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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太子殿下归我宠-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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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天黑,便不回去了。”
  之恩惊讶,“不回去?住哪里?”
  思影随意一抬手,指向掩映在银杏树间若隐若现的小院,“那里不能住么。”
  “这……”之恩转头看了看,为难道:“可那里……什么也没有啊……”
  思影伸手摁住他的唇,看着他干净明亮的眼睛,“你真是娇生惯养,走吧。”
  那院落离岸不过百步,瞧着并不大,只是一座小巧精致的湖畔别院,院中另有一株高大金黄的银杏树,满院落叶缤纷。
  院前立一异形石碑,红色阴篆上书俩大字——“春晓”。
  之恩牵起思影往里走,思影钉在原地不动。之恩不解的回头,思影望着他道:“抱我进去。”
  之恩瞪大眼睛,“为何?”
  “……”
  两厢僵持片刻,之恩只好折回来,俯身将她拦腰打横抱起。思影双手紧抱他的脖子,像一只小猫一样轻软的蜷缩在他怀里,低头对准他衣领里吹了一口热气。
  这口气让之恩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根,他半晌回不了神,结结巴巴的问:“去……去哪里?”
  “……进屋啊!”
  厅堂虽不大,布设却精巧整洁,之恩环顾四下,正犹豫将思影放到哪张椅上合适,思影看出他的心思,搭在他手肘的两条大长腿彼此一蹉一蹬,踢掉了鞋子。
  “我困了,”思影道,“想到里面休息。”
  之恩只好抱着她穿过厅堂,后方便是卧房,房内一榻一案,案上置一盏古朴烛灯,榻上铺着素简的被褥。
  “就在这里吧。”思影道。
  她抱着他脖子的双手从后颈滑到前方,自然而然的去解他的衣襟纽扣。
  之恩浑身一颤,“思影……”
  思影手势稍顿,“你又要拒绝我么?”
  他怔怔的望着她,她也深深的望住自己。她的眼睛极美,他想起当初在宋府花园见到她时,也是一个晚上,她从亭子里走出来,远远的看着自己,目光疏离而冷淡;彼时他仰视着她,看着那样美丽的眼睛,只觉魂魄都被摄走,满天星斗在她身后都黯然失色……而如今时过境迁,他何其有幸,还能这般近的看着那双眼睛,依然美丽,依然勾魂摄魄,却在望着自己时,多出了绵绵炽热的情意。
  他要怎么拒绝?
  他风华正茂,血气方刚,眼前又是他此生挚爱的女子,他要怎么拒绝?
  他小心将她放至榻上,轻轻取下她勾缠在自己前襟的双手。
  “我自己来。”他道。
  他起身掩了门,又回到榻前。她拉着他坐下来,主动吻上他……他知道她很紧张,身子不住的颤抖,他一边沉醉的回应她的吻,一边柔声安抚她,反正他们都没有经验,谁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们已经真正结合在一起,再也没有人能够将他们分开。
  月影西移,窗外渐渐的,有几缕月光稀稀疏疏透进屋来。
  之恩心中到底还是有几分矜持,然而滚烫的浓情蜜意完全充满了他的身体,他终于知道自己有多想要她,他想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的女子,终于属于他了,她所有的一切都这般美好,教他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直到白色的月光盈满整个房间,借着渐亮的月色,他方看清她苍白发青的脸色,下唇清晰可见的齿印,还有额上密密麻麻的细汗。
  他知道自己弄疼她了,而她竟然一声都不吭。
  他慌忙停下来,“对不起对不起……”他手忙脚乱的替她拭汗,“我不知道……我……”
  她反而安慰他,声音轻柔而虚弱:“没关系,不疼的。”
  “思影……”他心疼地吻着她的额头,“等父皇一回来,我就立刻让他赐婚。”
  “……”
  “思影?”
  “嗯……”
  “我说等父皇……”
  她以手指按住他的嘴唇,“我知道了。”
  “思影,我要娶你。”
  “……好。”
  “我一定娶你。”
  “好。”
  之恩抬起头来看她,她一张脸都埋在他胸前,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他虽然希望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可他说什么她都说好,他不知怎地,反而有些不安了。
  他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两手规规矩矩的放在她腰间轻搂住她……他借着月色看到她肩胛有一处拇指大小的刺青,是花和叶交缠的图案,指腹抚摩时有微微粗糙的触感,他问这是什么,思影回答是父母的名字,是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亲手给她刺的,他很是惊讶,连声问是不是很疼,她背对着他轻轻摇头,只道早就忘了。
  他心疼不已,情难自禁地亲吻她蝴蝶般的肩胛,渐生消停下来时,天边已经泛白。思影精疲力竭,只觉腰都要被他摇断了,身下一片沼泽,她也顾不上了,只阖了眼躺着,一动也不想动。
  之恩吻了吻她的额头,“你好好休息,睡足了再起来。”自己却一个骨碌翻身坐起,披衣准备下床。
  思影睁眼,“你去哪里?”
  之恩伸手抚摸她散落一枕的乌发,“我得上朝呢。”
  思影见他笑得暖如春风,又带着几分羞涩,心中不禁柔情涌动。然而记起昨日彻夜劳累,她完了还能补个眠,他却半刻也不得合眼,不由担心道:“多少休息一会儿,天亮了再去吧。”
  他仍笑道:“这时节日短夜长,天虽未亮,时辰却不早了,这会儿起来,梳洗毕了去到殿上,也就刚刚好赶上而已。”
  思影心中不舍,“不累么?”
  “不累啊!”
  “……”
  思影望着他意犹未尽的模样,心道还好他得上早朝,否则真不知他要纵情到几时,怕是直到这会儿也消停不了……
  很快有端了热水的侍从进来服侍,他梳洗一番,又换上干净衣裳……思影看着他神清气爽、容光焕发的状貌,反观自己却浑身骨头像被拆散了架一般,疲惫不支,动弹不得……不由得微微磨牙。
  他坐回床边,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细细亲吻,“你好生休息。我已让宫人备车候在外面,等你睡好,便送你回来涤心苑。”
  思影望着他的眼睛,乖顺的点了点头。
  思影起床后便有宫人进来服侍打理。这般补睡了两三个时辰,困意有所纾缓,一身酸痛却依旧清晰,只能在宫人的搀扶下,颤巍巍的踏进放满热水的木盆中沐浴。
  宫女们仍侍奉在旁,准备随时往木盆添加热水,思影不习惯洗浴时被人围观,遂一并婉言请了出去。然而眼下时节寒凉,木盆上空氤氲蒸腾的水汽很快变得稀薄,一整盆水迅速冷却下来。
  浸泡在半凉的水温中,她开始清醒。


第90章 
  接下来,又当如何呢?
  其实一切已经结束; 护国公一案已确得平反。按照原本的设想; 眼下她该做的; 自是迅速离开……不,准确的说,是逃走,逃得越快、越远,活命的机会越大。
  但凡正常理智点的人; 都会这么想。
  思影低头看着胸前大大小小的红印……当然不只是胸前,还有腰上、腿上、膝盖上……遍身都是他昨夜留下的印迹,此时此刻,她一闭上眼; 还能清晰感觉到他热烈的体温; 听到他沉醉般喃喃低唤她的声音; 看见他干净纯粹得让她自惭形秽的眼睛。
  她想,就算现在要她立刻死去; 她也再无遗憾。
  ……
  思影回到涤心苑时已是下午。她实在不便下地走远路; 只得请人备一顶小轿,一路抬回涤心苑。
  轿甫一停稳,便立刻有宫人上前掀开帘子; 思影艰难起身,扶着轿厢小心翼翼的走出来,一抬头便看见大门前站了个身形高大的男子——竟是谢飞然。
  思影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确认眼下穿的衣裳领口能够完整覆盖颈部; 方定了定神,极力稳住脚步,向他走过去。
  谢飞然慢腾腾的转过身来,未语先笑。
  “姑娘刚回来?”
  “……是,”思影不便多说,“谢将军有事找我?”
  谢飞然点点头,“我要回青州了,特地来向姑娘辞行。”
  思影惊讶,“这么快?”
  “也没有很快,”谢飞然温和的笑,“此番回京,呆了一月有余,已经算挺久了。”
  思影想了想,“谢将军何时启程?我去送你。”
  “我可不是来要求姑娘送我的。”谢飞然摇头笑道,“且姑娘洒脱之人,想来也不屑流俗之举。我特来见姑娘,除了辞行之外……有些事情,我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告诉姑娘。”
  思影微有诧异,心想护国公一案已结,相关的信息该揭示的已揭示,该公开的已公开,就算那些不便公之于众的,她也大都看过了解过,还能再有什么秘密……然而看着谢飞然一本正经的模样,只好也郑重道:“好,谢将军请讲。”
  她虽不知他到底要说什么,但想着以谢飞然的语速,只怕一时半会说不完。她扶了扶腰,觉得已然有些支撑不住,忙朝屋子方向比了个手势,“谢将军请里面坐。”
  谢飞然没有推辞,思影便领着他往屋里走,然而刚一迈步,双腿无力地一软,险些跪了下去。
  谢飞然本能的伸出援手,然而他动作迟缓,连思影的衣角都没碰到,还是后面两个小宫女眼疾手快一扑而上,将思影稳住。
  “姑娘怎么了?”谢飞然奇怪道。
  思影尴尬的摇头,“没……没事,滑了一下。”
  进屋后思影赶紧摸了把椅子坐下,又让宫人为谢飞然看座斟茶。谢飞然微笑道:“姑娘不必这般客气,其实我从未把姑娘当外人。我以前便说过,姑娘和令尊很像——见到姑娘,如见故人。”
  思影道:“我见谢将军也是,格外亲切。”
  谢飞然欣慰的点头,“说来,我该先恭喜姑娘,终于了却这一桩心愿。”他顿了顿,又道:“今日早朝后,太子殿下率百官祭拜护国公宗祠,我也参加了。”
  “……”思影真是不能理解,昨夜一宿那般激烈消耗,之后她好歹睡了一觉,这会儿尚且行动困难;他半刻没合眼,怎么反倒生龙活虎,像个没事人一般还到处跑来跑去?
  谢飞然接着道:“今日太子瞧起来,心情和精神头都格外好。大约是前些日子,这件事给了他太大的压力,如今圆满结案,想必他也如释重负了。”
  思影默然须臾,“是……这也是他的愿望。”
  谢飞然一脸感慨,手里茶盏端起来又放下,“其实……”他迟疑了片刻,似下定决心一般,道:“其实我回来,是太子的安排。”
  思影本见他神色纠结,以为他要爆个什么猛料,却不想只说了这个,只好无奈附和几句:“我的确听说,因为有御史上书弹劾,东宫才下诏让谢将军回来……”
  “不是这个意思……”谢飞然一下子就笑了,“御史上书弹劾,东宫下诏斥责,最后回京领罪……这一切,都是太子安排好的。”
  思影不解,“安排……好?”
  谢飞然缓缓的点着头,“还有郭衍,郭衍也是太子命我找的,护国公旧部中,务必稳妥可靠的人。那日早朝上,我一步步把话题引向护国公,最终由郭衍明确提到护国公的名字——并不是偶然或谁一时冲动,都是事先演练的结果。”
  思影紧抿着嘴唇,沉默的看着谢飞然。
  “后来你也知道,这件事很快传开,在朝野乃至整个京城都引发热议。你可能会以为是我在背后推波助澜,其实我哪有那般能耐,都是太子殿下暗中命人散布舆论,只为未来重审护国公一案造势。”
  谢飞然感慨的叹了一声,接着道:“为护国公平反并不容易,殿下说,但是姑娘抱了很大希望,凭一己之力周旋三法司,劳心劳神,殚精竭虑,若事不遂人愿,只怕备受打击。”
  思影望向窗外,叹道:“他竟知……我联络三法司……”
  谢飞然惊讶道:“姑娘以为殿下不知?”
  “为何不告诉我?”
  谢飞然认真道:“我一开始也觉得,殿下为姑娘所做的一切,都应当及时告诉姑娘。可殿下说,姑娘一直对他心存芥蒂,姑娘为护国公平反的所有想法和行动,从来不肯对他透露、倾诉。所以,他也不知道他的自作主张是否合姑娘心意。但他不想看见姑娘这么辛苦,更不想姑娘为此分心困扰,或心生疑虑。何况,殿下更希望姑娘认为护国公的平反,是完全出于姑娘自身的付出和努力。如此,姑娘才会欣慰于这些年的心血煎熬,才会感到责任已尽,意义圆满。”
  思影垂下头,沉默良久。
  “既是如此……那为何现在又告诉我?”
  “这是……我个人的主意。”谢飞然敛神沉吟,半晌叹道:“我说过,我视姑娘如子侄,所以,我真心希望姑娘珍惜眼下良人良缘,余生平安、喜乐。”
  思影黯然神伤,目光如死灰一般飘落到地面,沉默了许久许久。
  “皇上不可能允许的。”
  “太子比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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