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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清穿之王爷请跪好-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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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阿哥瞧着突然出现的人,张口结舌:“四,四哥。”对上四哥冷厉的眸子,十三阿哥心虚地垂下了眸子,咬着唇,懊恼不已。

    而这时,刚才还出言顶撞了十三阿哥的和悦,这会儿见着救星横空出世,一瞬间红了眼眶,泫然欲泣,一下子跑到四贝勒身后,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摆,偷眼瞧了十三阿哥一眼,抬起水洗的眸子望向四贝勒,一根手指指向十三阿哥,委委屈屈地控诉:“他、他打我。”

    十三阿哥:???

    四贝勒:……

    云英:……

    十三阿哥险些吐出一口血,想骂她倒打一耙,只“你”了一个字便被四贝勒黑眸狠狠一瞪,嘴唇嗫嚅了一会儿,不甘地低下了脑袋。

    云英嘴巴张成了“O”字,一时未反应过来,这兆佳格格好生大胆,竟敢向主子爷告状,还是告十三爷的状。

    四贝勒一瞬的惊愕过后,低头俯视眼前可怜巴巴的小女孩,干净莹白的小脸,明亮的大眼睛水光莹莹,倒也可人的紧,一双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微瘪着粉嫩的小嘴,活脱脱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怜样儿。

    紧紧地抿了抿唇,看着眼前的小女孩这副依赖的小模样儿,心头的不虞生生的熄灭了下去,抬眸狠瞪了十三阿哥一眼,冷冷地丢下一句:“你倒是愈发长本事了,以大欺小也学会了,我平日里是如何教你的?”

    十三阿哥羞愧地咬唇,心头极度不甘,却也知道自己刚才过激了,若是方才自己当真打了下去,他简直不敢想。

    “自己去写一百遍圣人训。”丢下一句,四贝勒拉起和悦的小手往正院儿走去。

    十三阿哥一张俊秀的小脸儿瞬间成了苦瓜脸,却一句话也不敢反驳,又愤恨不已地瞪向四贝勒拉着和悦小手的手掌。

    四哥何时竟对这臭丫头如此好了?

    云英回过神,瞧着爷牵着和悦的手走了,不敢耽误,向十三阿哥行了礼,匆匆跟了上去。

    走了好一会儿,和悦才反应过来,看着自己被牵着的小手,纳闷不已,这是什么情况?莫非自己遇到的是假的四爷?

    因为四贝勒长的高,走了一会儿,许是觉得这样牵着她有些不舒服,这才忽然反应过来似的,低头看了她一眼,正巧与她抬头看过来的黑亮清澈的瞳仁对到了一起。

    四贝勒一愣,蹙了蹙眉,忽然伸手在她嫩嫩的小脸上摸了一把。

    和悦的脸腾地红了一片,像只煮熟的虾子,眼睛睁的大大的,脑子晕乎乎的,不知身在何处。

    她、她、她被四贝勒,而且还是未来的雍正大人吃豆腐了???她不是做梦吧?她这是撞大运了?中彩票了?而且这具身子貌似还是个小豆丁吧?他怎能下得了手?

    四贝勒瞧着她惊恐不已的小模样,莫名地欢喜,手指轻勾了勾她的下巴,像逗弄一只宠物似的,嘴角几不可见地微扬,目光柔和:“怎么?傻了?”

    和悦傻傻地摇了摇头,忽然意识到什么,忙又垂下了头,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她要好好想想,现在究竟是做梦,还是现实。

    使劲掐了掐手臂,感觉到清晰的疼痛,只是还是有种做梦的不真实的感觉。

    四贝勒怎会忽然对她笑了起来?又怎会对她如此亲近?这与她印象中的四爷全然不同啊。

    四贝勒未再说话,松开她的小手,背着手,抬步向前走去。

    和悦呆了呆,这才反应过来似的,忙小跑着追了上去,因为那个方向正是四福晋正院的方向,两人正好同路。
………………………………

第25章 诛心之语

    回到府中,和悦跟在额娘的身后下了马车,望着额娘往后院走去,哀怨地叹了口气,正要回自己的房间,前面的额娘忽然开口:“随我来。”

    和悦心中一喜,忙颠颠小跑着跟了上去。

    进了正房,伊尔根觉罗氏吩咐伺候的人下去,于西次间的罗汉榻上坐了,见和悦站在离自己两三步的位置,神情局促不安,伸手拍了拍身旁的座位,示意和悦,眸中流露出一丝暖意:“过来额娘这儿坐。”

    和悦只觉受宠若惊,抿了抿唇,小步走过去,在额娘身边坐了,却低着头,十指紧张地搅在一起。

    “你可知错了?”伊尔根觉罗氏神情中是这些日子里难得的温和,和悦拿不准额娘是否已经不生气了,轻轻地点了点头:“小七知错了。”

    “那你说说,你哪里错了?”伊尔根觉罗氏继续问,语气依旧温和。

    和悦顿了下,脑子里思索一阵,缓缓道来:“一,不该与十三阿哥交恶,二,不该胆大妄为,殴打十三阿哥,三,不该私自与十三阿哥比试赛马。”

    “哦?还有呢?”伊尔根觉罗氏神情更加温和。

    和悦努力思索,按着自己的理解,小心回答:“不该不自量力,将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害得家人担心。”

    伊尔根觉罗氏轻叹了口气:“看来,你这些日子是想明白了,那你说说,今日在四爷府的花园里发生了何事,为何与四贝勒在一起?”

    和悦张大了嘴,额娘怎会知道?但瞧着额娘虽温和却不容拒绝的眸子,不敢再说谎,只得据实已告:“今日在花园里,遇上了十三阿哥。”说到此,小心地觑了眼额娘,见她面色无异,这才慢吞吞继续解释:“与十三阿哥发生了些争执,十三阿哥原准备动手,四贝勒出现阻止了十三阿哥。”

    说完又急急解释:“额娘,我不是故意的,小七原准备着退让,可是十三阿哥执意纠缠,说话……难听了些,小七一时没忍住,才顶了几句。”

    伊尔根觉罗氏抬手:“你不必解释了。”

    和悦见额娘闭上了眼睛,神情疲惫,心里忐忑难安,只是不过片刻,伊尔根觉罗氏又睁开了眼,轻叹了口气:“原以为这些日子你能改一下毛躁的性子,可是额娘终究是错了,额娘不知你是为何变成了这副样子,额娘也不愿计较,只希望你能时刻记住额娘的话,有时候暴力未必能解决问题,以柔克刚才是最好的法子,若你听不进去,也要多想想事情的后果,是否是你能承受,阿玛和额娘是否能帮你承担。”

    和悦隐隐约约明白了额娘的意思,内心柔软处被触动,眼眶酸涩,上前抱住了额娘:“额娘,小七错了,小七再也不这样了,小七以后一定听额娘的话。”

    伊尔根觉罗氏欣慰地抬手抚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小七,你总有一天是要长大,能明白额娘的意思,额娘不希望你出人头地,只希望你平平安安,无病无灾的。今日四贝勒对你另眼相看,额娘不确定是好是坏,只希望你自己能有个分寸,以后行事莫要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

    和悦重重点头,哽咽出声:“额娘,小七明白了。”

    “好了。”伊尔根觉罗氏又叹了口气,拿起一旁的一卷手抄的金刚经给她:“这是你前些时日写的,额娘看了,回去后好好练一练,即便不如从前,至少也要能看的下去,虽说咱们满人讲究马背上得天下,女子无才便是德,但多读些书总能明白许多道理,从前的你倒是……罢了,你以后多多练习便是。”

    和悦心虚的紧,红着脸接过那卷金刚经,低低地“嗯”了声。

    “你回去吧,额娘累了。”伊尔根觉罗氏摆了摆手,面露疲倦。

    和悦起身行了礼,退了下去。

    出了正院,和悦思忖着额娘最后那番话的意思,究竟是怀疑了,还是未怀疑呢?若是怀疑,额娘的态度应当不是如此,那想来便是未曾怀疑了。

    和悦松了口气,嘴角扬起抹笑容,步子轻快了起来。

    “我说大少爷,你可得多些心眼,你毕竟不是夫人亲生,哪能真正地把你视若亲子?别看夫人待你好,那都是因为你是府上唯一的少爷,夫人她生不出儿子,可不得把你当做亲儿子抚养?但是你想想你亲娘,只是个不得宠的姨娘,天天卑躬屈膝地伺候着夫人,任劳任怨,可也没有得到老爷的一丝怜惜,还不是因为夫人霸占着老爷,如今你五姐出嫁了,你又养在夫人身边,可谓是孙姨娘的身家性命都捏在夫人手里,孙姨娘受的苦又有几人知晓?”

    听到这声音,和悦顿住脚步,认出是贝姨娘的声音,听她喊对方大少爷,府上唯一能称为大少爷的也只有关柱了,莫非对方是关柱?

    好啊,这个贝姨娘果然是贼心不死,竟然敢挑拨关柱与额娘的感情,和悦气愤不已,双手紧紧地握起。

    不过,和悦并未马上出去,她倒想听听小小的关柱会说出什么话来。

    虽说关柱一向乖巧听话,但毕竟不是额娘亲生,谁知他对亲生额娘是何感情,她可不想额娘疼他一场结果养出个白眼狼。

    和悦并不同情孙姨娘,所谓拥有什么样的身份,便要守什么样的规矩,孙姨娘往日里虽然恭敬,从未出过半分差错,对额娘也尽心尽力,和悦却也不会让关柱最终亲近孙姨娘而疏远了养他长大的嫡母。

    她的心很小,只装得下自己的亲人,别人委屈与否与她何干?

    那边关柱听了孙姨娘的话,稚嫩的声音大声喊:“不会的,我是额娘的儿子,额娘待孙姨娘也很好,才不像你说的那样。”声音中隐隐带了几分泣音。

    “哎哟喂,我的大少爷,您还小,哪里懂得这些,自古以来杀母夺子的事屡见不鲜,孙姨娘至今能活着,不过是因为她审时度势,对夫人恭敬罢了,若是哪天孙姨娘想要回大少爷,夫人哪里还会允许她活着?到时候,大少爷可就没了亲娘了。”

    和悦听到这儿简直肺都要气炸了,双目喷火,这个贝姨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这种话是能对关柱这样的小孩子说的吗?分明是诛心之语,其心恶毒,简直令人瞠目。

    和悦再也无法听下去,一步窜了出去,一手指向贝姨娘,怒声责骂:“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诬陷我额娘,挑拨额娘与小弟的感情,你信不信我让我阿玛立刻把你赶出府去。”
………………………………

第26章 挑拨

    贝姨娘见着突然出现的和悦,脸色立刻惨白,只是到底反应快,只一瞬间又恢复常色,抚了抚鬓角,若无其事地轻笑:“哟,原来是七格格?你怎的在这儿?不过格格这话是何意思?我怎会挑拨大少爷与夫人的感情呢?不过是你听错了,可莫要胡言,让人听了去可不得了。”

    和悦连连冷笑,目光如刀直刺向贝姨娘:“我听的清清楚楚,还敢抵赖?信不信我把这件事告诉额娘,由额娘来评断?”

    贝姨娘顿时面色一僵,眼珠一转,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嘴,软了声气,向和悦陪笑:“瞧格格说的,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七格格千万莫要多心,我保证以后决不会再胡言乱语,格格且饶了我这一回,千万莫要告诉夫人。”

    心里暗暗叫苦,她可不敢去见夫人,夫人的手段自己一向清楚,若是夫人知晓了,可不管是真是假,定要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此次是她失算了,竟未料到这丫头会突然出现,把那些话全都听去了,还拿此威胁她。

    贝姨娘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嫉恨,上回便吃了她个大亏,喝了那不干净的东西,已知晓面前的小女孩可不是以前那个软弱好欺的小丫头了,她说告诉夫人怕是当真说到做到,自己只能暂时认错,吃下这个暗亏了。

    和悦暗暗撇嘴,什么大人大量?她才不是什么大人,充其量就是个小人罢了。

    “哼!不过一个姨娘罢了,也妄想诬陷主母,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我额娘是关柱的嫡母,自会对关柱疼爱有加,一个姨娘哪里动得了额娘的地位?用得着额娘出手吗?”和悦这话既是讽刺贝姨娘不自量力,也是安关柱的心。

    关柱似懂非懂地抬起眸子看向和悦,眸子渐渐亮了起来。

    和悦伸手握住他的小手,微微一笑:“关柱啊,有句话姐姐要告诉你,有些人的话千万不能听,否则她会像狼外婆一样吃了你的,表面上说些为你好的话,指不定背后怎样害你呢,而你更要学会分辨那些人的话,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哪些是善意的,哪些是恶毒的,所以啊,关柱要好好读书,读好书自然就会知道这些了。”

    “狼外婆”贝姨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听着对方指桑骂槐,心中愤恨不已,手中的帕子险些要揉断了,却不得不微笑着。

    关柱点点头,灿然一笑:“我听七姐的。”

    “嗯,真乖,姐姐给你糖吃。”和悦摸了摸他的脸蛋,温柔地笑,牵着关柱往他住处而去。

    离开关柱的院子,海兰急急地问:“格格,您就这样饶过贝姨娘吗?此事不应该告诉夫人,由夫人处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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