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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捡到病娇太子之后[重生]-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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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日头确实极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湛蓝天空洒下点点暖意,分明该是温意适中的阳春三月,这近午时时却比往常闷热许多。
  盛欢因为怕被旁人瞧出昨夜凌容与在她身上肆虐的痕迹,可说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就连脖颈上的披帛也都围了两圈。
  她刚才在凤仪宫内就觉得有些不适,可又不敢取下,没想到凌容与却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还为此细心将周正留下,特地吩咐由他护送自己回东宫。
  周正是太子身边的贴身大太监,虽然盛欢在他面前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也知道昨晚周正与如意两人守了一整夜。
  这该听的与不该听的,他们早就全都听去,她如今贵为太子妃,实在不必因为这等小事而在两人面前也扭扭捏捏。
  待盛欢上了轿撵,见身旁就只跟了周正与如意,终是放心的将披帛取下,顿时清凉不少。
  三月春风拂面,温暖和煦,盛欢不止觉得这阳光温度怡人,甚至觉得这迎面而来的微风里带着丝丝甜意。
  盛欢眉眼弯弯,自成为太子妃后,头一会儿主动惦记起了自己夫君。
  凌容与才离开一个时辰不到,她居然有点想他了。
  轿撵上的美人儿面色羞红,不知道当自己忆起太子时脸上的笑容,比三月里的桃花还要灿烂还要甜。
  御书房内,景成帝面色凝重地坐在书案前。
  景成帝禁足三皇子,原意是想让他冷静冷静,却不想,这禁足令才下没几日,他就收到宫门传来禀报,说凌朗不止无视禁足令还打伤了人。
  他简直要被自己这个小儿子给活活气死。
  就在帝王龙颜大怒之际,御书房外便传来太子求见的通报。
  景成帝让人将太子唤了进来,他端起茶盏抿了口雨前龙井,将心中腾起的怒火暂且压下。
  喝完茶水甫一抬眸,入眼的便是面色红润,尽显少年意气风发的太子。
  景成帝微愣一瞬。
  他这二儿子,自三年前遭大皇子所害之后,便一脸病容,面色苍白。
  他还记得当年太子为了求娶太子妃,甚至在御书房前吐了满地的血,怎么不过数月,这模样已近有大好之势。
  莫名这娶了太子妃还附带了冲喜?才会一将人娶进门没多久,太子的身子便好得飞快。
  想到这,景成帝原本被凌朗气得快生出皱眉的俊朗面容,不由得生出几分温和笑意。
  可惜景成帝脸上的笑容没能维持多久,在听完凌容与的禀报之后,心中原本勉强憋下的怒火,再次翻腾而起来,如惊涛骇浪,波涌骇人。
  “太子说,永安侯同皇商宁家贪赃舞弊,盗卖宫廷物资,盗卖获得的银两高达数千万?”
  景成帝额间青筋爆起,脸寒似冰,语气严厉非常。
  “太子可知此事有多严重?”
  凌容与撩袍跪地,薄唇轻启,肃容道:“儿臣所言千真万确,且儿臣手中已握有证据,罪证确凿,望父皇莫待念旧情,尽速将永安侯伏诸于法。”
  话落,景成帝身旁的贴身大太监,将凌容与备好的证据一一呈放到景成帝面前。
  书案上证据齐全,且不止有永安侯今年与宁家往来的相关证据,更有历年来私下盗卖的物资名册,还有与负责盐业、铜铁、茶马的皇商卫家往来的证据。
  历年下来,牵扯人数尽不计其数,不止涉及两个皇商就连刑部尚书亦牵扯其中。
  凌容与之所以能轻易查得这些证据,自然是因为这些事在前世他就做过一次,只是当时永安侯极其狡诈,最后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可这一世永安侯尚来不及脱身就被凌容与爆了出来,恁是景成帝再如何赏识永安侯,也绝不允许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威权。
  尤其这六大皇商,居然就有两个与永安侯互有往来。
  简直罪无可赦,且凌容与呈上的罪状,条条都戳中景成帝最介怀且无法忍容的部份。
  景成帝越看越愤怒,最后一拳重重捶在书案上,震得杯中茶水四溢。
  “来人,即刻传锦衣卫都指挥使入宫,刻不容缓!”
  帝王嗓音森寒至极,充满着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
  待凌容与再度回到东宫时,已是晚膳时间。
  他进到寝殿,周正伺候着他换上常服之后,却四处不见盛欢身影。
  “太子妃人呢?”凌容与眉眼淡淡,漫不经心地问着。
  周正笑吟吟道:“太子妃说想为殿下烧菜,如今人正在东宫的小厨房里,殿下──”
  凌容与听见盛欢人在厨房,脸色蓦地一变,挥开周正,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他的小娇儿,什么都好,不止人漂亮,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对他也温柔,可她唯有一样不太行,就是不会烧菜。
  凌容与还记得前世她也曾说要为自己洗手做羹汤,结果下场就是她差点把厨房给烧了,将他和盛家父子吓得半死,尔后他们三人再也不许盛欢接近厨房。
  这不会烧菜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她如今贵为太子妃,三餐自然有厨子照料,可周正居然说盛欢想为他烧菜。
  凌容与一想起前世厨房的惨样,以及盛欢一身狼狈还差点受伤,被自己吓得不轻泪眼汪汪的模样,便是一阵心惊胆跳。
  最后甚至将周正抛下,直接使着轻功赶了过去。
  小厨房虽没凌容与想象的那样,但状况也好不到哪去,不过好歹这厨房没有像前一世那样被烧毁。
  宫里的厨子毕竟经验老道,一听太子妃想自己烧菜,就打起一百二十万分精神,手把手的教着盛欢。
  最后终是勉强的做出一道当归山药香菇鸡汤,这还是最简单的熬汤。
  周正气喘吁吁的赶到时,太子妃已经被太子带走了,只留一正在收拾一片狼藉的一伙人,其中包括如意。
  这周正毕竟见多识广,立刻想到太子为何会如此急匆匆的赶过来。
  他懊悔的拍了拍头,心想自己差点就闯了大祸。
  可太子与太子妃才成婚不过没多久,他又是如何得知太子妃厨艺不精这件事?
  另一头,还来不及邀功的太子妃,已经被气急败坏的太子殿下抱回寝殿内。
  寝殿房门紧闭,再转眼,太子妃已似一只小奶猫般被扔上了床榻。
  盛欢活了两世,自然也知道自己的缺点在哪,可她今天就是特别想亲手烧菜给凌容与吃。
  要不然她也不会忍着全身酸疼,还要去小厨房捣鼓半天。
  床榻前的少年俊容微冷,没有平常的温柔笑意。
  盛欢见他冷着一张脸上榻,伸手过来要抓她时,连忙娇声软语地替自己澄清:“我这次没将厨房给烧了!”
  凌容与:“……”
  他是怕她把把小厨房烧了或毁了么?他是担心她一番折腾会伤了自己!
  凌容与薄唇抿成一直线,好气又好笑,却在扫过少女雪白脖颈间上的红痕时,什么气也没了。
  昨日盛欢满脸绯红,美眸潋滟,卷翘的睫毛挂着泪珠,细碎如小奶猫的呜咽,娇声细语地喊他夫君的楚楚动人模样,犹在脑海之中。
  她的唇与她的一切,皆是那么地柔。软与温热,娇涩羞甜得令人还想再尝一遍。
  凌容与凤眸晦暗,将人揽进怀中,淡淡问:“你早上不是才在抱怨身子难受,为何一回头就又跑到了小厨房?”
  盛欢想起个己为何突然兴致勃勃,面上又是一红。
  她不想告诉凌容与,是因为他今日帮自己画眉,还让周正留下来接她,才会突发其想也想将前世一直学不会的厨艺给学好。
  就像他曾为了她努力还不着痕迹的对她好一样,她也想为他努力,然后给他惊喜。
  虽然这个惊喜落在凌容与眼里好像成了惊吓……
  她不承认自己两世也学不好烧菜,这一世教她的还是皇城里的大厨,简直太丢脸了。
  盛欢捂着脸,只露出一张小嘴,“就是突然想烧菜给你吃。”
  凌容与见她不肯说实话的害羞模样,立刻心领神会,想到她究竟为何要做这件事。
  少年眸光一瞬间暗沉无比,忍不住俯首堵上她娇艳欲滴,柔。软温热的唇瓣。
  榻上的小奶猫,声音一如往常的软。绵。,呜呜叫了几声,新擦的口脂没几下又被吃得一乾二净。
  凌容与气息微乱,想再次将这只小奶猫吞进肚里,却又记得昨夜两人千回百转,将人折腾得狠了。
  虽然难受,却也只是抱着盛欢浅尝既止的亲昵一番,便将人放开。
  可放开时,裙。摆却不知何时已经堆栈在纤细的腰间,欺霜赛雪的肌。肤透着玉泽般的光华。
  双腿笔直修长,小脚丫精巧玲珑,脚趾头微微蜷缩着。
  “下次若还想学烧菜跟孤说。”
  纤纤楚腰,不盈一握,有人向来爱不释手。
  盛欢被轻轻抱在怀中,清透的眸子已染上几分湿。润。
  眼前少年话虽说得正经,带着薄茧的指腹,却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娇。嫩的肌。肤。
  盛欢红着脸,小声道:“要不是殿下离开凤仪宫后迟迟未归,我也不会突然想要烧菜。”
  甜软的语气带着几许撒娇之意。
  凌容与本就在忍耐克制,听见小娇儿的抱怨,撑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手也再次不安份起来。
  “孤已经将永安侯贪污的罪证呈给皇上,皇上已派锦衣卫都指挥使上府逮人。”凌容与道。
  盛欢并不在意永安侯如何,反倒是见他居然又要继续,不禁涨红脸道:“就要晚膳了,而且殿下刚回来还未浴沐,你怎么能……”
  凌容与顿了下,暗潮汹涌的墨眸,因极力的克制微微猩红。
  少顷,他意味不明的轻笑了声:“的确还未浴沐。”
  就在盛欢松了一口气时,凌容与却将她塞进锦被之中,裹紧后连人带被打横抱起。
  作者有话要说:  盛欢:其实我是觉得殿下咬起来口感不太好,才想将他养肉一点,肉一点比较好咬。
  凌容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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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50章 
  东宫沐浴的地方除了寝殿外还有个大浴堂; 只是凌容与鲜少会过去那。
  浴堂有小半个寝殿大,宽敞华丽; 金漆彩画; 除了更衣的地方外; 还摆放了贵妃榻与桌几。
  虽然凌容与是心血来潮突然抱着太子妃说要用浴堂; 可周正却似早有准备般; 白玉浴池很快就注满热水; 轻纱布幔; 雾气朦胧。
  盛欢被抱进浴堂时不禁看着有些傻了。
  这永安侯府虽然也奢华,可到底没有这种大浴堂。
  凌容与将美人儿放到贵妃榻上,才将她从锦被中解救出来。
  锦被下的小娇儿衣衫凌乱,衣襟半敝,月白色的肚兜鼓鼓涨涨。
  纤柔浑。圆的细削香肩,肌肤如上好的无暇美玉; 娇。嫩光滑; 细腻白皙。
  在一旁跃动的烛火映照下; 更是晕上一层灿然莹光,更显晶莹剔透; 宛若凝脂雪莲。
  尤其是上头盛开的朵朵扶桑还未消退,殷红与雪肤交织一片; 娇美玉颈如酥脂嫩玉; 泛着一层淡淡的桃花色,透着说不出的娇。媚可人。
  如此风情万种,清纯中却又带着无限妩。媚的绝色美人; 似一朵娇艳欲滴的花,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想伸手采。撷。
  爱慕她已久的凌容与自不例外。
  凌容与慵懒抬眸,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漫不经心的摘下玉冠,长发倾。泻如墨,随意披撒于肩。
  指尖搭上衣襟,臂膀薄薄一层的肌。肉比起之前已结。实不少。
  姿貌过人的少年郎,乌羽般的睫毛半落,墨眸中流转着毫不掩饰的浓烈缱绻与柔情,却也暗藏着贪婪与晦涩。
  大限就剩一年,凌容与越发不敢想象将来。
  前世取心头血时他不曾怕过,可今生却随着时光倒数,日日怯懦起来。
  心里的妒火更是时时刻刻,猛烈的焚烧着他的心。
  随着精白宽袖锦袍被随意扔到一旁,盛欢呼吸微微一窒,红。晕立刻从脸庞一路蔓延到颈肩。
  少年身姿依旧流畅漂亮,却比之前精实不少,已渐有前世健。硕之态。
  盛欢皙白的长腿微拢,美目含娇带俏的睨了凌容与一眼,红艳欲滴的美唇刚噘起要说些什么,俊美的少年郎已俯首而下,将小嘴一把堵上。
  美目羞涩,媚眼如丝,随着吻落了下来,长睫飞快扑闪,一如往常地紧紧闭上。
  吻毫无克制,热烈而深情缠。绵,温热与之翩然起舞,似要将她所有的呼吸与一切全都夺走一般,彼此的气息与墨发交织一片。
  臂弯之中的美人儿,迷迷糊糊的伸出白皙玉臂,揽住少年脖颈。
  两心相悦的吻,酣醉而甜蜜,美人儿晕乎之际,浑然不觉自己已被抱起,径直朝浴池走去。
  盛欢双颊漫着红云,娇甜细软的哼唧了一声:“……不要乱动。”
  她不喜欢换来换去。
  池水暖热,温度适中,不稍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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