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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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桌子上有盘水果,拿了一颗鸭梨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动作里全是痞子的气息。
花容墨笙揉了揉微微发疼的太阳穴,走到她的身边,见她脸上的两道细长的伤痕,不自觉地抬起手轻抚上。
“回去给本王洗衣,本王可就快没衣服穿了!”
一口鸭梨塞在嘴里差点几给喷了出来,大老远的,他过来就是来喊她回去给他洗衣服?
苏流年迅速将口中的鸭梨咽下,笑出了声。
“我回去给你洗衣服?花容墨笙,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把我赶出来,可知道我遭遇了什么危险?你可有想过我的安危,可有想过我可能会死,可有想过我会害怕?你可知道在我遭遇危险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吗?谁来救我都有可能,惟独没有你!你是我丈夫,是我唯一有个关系的男子,可我在危难时当真不曾指望过你!”
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此时一说,她竟然想哭,苏流年眨了眨眼深怕泪水掉下,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是灿烂。
花容墨笙沉默了,他没去看她,是因为清楚不会有生命危险。
“不都过去了吗?走吧!”
他笑着拉上她的手,苏流年也没有缩手,甚至有意让自己的手腕暴露在他的面前。
虽然上过药,泡过药水,疼意减少了许多,但是上面的淤青未退,伤痕依旧。
花容墨笙自是也看到了,目光一沉,一会才说,“伤你的人都不在了!”
苏流年愣了一下,随后立即清楚他所说的都不在的意思,也就是说那些绑架她的黑衣人全都死了!他下手倒还真是利落啊!。
苏流年甩开了他的手,咬了一口鸭梨,摇头,“滚远了,就不想回去了!王爷您自个儿回吧!”
在外头她吃好喝好,而且不受束缚,回去还得给他洗衣物,受他的气,成天活得提心吊胆的,傻子才回去呢!
见此花容墨笙只是笑着,见她眼睛微红,似乎极度地在忍着泪水,明明笑得那么勉强,也不愿意在他的面前哭。
花容墨笙上前一步在她的脸上落了一吻,才问,“不在本王的身边,你似乎过得很开心?”
她把啃了一半的鸭梨放下,“没人在一旁数落,日子不用过得那么提心吊胆,自是开心!王爷请回吧!若觉得我这么不听你话,不如一纸休书给我如何?”
“等本王死了再说吧!”
花容墨笙露出一笑,见她不肯走,他也不着急,返回走到床边,看了看天色,便道,“本王一路赶来,疲惫得很,小憩一会,待用膳时间记得唤本王起来!还有,把你那一身味道洗个干净!”
说罢,他已经脱了黑色靴子,并且将外袍放到一旁的凳子上将整。张。床。占。据了一半。
过程中,苏流年看得目瞪口呆的,他还打算不走了?
甚至霸占着她的床!
苏流年几步朝他走去,一把将他身上的被子掀起,“花容墨笙,你给我起来!这是我的床,你回你的别院住!”
“你的,不正是本王的?”花容墨笙反问。
“啧——谁是你的了?本姑娘危难时你哪儿去了?”
“此时不正好好的吗?”
他懒懒地回了一句,见她一身男装,又道,“把这一身换了,本王可不想抱着个不伦不类的妻子!”
“”苏流年沉默了!
不伦不类,骂的就是她吧!
转而抬起袖子嗅了嗅上面的味道,满意一笑,“其实我觉得这味道挺好闻的!”
她本就没打算洗,顶多就是换上另一身。
“去洗干净!”
花容墨笙见她竟然没这沐浴的打算眉头轻微一蹙。
“哼!”
她轻哼了一声,而此时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流年,可沐浴完了?”外头传来了花容丹倾的声音。
花容墨笙朝着苏流年一笑,放轻了声音,“勾。搭小叔,罪加一等!”
“”
苏流年沉默,但是已经可以料想得到一会的血雨腥风。
但是终归是要面对的!
只是未等她去开门的时候,花容墨笙已经坐起了身子先开了口,“十一,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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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8章、夫妻同房'VIP'
只是未等她去开门的时候,花容墨笙已经坐起了身子先开了口,“十一,别来无恙啊!”
站在外边的花容丹倾在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的时候微微一愣,低低呢喃出声,“七皇兄”
他找来了!
目光一黯,虽然清楚花容墨笙会找过来,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来得这么快,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也确实是在他的掌握之中,苏流年这一次被。掳,不正是他所计划好的吗茆?
房门被打开,花容墨笙看着未曾换过衣裳的苏流年,而她的身后那一张床上赫然坐着花容墨笙。
依旧如此,玄色长袍,浅雅笑意。
“臣弟拜见七皇兄!蚊”
花容丹倾先是朝他行了礼。
“十一似乎对你的七皇嫂很是照顾啊!”
他轻轻一笑,又道,“若是太逾越了,本王可是要吃醋的!”
转而朝着苏流年望去,问道:“年年,你说是不?”
苏流年只觉得烦躁!
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花容墨笙,有话你就直接说吧!干脆一些,别阴阳怪气的好比太监一样!”
花容丹倾听到这话的时候神色忧心地看向了苏流年,当真是口无遮拦!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的特别只会招惹对方的关注吗?
“你这吃里扒外的女人!给本王过来!”
说他好比太监,他是不是太监,只怕这世间除他本人之外,便只有这个女人最为了解内幕的!
“你说谁吃里扒外啊?”
燕瑾听到隔壁的吵闹声,正在沐浴的他立即起身迅速地穿好衣袍,走到房门边便听到有人毁。谤苏流年,阴鸷一笑,一脚踹开了房门。
见到花容墨笙找上了门,他一点畏惧都没有,直接上前将苏流年拽到自己的身后。
“流年,别怕,这自以为是的男人,老子老早就想教训他了!”
上回伤他一事,这仇都还未报呢!
被藏在燕瑾身后的苏流年无奈一笑,这场面可真要热闹了!
能否容许她先走一步,将这地方留给他们三个男人 ?'…'
“好大的口气!本王与流年乃是结发夫妻,燕瑾你似乎没有这权利将年年护在身后吧!苏流年,还不过来!”
很明显的他的语气冷漠了许多,目光凌厉地朝着苏流年望去。
“流年,别过去!”燕瑾出声。
见场面一时间冷了下来,花容丹倾便道,“七皇兄,流年有伤在身,不如先让她好好休息一会,有什么事情等明日再说,如何?”
只不过花容墨笙似乎并不想就此罢了,淡淡地开了口,“既然是有伤在身,你还带自己的嫂子逛青楼,十一,你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啊!”
花容丹倾低下了头,“臣弟知错!”
“你何错之有?分明就是我硬拉着你们两人上青楼的!”
见花容丹倾有意想将所有的事情都揽身上去,苏流年忍不住开了口,先把所有的错自己揽身上来。
再说逛青楼本就是她的主意,他们两人还是一万个不愿意。
她也不是负不起责任的人!
“你闭嘴!”花容丹倾鲜少地严厉。
只不过这一幕看在花容墨笙的眼里,忒不是滋味。
自己的妻子,竟然要别人来维护!
“你凶她做什么了?”
燕瑾虽然清楚花容丹倾这么做是对苏流年好,然而他就见不得苏流年被教训,这一对兄弟还真是狼。狈。为。奸。
原本对花容丹倾还有几分好印象此时全军覆没!
花容皇室里的那几名年轻的王爷,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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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见苏流年没有要回去的打算,想到她的性子,也就没再强迫于她,反正他的事情大部分都做得差不多了,倒可以空出几日陪她玩玩。
于是花容墨笙便住了下来,只不过换了一间上好的房,顺便将苏流年的东西一并搬了上去,将原来的房间给退了。
见此,燕瑾与花容丹倾便不惜重金打发了住在花容墨笙左右的两间上房,一并搬了上去,唯有修缘依旧住于原来的地方。
苏流年纵然不愿意,但是那间普通的房已经被退了,无可奈何只能搬了过去,况且她知道若是不搬,花容墨笙不可能轻易就随了她。
夫妻同住一房,天经地义。
花容丹倾虽然不悦,但也说不上什么话。
燕瑾被郁闷得连花容丹倾一并恨上,复姓花容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房间内,苏流年郁闷得想哭,干脆坐在桌前一个人无趣地喝茶。
倒是花容墨笙已经褪去了外袍,并且将内衫敞。开,露出裹着纱布的胸。膛。
见苏流年压根就打算不搭理他,便道,“过来给本王上药!”
苏流年将脸一抬见花容墨笙已经将内衫敞开,可见那一道雪白的纱布,想了想那一道伤是为她所受,再说她也一直想清楚他的伤势如何了。
苏流年起身朝他走去,在花容墨笙的身边坐下,而他也挺自觉地背对着她。
一层一层地解去纱布,两人靠得特别的近,近到苏流年只觉得一阵脸红耳。赤,她的手似是无意地触碰在他敏。感的肌肤上,花容墨笙只觉得一阵心生荡漾。
眉眼微弯,眼角上扬,染上了笑意,在纱布未完全解除的时候,花容墨笙便已转过了身子一把将苏流年往怀里一带。
“何时与本王回去呢?”
或许是这个拥抱来得太过突然,苏流年足足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你你做什么呀?不是要上药吗?”
花容墨笙没有放手,看着一身男装打扮的她,只是一笑,柔软的唇瓣落在她带着两道细长伤痕上,轻柔地吻着。
“为何你总不让本王省心呢?难道你不清楚瞧见你与别的男人在一起,本王也会难受?”花容墨笙轻叹一声。
“上回一事我解释过了,爱信不信归你!反正你都把我赶出来了!”
苏流年也没有挣扎,干脆靠在他的怀中,脸部贴在他温热的肌肤上,他的怀抱确实很温暖,带着一股桃花的芬芳。
“乖乖跟本王回别院,过几日我们就回王府了!”出来有些时日了,这里的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是该回去了。
他运筹帷幄了这么久,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结束后,才是新的开始。
“你就这么确定我会跟你回去?”
没有任何的眷念,苏流年离开了他的怀里,挪到他的身后,将剩余未解完的纱布扯了下来。
看到他后背这么多日过去了并没多大好转的伤势,眉头一下皱得死紧的。
见花容墨笙没有回话,苏流年问道,“你这伤怎么还一直如此?”
肉都要翻了上来,上面还沁着血迹,似乎有些发炎的症状,这样的伤,他竟然还成天出来。
若是放于她的身上早就奄奄一息了。
“把伤口清洗下,再敷上药,用纱布缠上即可!”花容墨笙缓缓地道。
因他之前服用了药,才导致伤口愈合得慢,但是也因为心情关系,伤口总愈合不了。
或许之前还有怨气,但是看到他的伤势如此,苏流年怎么也生不起气来,拿起盆子里的汗巾拧干了之后轻轻地擦拭着。
担心碰疼了他,苏流年甚至朝着伤口吹着气,见她孩子一般的举动,花容墨笙只是笑着。
将上面残留的药与沁出来的血迹一一擦净,这才拿起一旁的瓶子倒出了些浅绿色的膏状涂在了上面,而后将纱布一层一层地缠好。
苏流年清理了下床上的东西,这才下了床,花容墨笙见她事情做了一半就想走,没好气地开口,“本王衣服尚未穿戴整齐,你就这么想走了?”
苏流年回头,“自己脱的衣服自己穿上!”
行为举止丝毫瞧不出有受伤的痕迹,她就不相信他穿不上了。
“那如果是你帮本王脱的,你就要帮本王穿上?”花容墨笙含笑反问。
“你真是死不要脸!”
苏流年回头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他软化了语气,“本王手一动便扯到后背的伤口,年年,你就如此狠心看着这伤口恶化?”
花容墨笙坐在原位置依旧敞开着内衫,大半个胸。膛都露。了出来。
他这伤虽然自有目的,然而不论怎么说,也算是真正为了她受了一剑,替她疼着。
苏流年本就是心软的人,听他这么一说,立即就蔫了,哪儿还有刚才的气焰。
折了回去,一件一件帮他仔细穿好。
“你虽然对我不好,但不能否认的,我能活到现在,好几次都多亏了你,但是你也不能就这么吃定了我!”
穿戴整齐后,苏流年坐在了一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