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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太子殿下归我宠-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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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这事谁不知道,可我没见过真人哪……”
  “……就是她?这身段……啧啧啧,难怪噢……话说她送哪门子公文啊……”
  “旁的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咱只知道……真是好漂亮啊……”
  思影额角抽了又抽,咬着牙快步离开。
  刚踏出大门,迎面匆匆进来一位抱着一大摞资料的紫衣少年,思影走得快,几乎没收住脚步,险些一头撞上。对方明显也吓了一跳,匆忙止步时跌了一个趔趄,怀中几大本厚厚的刑法典籍噼里啪啦砸落一地。
  定睛一看,居然是宋子诀。
  思影有些发愣,宋子诀更是目瞪口呆。
  “你来这里做什么?”宋子诀回了神,问道。
  思影明显感觉身后齐刷刷的目光再一次射了过来,她硬着头皮,固执而生硬道:“送公文。”
  宋子诀哭笑不得,一把将她拖离门边,转到避人耳目的后屋檐下,“什么时候劳驾你送公文了?”他连珠炮样的发问:“你来找谁?想干什么?”
  思影知道宋子诀不好唬弄,只得如实道:“打听你爹几时回来。”
  宋子诀沉吟了一会儿,压低声音问:“谢飞然?”
  他语带试探,显然也不是很确定。思影却怔了一下,本能的后退一步,目光警惕的盯着他。
  她飞快的思考:他怎么会知道她冲着谢飞然去呢?宋书洪告诉他的么?以她对宋书洪的了解,他一向很注意保护宋子诀,冒险的事情他不会牵扯宋子诀,就算宋子诀主动去问,他也不见得说。
  但宋子诀是什么人哪……
  宋子诀喜欢且擅长对自己关注的事情刨根究底的调查。从他第一眼看到思影并对她产生兴趣的那天起,他就开始乐此不疲的侦察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世,以及与身世相关的各种秘密,思影几乎没有主动告诉过他什么,大多是他凭自己那股精明伶俐劲儿,调查加推理得出的答案。
  思影觉得,假以时日,宋子诀必能成长为一名优秀的刑官。
  “寒食散,还好用么?”宋子诀见她一直不吭声,忍不住出言讽诮。
  思影反唇相讥:“挺好,多亏你姐。”
  “……”宋子诀听她揭宋梓墨的底,立刻气短:“罢了罢了,事儿都过了……我再不提寒食散了,你也别老拿我姐说事,咱说回正事,行么?”
  他想了想,道:“你现在,就等谢飞然了,对吧?”
  思影心头微惊。
  她来到东宫以后,跟宋子诀经常很长一段时间不见,但偶尔一见面,宋子诀通常能大概说出她最近动向,就像他一直在她身边不曾远离一样……思影一度对这种跟踪狂似的行为很是厌烦,却又抽不出精力来对抗,况且转念一想,横竖他只是爱折腾,不至蓄意谋害自己,便也罢了。
  宋子诀看着她微妙变幻的神色,似猜出她所想,“你不用紧张,我知道得再多,也只会帮你,不会害你。”
  沉默良久,思影终于点了点头。
  宋子诀道:“有需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多谢,暂时不用。”
  宋子诀怔怔望着她。谢飞然其人其事,他知道一点,但方才问她那几句,却不过一时顺嘴讹的,但她那一瞬间流露出的慌张,显然也证实了他的猜测。
  终于……走到这一步了。
  宋子诀心中说不出的复杂滋味,不知该高兴还是苦恼。他长长吁一口气,仿佛如释重负,又仿佛忧心忡忡。他茫然道:“我爹一定帮你,你放心。”
  思影抬起眼来看他,“他告诉你了?”
  宋子诀完全不清楚思影所谓“告诉”指的是什么,但不管是什么,宋书洪也从未向他透露半个字。他早就知道父亲宋书洪私下已经与思影达成了某种契约或交易,他数次明里暗里的打探过,但宋书洪何等谨慎、又何等了解他宋子诀,每每他一开口,宋书洪便立刻警觉,口风严实超出他想象。
  “没有。”宋子诀郁闷的摇了摇头,又道:“你的事,我自有办法关注,不需要我爹来告诉我。”
  思影迟疑片刻,还是道:“不论怎样,多谢你——一直以来的关心。”
  宋子诀愣了一下,似笑非笑道:“怎么这话听起来,有点要告别的意思?”
  思影脸色一变。宋子诀装作没看见,仍然追问:“等你大功告成,就该离开了,是么?”
  这是一个她潜意识一直逃避、不肯面对的问题,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宋子诀便会不依不饶的,来向她确认一遍。
  然而这一次,他把话挑得更直白:
  “你说过,你不可能跟太子在一起的,对吧?”
  思影并未表现出他想象中的纠结,不过迟疑了一霎,旋即坚定道:“是。”
  宋子诀反而有些诧异。
  “好,”他琢磨着她的心意,终于扬起他一贯的、不失温存的微笑,道,“希望一切顺利。”
  哎,当真会一切顺利么……
  思影想不出答案。或许,在事情没到那一步的时候,也不会有真正的答案。她需要做的,依然只是走一步,看一步……
  思影一个人用完了晚膳。
  平时,之恩一向是过来与她一道用晚膳的,可今天却没有。
  思影没有精力揣测他的心思,用完晚膳便回到卧房,拿起枕边的《魏晋诗选》坐在床沿有一搭没一搭的翻,却半个字也没看进去。
  之恩在天色黑尽时走进了屋子。
  他不声不响的紧挨着思影坐下,思影闻到他身上新鲜清爽的胰子气味,正诧异他为何沐浴后过来,他二话不说,便俯首吻她。她毫无心理准备,身子下意识后仰回避,却被他顺势一摁,随她一齐倒在了榻上。她发出一声惊呼,本能的举起手中诗集挡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眼,轻轻巧巧的摘走诗集,头一偏,吹灭了烛灯。
  此情此景,思影岂能不知他想做什么。
  肩头传来一阵过风的凉意,她方惊觉上衣已被他褪下,裸露的双肩各自只余一条细细肩带……


第73章 
  思影有些怔愣,他却远未满足; 一只手又游走到她背后; 摸到她最后一片小衣的绳结……
  他动作青涩而笨拙; 摸索了好一会儿也没能解开,于是另一只手也绕了过来。思影在黑暗中明显感觉他双手颤抖得厉害,在那系带处反复拨弄不得要领……最后他深吸一口气,缠在她身后的双手忽地一紧,思影听到轻轻的“嚓”一声; 双肩骤然一松,竟是他忍无可忍的拽断了她的小衣系带。
  ……隔着彼此残存的轻薄衣衫,她能感觉到他的动情,她能感觉到他越来越动情……
  可是为何……她却如此清醒?
  不; 那不叫什么清醒……她甚至有些走神; 她不能自已的想起很多事情; 想起他们每一次的亲密接触,从她决心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以后; 她几乎都很主动。那一次她醉酒回来; 那是她第一次发自内心想要将身心交付与他,当时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后来约是想明白了也不再拒绝;还有最近一次; 他们一触即发时被沈临渊打断……但不管哪一次,她都清楚记得那种沉溺得无法自拔的感觉,那是心魂俱醉,那是意乱情迷; 那是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清,那是身体在如火如荼的燃烧,每一寸被抚触过的地方都战栗得势若燎原……
  但此时此刻,她耳聪目明更甚平日,她能看清他散在她胸前的每一根汗湿莹亮的发丝,辨得他短促而粗重的喘息,闻到他身上薄荷混着胰子的清新香气,更感受出他身体每一点的细微变化……她完全无法集中,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回应他。
  她的淡漠和麻木终于引起了之恩的注意,他稍事停顿,抬首去看她的容色,看到她大睁着眼睛望着他,他迟疑了一下,伏回她颈根低低的喘……片刻,他小心翼翼的问她是不是不喜欢他这样。
  思影茫然的摇头,又茫然的说“我不知道”。之恩显然有些错愕,抚在她后腰的手微微发抖,他这样的人,表面再是温软,骨子里还是骄傲且自视甚高的。虽然她并没有丝毫抗拒和挣扎,但她的心不在焉已然刺伤了他的自尊,尤其之恩又特别在乎所谓“感觉”,如果不是他要的感觉,他不会将就,更不会强求。
  他彻底停了下来,默默的起身整衣。思影原也想摸索着将衣裳穿好,在床面窸窸窣窣摸了一回,摸到那片扯断系带的小衣时,她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拉过被褥紧卷的裹住身体,坐起身来,取了火折子点燃烛灯。橙黄色火苗在浸漫着清润月色的房内摇曳不定。
  两个人沉默的在床头并肩坐了好一会儿,思影闷闷开口:
  “你事先也不说,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之恩微怔,不禁转头望向她。借着烛火微光,思影清楚看见他一张脸涨得通红,眉眼间都是沮丧和无奈。他发现思影在看他,唇边浮起一丝自嘲的苦笑,复又黯然低首下去。
  良久,他干着嗓门道:“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好么……”
  思影一双手攥紧交叠在胸前的被褥边角,“为什么突然想……要这般?”
  之恩半晌没有回答,只是面红耳赤的垂着头,枯坐在床边一动不动。思影低头时看见他右边袖口微微动了动,她以为他想要握她的手,可等了好一会儿,他终究没有伸手过来。
  “是因为最近的事情么,是因为……”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琴酒么?”
  他听到“琴酒”两个字,眉心紧了紧,遂又轻轻摇头,“我对琴酒并无成见,只是……”
  他眼睫颤动,低声道:“我不是什么圣人,我也会嫉妒,看到喜欢的姑娘那么在意别人,我也会难过、会担心……”
  思影听得他嘶哑声音,望着他星火黯淡的眸子,她心中亦不是滋味。她有点想安慰他几句,然而又不太会说安慰的话,心下不禁纠结,却听他话锋一转:
  “但是,也不只因为琴酒了……”
  思影怔住,“那是什么?”
  他侧首望向她,忽地启口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决心要说些什么,然而他咬了咬牙,重新闭紧了双唇,似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再未言语,只默然整束好衣衫,转向她,伸手轻轻拢了拢她身上披裹的被褥。
  思影大睁着一双眼,不解的望着他。她想给他些回应,但念及自己此刻模样——身上这一单被衾,看似裹得严实,实则不过靠她一双手捏紧固定,稍一松劲便会滑落下来……
  之恩似乎也想到了同样的事,想起方才的旖旎,他面上又红了几分,讪讪收回了手,唇边牵出几分羞涩柔和的笑意。
  “我回去了,你早些休息。”
  他起身往外走,思影跟过去送他,刚一开门,凉飕飕的夜风扑面而来,无孔不入地从被毯和身体之间的缝隙里钻进去,冰冰凉的刺激着她内里中空的上半身。
  思影打了个寒颤,就地止步。
  ………………
  谢飞然回京的日子来得比她期待的更快。
  月中的时候,宋书洪差人快马送来密信,称已经带了谢飞然出发,最多十日即可抵达。
  思影初初看到信,委实受到了些惊吓。
  宋书洪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思影想起宋书洪临行前向她提起谢飞然时,不过只是点到为止的试探,然而眼下,他竟堂而皇之的提及,言辞间已完全不见忌讳……
  思影刹那间心里涌出许多猜测,却始终未能想出明确的解释。
  罢了……
  事到如今,她再是不安,也不可能瞻前顾后,更没有时间停下来纠结彻查,她只剩一条路,那便是一心向前,若真半路杀出什么程咬金来,她惟有全力与之搏杀。
  之恩这厢,那晚事情过后,倒也未生异样,一切如常。思影本担心他会像上次一样别扭好多天,可这回,他完全没有。
  思影暗自庆幸。这等关键时刻,若之恩闹情绪,哪怕她再忙、头绪再多,也必须得想方设法稳住他。
  之恩情绪稳定,思影也松了一口气,得以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其他事情上——比如空闲时,她依然会去探望琴酒,关心他伤势恢复情况,并叮嘱“多喝热水”,顺便也把当下的情势讲给他听,她想和从前一样,听他谈谈自己的看法和建议,但如今,他只是默默听着,什么也不说了。
  时间一晃便到了月底——
  在一个凉风习习的秋日上午,思影第一次见到了谢飞然。
  思影曾经无数次的想象过,谢飞然的模样。
  但无论哪一种,都与眼前这个男人的形象……大相径庭。
  平卢节度使——谢飞然。
  作为坐拥雄兵的边防大将,基本称得上封疆大吏、一方诸侯——思影一度认为,谢飞然理所当然会像纪绅琴酒一般,长一副魁梧身板,一看便觉彪悍威严,孔武有力。
  谢飞然身材也算高大,然而整个人生得珠圆玉润,完全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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