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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捡到病娇太子之后[重生]-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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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她的夫君如今还维持那个样子,这该如何是好。
  难道又要像上次交待元帕那样?
  盛欢越想脸越红,越发不敢面对凌容与。
  凌容与额间与身上全是汗,尽管感觉自己就快要爆炸。
  他依旧闭了闭眼,翻身而下,光着脚踩在地面,弯腰捡起长裤。
  尽管此时凌容与心中怒火翻腾不休,动作却依旧一贯从容不迫,全然看不出他现在就想冲去永安侯府,将赵杰狠抽一顿甚至乱刀砍死,以泄心头之火。
  他这大舅子究竟是想帮他,还是想看他活活憋死。
  凌容与浑身难受得厉害,可他绝不可能在盛欢来了癸水,还只顾自己硬要与她亲昵。
  套好长裤,他无奈的坐到榻旁,长臂一伸,将还害羞的躲在锦被之中的小姑娘捞出来,将人带到怀中。
  小姑娘跟他一样汗涔涔,宛如出。水芙蓉,双酡犹红,妖娆动人。
  凌容与垂眸,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花红,全是他的杰作。
  尽管急欲将人逼疯的念想仍在叫嚣,犹于心底翻腾不止,窜遍五脏六腑,他却也只是无奈又痛苦的低叹了一口气,喉头轻滚。
  “是孤不对。”
  带着浓浓念想的嗓音,除了满满的压抑还带着愧疚。
  凌容与抬手,将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拨至耳后,垂着眉眼低声问道:“肚子疼么?孤待会儿就让人去熬红糖水。”
  少年额间还沁着汗,脸颊因难受泛着红,看着她的墨眸却与前世一模一样,只有温柔与担心,就连说话语气也未曾有变。
  盛欢微微一愣,心中霎时间像被小猫爪子挠了挠,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悸。动。
  他果然还是那个温柔至极的少年郎,只是为何之前要待她那般,为何这一世一切都不一样。
  盛欢脑中再次浮现到偏殿前接他的那些念头,又想到自己是进京后,见着了凌容与才恢复前世记忆。
  难道她的重生和他有关系?
  所以只要凌容与和她待在一块,他的身子就会好上一些?
  若真如此,他是因为她才变成这副模样的吗?
  不论身体或脾性,前世今生皆全然不同。
  盛欢心头一颤,猛地反手紧紧地抱住他,扑进他怀中。
  凌容与被扑得猝不及防,不禁有些措手不及。
  “怎么了?”他抬手,手指轻轻捏了捏少女犹微微泛红的耳垂,轻声细语地哄道,“很疼么?孤待会儿就传太医过来。”
  凌容与心中懊悔不已,要是知道她提早来了癸水,他刚才就不会那般强硬胡来。
  他眉头微蹙,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沁出的泪珠,“周正,准备冷水,孤要沐浴!”
  候在门外的周正听见喊水的声音猛地一愣,心想殿下怎么这么快,却还是立刻转身走到外殿,吩咐小太监们备水。
  头一遭,快是很正常的。
  殿下还年轻,不急不急。
  只是,殿下喊的怎么是冷水?
  周正吩咐完后才猛地想起凌容与刚才叫的是冷水,心中不由得一惊。
  ……
  如果冲冷水就可行,凌容与也不会在偏殿洗了数次的冷水澡。
  待盛欢穿戴好衣物,饱受折磨的太子殿下仍泡在冷水之中,那股子燥。热及念想如何也退不下去。
  盛欢觉得奇怪,前世这样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可凌容与通常只要冲几趟冷水就能冷静下来。
  为何他都让周正唤了好几次冷水,却仍这么厉害。
  现下夜深露深重,虽已近三月,可晚上却仍带着一丝寒意,凌容与一直冲冷水,这身子怎么吃得消?
  盛欢不得已,走到外间,吩咐周正再去请太医。
  周正听见太子妃又要请太医,登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现在已经知道不是太子太快,而是太子妃突然来了癸水,这圆房又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忙一场。
  太子殿下新婚那夜丢一次脸就够,现下难道还要丢第二次吗?
  周正不忍太子殿下再丢脸面,只好硬着头皮说出实情。
  “太子妃,这赵世子准备的新食谱,不知是不是写错了,其实都是补阳补肾用的,您晚膳时又要殿下不准挑食,殿下大概也不知道那膳食有何功用,才会全都吃光,他吃了这么多,自然、自然……”
  “……”
  盛欢听见周正的话,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白皙小脸,再次染上羞。人的绯红。
  她想起晚膳时自己一直盯着凌容与,要他全都吃光不许剩的模样,忽然一阵心虚。
  所以凌容与现在如此,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吗?
  “太子妃,这、这件事就算叫了太医也没用,您还是给殿下留点、留点……”周正欲言又止,一张老脸皱成一团,只差没泪流满面的求着了。
  两次圆房都没成,这传出去实在太丢人。
  盛欢红着脸点了点头,让周正退出房外后,她慢慢地朝仍泡在浴桶中的凌容与走去。
  方才她其实还有话想对凌容与说,还有很多事想问他。
  可他叫水叫得太快,周正和如意一下就推门进来,当时她还未着寸。缕,不得已只能将话吞了回去。
  犹被念想焚烧着的凌容与,见到盛欢居然又回来找自己,俊美的脸庞掠过一丝狼狈,呼吸再次乱了起来。
  此时盛欢已换上干净的中衣,几丝墨发因随意扎起,垂在耳畔与颈侧,视线所及的雪白的脖颈,肌。肤白。嫩泛着好看的浅粉,一如往常的诱。人。
  凌容与蓦地偏过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方才他虽然因为癸水而清醒了些,可现下他对她的念想依旧非常强烈,几乎要烧干。他的意志。
  然而盛欢鲜少主动找他,凌容与就算整个人都深陷折磨之中,却也舍不得开口赶人。
  他困难的咽了口涶沫,嗓音却满是浓浓念想,低沉沙哑得厉害:“怎么了?嗯?”
  再转眼,盛欢已来到浴桶旁。
  她垂眸看着偏过头去不敢看自己,身姿狼狈的少年,心底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情感与不舍。
  盛欢微微俯身,几缕发丝落在凌容与耳侧。
  少女的粉唇轻贴在他耳畔,轻声细语地朝问道:“还是很难受么?”
  软。糯。娇。甜的细。软嗓音,顺着耳廓,飘进凌容与耳膜之中。
  “嗯,”温香软玉近在眼前,凌容与闭上眼,素来淡定的话声已有几分不稳,“没事,孤再──”
  话中之语未尽,便听见耳边传来‘扑通’一声,那双曾经令他次疯狂的柔荑,已没入冷水之中。
  “君清,三年前,你究竟发生何事,才会突然身患顽疾,才会变成现下这番模样,与前世截然不同?”
  “待会儿你不再难受时,能将一切都告诉我吗?”
  原本狼狈的垂着眼睫的凌容与,瞳孔骤然扩大,蓦地转过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我没了,快饿死了,明天尽量九点准时更新TvT
  。


第41章 
  “君清; 三年前,你究竟发生何事; 才会突然身患顽疾; 才会变成现下这番模样; 与前世截然不同?”
  “待会儿你不再难受时; 能将一切都告诉我吗?”
  原本狼狈的垂着眼睫的凌容与; 瞳孔骤然扩大; 蓦地转过头; 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她喊他君清,提到了前世,她跟自己一样都记得前世?
  凌容与心中蓦地涌起一阵狂喜,原本就染着疯狂的墨眸更是越发浓烈。
  心脏仿佛炸裂开来,温热的血液瞬间全往脑中奔涌而去,而后才窜往四肢百骸与五脏六腑。
  整个人被这温热的血液冲刷得温暖熨帖; 舒服至极; 甚至幸福到晕眩。
  水浪晃动; 凌容与的背脊越发地挺直,白皙精致的脸庞上; 布满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逐渐红润的嘴唇微微哆嗦,凌容与幽深的黑眸; 却瞬也不瞬的盯着近在咫尺的盛欢。
  小姑娘虽然大胆而放肆; 可掩在垂落发丝下的双腮,却已逐渐由浅粉缓缓地转为艳红似熟透的红苹果,小巧漂亮的耳尖亦红得娇艳欲滴。
  盛欢垂眸; 小刷子似的睫毛闪得飞快,纤细胳膊的摆动速度未曾改变,贝齿咬着红唇,齿痕越发地深。重。
  那一声君清一喊出口,难以言喻的欢喜与愉悦便瞬间朝凌容与席卷而来,将他整个人都淹没。
  盛欢记得自己,她记得前世的事却仍愿意成为他的太子妃,愿意再喊他一声君清。
  少女的红唇近在眼前,清甜气息喷薄在他的脖颈之间,凌容与的心脏再次不受控,怦怦直跳起来。
  修长的大手离开浴桶边缘,凌容与窄腰挺直,坐得端正,双手捧住她红扑扑的脸蛋,将她整张俏脸都扳过来,面向自己。
  揽住她的后颈,仰头,重重的吻了上去。
  浴桶里的水花随着他的动作溅出,周围地上尽是溢出的冷水,少女的中衣亦难逃幸免。
  这个吻带了点迫不及待的味道,与她成为太子妃之后,几乎温柔的浅吻截然不同。
  以锐不可当之势撬开她的齿缝,强势的攻城略地,完全不允许反抗与挣扎,与那次他以为自己在作梦的力道和吻法如出一辙,充满了十足的侵。占。欲与明显的思念。
  她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只属于他,只有他能拥有。
  魂牵梦绕,碾转千遍的美梦终于成真。
  凌容与的凤眸一点一点猩红起来,他吻得认真,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扫遍她口中的每一处香甜。
  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柔荑,随其而动。
  盛欢任他捧着脸,握着手,没有丝毫的挣扎与反抗,向来一被亲就会自动紧紧闭上的双眸,此时却是睁开的。
  少年近在眼前,鼻梁挺直漂亮,乌羽般的睫毛浓密又卷翘,于她眼前轻刷,每一下都似羽毛挠过心尖。
  清晰的看到少年眼中欣喜若狂,眸光灼灼,飞扬的眉眼,狭长的凤眸,皆带着如春风般的暖人笑意。
  清隽的少年郎,干净又好看,浅浅的一个笑,变了却也没变。
  盛欢看着他,眼眶热了起来,视线逐渐被泪水糊模,鼻腔酸涩。
  微微弯下头,主动加深这个吻,温柔碾转,甜蜜心醉。
  ……
  凌容与已经连叫了好几次冷水,周正担心太子着凉,整个人在殿外急得团团转。
  就在听见凌容与喊水,以为太子又要继续泡冷水澡时,却没想到,这一回儿,凌容与喊了热水。
  周正一个激灵,突然鬼使神差地朝一旁如意问了句:“太子妃进房找殿下后,殿下就喊了热水,莫不是他们……”
  他将两只食指凑在一块,“好事成了?”
  如意还没出嫁,听见周正的话,瞧见他的动作,小脸霎时一片红,嗔道:“周公公在说什么,太子妃来了月信,殿下若是那般轻挑孟浪之徒,前面又何需叫了那么多次冷水自讨苦吃!”
  周正抬手拍了下额,摇头失笑:“害,如意姑娘说得是,是咱家想这件事想疯魔了,姑娘且去东宫的膳房瞧瞧,看太子殿下先前吩咐的肉桂红糖茶与桂圆红枣茶备好了没。”
  这两样都是女子月信期间可饮用的茶饮,不只能令体内气血通畅还能疏肝理气,温暖身子,缓解月信期间的不适。
  盛欢不知是体质还是其他原因,前世只要一来月信总是皱着一张脸喊疼,说小腹似有刀在割。
  凌容与记得此事,恐她今生又如那般疼得死去活来,是否早早就询问过赵杰,女子月信期间该如何调养与温补。
  赵杰虽曾觉得奇怪,但也只当太子是想为皇后调理身子,而不曾多做他想。
  他定不知道,当初凌容与竟是为了自己的亲妹而问。
  待如意带着宫人们端着这两样茶饮,从膳房回来时,凌容与已梳洗完毕,换上一身干净衣裳,且与太子妃并肩而站时的气氛,似乎与往常不太一样。
  太子凤眸带着笑意温柔似水,太子妃眼眶与鼻尖微红,两人不知发生何事。
  如意只觉得,太子妃看太子的眼神与以往不同却也不敢细问,命宫人放下茶饮后,便带着人退出寝间。
  待寝间大门再次关上,盛欢方继续刚才未完之语。
  “殿下方才答应过我,要跟我说三年前究竟发生何事。”
  刚才因为凌容与动作太盛,浴桶里的水全都潵了满地,盛欢身上的中衣也跟着遭了殃,到后来,几乎全部湿透,此时也已换上一身干净衣物。
  凌容与见她又喊回自己殿下,抿了抿唇,将坐在一旁的盛欢拉到自己怀中,抱坐于大腿之上。
  “孤想听欢欢再喊孤一声夫君。”
  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额间相抵。
  “喊孤夫君,孤什么都告诉你。”
  盛欢:“……”
  她刚才就不该一时心软,与他坦白一切。
  盛欢用眼尾斜乜了他一下,眼珠滴溜溜一转,朝他甜甜一笑。
  她看着凌容与,漫不经心的撇嘴道:“殿下要是不肯老实跟我说,那算了,不过殿下想听的那两个字,怕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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