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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只有反派不逼我社交[穿书]-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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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尸体
  林简竹见宁折盯着布上画着的花瓶; 也联想到了初入客房时墙角的鎏金花瓶; 那个花瓶很大,也很华美。
  他见宁折不再研究地图; 而是抬起头看向他; 于是朝他点了点头。
  尽管沈涵已经死了,但是她身上的血却还是不停地向外流淌; 浴池边的雕花衣柜内早就被血染得通红,有些血液甚至流到了地面上,为浴池边地面上镂空雕花的花纹渡上了一层血色。
  如何处理沈涵的尸体成为了一个令两人都十分头疼的问题,宁折拧着眉思索; 若是留着必会招惹祸端,扔了也未免太过不近人情,要是把尸体火化; 暖房必然会不停地向外散发烟尘气与人肉燃烧的焦臭味。
  就在宁折陷入进退两难的抉择中时; 林简竹走到衣柜前; 蹲了下去; 他用手扯开包裹着沈涵的白布,毫不意外她浑身都是骇人的伤口,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只有脖子上挂着一枚戒指。
  林简竹将戒指取下来; 用干净的布擦干净后,随手找了一个布袋子,将戒指装进去后,他转过头轻声对宁折道:“把她的尸体处理了吧。”
  宁折知道林简竹这是打算去“幸存者”所属地的时候; 把她的戒指带给她的孪生妹妹,他和林简竹一起趁其他人不注意时,将沈涵的尸体抛到了暖房边无人问津的河流之中。
  回到暖房中后,宁折思忖着现下时辰尚早,就带着林简竹大摇大摆地逛起了谷域主的府邸,和之前一样,宁折在前,林简竹落后宁折半步,如今林简竹裸露于外的皮肤上满是不堪入目的伤痕,为他们伪装的身份增添了不少说服力。
  或许是先前宁折给护卫队长周宏旷的下马威起了作用,林简竹发现府中大部分路过的宾客见了宁折都匆匆避开,不敢直视他,还有些宾客向他投去了或怜悯或不齿的目光。
  这些居住在府邸里的宾客们大多都在谷域主手下做事,他们做事极努力,仿佛是不知疲倦的机器。
  除了宾客之外,林简竹还发现谷域主府内属于谷域主的附庸,大多性格软弱,毫无反抗之心,他们容貌上佳,环肥燕瘦,各有各的特色,唯一相同的是眼中藏都有着藏不住的恐惧。
  他猜测令他们感到恐惧的应该不仅仅是谷域主强迫他们以身侍客,而是另有原因,而这个原因或许和已经死去的沈涵交给他们的地图有关,可能还和谷域主用来控制领地之内安定的药物勾月有关。
  宁折步速很快,他逛完一整个府邸后,就带着林简竹回到了暖房之中,为了防止有人偷听,他们仍然使用在对方手心里写字的方式交流。
  宁折写:【我觉得沈涵的表现不似作伪。】
  林简竹不赞同写:【她死得太快了,我无法辨别她死前是否说谎,但是搜查遗物的时候没有找到代表身份的棋子。】
  房间里一时静默无声,这是两人进入这片区域时难得的片刻安宁,宁折没往这方面想,但是林简竹提到了,于是他写:【无论她的话是真是假,在这里住得越久,对你的伤害越大,尽快解决吧。】
  暖房之外是嘈杂的声音,伴随着“找到了。”、“贱人竟然死在河里了。”······
  是沈涵的尸体被找到了,林简竹心底里也觉得沈涵生前的举动不似作伪,他想起了沈涵死前提起“幸存者”时的表情,那几乎是一种虔诚的信仰。
  但是他不能理解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组织能让一个普通人为了“正义”将自己置于险地,直至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却还义无反顾。
  ————————————————
  夜色极浓,无光之地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府邸之中鲜少有人走动,宾客们都在房间里享受,而谷域主的附庸们则是被享用的一方。
  无数间客房灯火通明,夜夜笙歌的糜烂与毫无人性的折磨共同组成了独属于此地的荒唐。
  入了夜,林简竹与宁折故技重施,误导门外谷域主派去在暗中监听他们一举一动的人,直到夜半三更时分,两人才停了下来。
  林简竹与宁折没有从大门处离开,而是打开窗户,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暖房,他们去往假山时路上几乎没有人,越是靠近假山,越是人烟稀少,一路上非常顺利。
  到达假山附近时,林简竹看见一位曾经在谷域主宴会上露过脸的乐师正在将一枚钥匙插。入假山中,很显然假山之中暗藏了一个可以被钥匙打开的机关。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林简竹朝宁折点了点头。
  宁折飞快出手,紧紧捂住了那位乐师的口鼻,保证他即便挣扎,也无法发出剧烈的声响,他将这位乐师强行拽到了林简竹与他之前的藏身之地,并警告他:“不要反抗,不要出声,你死了没人在意。”
  听了这句话,一开始还在疯狂扭动想要摆脱宁折的乐师瞬间停了下来。
  宁折见乐师停了下来,没有急着松开紧紧捂住他嘴的手,他担心自己一松开手这个乐师会大喊大叫,引来麻烦。
  他转念一想,“幸存者”的正义在这片土地之上就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点燃了一把火炬,令人忍不住飞蛾扑火,却也树大招风,顶着这个名头可以减少许多麻烦。
  “我们是‘幸存者’的人。”他一边捂着他的嘴,一边在乐师耳边低声说着,但他觉得这些似乎还不足以证明自己的身份,于是继续忽悠道,“‘杀该杀之人,平不平之事’是我们的行事准则。”
  让宁折没想到的是这句话刚说出口,他就感到自己的手上滴落了许多温热的液体,这个乐师哭了?
  “要是你喊出声求救,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杀了你,不要喊出声,听明白了点点头,我就松开你。”他无法理解乐师为何流泪,但这不妨碍他继续把话说完。
  乐师的眼泪不停地流,他拼命点了点头,他刚被宁折放开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边跪着一边泣不成声,他紧紧拉扯着宁折衣服的下摆,仿佛那就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宁折看着乐师眼泪停都停不下来,心里万分厌弃,特别是他还用力拉扯着他的衣摆。
  就在宁折即将耗尽耐心时,林简竹蹲了下来对乐师道:“三秒钟,停下来。”
  “三、二、一。”
  乐师拼命克制着自己,不停地打着哭嗝,他努力抬起头,轻声开口对着宁折与林简竹说了他们相见时的第一句话:“我终于······等到‘幸存者’了。”
  夜色仿佛是化不开的墨,微风吹拂下,到处都掩藏着罪恶,但是林简竹在乐师的眼中看见了曙光,是踽踽独行在黑夜之中看不到希望的旅人见到极微弱的光明时会流露出的那种眼神。
  林简竹对他的话语不置可否,他只关心假山之下到底是什么,他道:“废话少说,假山下是什么?”
  乐师的脸上流露出极深且刻骨的恐惧,他默默拿出了一个棋子,递给了林简竹。
  林简竹接了过来,正面是练,反面是谷,他道:“我们知道你是谷域主的附庸。”
  乐师点了点头,接过了林简竹递回来的棋子,犹豫了许久,才下定决心道:“我叫仲里,谢谢你们看了我的棋子还愿意相信我说的话,假山之下有什么,你们去看了就知道了。”
  “我现在只能告诉你们,只有谷域主的附庸不会被喂食勾月,因为他打算用我们很久,而服用了勾月的人不会长久。”
  说完他就将钥匙双手奉上。
  宁折接过了钥匙,但他不相信仲里的话,于是拎着他的后衣领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打算把他当做探路的挡箭牌。
  他一手挟持着仲里,一手拿着钥匙走向了假山,四周寂静且没有任何其他人的踪迹,他将钥匙插入假山之中,旋转一圈后发现假山的一块石块向内塌陷。
  原先山石所占地面处,形成了一个漆黑幽深向地下延申的通道,通道刚一打开,就散发出一阵浓烈的血腥味,还伴随着肉类发生腐烂时会散发的恶臭。
  宁折转头看向林简竹,没想到林简竹已经踏上了这条向下延申的石级,他连忙拔出钥匙跟了上去。
  在他们彻底进入地下时,假山上那块向内塌陷的石块向外伸展,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也封住了出口,在这条幽深通往地下的通道里,照亮前路的是微弱的闪着荧绿色光芒的萤石。
  宁折在出口被封住时迅速转过身,他借助萤石的光芒,看见出口处有钥匙的孔隙,他将钥匙插入其中试验了一番,果然可以打开出口。
  三人慢慢向下走去,林简竹的手中握着铁剑,神色极为警惕,一步一步走得极慢,防备着未知的危险。
  相比之下,宁折要淡定的多,他一手搭上林简竹的肩时,感到对方身体一僵,他捏了捏他的肩道:“别那么紧张,你走后面,我和这个乐师走前面。”
  说完,他就不顾林简竹的意愿,强行将他护在了自己身后。
  向下的石级终于走完了,然而展现在宁折与林简竹面前的景象让两人都极为震惊,饶是在魔界见多识广的宁折都不得不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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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花瓶
  向下的石级走到尽头是极为庞大的地下密室; 密室之中放满了硕大的花瓶; 花瓶数量极多,粗略估计有数千个; 有普通瓦制的花瓶; 也有精心烧制的彩釉花瓶。
  但是相同的是每一个花瓶的瓶口都有一颗人头,人头的后脖颈第一块骨头的突起处; 生长着一根植物的枝条,枝条的颜色是深到发黑的暗红,枝条上绽放着花形如同梅花的花。
  宁折、林简竹与乐师仲里刚踏入地下密室,数千颗人头齐刷刷地转过了头; 用一种贪婪且非人的目光看向了三人。
  宁折看到眼前奇诡景象的第一眼就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他道:“卧槽,这是什么?”
  “这就是勾月花; 完整的勾月花。”乐师仲里颤颤巍巍地向二人解释。
  宁折向前走去; 他蹲了下来; 仔细观察离他最近的一个花瓶; 花瓶不大最多能够容纳一个人的躯干,他问:“他们的四肢?”
  “谷域主为了节约空间,会把人的四肢砍掉; 止了血后放到花瓶之中······”
  乐师仲里话音未落; 宁折就伸出了手捏住了勾月的花枝,他发现勾月花扎根于人的后脖颈第一块突起的骨头上,他捏着花枝的手轻轻向外一拉扯。
  伴随着乐师仲里着急地喊道:“别!”
  宁折眼前花瓶之中的人就已经死了,而花形如梅花的勾月的根系牵扯着花瓶中那人的一整根脊柱; 就这样轻易地被宁折拔了出来。
  他略带好奇地端详着手中的勾月花根系,根系之中有一条主根系,贯穿于人的脊髓之中,而次要根系则没有主根系那么强劲有力,在拉扯出来的过程中断了一些。
  但是根据位置推测,这些次要根系应该是扎根于人的器脏之中,汲取养分,而被拔出的连带着根系的勾月花在宁折手上没有任何异动,仿佛就是一颗普通的植物。
  乐师仲里见宁折已经将勾月花从花瓶中拔了出来,解释道:“所谓勾月,勾是其根,月指的是人的脊柱,这种花必须依靠汲取活人的脊髓生长。”
  宁折随手将勾月扔到一边,正打算继续问仲里,他发现林简竹的状态很不对劲。
  林简竹微低垂着头,叫人看不清眼中的神色,嘴角却止不住地在微笑,他握着剑柄的手在微微颤抖,整个人都很不对劲。
  宁折作为肥啾在林简竹身边待过很长一段时间,他了解林简竹,知道他握剑的手从不颤抖,即便是他重伤垂危,失血过度到目不能视,指着他的剑都不曾动过哪怕一分。
  果然,宁折刚向林简竹的方向迈出一步,林简竹就对着花瓶举起了剑,但是剑尚未落下,仲里就挡在了花瓶之前。
  “让开。”林简竹的声音毫无感情。
  “来自‘幸存者’的大人,求您不要感情用事,照看勾月是谷域主交代给我们这些附庸的差事。”仲里慌乱道,“那位大人已经毁坏了一棵勾月了,这尚且可以找接口搪塞过去,您如果将这里毁了,我们就完了。”
  “那就连姓谷的一起杀了,再不让开你也得死。”
  仲里拼命摇头,他跪在地上,双手握着林简竹的剑刃,鲜血瞬间从伤口处涌出,他哭泣道:“吃了勾月的人只要见到勾月花就会发狂,他们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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