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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捡到病娇太子之后[重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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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闭了闭眼,扭头就走。
  凌容与改变太大,她又寻不出缘由,心中慌乱无比。
  尽管赵杰说凌容与只要按时服药就能长命百岁,可她见他身子忽冷忽热,一下像冰块,一下像火炉,还不服药就会吐血,实在很难相信他的身子一点事也没有。
  那日一早,睡梦中的少年郎将她按在怀中,肆意轻薄一番之后,她又羞又怒。
  就在她觉得也许凌容与就真的只是梦见了她,而不记得前世的事时,她却又从少年口中确认了他的确记得前世。
  他喊了孩子的小名,说他很想念她和孩子。
  一边亲她时,一边不停地念着她的名,梦话虽说的颠三倒四,却都是在苦苦哀求她不要再走,不要再离开他。
  求她不要再抛弃他,要走便带他一块,卑微又可怜。
  其实盛欢当下知道凌容与就是温君清时,之前心中的气就消了大半,可消了大半不代表她能一再接受自己被强横对待,她还是在意的,她更在意为何明明是同一个人,这一世却活成了这般模样。
  她不知自己前世死后,凌容与究竟发生了何事,经历过什么,听见他的话只觉心疼难受得不行。
  盛欢怕被他看出异样,才会故意搬到偏殿想让自己冷静几天。
  没想到凌容与居然因此又不肯喝药,想用折磨自己的方式来逼迫她心软。
  方才她听见周正的话,又气又心疼。
  她的夫君这一世真的变得好坏。
  一肚子坏水,脑子里想的也都是坏主意,行事莽撞、不计后果,就好像他的时间所剩无及那般。
  盛欢很害怕他这般只看眼下,不看来日的模样。
  今日她是故意说这番狠话的,她若不将话说得重一些,而只是撒娇或温声软语的劝他,那么之后他就会一再重复这样的手段,逼她心软,逼她撒娇,逼她一退一再退。
  有些事她可以退,可有些事她不能,比如凌容与不在意自己的健康这件事。
  凌容与见她毅然决然转头就走,眸子掠过一抹慌乱,顾不得心口的闷痛,立刻追上前。
  他早晚会与她和离,但不能这么快。
  这一个月来,朝堂上几乎每隔几日便有言官弹劾永安侯,永安侯府在京城横行已久,二女儿赵舒窈虽丢了名声,可那三皇子却从未疏离过永安侯府。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三皇子与永安侯越走越近,再加上大女儿又成了太子妃,他的对头们若不趁现在将他势头压下,待以永安侯的小女儿也进了宫,怕是日后数十年再也没好日子过。
  永安侯为求迅速爬位,犯下的腌臜事其实不少,树敌众多,如今他已与牧相连手,两人分头搜罗永安侯一脉的罪证,就算永安侯再厉害,他与牧逸春亦能很快就将其拉下。
  到时他肯定还能再活几个月,他没办法在最后的几个月与她和离,眼睁睁见他人对她展开追求。
  “都还未三朝回门,你就要与孤提和离?”凌容与俊美的面容难得的露出一丝狼狈。
  盛欢刚走没几步就被拽住手腕,被少年从后紧拥入怀,牢锁于双臂之中。
  他的胸。膛宽阔,他的怀抱略带一丝温度,不再像以前那般冰冷冷。
  她听见凌容与略带慌乱,再不似以前那般惬意懒散的嗓音时,蓦地一顿,终是停下脚步。
  盛欢还记得大年三十那日,少年就算私闯民宅,也还是那般的从容不迫,一点也不怕被人发现他的恶行。
  这一世,他在她面前向来我行我素,肆意轻狂,又何曾像现下这般手足无措过。
  盛欢有一瞬的心疼,却蓦地狠狠攥紧手指,告诉自己此事绝不可心软。
  凌容与自后抱住她,垂首埋在她颈肩,若有似无的温热鼻息喷薄在少女的后耳根上。
  他闭眼,声音暗哑:“别走。”
  分明是他将人锢。禁于怀,双臂却微微哆嗦,似在害怕什么。
  向来清隽冷淡的脸庞微带痛苦。
  一旁周正飞快地低下头,目不斜视地退出书房,带上房门。
  “殿下真的不知我为何生气?”盛欢抿唇,心口起伏几瞬,“殿下也不知我为何说要和离?”
  她的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可这样反而更叫凌容与害怕。
  凌容与静默片刻,“孤这就喝药。”
  他的语气带了几分小心翼翼,甚至不知为何,听起来莫名的卑微,若是周正听见,肯定又要在心中叹息太子在太子妃面前,心疼他一点骨气也没有。
  盛欢微微垂首,长睫半落,视线落在环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臂上。
  凌容与袖口露出的手腕,异常于人的冷白,且比寻常少年郎还要削瘦。
  他前世也瘦,可前世他的手臂肌。肉结实,肤色看起来也很健康,胸。膛肌。肉结实且充满爆发力,修长挺拔,好看极了,现在虽然也有却只有薄薄一层。
  大婚那日,她见着他身无寸。缕的模样虽然羞窘不已,虽只是匆匆几眼,凌容与瘦弱的身形却也让她全看了遍。
  盛欢光看都觉得心疼。
  可是她知道一旦自己显露出心疼的模样,这一世不知为何脸皮极厚的少年便会得寸进尺。
  软嫩的柔荑覆上他的手背,盛欢轻声道:“那请殿下现在就将药喝了。”
  她顿了下,终究还是对他心软,忍不住又补上几句:“以后都要按时喝,殿下以后若要再这般爱喝不喝,那我也不会再过来劝您。”
  前世她们俩人极少有过争执,即便有,也未曾像过现在这般避不见面,像是在冷战。
  盛欢现在确定了一件事,就是这一世的夫君情商极低,一遇到跟她有关的事,就像变了个人。
  她不能再指望他能像温君清一样。
  凌容与听见她最后的那些话,原本暗沉无光,压抑着痛苦的墨眸倏地掠过一抹光芒,而后逐渐澄澈明亮,最后盈满教人忍不住沉醉其中的柔情。
  他几乎同时就意会过来,小姑娘还是关心自己的,只是她在气他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
  “好。”他低低道。
  眼中渐渐带上一点笑意,唇角抑制不住的翘起,低沉的嗓音温顺乖巧,带着愉悦与幸福。
  他的欢欢关心他。
  她没有讨厌他。
  凌容与光是这么想,心脏就不受控地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全身像浸泡在温暖的湖水一般。
  少年好看的眉眼染上一层温柔笑意,他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现下的笑容有多么地纯粹,有多么地简单。
  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就如前世他的每个笑容那般,爽朗而单纯,偶尔略带羞涩,却都让人忍不住地想随他勾起嘴角,跟着会心一笑。
  盛欢见他应好却迟迟不放开自己,感到奇怪,想要再开口催促,忽地一阵天旋地转,人已被打横抱起。
  “……殿下这是做什么!”盛欢双腮蓦地一红,咬唇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抬手环抱住少年脖颈。
  她的声音娇柔,甜如浸蜜,轻轻划过耳畔,便教人筋骨酥。软,欲罢不能。
  凌容与喉结禁不住滑动了一下,浅色的唇轻抿,眸光一瞬间暗沉无比。
  “喝药。”
  “???”盛欢美目微睁,眼睫眨得飞快,红扑扑的小脸满是疑惑。
  凌容与微垂墨眸,看着怀中脸儿红红的小姑娘,心里既温软又熨帖。
  尽管盛欢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就只是单纯地眨着眼,困惑地看着他,便觉难以自持。
  凌容与忍不住低下头,脸颊相贴,与她耳鬓厮磨。
  像只撒娇讨抱的大猫。
  “孤想亲你。”
  他声音低哑,慵懒而勾人心魄。
  细密纤长的眼睫,轻轻掠过她的脸颊,宛若羽毛般挠过她的心尖。
  盛欢心跳忽地紊乱,脸颊不受控的热了起来。
  “殿下方才答应我要喝药的。”她一阵无语,忍不住用眼尾斜乜了凌容与一下。
  药都还没喝,就张嘴说想亲。
  她的夫君这一世果然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
  盛欢眼中分明只有不可置信与无奈,落在凌容与眼里,却只觉得少女的一双桃花眸含羞带嗔,精致漂亮的脸蛋极为好看,惑人心弦。
  凌容与点头,抱着人在桌案旁的椅子落了座。
  他整调了下怀里的小姑娘,让她安稳的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喂孤喝。”凌容与道,“好不好?”
  声音里除了带着一点极淡的笑意,还有微不可察的恳求。
  盛欢被他牢牢扣在怀中,原想开口拒绝,却在目光掠过少年泛红的耳根时,微微一愣。
  “不喂,殿下自己喝。”盛欢嗔怒道,别过头去不再看他,耳尖却也跟着少年通红一片。
  “好。”凌容与连声低笑,将怀中的人儿调整了下位置,从后抱住她,下颚抵在她肩上。
  又侧头亲了亲她微红的耳根,才坐直身,端起早就被放凉的药碗,面不改色,一饮而尽。
  “明日孤会陪你一起回门。”凌容与将空碗置在一旁,“回门之后,你若还有想去哪儿现在就跟孤说,孤可为你安排一切。”
  听到回门,盛欢想起了一件事,但她此时被凌容与抱在怀中,实在不好谈话。
  “殿下先放我下来。”
  凌容与:“孤不想放。”
  舍不得放。
  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执拗,虽然语气并不强硬,却依旧恼人的很。
  “……”
  盛欢一噎,不说话了。
  扭过头去,不想理他。
  书房烛火缓缓地燃烧着,微微跳动,房内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凌容与见她又变得跟昨日一样,心头一空,面色瞬间白了几分,烦乱感再次涌上。
  想强硬地挑起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脑袋,让两人的鼻息亲昵地缠。绕在一块。
  想看她霞飞双颊的羞涩模样,捏着她下颌,霸道地垂首吻住她,将那粉。嫩温软的唇瓣肆意掠夺,舔。舐勾描。
  想撬开她的贝齿,从浅入深,辗转允吻,像以前那般交换彼此的温热与清甜。
  可一旦他这么做,她肯定又会生气,跑去偏殿睡,对他冷漠又生疏。
  光是如此想象,凌容与便觉痛苦得透不过气来。
  他抬手,将小姑娘垂落于脸庞的几繓发丝,塞至她小巧白皙的耳朵后。
  凌容与静静的看着盛欢细致动人的侧脸,眸色翻涌,沉吟片刻,终是无奈败下阵来:“那你得先答应孤,不许说到一半又要离开。”
  盛欢见他愿意退让,不再不管不顾地强迫她,嘴角微扬,这才满意的点头道:“只要殿下不要再对我乱来,我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想走呢。”
  她的声音仅是带上一点极轻的笑意,凌容与便觉有一股烫人的暖流淌过心口。
  凌容与垂眸,手掌轻轻抚过她不盈一握的纤细楚腰,恋恋不舍的摸了几下,才终于松手将人放了下去。
  “明日回门之后,我还想再去盛宅一趟。”盛欢道。
  凌容与听见她要去盛宅,眉眼间的笑意顿时淡了不少。
  “盛泽目前人在狱中。”
  “我知道,”盛欢也不藏着拽着,“这件事我托兄长探查过,我是想见阿……盛煊一面,有些话想问他。”
  盛欢对盛煊的感情很杂复,虽然他骗了她,可知道真相时盛煊年纪也不过十岁上下,他又能如何。
  思及此,盛欢顿了下,恍然大悟明白为何盛煊会在十岁时突然说想考状元。
  大概就是这一世听见盛泽的酒醉之言,才会深深觉得对不起她,才会说想连中三元,给她抬身份,让她日后谈门好亲事。
  可她记得前世盛煊从未有过考状元的念头,前世的盛煊对念书并没有兴趣,他跟盛父一样喜欢经商,所以前世盛煊未曾上过经,不曾中过状元,更别提当太子侍读。
  难道盛煊前世一直都不知道她的身世,跟她一样一直都被蒙在鼓里,而这一世盛父不知为何突然酒后吐真言,盛煊才会起了上京赶考的念头。
  盛欢越想越觉得的确有这个可能,否则无法解释为何这一世的盛煊突然说要从官。
  想起前世到死前都拼命保护着她的盛煊,盛欢眼眶不由得微微泛红。
  她应该恨这个帮着盛父欺瞒自己的人,可她却恨不起来,她永远记得前世盛煊义无反顾,回头拦住杀手的决绝。
  “你若真想见盛侍读,不必到盛宅,孤召他进东宫即可。”凌容与见她想起盛煊居然红了眼,手指微微捏紧,双眉紧锁。
  “兄长说他最近身子不太好,不必再因此事让他疲劳奔波。”
  盛欢垂眸,此时她一门心思都绕在盛煊前世到底知不知道真相上,完全没注意到书案前的少年墨眸醋意如浪,涌翻不息。
  作者有话要说:  凌容与:不许想盛煊!
  盛欢:他是我阿兄。
  凌容与: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是跟你有血缘关系的赵杰,也不许想!
  凌容与:你只能想孤。
  盛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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