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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将女惊华:将军大人请上榻-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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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了!”瑾宁坦然承认。
    “那就没冤枉你!”陈侍郎怒道,“她做她的姨奶奶,你做你的主母,你为什么要寻她的事?挑她的刺?难道就不能和平共处吗?”
    瑾宁冷道:“和平共处?那包括做妾侍的伺候主母吗?当日她跪在侯府的正厅,说愿意为妾,愿意为靖国候的妾,若靖国候夫人让她入了门,那她是否就不需要执妾礼伺候主母?既然是她心甘情愿做的妾侍,我让她伺候我,哪里错了?陈侍郎,你今日好好跟我说道说道。”
    “你身边不缺伺候的人……”
    “我缺不缺人是我的事,我只问你,她伺候我是不是天经地义?”
    “这……”陈侍郎一时语穷,竟辩驳道:“她并非小门出身,本也与靖廷有婚约,你今日这夫人之位……”
    “放屁!”瑾宁破口大骂,“堂堂三品大员,竟说出此等无耻的话来,我这夫人是她成全的?这话说出来你们害臊吗?当日靖廷被她悔婚,你做了什么?你对靖廷说过一句对不起吗?你们陈家,登门道歉过吗?你不闻不问,只当靖廷是好欺负的,任由你们家的刁蛮小姐胡闹折腾,最后不得已做了靖廷的妾,却要求他与正室之礼相待?你要不要脸?”

第358章 你要赶走她
    陈幸如听得兄长被骂,顿时上前怒道:“陈瑾宁,收起你的粗言鄙语,我兄长不是你随便可辱骂的,你敢辱骂他,那就是辱骂当朝命官,你是要被问罪的。”
    “问罪?”瑾宁冷冷地看着陈侍郎,“他倒是敢?”
    陈侍郎面容阴沉,“本官为何不敢?”
    “好,你敢,你去问罪,便说我这位郡主辱骂你这位当朝三品大员,请皇上圣裁!”瑾宁道。
    陈侍郎冷道:“所以,你是仗势欺人了?”
    “话不必说得这么隐晦,我不是仗势欺人,我只是欺她,我是要欺负死她。”
    “同是女人,你何必为难她?”陈侍郎忍着这口气道。
    “因为她让人厌恶,让人恶心,”瑾宁用厌弃的眸光看着陈幸如,“但是,最让人厌恶,最让人恶心的,却不是她,而是你,陈侍郎!”
    瑾宁的眸光慢慢地移到了陈侍郎的脸上。
    “你想说什么?”陈侍郎冷声问道。
    “我问你,”瑾宁慢慢地坐下来,“李齐容让人讨厌吗?”
    “你……这是本官的家事,轮不到你过问。”陈侍郎悻悻地道。
    “不敢说?不好说?李齐容当然惹人讨厌,她竟然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帮你妹妹争宠,哪怕你明知道她是为了你妹妹,你还是厌恶她,不安分守己,心思算计,阴暗小人,是不是?可反观你的妹妹,她思慕靖国候……”
    陈幸如听得她一再提起靖国候,气得几乎发狂,“我喜欢他,有什么错吗?”
    “你若只是在心里偷偷地喜欢他,自然没错,甚至你愿意委身于他做他的妾侍,也没错,你错在背后造谣诋毁靖国候夫人,胡搅蛮缠,甚至被人厌弃还责怪别人,知道靖国候那边无望了,又道德绑架要靖廷立你为平妻,要当初被你狠狠踩在脚底下的人把你捧在手掌心上,若不听你的话,不依你的心意,你便发飙撒泼,口出恶毒之言,骂祖母克夫,诅咒祖父,陈侍郎,敢问你一句,这种女子若不是你的妹妹,你厌弃吗?你觉得恶心吗?”
    陈侍郎被她连番质问逼得毫无辩解之力,怔怔半响才道:“你胡说,你诬陷她,幸如断不会随意辱骂人,更不会诅咒祖父。”
    “你问问她,今日当着祖父的面,她是如何辱骂祖母的?”瑾宁道。
    陈侍郎回头看着陈幸如,陈幸如嗫嚅道:“我只是一时急怒攻心,难道做长辈的还要与我计较吗?”
    “这就是你最恶心的地方,做了错事,自己完全没有责任,都是其他人的错。自己犯错都是有原因的,旁人必须要原谅,可若旁人犯了丁点的错,你便揪住不放,恨不得弄死为止,对李齐容不就是如此吗?她为你筹谋,你死活逼着你兄长要休了她,这样的人,岂不让人厌恶?”
    “她李齐容岂能与我相比?”陈幸如不服气地道。
    “她哪点不能与你相比?”瑾宁反问。
    陈幸如顿了顿,怨怼地看着瑾宁,“现在说的是我与你的事情,关她何事?扯她进来做什么?她能和我相比,你呢?你自小在庄子里长大,是个野丫头,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的?还要我伺候你,你受得起吗?”
    瑾宁不怒反笑,看着陈侍郎,“现在知道为什么你才是最恶心的了吗?”
    陈侍郎脸色变了变,“女子骄纵一些,也没什么的。”
    “在家里有父兄宠着,自然可以骄纵,但是现在她是侯府的妾侍,却口口声声说我不如她,她觉得我不如她?要论身份是吧?她是什么身份?我哪怕是在庄子里长大的,可我父亲是皇上亲封的国公侯爵,母亲是当朝大将军的嫡女,母族是世家,父族是新贵,她除了有一位侍郎兄长之外,有什么?”
    陈侍郎哑口无言,陈幸如也辩驳不得。
    瑾宁再道:“不论身份,论才能,她文如何?武如何?可曾做过惊世文章?可曾为国立过功勋?而我,剿灭狼山山贼救出晖临世子,率兵下东浙平内乱稳我大周江山,陈幸如,你自己说说,你哪点能跟我比?”
    兄妹二人,皆沉寂无语。
    崔氏在一片听了这些咄咄逼人的话,都不禁震惊,没想到她口才这般的好,思路如此清晰,先是以身份压人,再以才能服人。
    陈侍郎这下,怕是再说不出什么来了。
    可瑾宁没打算让他们这么快走,要么不动手,要么就打得他们从此消失。
    “我今日说,你还在侯府一天,我便有的是法子折磨你,这是我的心底话,我也会这样做。我不为争宠,事实上,靖廷不会看你一眼,我压根不需要争风吃醋。”
    “那是为何?”陈侍郎沉声问道。
    “因为,”瑾宁盯着他们,眼底有愤怒之情,“有些事情,靖廷能过去,我这里过不去,退婚之事常见,但是退婚是得两家商议,两家同意,各自毁掉约书,保住两家面子,不妨碍以后婚嫁,不坏任何人名声,这样的退婚,纵然最后也会伤和气,可无人会真的记恨。但是,陈幸如欺人太甚,竟拿着婚书到南监去退婚,侮辱一顿再当场撕毁约书,背后更是非议靖廷这种只靠扶持上去的武官配不起她这位侍郎府的千金。兵不血刃,大概就是如此了。欺负我,我忍忍也就过去了,但是欺负靖廷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陈幸如冷笑,“陈靖廷还真是个窝囊废,要你来为他出头?”
    “他大度,不与你计较,且他从来不屑与女子计较。可我不是什么君子,你出去打听打听我陈瑾宁是个什么人,在国公府欺负我的人,如今可都安好?你要走要留,自己琢磨,若琢磨不透,我自有办法叫你透彻。”
    瑾宁说完,一掌拍下茶几,茶几轰然倒地,茶几上的杯子也砸在了地上,水飞溅起来,溅在了陈幸如的手上。
    茶水已经冰冷,这般凌厉飞溅而去,陈幸如以为是碎片,惊叫起来,慌张不已。
    陈侍郎算是明白过来了,为什么她打了人还要叫自己来。
    她是要自己直接领走幸如。
    她今日发这一场难,其实就是要赶走幸如了。
    他脑子转了几个念头,若幸如今日就这么走了,那她肯定对人宣称幸如辱骂长辈,诅咒长辈,是被休出去的。
    可若不走,她一直刁难幸如,幸如是孤立无援的。
    他虽摸清楚了瑾宁的心思,却一时也拿不住主意。

第359章 改天再走
    陈幸如也看出来了,尖声道:“你折腾这么一大通,是要赶走我?我不走!要走,也是我陈幸如自己走,绝不受人驱赶。”
    “这会儿讲究自尊了?死缠烂打靖国候编派靖国候夫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般要脸?”瑾宁极尽讽刺之能事。
    陈侍郎再也挂不住脸了,对陈幸如道:“我们走,不受这些屈辱。”
    陈幸如甩手,“不,我不走,凭什么她要我走我就得走?”
    瑾宁淡漠地笑了,“随便,你爱走不走。”
    说完,扬手对可伶道:“送客!”
    陈侍郎拽着陈幸如,“我们走!”
    陈幸如尖声喊道:“不,哥哥,我不走,我不能今天走,我今天走就是她赶走我的。”
    陈侍郎止住了手,阴郁地看着瑾宁,“想必少夫人不介意她在府中多住两日吧?”
    “不介意,我屋中横竖也有条狗,浪费不了什么米饭。”
    “你说话一定要这么难听吗?”陈侍郎便是有再好的涵养,也忍不住了。
    瑾宁冷笑,“这就难听了?那你真应该去听听你妹妹退婚的时候跟靖廷说的话,看看她当时趾高气扬的态度,对比之下,你就会觉得我今日说话是嘴下留情了。”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何必一再提起?且那时候,你和他也没有关系,今日巴巴为他出头,他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他也未必会同意你这样做,靖廷,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
    “他不是,我是,之前我没与他成亲,所以我一直没收拾她,等到我过门之后,可以名正言顺了,我才收拾她,别指望其他人会以怨报德,你对人家恶的时候,就要想到终有一天,人家是会卷土而来复仇的。”
    “这话说得好,”陈侍郎盯着她,“难道你就不怕冤冤相报吗?今日你伤了幸如,彻底打垮了她,来日就不怕你也有倒霉的时候?”
    “怕啊,所以现在我得意的时候,我有能力报仇的时候,我就不会手下留情,尽量杜绝这种可能性的发生。”
    陈侍郎终于知道,嘴上功夫,他是永远会输给陈瑾宁这个小女人。
    他是个博学多才的人,读书的时候博闻强记,曾在朝堂上与三位大臣辩论治国之道,他引经据典,把那三位大人驳得嘴巴都合不上,便连当今圣上赞扬过他的伶牙俐齿和文学才华。
    但是,他说不赢陈瑾宁。
    他同时当然也知道输给陈瑾宁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没有办法引用引经据典去反驳陈瑾宁,因为,是他们先理亏,只要理亏,就说什么都是错,就总有被人驳击的弱点。
    他不再说了,只当在这里认栽。
    他带着还想反驳的陈幸如走了,陈幸如依旧不甘心,出门的时候骂骂咧咧,全然没了大家闺秀的温婉娴静,像一个刁妇般泼辣无礼。
    而瑾宁,却是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崔氏看着这强烈的对比,她留在这里,本来是想等陈侍郎来的时候,帮着瑾宁说两句,但是,不需要她,瑾宁一人一嘴,便驳得陈侍郎毫无还嘴之力。
    她同时也深深觉得,有些人可以得罪,但是有些人,是死也不能得罪的。
    “叫祖母看笑话了!”瑾宁放下茶杯,微微笑道。
    崔氏看着她,“你说的那些话,叫人无法辩驳,陈幸如怕是走定了。”
    “这就是我的目的。”瑾宁道,为目的不留余地。
    “只是,靖廷会不会不喜欢你这样做?”崔氏有些担心,毕竟,靖廷喜欢不喜欢陈幸如是一回事,她这样挟持以前的事情来报复陈侍郎,得罪陈侍郎,让人以为是靖廷心胸狭窄,对靖廷的名声不好。
    “他会明白,对伤害过他的人,不需要大度。”瑾宁道。
    崔氏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靖廷晚上回来,便听可伶说了今日的事情。
    他点头,“嗯,她呢?”
    “在练武厅!”可伶道。
    宁瑟阁很大,有一个正厅,左右还各有一个偏厅,所以,两人去枣庄之前便吩咐了下去把其中一个偏厅收拾出来作为练武厅。
    靖廷眸光一喜,连忙就往练武厅而去。
    练武厅的门大开,里头听得虎虎生风的鞭子声响,他站在门口,看着瑾宁飞身,旋转,鞭子所到之处,仿佛撕裂了空气一般的狠辣。
    她的功夫是苏大人教的,他见过苏大人出手,是干脆利落绝不留情,瑾宁的鞭法也是这样。
    想起在狼山的时候曾与她联手杀敌,那时候,他其实已经暗暗吃惊,她的身形和步伐都是极快的,出手都直取要害,且绝不恋战。
    会这样打的,多半是杀敌的武将军士。
    因为在战场上,敌人多,没有闲暇讲究花招,出手就得要人命,只有杀了敌人,自己才有活路。
    靖廷本也是个武痴,看得瑾宁练得这般好,心中顿时来了兴致,回身捡了一条树枝,便飞身进去。
    瑾宁早就看到他了,见他和自己练武,微微一笑,扬鞭而出,力道十足,鞭子缠上树枝,树枝却灵巧地从鞭子缠绕中逃了出来,再直取瑾宁的眉心。
    瑾宁弯腰,树枝从她脸上方擦过,她借力从地上滑过去,鞭子也一个回旋,甩向他的双腿。
    只要缠住靖廷的双腿,就必定会被她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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