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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太子殿下归我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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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大人此言差矣!”
  宋子诀见有人要攻击思影,立刻跳了出来,“今日东宫会集群臣,为的正是商议如何平定城中骚乱。诸位有话即讲,畅所欲言,何来替东宫当家做主一说?”
  马仁一双三角眼微微一斜,看到是宋子诀时,脸色愈发阴沉了几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宋大公子,什么事这么激动啊?”
  马仁执掌的刑部,跟宋书洪执掌的大理寺同属法司机构,在职能上存在一定交叉。一直以来,为争权争人争利那点事,马仁跟宋书洪早就闹得不共戴天。而此刻见宋子诀居然也敢顶撞自己,一股心火顿时升了上来。
  他一脸狞恶,煞气腾腾的朝宋子诀逼了两步,“宋公子,你煞费苦心的弄个倡女到东宫,大家睁只眼闭只眼也罢了,还让畅所欲言,真当我们都是死人么?”
  在场众臣虽不见得跟马仁是一路人,但在对待思影的态度上,看法却基本一致,一时纷纷附和,七嘴八舌的指责宋子诀。
  宋子诀忍着怒气,“马大人非礼勿言,思影姑娘乃东宫正式任命的主簿,是堂堂正正的东宫属官……”
  “得了吧!”马仁毫不客气的打断他,“什么主簿,什么属官,谁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倒是问问,问问在场诸位,谁不知道怎么回事!”
  “马仁!”之恩忍无可忍的喝道,“畅所欲言就是畅所欲言,不必讲究高低贵贱!哪怕是一介乡野农人,只要所言之事有意义,本宫就会采纳!相反,你们这些所谓的朝廷重臣,若只知人身攻击,却讲不出半句有价值的话,本宫一个字也不会听!”
  马仁没料到之恩竟然当众训斥他,不由得微微一愣,脸色迅速阴冷下来。
  “殿下一向好性子,微臣……还第一次见殿下生这么大的气。”
  他一壁说着,一壁轻蔑的朝思影的方向望去,目光落到她身上时,却又带了几分猥琐和垂涎。
  待看够了,他方悠悠的转身面向群臣,仰天张开双臂,喟然长叹——
  “怪只怪啊,老天爷把咱生成了男子!若生成个女人,凭这一副娇滴滴的身子骨,至少省却三十年的奋斗!”
  群臣中爆出一阵意味各异的纷杂唏嘘——有人连声冷笑,有人深以为然,也有人轻哂不语、作壁上观……
  宋子诀的父亲、也是大理寺卿——宋书洪远远的站着,听着马仁挑衅韦达、接着又和宋子诀针锋相对,最后竟在太子面前张狂……他也不笑、也不怒、更不言,只不屑一顾的、冷眼看着……
  之恩气得脸色都变了,双拳在袖中捏得吱嘎作响。一旁的沈临渊瞧得真切,不禁连连皱眉,冲他微微摇了摇头。
  “当着太子的面也敢放肆!还有没有把东宫放在眼里!”
  沈临渊忽地一声厉喝,众臣皆是一惊,不由得面面相觑,陆陆续续的噤了声。
  沈临渊虽也厌恶思影,但毕竟是宋子诀荐入东宫的人,若由着马仁污言秽语的胡乱攻击,也是给宋子诀、宋书洪,甚至自己没脸。
  沈临渊绷着一张道貌岸然的严肃脸,“若马大人另有高见,大可据理力辩;若讲不出,洗耳恭听即可!这里不是你指桑骂槐的地方!”
  马仁不怕之恩,却不敢顶撞沈临渊。忍气吞声的道了声“是”,想想又不甘心,嘟囔着道:“皇上临行前,嘱咐众老臣辅政。殿下不敬不重也罢了,若半分情面也不留,岂不辜负了皇上的一番重托?”
  沈临渊毫不客气,“皇上嘱托的是东宫辅臣,老夫等自是在所不辞,与你马大人有何干系?”
  马仁虽身居高位,却并未在东宫挂职。沈临渊抓住这一点做文章。马仁一则不敢得罪沈临渊,二则被攻到弱点,炽盛的气焰一下子焉了大半。
  沈临渊冷眼瞧得马仁终于萎在一旁,这才长出一口气,转向之恩:
  “人多口杂,殿下,散了吧。”


第27章 味道
  纪绅难得来东宫一趟,自然少不了要趁机同思影说点什么。
  “生气了?”
  纪绅斜倚在墙边,饶有兴致的观察思影的面部表情。
  思影一脸漠然,“为何要生气。”
  纪绅闲闲道:“马仁这贱人,当着文武百官说那等下流话,你能不生气?”
  “几句疯话,还较真不成。”
  “哦?”纪绅挑了挑眉,“这话倒也对,的确没必要和那等蠢货较真……不过话说回来,你也该明白,你如今在众臣心中的印象——就是以色示人,如此而已。”
  思影低眉不语。
  她怎么会不明白。别说马仁,就是之前的杨志远,甚至沈临渊、宋书洪等,对她的角色定位不过就是“宋子诀送给太子的女子”——基本视同倡优。
  她知道归知道,心里自是不服的,直到今时今日,马仁明确的讲出这句话,就像心里的疙瘩被当众揭露……多少令她感觉沮丧。
  “你也别心急,”纪绅见她脸色苍白,遂作出一副好心安抚的姿态,“杨志远一案,好好干,我全力配合你。以你的聪明,我相信,等办完这事……所有的人,定会对你刮目相看。”
  纪绅一边说,一边半眯着眼,不动声色的挨近思影……
  说来他自己都觉得奇怪,每一次同思影近距离相见,他都能在她身上找到一些从前没有发现的、全新的兴趣点。比如,他自己身材高大孔武,寻常女人在他面前,都会分外显得娇小。一般来说,他都能够以绝对俯视的姿态,对那些至多只到他胸前的女人们,产生居高临下的驾驭之势。
  可是思影不一样。
  她高挑而秀颀,纤腰长腿,骨肉匀停。他稍一低首,便能与她气息交融。
  真是别有一番情致。
  纪绅禁不住又有些蠢蠢欲动。
  “我跟你说……”他一步步将思影挤到墙角,暧昧的贴在她耳边,低低道:“刚才在殿上,马仁那狗东西,居然用那等龌龊下流的眼神盯着你看……你知道么,我当时,真的很想就这么冲上去、挖掉他的狗眼……”
  纪绅眼中骤然升起一道幽冷的杀气,忽地伸出右手,硬生生扳过思影的脸,怒吼道:“他算什么东西,也配打你的主意!”
  “……”思影最恨纪绅跟她动手动脚,根本顾不上听他说话,毫不犹豫的出手还击。然而纪绅有所戒备,她肩头微微一动,他遂几根指头一松,不失时机的丢开了她,半举起双手装出一副规矩的姿态,往后退了一步。
  “哟,还是这么刚烈。”
  纪绅一点也不生气,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欣赏她沉静中略带紧张的神色。
  毕竟还在宫中,他也不便放肆,否则,就凭思影这点花拳绣脚,压根奈何不了他。
  “话说,你跟太子……还没有亲近过?”
  “……”
  纪绅微有得意,身体又朝她倾了几分,“你猜我怎么知道?”
  “……”
  思影不理他,他便自问自答:“因为你身上有味道。”
  “……”思影这才侧目看他,“味道?”
  “处子的味道。”纪绅俯到她脖颈附近,深深浅浅的吸了几口气,闭上眼,作出无比陶醉的样子,“你自己不知道……这味道,有多么的勾魂摄魄……”
  他复又睁开眼,稍稍远离她几分,“我觉得,你以后应该少来见我。”
  思影皱眉睨他一眼,“我并不想见你。”
  纪绅印帕乘菩Ψ切Γ拔业故呛芟爰悖皇恰遗挛铱刂撇蛔。盗宋颐堑拇笫隆
  思影不想跟他继续这种话题:“问你个正经事——你知不知道为何这次朝廷查办杨志远,会闹出这样大的动静,惊动整个京城?”
  纪绅笑意转冷,半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
  “碰都不让我碰,还要我解答这么深奥的问题。”
  “你是不知道吧。”
  “你这么聪明你都不知道,我不是比你笨么,我还能知道?”
  思影一点不被他的胡说八道带歪,追问道:“是不是有人推波助澜?”
  “呵,这还用说。”
  “谁?”
  “等着瞧呗,”纪绅挑一挑眉,“谁最终受益,谁就是始作俑者。”
  思影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所以你的确还不知道……”
  “你老盯着这事做什么?”纪绅眼睛一斜,不满的打断她,“目光放长远些,出乱子就出乱子么,跟你什么相干!我告诉你,这事虽有奸人暗中使坏,但归根结底,也只能怪太子年少浅薄,才让人有机可乘!”
  思影望着纪绅既鄙夷又嘲笑的表情,一时不禁沉吟。
  “你的意思是……如果皇上在,如今这一切乱像都不会发生?”
  “没错。”纪绅道,“就算万一……我说万一啊,万一发生,皇上必定头一天就会出动禁军,彻底将骚乱扼杀于萌芽。可你看看太子,是有多优柔寡断,这么多天还没个主意?对了,你听见的,我今天还主动请求调鸾卫平乱,太子居然不肯,说什么化解、安抚受害者……你听听,这可是一国之君说出来的话?真是闻所未闻!”
  思影微蹙着眉心,将纪绅的话听在耳里,久久的出神不语。
  纪绅见她垂首沉默,复又温言道:“好了,我说这么多,都是为了提醒你——如今太子这般,是你的好机会。你只要把太子牢牢抓住,未来必然前途无量。”
  半晌,思影摇了摇头,“你觉得是乱像,是因为你不懂太子,我倒认为……太子是这个国家新的希望。”
  纪绅微微一愣,旋即变了脸,方才还挂着几分笑意的眼角顿时生出森冷的寒意。
  “吃里扒外的东西。”
  纪绅换了一副颜色,“你懂太子?有多懂,嗯?与其关心太子的前途,不如好好想想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别忘了你是为了什么来到京城、来到东宫的,你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大阴谋!”
  思影安静的听他吼完,一双漆黑的眸子漠然的投向远方。
  “你不必威胁我。”她道,“你我互持长短,谁也没有资格要挟谁。何况,我一无所有、孑然一身,更加不怕鱼死网破。”
  纪绅咬牙切齿的盯住她,目光像凝聚了千年寒冰,森冷噬人。
  “看来,你翅膀硬了。”
  须臾,他忽地大笑起来,“也好,也好,你说得对——你我互持长短,从此绑在一条船上,风雨同舟,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哈哈,说得好,说得好啊……”
  他脸上的筋肉因激动而显得格外狰狞,近在咫尺的思影完全能够感受到——他不同平日的惊和怒。
  他倾身将她抵在墙角,一双大手随即攀上来,一左一右,将她单薄的肩头死死的钳制。
  他附到她耳畔,低低窃语,有如呢喃:
  “别想摆脱我,否则,你必死无疑。”
  ……
  思影积郁了大半日的心火在胸中止不住的起伏翻涌。
  打发走纪绅以后,她并没有立刻回去,一个人沿着宫墙漫无边际的踱着步……直到日暮西垂,四周渐渐暗下来,紫柱金梁、红墙黄瓦,渐渐被笼罩在一片苍茫的暮色中……
  思影揉了揉眼,抬首望去,试着确定自己身在何方。
  四周仍是飞檐高耸,回廊环绕,虽一直在这宫廷之内打转,然而眼前的景象却甚是陌生——全然不知是何方地界。
  思影停下脚步,四下环顾,见后方不远处立着一高大侍卫。遂折返几步,走上前去:
  “请问东宫在哪边?”
  那侍卫站得笔直,如一尊石像一般,不动,不言。
  思影察觉有异,定睛打量。待看清那人的面容,她不由得一惊,本能的退后两步。
  “是你?”
  棱角分明的五官,剑一样锋锐的目光——除了琴酒还有谁?
  思影警惕的盯着他,“你跟了我多久?”
  琴酒不答,转身朝前走,“随我来,带你回东宫。”
  他步子迈得很大,走得也快。思影考虑了一下,料定他不敢把自己怎么样,遂甩开一双大长腿,轻易跟上了他。
  琴酒回头看了她一眼,道:“太子等你很久了。”
  “与你何干?”思影冷冷道,“又不是你的主子。”
  思影心中本就憋了一口气,此刻被琴酒一招惹,一腔子焦躁似蹭上星火一般,蓦地升腾起来。
  琴酒脸色复又阴沉下来,不再说话,愈发加快脚步走。
  思影依然跟得上,半步也不落下。
  半晌,琴酒甩过来一句:“是太子让我出来找你的。”
  思影并不打算回应他。方才,正是他不远不近的吊在她身后,端端正正的伪装成站岗的样子。若不是她上前问路歪打正着认出了他,她都不知道还会被他跟踪多久。
  长久的沉默之后,琴酒终于忍不住,放慢脚步,侧目望她一眼。
  “不信你问太子。”
  “我不信,也不想问。”
  “……随你。”琴酒也不客气。
  ……
  越来越近的一排排鎏金铜瓦掩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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