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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女王的教徒-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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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存重重的推了沈潋一下,装怪道,“装你妈呢沈潋,搞什么文文绉绉的,咱琨哥这叫痴情!痴情懂不,就是对嫂子多少年如一日,一往情深!”
  沈潋倒酒,迅速举杯道:“那我敬大哥与嫂子一杯,祝你们百年好合!”
  乔淮安与梁存赶紧跟上,气氛开始哈哈哈起来。
  他口中的“嫂子”却毫无自觉,还捧着杯子乖乖解释道,“不好意思大家,我、我不太能喝酒。”
  她话音一落地,全场寂静了起码有十多秒,然后爆发出哄堂大笑来。
  “哈哈哈你难道失个忆连自己千杯不醉的本性也一起忘了吗……”沈潋笑不可遏。
  “就是就是,嫂子当年可是能喝倒一桌子男人的。”梁存也跟着笑。
  万世琨瞪了看笑话的几人一眼,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杯光明酸奶,递给白若,“喝不惯酒喝这个吧,是你喜欢的酸甜味。”
  白若乖乖接过,温顺地说了声谢谢,万世琨凑近吻了吻她的唇角。
  也许是因为有人在场,白若轻避了避,他的唇就只落在她的侧脸。
  但这样的亲密已经足够让在场的人震惊,尤其是梁存与沈潋二人。
  今日万世琨似乎格外高兴。
  乔淮安敢发誓,他在自己表兄手下做事三年,这是头一次看到他像今天这样笑得真实而灿烂,就好像是终于得到了自己多少年梦寐以求的宝贝似的,他今天喝了好多酒,最后烂醉如泥还说了好多胡话,无一不是在念叨着“白若”两个字。
  白若因为实在是困,经不起闹腾,唱了两首歌之后就先回房间去了,留下几个男人在包间继续拼酒。
  大约是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门铃响起来,白若迷迷糊糊之间,去开门。
  是乔淮安,扶着醉醺醺的万世琨。
  乔淮安语无伦次地说,“我哥喝高了,就劳烦嫂子照看了,我、我实在是……”
  他自己也喝得烂醉。
  白若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体重是她两倍的男人拖到了床上,又给他脱掉了鞋袜与外套,还弄来了热毛巾给他敷脸。
  “说是给我接风,可是我看你喝得像是自己结婚似的……”她一边给他擦拭身体,一边好笑地抱怨。
  “多大的人了,还学人家小年轻酗酒呢。”
  “也不看看你自己,本来胃就不好。”
  “……”
  擦了多久,她就碎碎念了有多久,像是个毫无耐心的唠叨小妻子,直到她捏着帕子的手被对方一把拽住。
  “你干什么——”
  白若惊呼一声,被扯进了一个滚烫的胸膛,他急切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反复念,“阿若,你是我的阿若,我回来了,你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你清醒点。”白若涨红脸推死猪一样推他。
  可是对方就是缠着她不放,咬着她的耳朵说胡话,“我要你,我要你阿若,你是我的,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好好好,是你一个人的,你放心,我这样声名狼藉的女人,也没人跟你抢。”白若只当他醉酒,没好气地随口敷衍。
  他的双手死死禁锢着她的腰,力道大得都快给她勒断了,脸埋在她的脖子里喃喃,“死得好,真是死得好啊。”
  “你说什么?”
  白若一下子皱紧了眉头,捧起对方的脸,正色问道,“你刚刚说什么,说谁死得好?”
  万世琨望着她的脸,因为醉酒导致眼神都没有办法聚焦一般,闷闷道,“他那么老,怎么配得上你,是我我也想杀了他。”
  宋致诚。
  他在说她三年前意外车祸去世的老公。
  白若的脸色瞬间苍白下来,重重打了他一下,骂道,“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那是我的丈夫。”
  他还委屈似的,“你打我。”
  “打你怎么了?”白若又重重打了他一下,咬牙道,“你把杀不杀的挂在嘴边,是生怕咱们还没惹祸上身是不是?生怕警察找不上门来是不是。”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跳,面色一阵红一阵青。
  这是白若的心病。
  那些警察阴魂不散缠了她三年,令她烦不胜烦。
  可是白若虽然失忆,但是有一点她非常确定:自己还真没丧心病狂到要杀死自己的老公吧?
  尤其是根据知情人们的话来看,还是在宋致诚对她如此好的情况下。
  为了财产?
  她比宋致诚年轻那么多,难道等不到对方寿终正寝吗?
  况且她是名正言顺的宋太太,又还如此年轻,完全可以生孩子巩固自己的地位以期今后分得更多财产,为什么要铤而走险谋杀亲夫?
  那些警察真是脑子有病。
  白若咬着唇愤愤地想。
  她重重捶了自己的脑袋几下,恨自己失忆,竟然没有办法举证以表清白。
  作者有话要说:  猛虎落地带来粗长的更新!
  上帝视角1: 别怀疑了,凶手就是若姐本姐;
  上帝视角2: 万总真实舔狗不需要额外鉴定。


第4章 



  万世琨好久都没有这样彻底放松饮酒过,宿醉之后,他一觉昏睡到第二天快中午,归功于白若的彻夜照料,他起床之后竟然没觉得头疼不舒服。
  管家准时送餐过来。
  “阿若呢?陈伯。”万世琨问。
  “白小姐一早就出去了,听沈少说,是沈二小姐回来了,两人迫不及待想聚聚呢。”
  “这样啊,这样也好。”
  男人轻喃了一声,眼底有了笑意。
  万世琨心想,让白若回国可能真的是个好决定,毕竟,他真的受够了跟她分隔两地的日子。而且她独自一人在异国他乡也难免孤苦,现在回来有诸多朋友打发时间,应该也是舒心的。
  陈伯看出他心情似乎不错,提醒道,“沈少在会客厅等你很久了,说是有事情想跟你谈谈,要不要见?”
  “见。”
  万世琨简单洗漱换了身衣服,来到会客室。
  明明都是醉酒,沈潋却仿佛没事儿人似的,看着他推门而来,一双桃花眼笑得灿烂又暧昧,“怎么着,琨哥昨儿个是软玉温香在怀,乐不思蜀了,今天竟然旷工了?”
  “去你的。”
  万世琨随手从吧台处丢了瓶喝的给他,懒懒道,“凑合着喝吧。”
  沈潋接住一看:光明酸奶。
  他再一看那吧台一层……以前的各种名贵洋酒全部换成了清一色的光明酸奶。
  万世琨说,“她戒酒了,现在就爱喝酸奶。”
  沈潋端正了坐姿,严肃问道,“不是吧,你来真的?”
  万世琨在他面前坐下,背靠在椅子上,斜挑了一下眉等他下文。
  沈潋讪讪地说,“老子就不信你跟她睡的时候,没有觉得慎得慌。”
  “你他妈少胡说些有的没的。”万世琨不太乐意他用这样的语气提到白若。
  沈潋跟他过命的交情,自然不会把他的微怒放在眼里,继续道,“白若这个女人,这么多年我们有目共睹的,她先是攀上宋家小儿子,有机会接触到宋致诚之后,便像是嗅到了鱼腥味儿的猫似的,立马蹬了那宋敏齐而跟宋致诚搞在了一起,也是人家手段高明,几年圣宠不衰竟真的嫁进豪门,可她都还不满足,最终竟然……”
  “住口。”
  万世琨狠睨了他一眼,警告道,“你知道我底线在哪里的,沈潋。”
  沈潋一顿,身体往后懒懒一摊,靠在沙发上道,“怎的,她白若做得,老子说不得啊。”
  万世琨竟然首次吃瘪。
  沈潋都觉得有点稀奇了。
  这个男人自从出大学校门以来,就跟在宋致诚身边,说是那人的左膀右臂都不为过,宋家两个儿子不成气候,宋致诚反而对万世琨这个外人百般信赖,不仅将西港码头的货运生意全部交给他,甚至还默许他参与很多宋家的家族生意。
  这可是宋致诚两个亲儿子都不曾得到的特权。
  宋家两个儿子心有怨愤,但是到底也奈何不得。
  可是即便是两位少爷忍得,白若这位急着上任的“宋夫人”又怎么能忍?
  她亲手将万世琨弄进了监狱,给他下颚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还扬言威胁道,“你若是胆敢再妨碍到我,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我要你的命。
  万世琨入狱之后,宋致诚失去左膀右臂,一时间忙碌起来,没多久就出车祸意外身亡,白若作为遗孀,继承了他的绝大部分遗产,恰逢万世琨出狱,这个时候,全宋家的人都在等着她跟万世琨两个狗咬狗。
  宋家人恨毒了白若,却又拿她无可奈何,现在竟然寄希望于他们同样仇恨的万世琨,指望着他能够替他们将白若大卸八块。
  结果出人预料。
  万世琨坐牢两年,出狱之后,手段愈发狠毒是真,但却不是对着白若,而是对着宋家那些企图跟白若争遗产的人。
  他本就把控着西港码头的生意,那可是宋家的重头戏,更别说他是除了宋致诚之外,最熟悉宋家全国各处生意与档口关系的人,有了他的全力支持,和阳光律师事务所整个顶配的律师团,再加上白若也并非真是个空有美貌的草包,宋家那两个常年在国外养尊处优的少爷,又怎么敌得过?
  往事幕幕,沈潋有些唏嘘,懒懒道,“我以为你三年前出手帮白若,是因为事已成定局,谋财而已。”
  他接着道,“的确,要论样貌与身材,白小姐的确得天独厚,可这天底下美女何其多……”
  “她不一样。”万世琨打断,“我了解她。”
  “哦,也对。”沈潋自嘲般笑了笑,“听说你小时候在她那个渔村待过,那地方叫什么名字来着?”
  “绥远镇,海豚村。”万世琨道。
  也许是想起了什么,男人眸底有了某种不可名状的缱绻,他说,“阿若小时候就很温柔,很爱笑,她最喜欢傍晚赤脚走在沙滩上,守着夕阳,等她阿爸乘着远方的打渔船归来……”
  他像是想起了某些很遥远而美好的回忆,一时间有些动容,“她曾对我说,等她读书工作,挣了大钱,就给她阿爸买一搜好点的渔船,这样也不用每次遇到风暴海浪,她都要担惊受怕,怕她阿爸再也回不来。”
  “她会定期给流浪小动物送自制的鱼丸。”
  “她宁愿一直穿破烂衣服也要留出钱捐赠给特困同学。”
  “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帮助阿妈走街窜巷卖鱼……”
  “……”
  “她真的很好,只是你们都看不到。”万世琨的目光聚焦在沈潋的身上,彷佛淬毒的利剑,冷冷道,“你们只说她坏,说她攀龙附凤,说她不择手段,可是谁细数过,这么多年来,她资助过多少学校,挽救过多少妇女儿童,帮扶过多少养老院,组织过多少慈善拍卖……你们只会用你们肮脏的思想攻击她罢了。”
  沈潋无言以对。
  两人不欢而散。
  万世琨出了会客厅,给白若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他去接她。
  电话那头闹哄哄的,白若随口敷衍了两句。
  万世琨自然是不满,问道,“那个女人带你去酒吧了?”
  电话那头声音讪讪,“没、没呢。”
  “还学会撒谎了?那我马上过来。”
  白若连连在电话里求饶,恳求道,“别啊,盛情难却嘛,我马上回来。”
  白若苦兮兮挂掉电话。
  沈滟不可思议地挑了下眉,稀罕道,“不是吧,你装失忆装上瘾了啊。”
  白若抱着手中的酸奶,第六十六次道,“滟滟,我真不记得很多事情了。”
  沈滟第六十六次暴躁,嚷嚷道,“你就算是失忆了,也没必要搭理万世琨那个混蛋吧。”
  “这话怎么说?”白若乖乖求教。
  沈滟重重点了她的脑袋一下,恨恨道,“你是不是傻?当年人家对你深情厚谊,你却不屑一顾,还将人家送进监狱,一关就是两年。你该不会以为,在这样的前提下,人家还继续被你耍着玩儿吧?”
  “他肯定图谋不轨。”沈滟下结论。
  “你说什么?我害他进监狱。”白若瞪大眼。
  “谁说不是呢。”沈滟学着她从前说话的语调,装样道,“你若再敢看不清自己的位置,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我要你的命——喏,你的原话,可绝情了呢。”
  白若听到这些话都觉得渗人,她皱着眉头道,“他下颚的伤疤……我弄的?”
  沈滟点头。
  白若更是不解,“可他什么都未曾跟我提起过,我竟然是这样的人……吗。”
  但她又觉得想不通,“可是他这三年来真的对我很好,简直无微不至,我觉得他、他是个好人,我不该那样对他。”
  沈滟哈哈大笑,她想,要是万世琨那个王八蛋知道他竟然在这时候得到了白若的好人卡,应该会暴怒异常吧。
  她看到白若低垂着眼睑,似乎自责,又立刻安慰她道,“你这样一副表情做什么?你只是现在失忆了,没办法与你曾经的一些言行产生共情罢了——但你早已经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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