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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太子殿下归我宠-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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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思影低声道,“鸾卫并不听命于东宫,殿下万一有事需要调遣,也是完全不能的,对么?”
  “没错,”之恩点头,“鸾卫只有父皇能动。”
  思影叹道:“难怪纪绅如此横行无忌,原来全靠皇上背后撑腰。”
  “……”之恩语塞,“也……也不能说是撑腰啦……”
  思影沉默的瞥着他,微微蹙眉。
  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纪绅跋扈归跋扈,可到底也是皇帝亲信,就算之恩那么不喜欢他,却不会随便动他。
  之恩见思影不太高兴,连忙住了口,讪讪片刻,又道:“……这不,也还有刑部和大理寺呢,他们可是正经的法司机构,我还是可以调遣的。”他无奈的笑笑,“虽然他们手段有限,还常常被鸾卫掣肘……其实明察暗访什么的,横竖都是手段,可鸾卫实在残暴,百官闻之色变……”
  思影没有再听之恩说话,她忽然陷入了另一种疑惑——
  她和纪绅打交道这些日子,自认对纪绅还算了解,深知他表面飞扬跋扈、凶悍粗鲁,实则却是极其谨慎、心细如发之人。
  知道归知道,她却从未想过原因。
  为何会这样?
  换作一般人,难道不该高枕无忧,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份荣宠么?
  为何纪绅如此居安思危,步步为营?处心积虑……甚至铤而走险的,安排那么多事情?
  他这是何苦?
  仅仅是因为之恩不喜欢他,未雨绸缪么?
  可如今皇帝春秋鼎盛,若不出意外,他这份荣宠,还能维持很久很久。
  就算未雨绸缪,未免也太早太早了。
  思影反复思虑,不得甚解。或许这答案,需等纪绅自己揭晓……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话说。


第46章 
  思影在早朝的大殿外守株待兔,等了沈临渊整整四天。
  第一天; 沈临渊和宋子诀一起出来。思影只得回避。
  第二天; 沈临渊和宋书洪一起出来。思影亦回避。
  第三天; 沈临渊和宋子诀宋书洪一起出来……思影赶紧躲开。
  第四天,总算看见沈临渊独自一人走出大殿,思影急忙迎上去。
  “沈大人!”
  沈临渊闻声侧目,一见是思影便冷冷拉下脸来,端着架子正色道:“何事?”
  思影深吸了一口气; 紧走几步上前。
  “沈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沈临渊斜了她一眼,“有事此地说便可,老夫光明磊落,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思影微微怔仲; 不禁暗自咬牙; 只觉得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 又变得有些灰头土脸。
  自从纪绅在她心里被划上一个大大的红叉,她如无头苍蝇一般焦急乱转; 她迫切的在朝中寻找替代纪绅的存在; 有时候,她觉得谁都可以是盟友;有时候,又觉得看谁都像敌人……
  她一度陷入混乱; 停不下来地盘算、计划。心里着急上火,几日工夫,额上爆出数粒红红的痘疮。
  她最后发现,沈临渊——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存在。
  沈临渊经常在之恩面前说她的坏话。
  沈临渊一向自诩端直正派; 他要存心诋毁自己,必然有绝对冠冕堂皇的的理由,比如什么“来历不明”、“蛊惑东宫”等字眼……不用想就可以猜到。
  而真正深层的原因,恐怕首先得算上一直暗中密切关注她的宋梓墨对她的敌意;另外还有宋子诀,从前为她所做的一些事情,恐怕也让沈临渊觉得不省心;再加上她如今与之恩的亲密关系……这一件件的事情联系起来,只怕沈临渊……早就把自己视作眼中钉了。
  以沈临渊的能耐,若他真打定主意对付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处处使绊,也是挺麻烦的……
  她以前认为,自己是将门之女,虽不曾对阵杀敌,血液里却流淌着武将无所畏惧的冒险精神,哪怕四周全是敌人,她觉得,她照样能在荆棘丛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如今想来,那怎么可能呢?
  朋友当然越多越好;而敌人,必须最少。
  她记得之恩前些日子提过:沈临渊觊觎杨志远留下的户部尚书的空缺,一心想用自己的人顶上。思影细细琢磨此事——朝廷六部之间,表面虽属平级不分大小,但因负责的事务不同,实权不可同日而语,其中以吏部、户部最为权高势大。沈临渊如今自己执掌兵部,也属六部之一,对这样的差距必然体会深刻,所以他才会那么在意这忽然空出来的户部尚书。
  不管未来是谁真正成为新的户部尚书,其实权必然高于沈临渊眼下担任的兵部尚书,这个大肥缺,沈临渊舍得拱手给谁呢?
  思影也曾问过之恩,沈临渊推举的是一个怎样的人,之恩表示不太清楚,因为沈临渊从来没有细说。
  思影反复思考此事,终于恍然大悟。
  沈临渊哪里是想推举别人,他根本就是想自己去户部!
  他自己尚且“屈就”于兵部,怎会举荐他人去那么重要的户部,这是不合理其一;其二,呈上被举荐者姓名简历乃是举荐的首要步骤。沈临渊在之恩面前念叨此事数次,之恩连他举荐的是谁都不清楚,怎会是诚心举荐?
  之恩没沈临渊那般九曲心肠,没看懂他的暗示。
  不过,幸好之恩没懂。
  思影仔细权衡了如今的形势,眼下,她在意的、需要的基本就是三法司。户部尚书再是要职,于她而言也无甚用处,倒不如拿出来,卖沈临渊一个人情。
  ……
  思影拦在沈临渊面前,快速而清晰的将自己的意思完整的表述毕了,并委婉的表示:以后沈临渊不方便说的话,她可以替他在之恩面前说出来。
  沈临渊沉吟须臾,花白的眉毛微微掠了掠,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你虽有些小聪明,但实在不知轻重。”
  沈临渊转过身来,直视着她,“太子幼年起便是老夫负责教习,如今十年有余,老夫跟太子一向有事说事,从不讳言,何时轮到你来替老夫美言?”
  思影微有惊讶。她本也未敢奢求能像拉拢宋书洪一样拉拢沈临渊——宋书洪尚需仰人鼻息,而沈临渊万人之上自矜身份,几乎没有再进一步的需求,户部尚书也不过是让他锦上添花而已。
  但如此一来,至少可以稍事缓和一下他对自己的敌意。
  可沈临渊竟然不吃这一套,着实出乎她的意料。
  思影迟疑片刻,又道:“我来东宫这数月,承蒙沈大人关照,不知有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
  她仍不甘心,仍希望向沈临渊示好,可是她实也想不出有什么可以给他的……既然如此,她希望沈临渊可以自己说出来。
  沈临渊当然不会自己说出来。
  他倨傲而冷漠的睨着她,目有厌恶——
  “你离太子远一点,便是对老夫的报答。”
  ……
  思影挫败的吁了一口气,站在原地半晌方回了神。
  一转身,便看到琴酒直挺挺的立在离她丈远的地方,她下意识朝他走了几步,却听见琴酒道:“我看你是疯了才会去找沈临渊。”
  思影气不打一处来,“你不要成日跟踪我!”
  “谁要跟踪你?”琴酒反唇相讥,“你天天蹲这儿等,想不看见你都难!”
  琴酒好整以暇端详她额上火爆的痘疮,“自打告诉你纪绅不可靠,你就跟疯魔了一样,成日狂躁,病急乱投医也要有个限度吧。”
  “你懂什么!”思影恼火道,“沈临渊对我素来有敌意,如今这情势,我必须缓和跟他的恶劣关系,我从没指望他能帮我,但至少他别事事给我使绊!”
  “结果呢?”
  “……”
  “你仗着你亲近东宫,以为可以许他些好处?别忘了,沈临渊与太子一样亲厚,公事私事,他随时可找太子陈情。在沈临渊看来,东宫一向都对他言听计从,本来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你在他面前显摆你和东宫的关系,不惹他反感就怪了,难怪说你不知轻重……”
  思影听着听着,像是突然顿悟了重要信息,猛地抬起头来——
  “如果东宫,不再对他言听计从呢?”她一字一顿的问道。
  她兴奋的时候,面容仍是淡淡的,然而眼里顿时闪烁的明亮光芒,却似幽深暗夜忽然星光璀璨,看得琴酒不禁一怔。
  琴酒很快明白她的意思,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那可不得看你的本事。”
  思影不以为然,“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悠着点儿,别忘了沈临渊还在查你的身世。他如今对你虽是有些厌恶,却没把你正经当回事,甚至都懒得对你下手;但是,如果他知道你是护国公之后,他必然将你彻底扼杀——”
  “别偷鸡不成,反而引起他的警惕和反噬。”琴酒道。
  …………—
  思影片刻不等的向前朝大殿走去。她打算开门见山的告诉之恩——沈临渊想要的户部尚书,绝对不可答应他。
  此时已过早朝,之恩正在后方的议事殿厅接见朝臣。大殿此刻朱门紧闭,似有要事密议。思影径直走过去,殿前的侍卫一见是她,倒也没有阻拦。刚走到门口,便听到之恩在里面坚定的说话:“我不需要什么辅政大臣,父皇既托我监国,我便要政由己出。所有的人,我都要亲自挑选……”
  思影在外面听见,一时愣住。
  政由己出?
  他什么时候……开始想要政由己出?
  他不是凡事都优柔寡断、不敢做主么?
  他不是一直都很超然、与世无争,完全不会对权力有所执念么?
  他不是一直都对大臣的宽宥包容,始终以善意度人的么?
  因为这些,她一度还甚是不满,还说过他好几次呢。
  的确,她曾经也期待东宫手腕强硬、杀伐决断,可后来她慢慢发现,东宫不善做主,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倘若之恩事事都有主意,他必不可能什么都听她的,更由不得她肆无忌惮对朝政大事指手画脚。
  不管她如何运筹帷幄,不管她作多么周密的部署……所有的事情,归根结底,都需要之恩的支持……说得更明白些,便是他得同意,依照她所安排的去做。
  思影这一瞬间想了很多很多,直想得冷汗涔涔、脊背飕飕的凉……
  片晌,她把原打算对沈临渊发难的那些话咽进肚子里,默默退下台阶,独自回了涤心苑。


第47章 
  思影回到涤心苑,静坐、发呆; 直至夕阳西下。
  宫女小紫摆上晚膳; 思影看了一眼; 问:“殿下还没来么?”
  小紫道:“殿下最近不是一直没怎么过来么?”
  思影沉默的睨了她一眼,眉心紧了又紧。
  ——瞎说什么大实话。
  思影死死捏着手里的《魏晋诗选》,望着桌上几样烹饪简单的菜色——宫人们果然都是会办事的,之恩这段时间一不来,立刻就把他的那份晚膳省却了。
  思影微微闭目; 一种难以言说的忧惧涌上心头。
  之恩最近……真的好生奇怪。
  那个不堪回首的夜晚过去已经小半个月了,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极力化解两人之间的尴尬。可之恩竟越发矜持起来了,从前只要他一空下来; 必然会来涤心苑找她; 现在完全反了过来——之恩很少再主动前来; 每每思影上赶着过去陪他,他却没多大反应; 成日神思恍惚; 无精打采。
  最初她只当他羞涩尴尬,可如今事情过去这样久了,他莫非还在尴尬; 没完没了了么?
  而且她已经很主动了,那么刻意的主动,她不相信他毫无察觉。
  今天一整个白天,她没有去见他; 可她不去见他,他竟然也不来么?
  思影无意识的又打开手里的《魏晋诗选》,一翻开便看到曹子桓写:愿为晨风鸟,双飞翔北林;再翻几页,曹子建又写: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思影悻悻的把书合上。
  怎么到处都是求而不得的人,怎么到处都有求而不得的悲鸣?
  她已经看错一个纪绅,难道连之恩也看错么?她已经将身家性命都赌到他的手上,若在他这里有什么差池,真的就万劫不复了。
  思影陷在无边无际的焦灼中,心绪愈加乱了。她甚至分不清,她现下的焦灼,到底是因为家族旧案前途未卜,还是因为情感的失落和空虚?又或者,都有?
  晚膳一口未动,坐了大半日的思影倦倦起身,进屋歇下。
  一闭上眼,却又想起那一夜……
  她睡眠素来轻浅,可能是心事太多,平日里夜不能寐、辗转难眠都是常态。可那一夜,他守着她一整晚,他的气息在她的身畔绵绵缠绕,笼罩出一片只属于他们的、亲密温柔的小天地。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稳感觉,令她身心都宁静松懈下来,也令她难得的、沉沉睡去。
  彼时他一夜未眠,可她却睡得很好,从来没有那么好过。
  她虽对他当时的表现心有芥蒂,可那一份安稳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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