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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哪怕多年以后还爱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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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合太需要兼职,愣了一下,立时就答应了下来。

    老板并不和她客气,让她过去学收银。

    周合这些年打过各式各样的工,收银同样是做过的,很快就上手。

    店里的人手并不是固定的,忙的时候洗碗手腕擦桌子都得做。这些事儿周合都是做熟了的,手脚麻利。

    老板并不苛刻,中午稍闲的时候给她说了薪水。考虑到她是学生,并没有给她固定时间。面馆一般都是周末忙,让她周末有时间就过来。薪水按时薪算。

    周合知道老板是在特意照顾自己,诚恳的道了谢。老板只是笑笑,挥手让她去忙。

    再次见到程洝是在傍晚,彼时面馆已经快要打烊。他不知道是没认出她来还是怎么的,见着她并不惊讶,抽着烟懒懒的点了一碗面。

    煮面的师傅还没有下班,周合很快便送上了面。稍稍的犹疑了一下,又用小碟子给他装了一小碟配菜。

    程洝头也没抬一下。

    周合也没吭声儿,继续打扫着店里的卫生。等着收拾好换了衣服出去时店里已经没人了。周合并没有在意,将碗收拾了,这才下了班。

    原本以为程洝像上次一样已经走了的,但却没有。她出去时他正站在廊檐下打电话。暗黄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周合正迟疑着是否打招呼,他就挂断了电话,侧头扫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怎么,那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这话未免有指周合忘恩负义的意思。

    “当然不是,您这不是在打电话吗?”周合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儿。

    程洝仍旧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不过并未追究。

    他这样子,倒不像是过来吃面的。周合还没来得及琢磨出他的意图来,他忽的就倾身靠近,说:“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在怕我?”

    他的声音低沉,呼出的气息落在周合的耳边。另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撑在柱子上,以一个暧昧的姿势将周合困在了怀里。一双桃花眼里带着笑意,轻易的就能让人陷进去。

    他靠得太近,周合从头到脚都不自在到了极点。她竭力的让自己镇定着,认认真真的说道:“怎么会,您想多了。”

    程洝并不说话,一只手缓缓的落在了周合纤细的腰上。那张魅惑人心的脸缓缓的覆了下来。

    周合并非傻子,他这样儿自然是知道他要做什么。

    同时她也清楚,动起手来,她不会是程洝的对手。

    “您请自重。”

    她的一双眸子黑白分明,任谁被那么盯着也无法继续下去,程洝停了下来,却并没有松开她。大掌暧昧的掐着她的腰,低笑了一声,说:“自重?要不你教教我,什么叫自重。”
………………………………

第五章:你这是在欲迎还拒吗?

    他温热的唇从周合的耳垂扫过,语气轻佻而暧昧。

    这时候已经不早了,巷子里静悄悄的,一时半会儿别指望有人会过来。

    程洝显然是情场老手了,周合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紧绷得厉害。

    她清楚,眼前这人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样子,不过只是表象而已。

    她甚至完全琢磨不透,他现在的目的。

    她竭力的让自己镇定着:“您好像说过,您和他们不一样。”

    程洝的动作果然顿了顿。周合紧绷的神经微微的松了些,在她以为他会放开她的时候,程洝的唇角勾了勾,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轻笑了一声,说:“你这是在欲迎还拒吗?”

    周合抬头看向了他,认认真真的说:“先生,自恋是病。得治。”

    程洝的眼中带了几分的玩味,带了些漫不经心的说:“你别告诉我,你在这儿上班,只是碰巧?”

    他这联想真不是一般的丰富。

    周合的脊背挺得直直的,语气更是认真,说:“我认识有医生,可以给您打九折。”

    程洝低低的笑了一声,俊脸重新一点点的靠近。大掌在周合的腰间摩挲着,说:“那我是不是得好好的感谢你?以身相许怎么样?”

    微微的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我是说过我从不强人所难,不过么,那也得看是在什么情况下。”

    他的嘴角邪气的一笑,忽的将周合摁向了他。

    周合的反应慢了半拍,过了足有半分钟之久。才知道那是什么……

    她的脸火辣辣的一片,想动手,但早已被程洝猜到,整个人被禁锢得死死的。只有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下流。

    程洝低笑了一声,说:“男欢女爱,人之常情。虽然我在你眼里高不可攀,但这便宜,我乐意让你占。”

    最后一句,显然报那一晚周合那句‘走哪儿都能飞上枝头’之仇。

    周合的脸已红透到了脖子根,他稍稍的顿了一下,覆回了周合的耳边,低笑了一声,说:“那么害羞,难道还是处?”他的视线往下了些,落在了周合的胸前的位置,又继续说:“看样子,倒是挺像的。”

    有车灯忽然朝着巷子这边扫了过来。程洝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松开了周合,凑到她的耳边,以她只能听到的声音说:“太小,欲迎还拒也没用,不是我的菜。”

    他的脸上带着戏谑,说完不等周合再说话,拉开了停在一旁的车,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像是刚才,不过是一场玩笑似的。但,又分明是动了真格的。

    周合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浑身像是一滩烂泥似的,一时之间没有半点儿力气。

    她的一双眼眸里是空洞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微微的松了口气。迈动着脚步,慢慢的往着公交车站的方向走去。

    周合原本是打算回家的,但最终回了学校。

    她已经打算辞去面馆的兼职,第二天并未再过去,回了家。戚姨的身体不好,无论再怎么忙,她每个星期都是要回去一次的。

    知道戚姨舍不得买水果买菜,她到菜市场里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这才拎着往回走。

    才刚进院子,她就发觉气氛有些不一样。她将东西随手丢在了院子的石桌上,快步的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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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你算个什么东西?

    戚京然果然又回来了,戚姨没在,屋子里东西扔得乱七八糟的一片。

    周合立在门口处,并不进去,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戚京然的脸皮早已厚过城墙,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回过头,一双带着浓浓黑眼圈的眼睛看向了周合,毫不客气的问道:“身上有多少钱,借我一点儿?”

    那晚被打劫的事儿是有些蹊跷的。周合是想找个机会问问她的,但现在看来,也无问的必要了。

    一个毫无羞耻愧疚心的人,即便干了,也不可能会承认。

    周合歇了这心思,没有搭理她,过了片刻,才说:“你是要自己出去,还是让我请你出去?”

    戚京然的脸变得无比的快,像是疯了一般,抓起一旁的茶杯就朝着她砸了过去,恨恨的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出去?”

    她不等周合说话,直直的朝着她扑了过来,一双带着长长指甲的手直接就要往周合的脸上招呼,歇斯底里的骂道:“贱人,你把房产证藏哪儿了?!”

    她这副疯魔的样子不是一次两次了,周合不等她的指甲落到她的脸上就抓住了她的手臂,一个过肩摔砰的一声就将她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戚京然大概是痛极了,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着,嘴里骂着表子等一切不堪入耳的话。脸上劣质妆容早已花掉,就跟一疯婆子似的。

    这样的情景,一个月总有那么一次。周合早已麻木,拽着她的腿直接将她往外边儿拖。拖出院子后啪的一下就将门摔合反锁上。

    戚京然哪里是省油的灯,极尽一切肮脏之词咒骂着。周合到底不是真的清心寡欲,闭上眼睛靠在门上。

    足足咒骂了半个小时之久,大抵是知道今天讨不到半点儿便宜了,戚京然才骂骂咧咧的离开。

    周合睁开眼,站了会儿,这才拎着东西进屋,去收拾那一堆烂摊子。

    戚韵回来时她才刚将屋子收拾干净,虽然屋子里已看不出任何痕迹,但她像是有所预感似的,沉默了片刻,问道:“她又回来了?”

    戚京然一向都是欺软怕硬的,今天幸亏是周合回来了。不然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周合并不愿意让戚姨为这种事儿闹心,她想挤出笑容来,最终却没能挤出来,轻声的说:“明天我找人把锁换了。”

    把锁换了,至少戚京然不会想过来闹一场就过来闹一场。

    戚韵没有说话,一张消瘦苍白的脸上一片惨淡,闭了闭眼,说:“算了,把锁换了,她要是有什么事儿上哪儿去……是我没把她教好,以至于成了现在这副样子。”隔了半响,她又说:“她……”

    到底还是没说下去。

    提起戚京然来,这座小小的宅子里任何时候都是阴云惨淡的。

    周合并不愿意戚姨难过,挤出了笑容来将话题带开。将买来的菜一一的放进冰箱里。已经快到中午了,又在厨房里忙碌了起来。

    外边儿的戚韵在客厅里呆呆坐着,过了许久才缓缓的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针线筐,缓缓的绣起了刺绣来。

    周合的动作很快,没多时就将三菜一汤端上了桌子。戚韵放下刺绣去帮忙,她也不肯让她帮。

    待到坐到餐桌旁,周合先盛了一碗鲫鱼汤放到戚韵面前,这才轻声说道:“刺绣伤眼睛,天气冷了,您别接活儿了。”

    戚韵有些失神,过了片刻微微笑笑,说:“我也没事做,做着打发时间。”

    哪里是打发时间。周合的舌尖发苦,还想说什么,但知道她的性子。沉默了下来。

    小小的餐厅里一时没有人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戚韵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忽然开口说:“阿合,你不愿意说,我也从未问过你父母。但父母与子女之间,哪有隔夜仇。这么多年了,他们肯定很担心你……”

    她说到这儿,有些困难的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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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爱情这东西,大抵是这世界最恶毒的毒

    有那么一瞬,有类似于钝痛的东西在胸腔刺散开。

    即便是她没有说下去,周合也知道她要说什么。同样也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

    她不等她再说话,便开口说:“我父母早已经不在了。”周合说得没有丝毫犹疑,稍稍的顿了顿,又认认真真的说:“您是我再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您别赶我走,就算是赶我走我也不走。”

    这一夜周合没有回学校,像往常一样陪着戚韵做刺绣的活儿。晚餐吃了一顿稍稍丰盛的饭。洗漱之后待到戚姨睡下,她才回了小阁楼。

    关了灯躺在床上闭,她忽然就想起了中午戚姨说的话来。

    戚姨中午说的那番话,不用想也知道是不想拖累她。她又想起了戚京然来,心里沉甸得厉害,闭上了眼睛。

    戚京然为了那个男人已经疯魔了。被所谓的‘爱情’蒙蔽了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以为,她任索任取,那个男人就能从颓废中站起来,以为,他们还能回到过去。以为,所谓的爱情,无论生活成了什么样,都会无坚不摧。

    如果真是这样,那个男人,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从她的手里拿钱,一次又一次的醉生梦死。

    她以为她瞒得好,但只要那个男人的不傻,就不可能不知道她的钱是从哪儿来的。

    她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从哪儿能弄那多钱供他夜夜笙歌的挥霍?

    爱情这东西,大抵是这世界最恶毒的毒。心甘情愿的撞得头破血流,才能真正的心如死灰。

    周合迫切的需要钱,面馆的兼职不打算再去,又重新找起了兼职来。

    但兼职哪里是那么容易找的,连连的碰壁之后终于在一家酒吧找了侍应生的工作。酒吧是一个学姐的哥哥开的,对她颇多照顾。多半时候只需要她在后头打打杂,偶尔忙时才让她在前边儿跑跑腿。

    这天晚上周合去得有些晚了,才刚换了衣服另一侍应生就跑了过来,说是让她送两瓶酒去楼上的包间。

    这儿并不干净,她从未被安排过包间的活儿。这时候正是最忙的时候,周合原本就来得晚了,并未推辞,接过酒就往楼上。

    楼上比楼下安静许多,周合并不敢掉以轻心,找到了包间,敲了敲门这才进去。

    包间里是乌烟瘴气的一片,一群公子哥儿搂了出台的公主,肆意调笑着。周合低垂着头,打算将酒放下便离开。

    谁知道酒还未放下,就被一坐在外边儿的公子哥儿抓住了手。那人应该是经常来这边的,轻佻的一笑,说:“这位妹妹怎么没见过?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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