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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对你见色起意-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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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不止,恐怕也是个校霸。”体委啧啧连声,“我要是他们,怕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一定重金求个没招惹过意姐的自己。”
  两人就跟说对口相声的逗哏和捧哏似的,兴致勃勃地趴在二楼,边激情围观边一说一和。
  “我操,”旁边赵观良不满地啧了声,“梁老板脾气越来越急了,居然给我挂了。”
  “要不你再给宋野打个电话吧。”有人忽然提议。
  “给他打电话干嘛?”赵观良诧异道,“喊他这个战五渣过来,当拉拉队给意姐加油?”
  “不,劝劝他吧,别回来了。”那哥们唏嘘不已,“就意姐这战斗力,万一还记着加油稿的仇,小宋躲一两天恐怕是没用的。”
  他一拍栏杆,痛心疾首道,“他最好这辈子都别回来了。”
  一群人幸灾乐祸,就体委还像模像样地叹口气。
  “就看小宋想当杨过,还是段延庆了。让我们为小宋点蜡,默哀三分钟。”
  …
  巷子里混杂的气味刺鼻,带着潮湿的雨意,战况惨烈,横七竖八躺着一堆,几乎“哀鸿遍野”。
  梁靖川赶到的时候,许昭意正拽着人领子,往墙上抡。
  那还是人高马大的一哥们,一身结实的腱子肉,结果被许昭意像逮小鸡似的卡住喉管,“谁再逼逼叨叨没完没了,我就买一赠一,连你一起揍了。”
  梁靖川无言以对了半晌,心底就掉下一个字:
  操。
  他其实对许昭意的情况有所了解,也知道她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好欺负。
  但他还是被震撼到了。
  换谁都想不到一小姑娘这么能打,不仅动手比谁都狠,还一看就有经验。她把人教训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结果浑身上下全是看不出来的暗伤。
  许昭意侧身时,身后的瘦高个摸索了下废弃的棍子,朝着她挥过去。
  偷袭。
  只是瘦高个的手里的棍子刚刚抡起,梁靖川一脚踢在他的腿弯上。
  猝不及防的巨响,许昭意被吓了一跳,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梁靖川揪着他的后衣领,一言不发地拖行了两步。
  哐当一声,梁靖川按着他的头狠狠砸向垃圾桶,结结实实地磕了下去。从旁人角度看上去,特像是给许昭意行了个大礼。
  许昭意眨了下眼,肩膀配合地微微抖动了下。
  梁靖川沉默地看了她一眼。
  行吧,好假。
  按常理说,她身为一个女孩子,一副受惊模样比较合理。
  可惜她都被抓了现行了,乖乖女的马甲也被彻底拆穿,她好像没有捉乖扮巧的必要了。
  许昭意直勾勾地回视他,欲言又止。
  “梁靖川你可以啊,你让一女的替自己出头?”为首那男的见到他,笑得很讽刺。
  许昭意实在忍不住,不爽地偏了偏视线,冷笑了声,“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挨打挨轻了,歧视女的?回去问问你爹妈,这么说话合适吗?”
  梁靖川微微蹙了下眉,伸手将她拉到巷口,“站着别动。”
  细雨溅落,无声无息地迷滢了整个世界。梁靖川转身错过她,锁着为首那男的喉管,拖拽了几步,猛然砸向墙面。
  角落里的垃圾桶轰然倒塌,熏天的气味刺得人头疼。
  “姚磊,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以后绕着我走?”他冷淡地垂着视线,像在审视不值一提的垃圾,“你是不是出院出早了,急着找地方投胎?”
  他面上的情绪不分明,周身笼罩着难以言说的戾气,极度尖锐又阴鸷。
  那个叫姚磊的男的趔趄了下,身形晃了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扶着胃部干呕。
  其实姚磊对梁靖川还是很忌讳的。
  京附的学生大多是含着金汤勺出生,众星捧月似的将养出来的混世魔王,要不是家里拘得紧,个顶个养残了的二世祖作派。所以他平时不敢招惹梁靖川,就是一次嘴上没把门,在天台拿人家家事说嘴,触到霉头才闹了一出。但打架这事以梁靖川转学收尾,他那个便宜弟弟和继母倒是真雀占鸠巢,就耐人寻味了。
  姚磊被几个哥们一顿挑拨加怂恿,忌惮就变成了肆无忌惮。
  谁知道今天出了点意外,随便招惹一女的,也是个狠角儿。
  “你离她远点,”梁靖川冷淡地垂着视线,“不然这里你一刻都待不下去。”
  他还是那副散漫态度,但下颌线条绷得很紧,青筋毕露,细微的情绪波动里藏着压抑不下的火气。
  “梁靖川你他妈有什么本事跟我嚣张,还真以为自己独一份,把自己当太子爷呢,”姚磊抹了把呛破的唇角,“圈里谁不知道你被流放了,你就是梁家不要的杂……啊!”
  话音未落,姚磊惨叫了声。
  梁靖川纹丝未动,是许昭意动的手,她折回了——
  手起“棍”落。
  她用最简单、最粗暴,也是最有效的方式让对方闭了嘴。
  “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同学,少说两句废话能死?”许昭意撂下脏兮兮的棍子,轻轻擦了擦手上的水渍,“我掐指一算,你今天有血光之灾——”
  她淡淡地看着他,“你要是再敢多比叨两句,恐怕就得断肋骨了。”
  梁靖川眯了下眼,瞳孔微缩了一下。
  出乎意料的发展。
  一只纤细的手忽然横过来,许昭意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声音轻淡又平和。
  “走吧,听他瞎扯什么?”
  下一秒,梁靖川抬起头。
  她的眸底清晰地映出他的轮廓,他眼角眉梢还浸润着冷意。情绪分明很差,却在看向她时缓和了些许。
  “看我做什么,”许昭意还抓着他的手腕,有些莫名,“你是打算送他们去医院,被诓一笔医药费,还是等他们恢复力气,再来一局?”
  他捏得发白的骨节微松,手背上毕露的青筋淡了下来,任由她拽了出去。
  …
  夏日的雨来得急,梁靖川半垂着视线,单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往广告牌雨檐下拢,几乎将她整个人按在了怀里。
  许昭意下意识地伸手,想推开他,又看着渐急的雨势,硬生生顿在半空中。
  其实再跑几米就是店门,结果现在躲在了广告牌底下,外面暴雨如注。
  “等下,我能不能问问,我们刚才怎么不多跑两步?”许昭意环视了一圈,实在是没忍住,“为什么要躲在这个鬼地方避雨?”
  “没注意。”梁靖川淡淡的,还是漫不经心。
  许昭意一言难尽地叹了口气,抬眸时稍稍怔住。
  他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氛围太过微妙,许昭意越想越头疼,觉得有必要换个话题,顺便抢救一下自己岌岌可危的形象。
  “你别这么看着我,”她轻咳了声,“我那是怕你下手没轻重,难道你想打完架派出所一日游?”
  本来她出了巷子,不打算掺和了,可惜架不住对方找死。她察觉得到梁靖川的变化,左右拉架不可行,所以她一棍子下去了。效果立竿见影,那个叫姚磊的直接倒地不起了,半点骂街挑衅的力气都没有了。
  许昭意说完,特忐忑不安地偷偷瞄了他一眼。
  没来由的,梁靖川压低嗓音笑了声。
  “……”许昭意沉默了。忍了几秒,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梁靖川,你没毛病吧?”
  他却像是笑得脱力一样,几乎靠在她肩头。
  清冽的雪松味紧紧包裹着她,他的手掌撑在她耳侧,下滑了一寸。手边的体温挨着她的耳垂,直烧到心底。
  许昭意脑子里乱得很,恼得就差没跺脚了,“你能不能正常点儿?我要生气了!”
  “嗯。”梁靖川从善如流地应了声,嗓音里隐有笑意,看向她的眸色很深。
  骤雨倾注的空气里,思绪在游走,漾起微妙而难言的暧昧。
  她受不住他这样的凝视。
  这是缠绵交颈才会有的距离,只要稍微仰首,就会唇齿相触。
  周遭陷入沉寂,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搅乱了烦杂而凌乱的思绪。梁靖川忽然伸手拉了下衣领,校服盖在了她的头顶,遮盖住了她的视线。
  突如其来的黑暗压下来。
  “你干嘛?”许昭意不安地挪动了下。
  “你别动。”隔着衣服,他钳制住她的手腕,嗓音低了低。
  黑暗让其他感官变得敏锐,疏冷的木质香气压了过来,侵略性极重的气息。
  “许昭意。”他忽然唤她。
  “嗯?”
  她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觉得他离自己似乎更近了点。
  梁靖川眸色暗了暗,压在她耳侧的嗓音低而沉,“你会下蛊吗?”
  他的意图如此明显,许昭意的身体本能地僵硬。
  许昭意挣了下手腕,绞尽脑汁地想说点什么,摆脱这种被动局面。
  很想躲。
  但他锁着她腕骨的手骤然收紧,抵着她的后背,紧贴向冰冷的广告立牌,退无可退。


第39章 白桃青栀
  溅落的雨水迷滢了整个世界; 广告立牌雨檐滴滴答答,搅得人心烦意乱。许昭意后背绷得笔直,挖空心思地想要叫停; “梁靖川; 你别这样。”
  “哪样?”梁靖川笑笑,不疾不徐。
  他往日意态疏冷; 总给人薄情寡性的错觉,但低眸勾唇微哑着嗓音时; 散漫又轻佻; 直撩到人心尖。
  很欲气。
  “就是别——”
  话实在扯不出来; 许昭意也受不了这样的暧昧,撇开脸道; “要不你挑一个吧。”
  没头没脑的一句,搅乱了此刻的氛围。
  “嗯?”
  “一顿毒打,或者冰冷的雨水,”许昭意声音凉凉的; “哪个能让你清醒点?”
  话音刚落,她提膝撞过去。
  没有丝毫缓冲的机会,膝击的瞬间; 她的膝盖被力道一顶,狠狠按了回去。他锁着她的腕骨往上折,压在冰凉的广告立牌上。
  命门拿捏得挺准; 她半分力气提不上来。
  “……”
  好的; 她还是太年轻了。
  校霸不是他自封的; 打架狠的江湖传说也不是大家谣传的。
  “你还挺下得去手。”梁靖川微微眯了下眼。
  “……这话说反了吧?”许昭意小脑袋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没好气地瞪他,“现在是我替你打架,你不干人事。”
  她打量了下两人的处境,总觉得自己更像砧板上待宰的鱼。而且这姿势也太他妈、太他妈羞耻了。
  “你先把手撒开。”许昭意忍无可忍地挣了下,几乎要炸,“梁靖川你做个人吧!”
  梁靖川半垂着视线,被她这副视死如归的语气愉悦到。
  沉默的几秒,漫长得像是场难捱的拉锯战,直到呼吸掠过她的颈侧,泛起微烫的酥麻,下摆隐约能看到阴影压过来。
  要命。
  许昭意下意识地低头,想躲开他俯身而下的碰触。猝不及防地,她的额头隔着衣服磕了下他的唇角,校服无声掉落在身侧的长椅上。
  梁靖川松了手,扶住脸侧动了动,缓慢又复杂地磨出一个字,“操。”
  他的唇角都呛破了。
  周遭陷入沉默,诡异而微妙。许昭意薄唇微动,缩了缩肩膀,多少有些心虚。她低头摸了摸口袋,欲言又止地抬眸。
  没有创可贴和纸巾,就孤零零一块糖。
  梁靖川晃了眼她的手心,拇指擦了下唇角,“你这是准备打一巴掌,再给块糖吗?”
  许昭意想说失手。
  但梁靖川掀了掀眼皮,眸色沉降下来,微哑着嗓音先发制人,“打一巴掌,不能给个吻吗?”
  “……”
  她是失手,但他是真活该。
  “你今天就不能好好说话了是吗?”许昭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善良点吧梁靖川。”
  梁靖川停下动作,湛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攫住她,轻慢的意态全然收敛,“许昭意,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是真的——”
  许昭意在心底“我操”了下,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梁梁梁梁靖川!”她扬高了声音,慌乱间伸手捂住了他,“你先别说话!”
  完全没料到她这么抗拒,不行、不好、不可以,她翻来覆去地重复到语无伦次。
  梁靖川沉默地看着她,握住她的手腕,低了低嗓音,“为什么不行?”
  他这年级第一可能白考了,居然想不出来剧情能这么演变——半个字还没说,画风就朝着奇怪方向崩出了八百里地,而且有种表白就会被掐死的感觉。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强迫未成年的犯罪现场。
  许昭意挣了下手,他没松开。
  “你别问我,”她视线闪躲了下,气势弱了下来,声音也越来越轻,细若蚊蝇,“反正,反正就是不要说行不行?”
  在他继续追问之前,许昭意咬了下唇,忽然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忽然而至的道歉,让梁靖川眉心跳了跳。
  “算了,我错了。”到底拿她没辙,梁靖川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挫败地叹了口气,低而沉的嗓音勾着点无可奈何,“我以后再也不——”
  他顿了顿,话锋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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