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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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离随即也道:“明天就是除夕了,理应给大家放假,你们一不必拘束,这几天也莫要跪了。有家人的回去探个亲,过个欢欢闹闹的年,没有家人的,就留在王府里,王府同样是你们的家。”
众人一听秦非离这么说,纷纷欢呼起来,大呼“谢谢王爷”。秦非离微微勾唇,随即找来管家,让账房给每个下人包上红包分发下去,当做新年的压岁钱。下人们有了银子,还可以回家探亲,不由得更是欢喜。
消息似乎在一/夜之间,就这么传开了。温二小姐恢复容貌,貌若天仙,与秦王伉俪情深,恩爱非常,羡煞旁人。这样的消息自然而然也飞快的传入宫中。彼时温歌吟正在喝茶,一听这话,惊得连茶杯都打翻了。那滚烫的茶水落到手上,她也不觉得痛,只是一下子站起身来,面色又是发白又是泛青。
善童看她这般,不由得安慰道:“皇后娘娘,您别担心,而今的二小姐已经是秦王妃,是皇上的弟妹,就算皇上对她存有非分之想,也早被太后打消了念头,你看,秦王妃自上次收狩猎后也有两个来月,皇上也从来没有查探她的情况,就连她前些日子突然失踪,皇上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怕是已经放下了。而且,就算二小姐恢复容貌,那也不一定能拼得过皇后娘娘。”
“而今皇后娘娘凤服在身,举手投足皆雍容华贵,是她一个残王妃万万没有的。她就算再美,也只不过是落魄的美人罢了,哪里有皇后娘娘来得风光?”
她这样一番劝说,温歌吟的面色虽有缓和,却并没有完全好起来。她捏紧了拳头,按在案上,叹道:“皇上的心思,又有谁能懂?怕只怕,他只是习惯藏匿情感罢了。你不是不知道秦王的身份,皇上想除掉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只要国玺找不到,皇上便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松懈,若是有一天,皇上终于能除去了秦王,只怕,到时候的温锦言到底能不能成为皇上的女人,还不一定呢。”
“那……要不然……”善童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温歌吟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不行,本宫向爹爹发过毒誓,本宫不能那么做。”
“那怎么办?”善童也急了,“我们两次计划都被人搅黄,眼下肯定是不能再用第三次了,既然毁坏不了她的名誉,又不能杀了她,难道就这样任由她逍遥,成为娘娘日后的威胁吗?”
温锦言闻言,气急败坏的一拍桌子, 站起身来道:“不可能!本宫绝对不会让她骑到本宫头上!本宫是这六宫之首,母仪天下的皇后,手握凤印,既然有人威胁本宫的后位,那本宫只有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了!”
她的眸子忽而便迸发出狠毒之色,招手向一片静候的善童道:“你过来,按本宫的吩咐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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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朱墨在奏折上滴落一个大大的红印,秦非墨回过神来的时候,皱起眉头,极其无奈的看着手下的奏折,这已经是他今天在听到那个消息之后,批阅奏折第三次失神了。他索性便朱笔一扔,高唤一声“来人啊”,立刻便有宫人进来,正是张礼。
“皇上,有何吩咐?”张礼躬身询问,小心翼翼。
秦非离看了一眼窗外,雪花扬扬洒洒。明明是十分不可多得的美景,他却有些心烦意乱道:“摆驾御花园,朕要一赏寒梅!”
“是!”张礼答应一声,立刻安排下去,很快御辇便备好,秦非墨大步出门,去了御花园。
御花园自然是别样的美景,只是可惜雪下得太大,竟把那原本怒放的红梅也遮了,秦非墨才坐了盏茶功夫不到,突然询问道:“这会儿什么时辰了?”
张礼看了一眼角落的漏刻,答道:“回皇上的话,巳时一刻了。”
秦非墨听完之后,半响不语,许久之后,才又突然道:“张礼,你吩咐下去,今夜的除夕宴,命每名王爷的妃子表扬一个节目,由皇后开场,就说,这是礼部的意思,为来年的北宇取得好兆头。”
张礼实在不明白秦非墨为何会突然有这样的决定,可是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暗暗吃惊,抬起头来看了秦非墨一眼,恰在此刻,秦非墨回头看他,深不可测的视线,只看得张礼心头一凛。他急忙低下头去,应道:“老奴这就吩咐下去。”
他快速离开,嘱咐了几个小太监,消息很快便传达到礼部。到了晚间,众王进宫,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惊吓得一众王妃都纷纷变了脸。
虽说才艺表演并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她们一个个皆出自名门,自然都会些歌舞,琴棋书画,只是,让皇室人这般表演,倒是第一次。
不过转瞬一向,这除夕宴,本来就是家宴,表演给自家的人看,又是每一位王妃都得表演,便又打消了顾虑。乃至开席之时,所有王妃皆接受了这一安排,纷纷想着自己该要表演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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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21:外界传言不可信〔一更〕
锦言是在入宫之时被告知这条消息的;彼时她正和秦非离上了马车;一听这小心;惊得半天没反应过来。秦非离让通知的人下去,随即转眸看向她笑道:“怎么了?不过是才艺表演,你用不着多担心,随意就好。”
锦言回过头来看他,瞧见他眸中全然一派笑意,砸了咂舌,默默的转过头。才艺表演固然是可以随意,可是关键是,她没法随意啊,因为她连随意都不会,怎么去睡意?
她又偷偷看了秦非离一眼,他正在抽马车后备用的薄毯,锦言垂下头来,眸中全然是忧虑之色。这样的事情,她又不能跟秦非离讲,且早前名声在外,若是说温二小姐什么都不会,绝对是没有人相信的,除非,她不是温二小姐。
这样忧心忡忡的心情,一直到了皇宫,锦言依旧没有放下心来。秦非离看她紧张兮兮的,不由得安慰道:“不要怕,要不然等下你随意舞一曲,我给你弹琴?”
锦言可怜兮兮的看他,她原本就什么都不会,而今唯一能依靠的人就只有他了,咬了咬唇之后,她还是打算说出实情。
“你过来。”她对一旁引路的公公点了点头,将秦非离推到一边,随即蹲下身子,抱着他手臂为难道:“我跟你说件事儿,你不要惊讶,我保证我说的不是玩笑话,是真的。”
秦非离看她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顿时来了兴致道:“好啊,那你说说看。”
“琴棋书画,我一样都不会……”锦言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足够可怜道,“夫君,你帮帮我……”
那声音嗲得自己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秦非离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的重复道:“琴棋书画一样都不会?”
锦言摇拨浪鼓似的点头。
他这回是彻底沉默了;凝眸看着锦言。锦言急忙解释道:“外界传言不能信,你看,外界不也说你身残体弱,半身不遂,还……”
她的视线下意识瞟到秦非离某处,急忙闭了嘴。秦非离却不放过她,逼问道:“还什么?”
他的视线分明危险,锦言被他看急了,眼睛一瞪道:“还不举!事实是,你真的不举吗?”不知道有多举,那一次过后,她总觉得好几天过去,身子还疼着。
他眸中本来的深色,也彻底被她逗得不正经起来。他拉起锦言,按到怀里,锦言顿时“哇哇”大叫,这里是在宫里,不远处还有宫人等着,尽管那宫人一直低着头。
秦非离凑近了她低笑道:“若是这一回,我帮了你,我有什么好处?”
锦言见挣不开;也懒得挣脱了;一听这话,心里便涌起不好的预感,警惕的看向他道:“你要什么好处?”
秦非离随即就笑了,而且是非常无赖的笑了,他拉过锦言的手往他身下一按,锦言顿时惊得差点跳了起来,秦非离却按着她,不让她动,随即在她脖子上蹭了蹭,低低道:“那就让它举一次呗。”
禽兽无赖起来还是禽兽,道貌岸然的君子无赖起来就是禽兽不如!
锦言气得吹胡子瞪眼,秦非离看着她,眨了眨眼睛,分明依旧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个衣冠禽兽的人根本不是他。
锦言气闷的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往前走,秦非离笑看着她,也不叫住她,只是坐在那里笑意吟吟。
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宴会地点还是长寿宫。
锦言和秦非离乘船上岸的时候;长寿宫外已经有了好些人。因为是除夕,湖水边挂了很多红灯笼,这样一来,外头便不再一片黑漆。
宫人将秦非离的轮椅抬上岸,锦言随他一起上去的时候,那些聚集在岸边聊天说笑的王妃公主便回过头来。她们一眼便看见了岸边的秦王和锦言,锦言分明瞧见她们眸中或艳羡或嫉妒的光芒,不动声色地推着秦非离往前走去。
她知道,她这次恢复容貌,必然会掀起一片不大不小的波澜,尤其是温歌吟那里,也不知道现下成了什么样子了。她猜想着,她一定是气急,不止是气急,很有可能还在想着该怎么除掉她。
锦言冷冷勾起唇角,若说先前,她还尽力避开她,避免惹恼她,那这一次归来,情况可得逆转一下了。
先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皆因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是现在,可就大大的不一样了!她是鬼后,是秦非离的妻子,是闻风丧胆的鬼王府鬼后,她的身上还有数不清的防身药物,有匕首。这一回,她可要温歌吟尝尝苦头才行!
众人只觉那岸边一对璧人逼得人不能直视。白衣男子,蹁跹若仙,俊美无俦,即便身处轮椅之上依然遮不住那满身卓然不凡的气势,仿佛天生便是伫立世间的王者,勾起唇来,眸光邪肆,举手投足皆无限风情。而他身后的女子,一身宫装,美人颜如玉。粉色曳地宫装长裙,肩若削成,腰若细柳,粉颈如玉,她梳着飞云髻,发如鸦,肤白如雪,面莹似玉,一双大而灵气的眸子,清澄如水,婉约动人。本来是静如处子的美,可她的眉心却点着半瓣红梅,是时下流行的梅花妆,那红梅妖娆盛放落在她如雪的肌肤上,使得她那一丝恬静中又多了几分妩媚动人,还有那浅笑起来时,浅浅又醉人的半边梨涡,似乎又添了几分调皮。
这样多变的她,可冰清玉洁,犹如皎月脱俗,又可美如红梅,*动人,亦可如邻家少女,灵气逼人,调皮可爱,一时,众妃的眼里都流露出别样的光来。艳羡这一对超凡脱俗的神仙眷侣,又嫉妒他们脱离世俗;养在秦王府内;从不闻天下事。
“给众位嫂嫂请安。”一步步靠近,秦非离率先低头行礼,锦言遂上前一步,也躬身行礼道,“给各位王妃姐姐请安。”
那声音宛若山间清泉;清清脆脆的;格外动听。
众王妃的脸色顿时又变了一变,当前一人走上前来,笑道:“原来是秦王,秦王妃,上一次狩猎,听闻你们二人受伤,不知现下可好些了?”
当先那一人,锦言是认识的,正是涵王之妻,涵王妃。听说她父亲是先帝在位时左膀右臂,却再一次行军中浴血而亡,留下两名独子和一女。先帝体恤他父亲戎马一生;为国捐躯;便将女儿指腹为婚;许给自己五儿子;可是偏生那两名独子不思进取;整日花天酒地;到了现在也不过混了一个校尉之职;生生辜负了父亲创下的一世英名。
秦非离微微笑道:“多谢五嫂挂念,皇上那时赏赐给我们许多灵丹妙药,伤势已好多时。”
涵王妃点了点头,温和笑道:“那便好。”她说着,视线落到锦言脸上,看了看她,才又道:“昔日也曾听说将门双姝,却原来,弟妹生就的是这般倾国倾城的面貌,今日我们姐妹可算是有眼福了,一睹风采。姐妹们难得一聚,却不知妹妹是不是有空,与我们一起说说话如何?”
秦非离随即抬起头来,看向锦言,锦言并没有看他,只是对着涵王妃笑道:“姐姐有命,妹妹怎敢不从。”
她说完后,便看向秦非离,笑道:“我与姐姐们说会儿体己话,王爷自便吧。”
秦非离看她分明半点平时无法无天的样子也没有,一副大家闺秀,进退有理的模样,似乎又恢复了那个他初见时的温二小姐,随即一笑,握了握她的手指嘱咐道:“外面天冷,说会儿话便进来吧?”
锦言点了点头,这才与众人一起去往对面的亭子,煮茶聊天。
对于她与秦非离的恩爱,众人都是一副艳羡的模样,问了她好些与秦王的事情,锦言一一答了,不过大多数都不是实话,倒是涵王妃突然就提起今天的才艺表演,众人一听这个,纷纷也来了兴致,想要打听锦言今日会表演什么,锦言只说自己暂未想好,众人只好悻悻然,聊别的去了。
大概坐了半个时辰,宫人前来通知,该入殿了,众人这才结束闲聊,纷纷告辞起身。
涵王妃与锦言走在一处,半试探的道:“听闻妹妹的霓裳羽衣舞,惊为天人,不知姐姐今日是否有幸一见?”
锦言笑了笑道:“那只是传闻罢了;反倒是姐姐的惊鸿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妹妹听说;涵王最喜这个……”
她故意压低了声音,涵王妃笑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