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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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凤点头,冷峻着脸问,“何事?”
“关于王妃的!”
青凤侧过了身子,“王爷在三楼。”
心里却想,王妃那女人又给惹出了什么妖蛾子。
问琴这才松了口气,又朝着三楼的地方跑去,果然一上三楼,便瞧见了花容墨乘与画珧正在谈事,见她过来,花容墨笙微微眯起双眼。
“你不在王妃身边伺候,跑来这里做什么?”
画珧也朝她望去,一见是个女人,眉头一蹙,转头将目光重新落在花容墨笙的脸上,目光才又柔和了几分,带着一股迷恋的神色。
“奴婢拜见七王爷,拜见画珧公子!”
完了,画珧也在,她这么说出来,岂不是要得罪了他!
犹豫了下,问琴还是开了口,“回王爷的话,此时十一王爷正与王妃在竹笙阁前的亭子里,虽然没有亲昵的举止,但是”。
“但是什么?”
花容墨笙目光一冷,带着几分凌厉朝她望去。
问琴微微低着头,如实以报,“但是十一王爷目光可炙热了,一副想把王妃吃掉的样子。奴婢可是看得心惊胆战的。所以就先偷偷回来与王爷报这消息。”
花容丹倾又来拽他的红杏!
想将她拽出墙,那也要看他花容墨笙同意不同意!
“哼!”
画珧不屑一笑,“墨笙,我就说那个女人不是个居家的女人,瞧瞧才与你成亲没几日,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了!我看你,还不如休了,或直接关地牢去了,真是丢人现眼!”
抢了他的男人还不懂得好好珍惜,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吃着碗里还奢望着锅里的,连花容丹倾她也想要染指了。
一个花容墨笙,一个花容丹倾,还一个燕瑾。
听闻最近又与修缘走得极近,她还真是闲不住呢!
花容墨笙自然是听出了画珧语气中的酸意,只是轻轻一笑,又问,“他们两人可谈了些什么?”
问琴摇头,“奴婢耳力虽然不错,但是远远站于亭子外,并没有听到他们在谈些什么!”
花容墨笙将手中剩余的酒一饮而下,站起了身。
“本王是该去修剪修剪那试着出墙的红杏了!”
“我陪你去看看,帮你修剪修剪!”
画珧也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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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了些时候,花容丹倾也发现了件事情,那就是那问琴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悄然退去。
她的离去,花容丹倾自然也清楚意味着什么。
花容墨笙安排在她身边的人,果然个个尽职。
想到问琴,想起苏流年大婚那一日,扮成新娘的问书。
也正是问书在苏流年的身边伺候了那么长时间,她的行为举止包括声音也都让她给模仿了几乎是完全相似。
那一日,他心里沉重,并未曾发现有什么不对,等待追了过去,看到那张凤冠霞帔下的容颜,才明白自己踩入了花容墨笙设下的陷井。
如果没有那么一遭,此时不管是燕瑾派来的黑衣人抢了亲,还是他派出的人马抢了亲,今日的局,或许已经有所改变。
那个已经死去的丫头,怎么又活了过来!
或者未曾死去,而是以另一种身份退去。
“流年,有件事情一直未曾与你说过。”
思索了一会,他觉得这事情还是必须告诉她。
“什么事呢?”
见他有些犹豫,苏流年明媚一笑,两人之间,这样子挺好的。
她有些心里话在这里没有人听她说,但是在花容丹倾面前说出了许多,觉得心中一片舒坦。
“我怀疑,问书没死!”
“问书问书没死!”
她听出了花容丹倾所说的话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
苏流年瞪大了双眼,而后眼中染满了笑意,几乎是激动地上前握上了他的手。
“你是说,问书没死?她真的没死吗?”
“嗯。”
花容丹倾点头,并且将大婚那一日的细节详细地说上了一遍。
一朵暖暖的笑意渐渐地浮在了苏流年的唇畔处,双眼里有些湿润。
“我就知道这个丫头才不会那么早死呢!没想到她真的没死!为了问书,我还伤心了好一阵子,真以为她已经归西了!”
花容丹倾也笑着,笑得温柔而深情,而目光一直落在被她握着的双手,只觉得被一种久违的温暖包裹着,连心都能感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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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被抓。奸的心虚'VIP'
第153章、被抓。奸的心虚'VIP'
花容丹倾也笑着,笑得温柔而深情,而目光一直落在被她握着的双手,只觉得被一种久违的温暖包裹着,连心都能感觉得到。
能博得她的欢笑,他觉得什么都值得了。
“问书没死,所以,我也怀疑问棋可能也没死!我猜或许她们本是白衣卫的女子,任务失败之后,可能是受到一定的惩罚,七皇兄并没有直接要了她们的命,而是对外宣说已死,其实是让她们归回了原来的位置。”
这个假设是可以成立的。
问书与问棋,包括此时伺候她的问琴,她们三人皆有武功,并且不弱,他是习武之人,自然可以一眼瞧出。
白衣卫是在四年前成立,那时候,花容墨笙受了重伤,几乎要撒手人寰,她们的职责是在于保护花容墨笙的安全,当然这些人自是由花容墨笙训练而成。
对于那一次重伤,皇上也许心生不忍,便一直不曾对于白衣卫有过什么意见。
也或许,白衣卫虽然存在,但是人数不多,皇上自然不可能放任他们去养死士什么的来威胁自己的地位。
“问棋也没死!你是说真的吗?问书跟问棋都没死?”
她带着期盼,眼里有滚。烫的泪水,几乎要盈眶而出。
花容丹倾点头,笑着反握上她的双手,将她小小的柔软的双手包在了掌心里。
“问书没死,这一点,我可以确认,毕竟亲眼所见,当时是燕瑾派来的人将她掳走的,问棋有没有死,却只是我的猜测。当然,问书与问棋若真是白衣卫的人,那么问琴必定也是!”
他知道她善良,善待于身边的人,哪怕是身份卑。贱的下人,在她的眼中也是平等的。
所以才告诉她这一则消息,也如他所想象的那般,激。动而高兴。
苏流年听闻问书没死,又听他说问棋也可能没死,此时问琴若是白衣卫那么也没有太大的惊诧,花容墨笙派来伺候她的人自是不简单。
但是满心里却让这消息塞得满满的,满是喜悦之情。
花容丹倾见她开心的样子,心里也觉得甜丝丝的,忍不住地想要笑。
白衣卫于他的身后,而他的身子自然是正好遮住了她们的视线,所以握着苏流年的手,她们自然是没有瞧见。
若不是有她们在,还要顾及到花容墨笙,这个时候他真想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地吻她的唇,再一次品尝她的味道。
只是正当两人开心的时候,亭子外传来了一声鄙。夷而调侃的声音。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心里还想着篮子里的,只怕做梦还有更多吧!啧啧——七王妃好生风流呢!”
苏流年听到声音,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而花容丹倾却是将她的手握住,而后,才缓缓地松了手。
两人朝着亭子的另一边望去,只见花容墨笙与画珧两人正朝着亭子走来。
苏流年虽然欣喜着,但是一见到花容墨笙那一张带着笑意的脸,目光却是如此凌厉。
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好戏来了,她的好戏好了!
这一回还让他抓到与花容丹倾握手的举止,看来真要掉一层皮了。
虽然她是因为激动才如此,一个握手真的于她来说没有什么,可是确实握了手,在这一群思想古板的男人面前。
倒是花容丹倾显得特别淡定,浅浅地笑着,朝着花容墨笙行了礼。
“臣弟见过七皇兄!”
两人入了凉亭,花容墨笙先是走到苏流年的身边。
带着几分警告意味地看着她,见她倒是衣裳整齐,只是在看到她藏在长袖内的双手,目光瞬间又凌厉起来。
胆敢碰。他的东西!
朝着花容丹倾望去,却见他浅浅笑着,却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民间有句话,嫂溺不援,不知道十一是没有听说过吗?可需要本王再给你好好解释一下?”
花容丹倾摇头,“臣弟倒是有听过这么一句,嫂溺不援,是豺狼也!”
“那可有听过男女授受不亲,礼也!”花容墨笙又问。
“听过!”。
花容丹倾浅浅笑着,又说,“刚才七皇兄有所误会了!臣弟握到流年的手”
未等花容丹倾解释完,花容墨笙已经打断了他的话。
“流年流年的,这闺名岂是你能喊的?按身份来说,她是父皇下旨指婚于本王的女人,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本王册立的七王妃,你可得喊她一声七皇嫂!”
苏流年垂着头,双手绞着手指头,看来这一回完蛋了!
此时见花容墨笙这么笑着咄咄逼人的样子,她确实想替花容丹倾说上几句话,又怕自己开口了,将他惹得更不开心,反而是搬了石头砸了彼此的脚。
七皇嫂
花容丹倾的脸变得有些惨白,他怎么可能喊得出这一声呢!
但是花容墨笙却是句句有理!
瞥了一眼在一旁垂着脸的苏流年,花容丹倾敛起了自己的情绪,恢复之前的浅笑。
“叫习惯了,还望七皇兄不与臣弟一般见识。许多日未曾见过七皇兄与画珧公子,不如,一起喝几杯如何?”
他只有先把花容墨笙弄走,免得苏流年在这里忐忑不安。
画珧虽然想要看好戏,但是也不大想为难花容丹倾,便先是点了头,极为自然地拉过花容墨笙的手。
“走吧!上无醉阁喝酒去,不醉不归!”
“请!”
花容丹倾抬了抬手。
笑看着苏流年始终垂眸,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花容墨笙抽回了自己的手,转身与他们一并离去。
见他们渐走渐远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
刚才竟然有一种被抓。奸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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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喝了不少酒的花容墨笙虽然不见醉意,身上却是一股浓郁的酒味,满满的一身桃花的芬芳,特别芬芳馥郁。
苏流年并未睡下,找了些这个时代的书籍看,有关于历史的,也有找青凤要来的几本市井上的书,都是一些话本子。
虽然里面咬文嚼字的,但是细看之后,倒也算能够理解说了些什么。
繁体字,她好几个字写不来,但是联系上下文来猜字,倒也是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学了不少。
听到外边细微的脚步声,她把书籍放下,借着好几盏烛火的光亮看到花容墨笙正朝她走来,而后嗅到一股浓郁的酒香。
花容墨笙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将外袍褪了下来,随意往地上一扔,整个人直接躺在了床。上,什么话也没说。
苏流年被他看得有些心虚,见他似乎想要睡觉,便吹了桌子上的几盏烛火,留下了其中的一盏,房间内顿时昏暗了许多。
气氛有些奇怪,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话。
再朝花容墨笙望去的时候,他已经闭了眼,轻咬着唇,想着自己是该也去睡觉,还是出去走走,等他睡熟了再进来。
但是她知道的花容墨笙特别浅眠,有时候她翻一个身,他就能够立即清醒过来,甚至绝无半点惺忪。
在思想斗争了好长时间之后,这才放轻了脚步,朝着外边走去,她还是出去吹吹风吧!。
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没那么厉害可以睡得着,只能提心吊胆地躺在他的身边。
花容墨笙并没有睁眼,但是听到那特意放轻越走越远的脚步声,还是开了口。
“这么晚了不睡,外头可是十一等着,还是燕瑾等着,或是想去修缘那里?还是什么时候又给本王招惹了别的男人 ?'…'”
脚步立即停了下来,苏流年回头笑得有些尴尬。
“你误会了,我只是出去吹吹风,吹风而已。”
他非要一次次地强调他们是她的候补吗?
“吹风?真是越来越会找借口了,还是本王这么可怕?”
眸子轻缓地睁开,里面无任何醉意,一如既往的清净一片,只是不似以往的温和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她说不上来的陌生。
那笑容虽在,她却觉得这么笑着特别诡异,让她有些害怕。
苏流年只好放弃了出去走走的想法,褪下了鞋子,在他的身边躺下。
“喝了很多酒吗?”
彼此沉默了许久,苏流年先是开了口。
“嗯。”
他轻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见他终于吱了声,苏流年又问:“难受吗?”
轻笑了声,花容墨笙望着身边问得小心翼翼的女子。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