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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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言看过去的时候,她的视线正发亮的落在自己身上,锦言怔了下,这才认出来,这明艳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昔日与她结拜过的环妃。
比之于三年前,她丰腴了不少,精致的红色宫装穿在她的身上;大小合称;衬得身材奥凸有致;当真是一位十分美艳的女子。
锦言对她略略一笑,环妃的笑意顷刻就爬上了眉梢。等着锦言和秦非离跪拜下去行礼之后,她便从自己的上位起身,风情万种的步至锦言身侧;一伸手作势便要扶起她道:“妹妹,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
她的话音刚落,上位忽而就传来一道细咳声,随即,只听得太后严厉的声音传了下来:“环妃;莫要胡闹。”
环妃嬉笑着看过去一眼道:“太后;臣妾与妹妹几年未见了;这刚见面;难免兴奋;您就莫要怪臣妾了好不好!”
太后瞪了她一眼;看似有责怪的意思;却并未说什么;锦言心里诧异了一下;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问什么;只能尴尬的僵持在那里,起身也不是,重新跪下去也不是。可是;太后可是并未说过平身的;故而;秦非离也还在一片跪着;环妃看了锦言一眼;锦言也看向她;纵然是有太长时间没见面;可是环妃这一眼;却分明就似瞧出了什么一般;又是一笑道:“太后,今儿难得喜庆,您就莫要秦王跪在这里了,皇上,您说是不是?”
她这样一张巧嘴儿,在这里独自一人自圆其说,竟丝毫不觉得冷场,秦非墨闻言,微微一笑,看向脸色不悦的太后道:“母后,今日难得喜庆,朕已经吩咐下去,让底下的人勤快些,若是快的话,佛堂一个月之后就可以完工,可不算是了了母后一桩心事了?”
太后闻言,脸上果然有所缓和,她看向底下的秦非离道:“平身吧,给哀家请安而已,不必这么跪着。”
说罢,她便吩咐一侧的宫人道:“赐座。”
锦言和秦非离纷纷叩谢后,这才起了身。
锦言原本是要同秦非离一起去坐自己的位置的,吕承欢却忽然拉住她道:“妹妹就别去了,我与妹妹许久未见,还有好些体己话要说呢。”
锦言略略一凝,回头看了秦非离一眼,秦非离并未有什么异样的表情来,锦言会意,便随了吕承欢一起,坐到了她的旁侧。
可是,这样一来,便有很多人不服气了,因为锦言直觉很多犹如利刀一样的目光射来,攻得她无处容身。
吕承欢这时不动声色地一一看过去,那些目光自然收回,她随即却看向了上座的温歌吟,歉意道:“皇后娘娘莫要见怪,虽说这秦王妃是与皇后娘娘一母同胞,理应与姐姐亲近些,可偏生,就是让妹妹喜欢得紧,所以,姐姐不介意她坐这里吧?”
温歌吟的目光,淡淡从锦言身上掠过,温婉一笑道:“妹妹能做这般照顾锦言,本宫欢喜还来不及,又怎会介意?”
说罢,她便对着身侧的宫人道:“去,把太后赐给本宫的这银花玉露糕拿一些给秦王妃尝尝。”
宫人立刻便领了旨端了糕点下去,环妃瞧得不动声色,等那糕点端来,她顷刻也将自己面前的一叠小盘子移至锦言面前道:“妹妹,这九花冰丝糕,吃起来冰滑甜甜呃,极适合现下季节食用,这可是皇上赏给我的,整个皇宫就这么一碟,来,您尝尝?”
锦言还没伸出手,那一头,温歌吟脸上的笑意若仔细看去,分明是有些僵硬的。
秦非离垂眸,若有似无的笑着,秦非墨的视线在锦言面上转了一圈儿,随即看向太后道:“母后,儿臣尚有些政事,就不陪您多坐了,先行告退。”
太后点了点头,视线再度回到锦言身上道:“听说,你怀了身孕?”
秦非墨原本前行的步子分明沉稳有力,闻言,那一脚踩下去的时候,分明是有些落了空的,不过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另一侧去,即便是留意到了他,这样细微的动作,也极难捕捉到。
至少,锦言是没有发觉的。
可是,偏生,还是叫另一人看了出来。
温歌吟眸光轻轻浅浅地落在秦非墨离去的背影上,轻垂眼睑,根本就不知在想些什么。
但是,从她的反应来看,显然,她根本就发现了秦非墨那个细小的动作,只是假装不知道罢了。
太后见皇帝走了,轻叹一声,便看向秦非离道:“你们啊,一个个,都这么让哀家不省心!”
“皇帝膝下无子,子嗣单薄,就连你,成亲也有许多年了,府中妾室照样不少,可是,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却一个孩子都没有,这一次,若不是看在孩子的份儿上,哀家绝不会这么轻易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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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40:洞房花烛(5000+)
秦非离正欲起身叩谢,吕承欢这时忽而掩唇一笑,起身走到太后跟前道:“太后娘娘向来仁慈,秦王夫妇可真得好好谢过太后,不然,就罚他们这一次,再不许分开好了。”
太后脸色一冷,眸光扫了座下的秦王和锦言一眼道:“还分开,若是再来一纸休书,日后就不必进宫来了,哀家看着心烦。”
“太后娘娘教训得是,这等行径,日后再不会发生了。”秦非离起身,一副颇为汗颜的模样。吕承欢笑意盈盈的看了过来,锦言会意,急忙也起身,站在秦非离身侧道:“昔日锦言鲁莽,太后娘娘不计前嫌;令锦言感激不已;太后娘娘放心;此生,臣妾与秦王,必定再无离弃。”
她转目看向秦非离,秦非离承接她的目光,眸光深邃;微笑如水,锦言心中一动;忍不住便伸出手去;与他相握。秦非离捏住她的手指,紧了紧,拉着她一起跪下道:“臣夫妻二人叩谢太后大恩。”
太后略略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他们的大礼,面色却并未有什么缓和。
温歌吟面色不变的从他们紧握的双手之上,收回视线,唇上温婉的笑容依旧,垂下的眸底神色却分明是冷了下去。
吕承欢笑意盈盈地收回视线,眸光一转,便到了自己婢女思雨身上;思雨触到她的目光;了然悄悄退了出去;吕承欢随即对着太后道:“太后,怎么说也是成全一对新人,你就莫要不高兴了,你说是吧,皇后娘娘?”
温歌吟骤然被点名,回过头来,微微一笑道:“是啊,母后,昔日过往,就随它过去吧,我这妹妹也只是少不更事,如今经历这许多波折,也该定了性子。”
锦言略略抬头看向温歌吟,温歌吟的视线也随之落下,可是,那眸光之内,却分明是带了一丝冷意的,锦言却丝毫没有回避,反倒对着这样的目光,缓缓勾起了唇角。
温歌吟拢在袖中的手指,蓦然紧了紧,这时,却又听得吕承欢忽然道:“对了,臣妾好像记起我这妹妹早与温家断了关系,哎呀,瞧臣妾这记性,难怪皇后娘娘对这妹妹不冷不热的,我倒是这会儿才想起来原因,太后娘娘,您瞧臣妾,哎,真是该死。”
她说着瞧了瞧自己的脑袋,一副懊恼之际的样子,太后闻言,看向温歌吟,温歌吟强忍许久,这会儿脸色明显是挂不住了,她忙的起身道:“母后,没有这样的事,虽说锦言与温家断了关系,我心里芥蒂,但到底是我妹妹,从小一起长大,又如何能说不关心,就真不关心了去?”
她说到这里,拿起手帕轻试了试眼角,竟然已是涣然欲泣的模样。
吕承欢从心底翻了个白眼,这边,太后已经拧起了眉,叹了一声道:“罢了,哀家乏了,这些个事儿,你们自个儿心里有个分寸就行,莫要到时候又闹出什么动静来,吵得哀家头痛。”
吕承欢急忙上前,扶着太后道:“那太后,我扶您进去休息?意儿那丫头吵着嚷着要见太后;这会儿;只怕是在后堂等着呢!”
“是么?”太后闻言,刚刚的倦乏之意顷刻就没了,她乐呵呵的笑道:“那快扶哀家去看看,好些日子没见了,哀家可真是挂念得紧”
声音紧随着远去。
正殿之内,温歌吟的视线从进去的二人身上收回,眸间闪过一抹厉色,再回头,又恢复那个平和如初,温婉动人的皇后样子,道:“都散了吧。”
正主儿退下,宫妃们早就有散去的意思,此刻闻言,纷纷告辞。
锦言与秦非离对视一眼,正欲起身,温歌吟在这时却忽而步行至锦言身侧道:“妹妹,许久不见,不知妹妹是否得空,到姐姐宫里坐上一坐?”
两人的面貌本就如出一辙,此刻又站在一处,倒让许多离去的嫔妃纷纷回头张望,议论纷纷。
温歌吟并不理会那些人,只是看着锦言。
掌心的手指被人紧了紧。锦言心思一动,手指翻转,顷刻间便与秦非离的手指十指相扣,她看着温歌吟道:“臣妾的确是与温家断了关系的,皇后娘娘尚是大将军之女,若是以姐姐的身份相邀,我必然是去不得的,若是与皇后身份,臣妾莫敢不从。”
温歌吟拢在袖中的手指一紧,心里已经是盛怒之极。
不过是请安,却耗去了一上午的时间不说,平白的被那环妃气得半死,这会儿,却还要受这个小角色的揶揄,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在是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但她的语气终究是不善:“看来,你果然是没把我当姐姐。”
锦言忽而就笑了起来,她看向秦非离道:“非离,我与姐姐有些话说,你去门外等我吧。”
秦非离神色一凝,明显是不放心,锦言突然就当着温歌吟的面上前一步,揽住他的腰道:“你放心,就一小会儿,而且,皇后娘娘在这里呢,不会有问题。”
她将“皇后娘娘”四个字,咬得重了些,秦非离抬起头来,看了温歌吟一眼,那眸光之内,显然有一丝警意之色,温歌吟神色一冷,他已低下头去,眸光如水的看着锦言道:“好,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情,唤我一声便是。”
锦言点了点头,秦非离这才松开她,缓缓朝门外走去。
锦言目送他离开,这才转眸看至温歌吟,微微一笑道:“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俩个人了,那我重新回答皇后娘娘刚刚的话吧。”
她说到这里;目光落在温歌吟的脸上;两人不止容貌一模一样;连身高都是所差无几;此刻锦言直视着她;两人俨然便是平视。
只听得锦言一字一句压低声音道:“这么多年了,姐姐一直追着自己的心意走,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不知现下,心里可算快活?”
温歌吟身体猛然间僵住,双目眦裂般的盯向她:“你……你想起来了?”
锦言勾唇一笑,却分明是冰凉的冷笑:“何须想起来?姐姐做过的事情,又何止一件?难道此后对我做的,还不够多吗?”
温歌吟略略眯了眸子,细细打量着她,半响,忽而便肆无忌惮的笑了一声道:“本宫快不快活,与你又有何干?”
“而今的本宫,已是统摄六宫,母仪天下的皇后,你昔日所爱,已是本宫的男人,本宫不仅仅拥有天下女人梦寐已久的地位,还有所有女人都想得到的男人,难不成,还会比你一个,连嫁给自己男人,都要求得别人同意的女人,更不快活不成?”
“诚然。”锦言挑眉点了点头,看着那张终于露出本性的脸来,“所以,皇后娘娘志得意满,应该是连睡梦都透着香甜,妹妹自然是比之不及,不过,皇后娘娘捡着这样的大富贵不享,为何却私下召见我的夫君?莫非,皇后娘娘还在旧情难忘?还是后悔,自己选了皇室,舍了那样一个优秀的男人?”
“本宫后悔?笑话!”温歌吟冷冷盯着她,“你以为秦王是真的喜欢你,就凭你这张与本宫一模一样的脸,就只有永远活在本宫的阴影之下!”
锦言并不为她的话所动,若她现在还会经受她人挑拨离间,便只会说明,她根本就不信任秦非离。她既然决定归来,一切,心里已经有了定夺,怎会经别人随便几句话便挑拨得了的?
她冷冷一笑道:“到底是谁活在谁的阴影之下,还不一定呢!妹妹可是听说,而今皇上来姐姐宫里的次数,可是屈指可数,反倒是环妃娘娘,皇上去她宫里的次数,一月,便能抵过姐姐的一年,姐姐与其还在算计你我到底是谁活在谁的阴影之下,还不如,去算计,如何挽回皇上的心吧!”
“你!”温歌吟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锦言戳中了她心中的伤,这也正是她近来一直忧虑满怀的原因所在,她夜不能眠,每每听说皇上又去了那春喜宫,便恨得咬牙切齿,眼看着那环妃不仅仅讨得了皇上的欢心,连太后娘娘那里,从前对她的和颜悦色,也变得冷落不少,这又如何让她坐以待毙下去?
此刻,温锦言的话,更是如同一根刺,卡在她的心口,每挣扎一分,便刺得更深。
她被噎到说不出话来;锦言挑了挑眉;躬身道:“姐姐好自为之吧,妹妹这就退下了,王爷还在外头等着妹妹呢。”
温歌吟面色又是一变,锦言已经转身,往殿外而去。
她走得缓慢,手指放在自己的腹部,小心翼翼,温歌吟的眸底顷刻间便是一片恨意深浓的神色,拢在袖中的指,紧紧捏成拳,她一字一句道:“温锦言,别得意得太早,待本宫收拾完环妃那个践人,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