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时时光刚刚好-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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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闭着眼睛,一股脑儿和盘托出,“十年前夏天,也就是您高考那年,您的父亲钟不理先生往苏小姐的父亲账户上汇了五百万,用的是现金。同时,苏小姐的亲生父亲苏炳力先生办理了马来西亚全家游,一家三口。但是真正去旅游一家三口是苏落汐小姐,苏父和其继母。苏小姐同父异母的姐姐并没有去旅游。苏落汐小姐的护照同时在大使馆办理了西欧游学申请,护照最后一次出现是在耶路撒冷,办过一次入境,只是只有入境记录没有出境。根据当年的影像资料,实际去参加游学的人是苏落汐小姐同父异母的姐姐,苏明汐小姐。”罗助理一口气说完,静等Boss安排。
“也就是说,他们将两个女孩的身份掉了包,当年……”过来许久,钟楚凡才反应过来,“那么这些事宁总都知道了?”
“推测已经知道。”
所以,当年救了宁墨尘的人是落汐;所以,这么多年来宁墨尘才会对苏落汐那么上心;所以,落汐一毕业,他们就结婚了;所以,宁墨尘跟他大打出手时说,他应该感激他。意思是,当年参与绑架案的人也有他的父亲。否则,钟不理那个老奸巨猾无利不早起的人,怎么可能大手笔地给一个陌生人那么多钱。
当年被绑架的人是苏落汐而不是苏明汐,所以宁墨尘一直找的小汐是落汐,而非明汐。
那么母亲是否知道这件事,算一算时间,母亲昏迷也有十年了,莫非母亲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会出事,才会……这一二三的念头在钟楚凡的脑海一闪而过。
“好了,你先出去,我看看这些资料。”钟楚凡强迫自己镇定,让助理出去。
罗特助转身就要走,到了门口又顿住道,“钟律师,还有一件事……”犹豫着要不要说。
“说。”
“苏明汐找到了。”
“在哪里?”钟楚凡问,他一定要问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罗特助看钟楚凡的反应,探口气道,“她就是现在的何姿。”
“何姿?!”
钟楚凡的脑袋隐隐作痛。何姿,宁墨尘的前女友,现在的大明星。
曾经有段时间,钟楚凡一直怀疑,宁墨尘为什么会放弃当年的案子不查了。甚至质问他是不是怕了?现在想想,或许,宁墨尘早就查到了,而且查到了很多。所以当年才会劝他攻读法律,难道是要他亲手把自己的父亲送进监狱吗?
他的父亲联合她的亲生父亲绑架了她,她的姐姐冒充是她成了她老公的前女友现在的大明星。她的青梅竹马还跟个笨蛋似的拿她的姐姐当恩人?钟楚凡回想起来自己曾经做的事,多么讽刺!
不,他一定要查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所有的一切,绝对不是巧合。钟楚凡发誓。当年绑架的案子再次被提上了日程。
临进天亮的时候,钟楚凡才在办公室微微眯了一会儿。
关于苏落汐头部受伤的事情,他最终还是决定要告诉顾洁,这个时候或许只有她才能帮到他。至于宁墨尘,钟楚凡不知是出于妒忌还是赌气,他不愿意告知落汐受伤的事。后来的后来,就因为他的一念之差,苏落汐掉了孩子,受到更严厉的打击后,彻底崩溃,活得生不如死。以爱之名,却让爱的人无法得到心爱的人的爱,这份爱未免太沉重。如果时光可以重来,钟楚凡或许会有不一样的选择吧。
刚刚睡下的钟楚凡,一下子惊醒,至于为什么惊醒,他也说不清楚。好像是做了一个噩梦,至于梦里是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只是醒来后心脏嚯嚯嚯地跳得很厉害。
看看办公桌上的钟表,还不到六点。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钟楚凡睡意全无,起床洗漱后,驱车来到J城母亲所在的疗养院。
早上,苏落汐是被冻醒的,朦朦胧胧中觉得有点冷,又好像在做梦。梦中她独自在熟悉的老家的小房子里,外面下着大雨,房子上面漏雨下面灌水,因为房子修建的时间比较早,地势洼,每逢下雨的时候地面上的雨水都会倒灌进来。她的书,母亲的绣品都被倒灌进屋子里的雨水给淹没了,她自己一个人不停地把书和绣品搬到椅子上、桌子上。可是却越搬越多,她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
“眼是孬种手是好汉,遇到困难时,找到办法埋头干就是,不要左看右看越看越会觉得困难重重,主意定了不要左顾右盼好好干,早晚都会干完的。”母亲跟她说过这样的话。
苏落汐埋头搬书,搬完了书,又用脸盆往外刮水。很快就快刮完了,这时候屋子里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火壁炉,里面的木炭烧得旺旺的,躺椅上,一床松软的鹅绒被子在跟她招手。
又累又冷的苏落汐走了过去,躺在躺椅上,拿起鹅绒被子紧紧抱在怀里,轻轻抚摸。
“真暖和……舒服……”苏落汐很享受得抱着被子轻叹。
“苏落汐,不要摸了。”睡意迷蒙的宁墨尘顿时清醒过来,“你往哪儿摸,这里你摸得?快住手。”再这样下去,他保准绷不住。粗鲁地拿开她的手,翻身压到她身上。
“你,你怎么在这儿?”已经醒了的苏落汐顿时尴尬不已。
“你手刚才放哪里的?”宁墨尘黑着脸质问。
苏落汐一惊,似醒非醒间,她刚刚好像摸到两坨精瘦的肉,顿时脸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
“我不是故意的。”苏落汐辩解,“太冷了。”
“哪里冷了?”宁墨尘瞟了一眼已经关了的空调问。“睡觉也不忘吃你老公的豆腐,你要负责……”
苏落汐顿觉很冤枉,明明是抱的是被子怎么变成宁墨尘了呢,刚刚真的很冷啊。“等等,你不是睡沙发的吗?!”
“不抱夫人为夫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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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夏遇涉嫌故意伤人
“等等,你不是睡沙发的吗?”苏落汐反应过来。
“不抱着夫人,为夫睡不着。”宁墨尘似撒娇似埋怨,说话间抱着媳妇儿又亲又啃。
“等等。”苏落汐拦住他,“我问你……”
宁墨尘有点儿不满了,不解道,“又怎么了?”
苏落汐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你先起开,我问你,谁让你上来的?”
“这是我们家,我们的卧室,我上来不是很正常的嘛。”宁墨尘道,说得那叫一个可怜巴巴。“你就不要生气了。”
“那你可知错了?”
“知错知错。”身为一个男人,宁墨尘此刻有点着急。
“你知什么错?”
“只要是夫人说的错,我都知。”
见宁墨车完全不把昨天事情当回事的样子,苏落汐火气上来,“宁墨尘你滚下去。”猛一下子坐起来,脑袋朝他胸膛顶去。
宁墨尘看老婆大人还在气着,竟然拿脑袋撞自己的胸膛,要知道他的胸膛硬得过三块板砖那也是没有问题的,她竟然就这样冲了过来。宁墨尘怕她伤着自己,高大的身躯迅速往后移了移,就是移地急了些幅度大了些,一下子翻倒在了地板上。
“哈哈,宁墨尘,你也有今天啊?”苏落汐见状爆笑出声,刚才的不痛快随着笑声也烟消云散。“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
见苏落汐总算笑了,这才略微松了口气,干脆盘腿坐在地毯上也没有站起来,郁闷道:“夫人折磨了我一个晚上,我欺负欺负又怎么了?”
“谁折磨你了?”苏落汐莫名其妙问,“不带这么泼脏水的。糗大了就找借口,小气,呵呵。”
“你老公我也是正常男人,被你这么抱了一晚,难道不是折磨?”翻个白眼看看坐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道,“再笑,再笑我就把你吃掉。”
“你若不上来我会抱你吗,都是你自找的。”苏落汐爬到床沿边上,笑着说,伸出手指帮他捋捋额前的头发,那个瞬间,苏落汐就是觉得他额前的碎发有种顽劣不羁痞痞的美感。
“对,是我自找的。”宁墨尘使坏,把落汐从床上拉下来,也掉在地板上。
苏落汐真怕摔着,两手自然而然地揽上他的脖子。
“那你以后还会沾花捻草吗?”苏落汐问,那表情是十足的吃醋了。
“我可没有沾花捻草,夫人冤枉,那个女人就是我哥们。”宁墨尘道,“我们之间没什么的,就像那个谁,那个姜禾苗,纯爷们的革命友谊。”他有他的盘算,短时间内盯紧那个何姿是少不了的,至少要找到她背后的人才是重点。看来这个计划以后要更隐秘的进行才行,省得家里这个小妮子再打翻醋坛子。
苏落汐无语翻白眼,“你就继续掰,我全都听着。”
“好了好了,我以后会注意的。”宁墨尘不得不服软,想想那些人当年用过的腌臜手段,他真的怕会重新再用在她的身上,所以这些人不得不防,尤其是,对方还是她的‘亲人’。“我用亡父的名义发誓,绝对不会碰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他确实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从始至终。
苏落汐想说,“男人发的誓最不可信了。”可听他说他以亡父之名,心里又动摇了,因为她知道,在他心里没有人比他的父亲更重要了。于是牵强答应,“暂且相信你。”
宁墨尘看落汐那副不太相信的表情,知道自己多说也无益,但是有些事情,他觉得还是趁此机会说清楚比较好。他伸手把苏落汐抱在怀里,让她面对着他,“落汐,我们是夫妻,本应不该有什么秘密,但是你若有什么不愿提及的往事,我不强迫你。但是有一点我必须和你说清楚,睡觉不准背对着我,就算吵架也不准分房睡,有不开心的事情不准藏着心里,一定要告诉我。”
“这是一点吗,明明是三点。”苏落汐道,“这么多不准。那准我干什么的?”
“所有爱我的事,都准。”宁墨尘说起情话来,那真是信手拈来都不带脸红的。
“哼。”苏落汐想抗议,又没找到措辞,只道,“起床。”
“还有一条,准你每天都要给老公一个早安吻和晚安吻。”宁墨尘又加一条。
“谁稀罕?”苏落汐仰头不屑道。
“我稀罕。”宁墨尘说完,捧着苏落汐的脑袋就来了一个长长的法国热吻。直弄得苏落汐面红耳赤这才罢休。
一大早,医院里,已经乱做一团。
“就是她,玻璃就是从她们家窗户上掉下来的。”一个穿着橙黄色环卫衣服的老年人很激动,抬手指着病床上的夏遇道。“就是她,杀人偿命。关我们几个保洁的什么事啊,就算是我们负责清扫,玻璃掉下来的时候也是我们下班的时候啊……”
“是我们负责打扫的区域不错,但是玻璃掉下来的时候,我们已经下班了啊。我们也不能时时盯着啊,就算是时时盯着,谁还没有个打盹的时候呢?”旁边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妈也道。“警察同志,我也认识这个女的,就是那家窗户里的人。”
乔安心吃惊,慌忙站起来,迎过来看着老人家身后的两个男人道,“您好同志,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因为夏父也在住院,夏母在旁边伺候着,夏遇不想让父母再为自己担心,便没有告诉家人。只道公司有事,她去外地出个差,用善意的谎言圆了自己住院的事。只是身体还没有好利索,因为失血过多,头晕得厉害,便请安心昨晚来陪床。所以,一大早,安心也在病房。
那两位便衣的警察没有直接回答乔安心的问题,直接走上床前,问夏遇道。
“你就是艾洛克斯中央公寓二十八栋一单元二八零三的户主吗?”
夏遇闻言强撑着身体道,“是。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你涉嫌故意伤人,请你配合调查,随我们走一趟。”其中一个便衣的警察拿出了调查令,“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句话都将成为呈堂供词。”
“等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乔安心不解,夏遇从昨天一直到现在都在病房,怎么就出事了呢,“我们一直都在医院,外面发生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就算你们要把人带走,也请把事情说清楚。”
夏遇听来听去才明白,是小区里出事了,那两个清洁工她认得,是常年在小区里打扫卫生的。心中默默送了口气,只要不是宴会那晚跌进悬崖里车祸的事就好,其他都是小事。
“请你配合我们回去调查。”
夏遇看了一下相关证件道,“既是调查,我想我是可以请律师的,麻烦警察同志给我几分时间,让我交代一下接下来的事。”
面对这样的场合,夏遇竟然一点也不慌张,面色平静道,“安心,我帮我联系一下楚凡,让他去派出所保释我。记住,这件事千万不能让我爸妈知道。我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