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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将女惊华:将军大人请上榻-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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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宁慢慢地收拾,还得翻开他的身子拨掉被他压得破碎的桂圆干。
    他睡得很死,瑾宁这样翻他,愣是一动不动。
    收拾好之后,瑾宁爬到床上,谁在里头,侧身看着他。
    他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眼睛闭合,睫毛很长很好看,如一排扇子,底下的投影优美得叫人惊叹。
    瑾宁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抱住了他。
    额头抵住他脸颊下方,鼻尖尽然是醉人的酒气,还有他喷出的热气,熏得她似乎也有了几分的醉意。
    幸福感在心底油然而生,瑾宁闭上眼睛,嘴角挂着甜蜜的微笑。
    虽然她准备了很多话要在今晚跟他说,但是,原来这样静静地抱着他睡,其实什么话都不需要再说了。
    红烛静静燃烧,烛泪流下来,无风的房间,烛光没有丝毫的摇曳,如两颗凝固的心形宝石。
    瑾宁打了和哈欠,睡意袭上,她慢慢地闭上眼睛。
    “咚咚咚!”
    外头院子里传来敲门的声音,敲门声大且急,瑾宁猛地睁开眼睛,听得可伶的脚步声响起,继而听到了开门声音。
    她没起来,若是要紧事,可伶会来跟她说的。
    若不是要紧事,她今晚什么都不想管。
    外头有低低的说话声,瑾宁听不清楚,但是语气很急,也似乎听到可伶往外撵人。
    片刻,有女子的声音大喊,“大将军,您快去看看小姐,小姐快不行了!”
    “闭嘴,我都跟你说大将军睡着了,你快走!”可伶生气地道。
    瑾宁听得那女子的声音似乎是陈幸如身边的侍女绿萝。
    陈幸如不行了?
    瑾宁蹙起眉头,还是穿衣起来了。
    掀开帘子,她走出外面,隔着门叫道:“可伶!”

第334章 你要死自便
    可伶走过来打开门,瑾宁看到一个身穿青色棉袄的女子站在院子里,灯光照影,确实是陈幸如身边的绿萝。
    可伶进了屋中,把门关上,“郡主别管,睡去。”
    “什么事?”瑾宁问道。
    “没事,有事也和郡主无关。”可伶眼底还有愠怒之意。
    瑾宁皱起眉头,“说吧,是不是陈幸如出什么事了?”
    可伶道:“不管出什么事,咱都不用管。”
    “可伶!”瑾宁看着她,“陈幸如是靖廷的妾,至少名分上是,因此,算是咱这房的人,她若出事,我这个做夫人的,必须要管,除非,你希望明日老太爷挑我的错。”
    “怎能挑你的错?你今日才嫁过来,要管也是江宁侯夫人管,哪里有新嫁娘刚嫁过来就管事的?”
    瑾宁道:“若那边的人没过来找靖廷,自然不必管,可她们来了,我们就没办法当做不知道。”
    可伶悻悻地道:“苏大人早就说过,今晚肯定不会平静,没想到还真应了他说的话,陈幸如身边的侍女来报,说陈幸如割腕自尽。”
    “割腕?为什么?”瑾宁错愕地问道。
    “谁知道?”可伶呸了一声,“死也死远点儿,还挑着今晚自尽,分明是给我们添堵的。”
    瑾宁还真是十分意外的,陈幸如自尽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事情。
    她一向看不起靖廷,也知道等她成亲之后,会处理她的事情,她又不曾与靖廷圆房,还是清白姑娘一个,不至于要寻死啊。
    “我去看看吧,你在外头等等,我穿件衣裳!”瑾宁回屋穿衣裳。
    可伶追过来,“别去……”
    进了房中,两人都怔住了。
    靖廷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坐在了床边。
    “醒了?”瑾宁走过去,没好气地道:“方才怎么弄你都没醒,这会儿倒是醒来了。”
    靖廷看着她,眸子明灿若火,“你方才怎么弄我的?”
    瑾宁拿了一件披风系在身上,“你先睡着,我去去就回。”
    “去哪里?”靖廷走下床,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陈幸如自尽,她的侍女过来找!”
    “不必去!”靖廷眸子一暗,放下杯子淡淡地道。
    “嗯?”瑾宁看着他。
    “她自尽和咱没关系,你也不是大夫,去了也没用,叫她屋中的人去请大夫就是。”靖廷扶着额头,只觉得脑袋嗡嗡地痛。
    可怜道:“对,大将军说得对,她自尽跟你没关系,请大夫就是了。”
    瑾宁道:“我倒不是去看她,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陈幸如的性格,不可能轻易自尽,也不容易被人教唆,因为她个性很强,接纳不了别人给的意见。
    除非,她真的很慌乱,很无助。
    如果这侯府的日子注定是不太平,那她总把前后左右上下都给贯通明白了才行。
    “既然必须得去,那我去吧。”靖廷道。
    “不,这是内宅之事,你不必插手,相信我,我能处理得来的,不管她为什么事情自尽,你今晚都不适宜出现。”
    瑾宁说完,风风火火地带着可伶走了。
    靖廷甩了甩头,尽量清醒一些,便走出去喊小碗过来。
    “大将军!”小碗一路小跑过来,气喘吁吁。
    “去那边看看情况,若瑾宁被刁难,马上回来通知我。”靖廷吩咐道。
    “是!”小碗应声便去了。
    陈幸如自尽,已经惊动了江宁侯夫人。
    今晚李齐容也没回去,留在了府中,得知陈幸如自尽,便一同过来了。
    已经使人去请了大夫,但是大夫还没到,瑾宁去到的时候,陈幸如身边的侍女已经为她包扎好伤口,她躺在床上,披头散发,一脸的苍白。
    “你怎么来了?”李齐容见到她,站起来有些兴师问罪的口吻,“靖廷呢?他怎没来?”
    瑾宁先给江宁侯夫人福身,然后淡淡地道:“靖廷喝醉睡了,我听得绿萝来报,所以过来看看什么事。”
    她看着陈幸如,问道:“你没事吧?”
    陈幸如闭上眼睛,没搭理瑾宁。
    “她怎么会没事?命都差点丢了。”李齐容悻悻地道。
    “为什么?”瑾宁看向她的手,手被袖子覆盖,隐约透出包扎的布条,并未看到伤口有多大,有多深,倒是床边有几滴血迹。
    陈幸如忽地睁开眼睛,狠狠地盯着她,“为什么?我不想活了,就这样而已,还有为什么?”
    “不想活,总有原因。”瑾宁问道。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来问我?”陈幸如冷笑,战斗力还很强,一点都不想死里逃生的人。
    江宁侯夫人垂下眸子,“瑾宁你先回去吧,大夫一会就来,看着应该是没什么事的。”
    李齐容忽然就跪了下去,哽咽道:“母亲,怎么就没事?幸如出身大家,且委屈给靖廷做妾,且原先她就是靖廷的未婚妻,若不是被人蒙骗,今晚的新娘就是她了,可如今她所爱之人别有怀抱,她怎能不伤心?母亲,女儿与小姑素来亲厚,我过门的时候,她还只是个半大孩子,女儿实在心疼她,您得为她做主啊。”
    江宁侯夫人攥住手绢,眼底明显有愠怒之色,只是强行压下,盯着李齐容语气不耐地问道:“你要我做什么主?”
    李齐容道:“母亲,以幸如的出身,做个平妻,也不算辱没了靖廷吧?”
    瑾宁闻言,看向陈幸如。
    陈幸如也盯着她。
    “你以死相逼,是要做平妻?”瑾宁问道。
    陈幸如冷冷地道:“要么我死,横着从这江宁侯府抬出去叫人知道你进门就逼死我,要么是平妻,你自己掂量办。”
    瑾宁今晚过来,本以为陈幸如是另有原因的,所以过来摸摸底。
    但是听了这话,她淡冷一笑,“若我不同意你做平妻,那我就是逼死了你,是吧?”
    “是!”陈幸如恨恨地道。
    瑾宁笑容增大,眸色却冰冷不已,“那是你的性命,你自己都不在乎,你觉得我会在乎吗?还是你认为你用你的性命来赌我的名声是明智之举?我跟你说,名声对我陈瑾宁来说,狗屁都不如,你要死,自便,割脉死不了,试试上吊,若不行,出去买点砒霜,混在鸡汤里喝下去,保管你如愿以偿!”
    “陈瑾宁,你这个人怎如此残毒?”李齐容站起来怒道。
    瑾宁冷笑,也没看她,只是看着江宁侯夫人,“婆母,时辰不早了,早些回去歇着吧,真要死的人,怎么也留不住,若死不去的,总会想办法活下去的,这天寒地冻,犯不着在这里跟着犯浑!”
    说完,瑾宁利索转身,大步出去。
    真是白费了她冒着风雪过来这一趟。

第335章 老太爷有请
    江宁侯夫人面容僵冷,攥紧了手里的绢子。
    李齐容惊愕地怒道:“母亲,您听听,她才刚过门,就没把您放在眼里了。”
    江宁侯夫人站起来,冷冷地扫了陈幸如一眼,“消停点,别听她的话起哄,没什么好处!”
    李齐容怔了一下,“母亲,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幸如做个平妻是痴心妄想吗?”
    江宁侯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我警告过你,不许管府中的事情,你若再有下次,娘家也不会欢迎你回来。”
    “夫人是什么意思?”陈幸如忽然冰冷地问道,自从她入门为妾,便没叫亲家母,自然,婆母也不是她叫的,便依照规矩叫了一声夫人。
    她显得很激动,或许是她没想过江宁侯夫人是不支持她的。
    “幸如,你今晚不该这样闹,今晚哪怕是你闹得丢了性命,吃亏的也是你,陈瑾宁今日才过门,你在人家新婚之夜自尽,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都有威逼之意,传出去,不仅不会丢了陈瑾宁的名声,反而会让你名声扫地。”江宁侯夫人耐着性子说完这番话,便转身而去。
    陈幸如看着李齐容,冷笑着,眼里却溢出了泪水,“你的好计便是这样?”
    李齐容轻轻叹息,“谁想到会是这样呢?”
    她有意无意地扫了一下地上的血,“就流了这么点儿的血吗?”
    “莫非嫂子希望我真的死?”陈幸如反问道。
    “不是……”李齐容看着她执狂的脸,“算了,早些休息吧,以后再想法子就是了。”
    李齐容说完,带着人走出去。
    一路走着,李齐容忽然恨声道:“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
    “夫人,怎么了?”跟在她身后的是从侍郎府中带过来的侍女翠儿。
    “叫她自尽,也叮嘱过,事情办得真一些,可看她像自尽的样子吗?说话中气十足,比我还有力气,谁会信她自尽?事情闹得这样不大不小的,能成什么事啊?白白浪费了我的好计划,若闹得足够大,明日老爷子问起来,论起前情后果,老爷子是个爱惜名声的人,未必不能叫老爷子下令把她扶为平妻的,如今还弄得母亲记恨了我,真是没用。”
    李齐容忽然站定了身子,眯起了眼睛,“方才陈瑾宁说的话多难听啊?她就是知道幸如是假自尽的,必定也是这样去回了靖廷,若是幸如是真的……”
    翠儿道:“夫人,小姐怎么会真的自尽?方才您不也说了吗?她不过才流了几滴血,就怕死了。”
    “翠儿!”李齐容看着她,“你去弄点砒霜来。”
    “这么晚了,去哪里弄砒霜?”翠儿吓了一跳。
    “你去找张掌柜!”李齐容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翠儿犹豫了一下,便赶忙去了。
    瑾宁回了宁瑟阁,靖廷在等着她,见她进来,问道:“如何?”
    “割脉是真的,但是自尽是假的,目的是要做平妻,你之前说,陈幸如曾试图跟你示好,是真的?”瑾宁问道。
    “不知道真假,但是确实这样说过。”靖廷看着她,“她便是给我做妾侍我都不会要,我会与陈侍郎商量一下,看看如何送她回府,若她要面子,我可请族中亲戚过来给她致歉便是。”
    瑾宁道:“我原先以为她还是之前的心思,可如果她对你也动了心的话,只怕不会愿意走的。”
    瑾宁苦笑,靖国候夫人还真是好带挈啊,弄了这么一尊大佛在她身边。
    靖廷道:“她想什么我不管,她本不该是我的妾侍,若实在弄不成,我就入宫请恩典。”
    “这事以后再商量吧。”瑾宁觉得新婚之夜说什么妾侍平妻的,着实是大煞风景。
    靖廷点头,凝望着她,“是啊,以后再说。”
    他牵着她的手坐下来,“你吃了吗?”
    “吃过了,和可伶吃过了。”瑾宁道。
    “对不起!”靖廷有些懊恼,“今晚本该是我陪你吃的,只是两家一起摆的宴会,宾客多,一通酒下来,我已经半醉了,这又陆续地有人找我敬酒……我这才明白到外公为什么总找我喝酒,原来是要训练我的酒量,我当时还逞强以为他要找酒友呢。”
    瑾宁笑了,“莫说你,我也以为是他酒瘾起找你拼酒呢,现在好点了吗?头还痛不痛?”
    “好多了,不怎么痛。”靖廷说。
    “再叫小碗给弄碗醒酒汤吧。”瑾宁看他眼睛通红,脸色有醉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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