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美妇-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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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安郡主疼得死去活来; 众仆人惶恐四处躲避; 唯恐被这群蜜蜂围攻。
“收!”道姑从天而降,手执四道符咒飞向那群蜜蜂。
只见那黑压压的一群蜜蜂顿时散开,只余一桃花瓣缓缓飘落至地。
道姑伸手拾起花瓣眉头微皱道:“这居然是藏匿在靖洲城的大妖。”
“你说什么?”安郡主脸颊顿时肿了起来,双眼凶狠的望着,“究竟谁想要害本郡主!”
“贫道从靖洲城而来; 不知郡主可曾得罪过什么?”道姑手握拂尘询问。
安郡主狠的牙根痒痒; 一下便想起那丝毫不留情面的温子衿; 他便是从靖洲城而来。
“温子衿!”
原本正在喝鱼汤的温子衿,忽地后背发凉,整个人莫名的打冷颤。
叶染早已不用进食,只不过因着少女长身体这才配合的喝了些汤。
“怎么了?”叶染将鱼肉中的刺细心挑出来,而后放至在少女小碟中。
温子衿摇头看了看外头的暖阳应:“没事。”
鱼肉鲜滑软嫩; 温子衿脸颊微红的吃捏叶姐姐挑完刺的鱼肉,心想就算叶姐姐没有那么喜欢自己; 可是就这样过一辈子,那已经是极好的了。
“那就多吃些。”叶染发觉近日来少女食量远不如从前; 自然就想劝她多吃些。
逐渐褪去婴儿肥的少女; 下巴也跟着尖了不少; 虽然初现少女婀娜多姿,可是叶染总觉得看着太瘦了。
丝毫没有被投喂自觉的温子衿; 听话的吃光鱼肉,还顺带添了一碗米饭。
辗转三月下旬,朝堂颁布贡士们的入职文书; 自然温子衿也拿到靖洲城知县的官职文书。
温母几番送来书信催促温子衿早些回来,省的担心挂念。
“叶姐姐,娘亲说让我们早些回去呢。”
“那我们何时回靖洲城?”叶染在一旁研墨,近日来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
温子衿将纸张铺张开,手中握着笔应:“应当四月初便能出发,不过在此之前要去告别外祖父,此行劳烦大舅们照顾打点。”
叶染眉头舒展开说:“好。”
早些离开,自是再好不过的了。
两人这方商谈的很是愉快,可是温父却头疼的紧,本想借讨好安郡主而求得升迁,没成想那日宴会之后,那安郡主竟然诡异被大批量的蜜蜂叮咬,听说伤的不轻。
这日头怎么看也不是蜜蜂成群的时候才对,真是邪门了。
黄昏临近时,温父骑马欲回府,没想到途中遇见一道姑,一旁的老仆说:“何人竟敢拦行?”
“贫道见温老爷眉间发黑,恐家中有大妖作祟,此妖若是不除,恐会影响仕途。”
老仆挥手不悦道:“哪里来的江湖术士,胡说八道,我家老爷可是……”
温父出声打断老仆的话问:“你可知是什么大妖?”
道姑手握拂尘应:“乃一巨蟒,修为高深,此大妖已躲进贵府多时。”
巨蟒!
那时被吓得惊慌失色的温父,面色巨变的下马问:“大师恐有制妖法术?”
“贫道手中有一剂良药,只要在端阳节让令公子新娶进门的新妇服下,到时贫道会亲自入府,定然会驱除大妖。”
温父伸手接住这用符纸包成三角形的药粉,还想再问时,那道姑却已然不见。
紫犀躲在柳巷里数日,醉生梦死的快活,谁能想到从后门出来时,便迎面撞见那道姑。
而且道姑还同温父一处,显然就是要图谋不轨啊。
“你还想躲哪去?”道姑手握拂尘,眼眸满是怒火揽住慌张逃窜的紫犀。
虽是化作男子的紫犀,可一身的脂粉气却格外的浓郁。
更何况紫犀那颈间还有斑斑印迹,就连衣袍也遮不住。
道姑冷笑的将拂尘抵住紫犀颈间说:“你,又去哪里鬼混?”
紫犀之所以不动手,完全是因为对方是个□□凡胎,要是动起手来,说不定就直接毁容了。
可是被人这般胁迫,紫犀又很是不愉快,毕竟自己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般被人逼到穷途末路,传出去实在是太丢脸了。
“姑娘你认错人了,我是女的啊。”紫犀伸手一把握住那贫道的手按在身前,满是诚恳的说,“你看,我还是有的对吧。”
道姑微愣的望着,眉头紧皱道:“不可能。”
紫犀从来只有被占便宜的份,哪里有这般被人吃豆腐的可能。
可事到如今,这躲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无奈只好牺牲自己。
“实在不行,我可以让你看个真切。”
道姑微红着脸收回手,紫犀趁机便想要开溜,可那拂尘毫不留情挡在身前。
那法盘快速的转动,而后直指向紫犀,道姑眼神凌厉的看着表面淡定实则已经慌的猛掉汗的紫犀。
“你是妖!”
轰隆的声响随即响起,整个人巷道被击毁大半,灰尘密布。
幸好紫犀逃的快,只留那道姑眼露杀意的四处探查!
满脸都是灰的紫犀,生平第一次觉得女人太可怕!
明明上一眼还含情脉脉,下一眼就刀剑相向。
深夜里紫犀溜到都城的温府偏院,叶染手里握着圆面扇替熟睡的少女扇着风,待察觉纱帐轻晃时。
叶染离开内室,立于屋顶,手持圆面扇厉声道:“出来!”
紫犀妩媚动人的抛了个媚眼,婀娜多姿的走来说:“怎么成了亲,还这么凶啊。”
“你,不是离开人间了吗?”
“说来话长,这事以后再说吧,今个是有事提前跟你吱一声。”紫犀眉头微皱的说,“那道姑来了都城,好像跟你家公公见过面,你可要小心些。”
“道姑是因为你而追来都城。”叶染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紫犀尴尬的笑了笑说:“哎,没办法,谁让我人美心善,就是这么招人疼爱。”
叶染看着头顶的圆月道:“难怪温父会说过了端阳节再出发回瑾州城,看来是逃不脱这一回了。”
“你冷静点啊,那好歹也是温子衿父亲,下手还是要留点情面。”
“谁说我要对温父下手了?”叶染收回视线不解的问。
“我刚才还以为你是要杀人。”
紫犀犹记得初次见叶染的时候,那下手狠毒的让自己落荒而逃,毕竟也是数万年修为的妖兽,真要动起手来人妖界可没有几个对手。
叶染不想让自己手上沾满鲜血,因为不想让少女害怕,毕竟妖兽鬼邪之类,少女一直都害怕的紧。
这般至四月下旬,天气缓缓热了不少,不过并没有靖洲城那般炎热,至少叶染是这般觉得。
可是少女却怕热的紧,白日里若是不出门,只着月牙白长衫,就连身前也不会特意束缚,叶染总是会不经意的瞥见,眸中不免深了几分。
温子衿捧着刚练完字的纸张,很是满意的凑到叶染这方,俨然就是求夸奖的单纯心思。
叶染配合的说:“这张写的很好,落笔行云流水,下笔如有神。”
少女眼眸明亮的闪烁,虽是欢喜的紧,可脸颊却弥漫着绯红低低的说:“子衿写的哪有这般好啊。”
“可在我眼里这就是世上最好的书法之作。”叶染探近了些,鼻间弥漫清纯幽香,颇有些按捺不住轻啄了下少女羞红的脸颊,“这是我的真心话,难道子衿不信?”
初夏时本就是雌蟒发qing最为浓烈的时候,纵使是叶染也会情难自禁,更何况身旁的少女这般清纯的诱人。
“我相信的。”温子衿耳垂都跟着红透,抿紧唇应,“叶姐姐说什么,子衿都是会相信的。”
叶染指腹拿走被少女握皱的纸张,掌心轻抚那温软手背,身形微倾的说:“那你喜欢我这样子吗?”
话音未落,少女向后倾倒,叶染俯身靠近,伸手护住少女脑袋,轻柔的吻已经是叶染极强的控制。
待少女面容绯红的有些呼吸不过来时,方才不得不缓缓退出,叶染抿唇望着那水润的眼眸,指腹触及那唇角浅笑:“子衿喜欢我主动?”
温子衿红着脸脑袋虽然晕乎乎的厉害,可是羞耻的没应话。
喜欢,自然是喜欢的。
叶染指腹时而划过少女的眉头,时而轻点鼻头,动作轻柔的过分。
“喜……喜欢的。”单纯的少女哪能禁得住叶染这般逗弄,自然是只能丢盔弃甲乖乖的投降。
“那子衿还想要更多吗?”叶染指腹缠绕少女外衣带,紧张又期待的询问。
少女那浓密的睫毛扑闪了几下应:“嗯。”
夏日里蝉鸣声嘈杂声响,那萦绕在耳旁的呼吸很是紊乱,叶染不得不拉开些许距离,眉眼带笑的看着像是喝醉了一般的少女。
那自窗外透进来的风,将那宣纸吹落至地,可惜却无人问津。
叶染心间未颤的听着少女娇羞的隐忍,不禁跟着dong情,掌心的力道恨不得再轻一些。
少女此刻的顺从,正是任君采撷的好时候,夏风有些闷热的吹动罩住少女的宽大衣袍。
随之吹动的还有叶染如星光之火迅速燃起的yu火,少女仰面望着轻声唤:“叶姐姐……”
温子衿感觉自己像是在火上煎烤,又像是沸腾的汤锅里浮沉,总之是难受又奇怪的紧。
叶染眼眸恢复些许清明,低头轻啄少女额前应:“我在。”
少女抿唇似是对于自身的反应,陌生又害怕,可又明明藏有些许期盼,叶染为之着迷,亦甘之如饴。
温子衿望向一侧的叶姐姐,只觉得一切发生的太快,完全超出以往的想像。
平日里最多只亲亲的叶姐姐,今天太不一样了。
叶染见少女羞红着脸,伸手捂住衣袍,似是反应过来一般蹭的坐了起来。
“你,不喜欢么?”叶染随之起身,抬手紧张的揽住少女。
温子衿害羞的没敢乱动,侧脸贴着温凉的脸颊细声说:“没有。”
明明也是看过书画的,可是刚才脑袋完全一下的空白。
这感觉就好比进考场,结果看着熟悉的考题却什么都做不出来。
若是反应太迟钝,那岂不是太没用了!
叶染偏头亲了下少女一脸严肃的侧脸不解的问:“那你慌张的起身是要做什么?”
额……
温子衿害羞的应:“没,叶姐姐还要继续么?”
“今日暂且就到这吧。”叶染指腹轻触少女发烫的面容,随即扯住那衣带重新系好。
少女目光直直的望着,很是不解的出声问:“是子衿表现的不好吗?”
叶染停了停手,有些不解少女的话,深思之后眉头微皱的说:“你若只是因为想配合我而主动,那这亲昵于我们便没有任何意义。”
一直以来叶染最怕就是这个,少女就是个干净的白纸,因为自己先表露喜欢,她便什么都选择承受。
哪怕是这等亲昵的事,也不会推辞,而是想着如何讨好自己。
气氛突然间骤降,明明外头还是暖阳的初夏,可温子衿的心却一下像是掉落到冰窟窿里。
叶染离了手,静坐一侧,将那些被风吹落的纸张一一捡起来。
却不料一直未曾出声的少女,眼眶通红的掉落着眼泪。
大概是方才语气不好吓到她了。
“你……”
话还未说出口,少女便匆匆离了内室,这般还是她第一次没有听叶染说完话便跑出去。
自幼都是极听话懂礼的少女,哪怕是生气至极,也会谨记礼法。
叶染烦心的放下纸张,喜欢二字,终究还是成了心头的一根刺。
当年叶染满怀期待的等着少女回应自己的喜欢,可终究是没能听到。
所以这世的叶染贪心的想听少女主动同自己说一次,哪怕只有一句也好。
少女并不是会闯祸的性子,当夜仍旧回内室一同入睡,只是性子却沉闷了许多。
如此过了几日,便要五月初的端阳节,都城里的节日热闹非凡,远比靖洲城更要盛大。
当日午时温父设宴,各妾室们并未出席,唯有温子衿同叶染。
“今日难得一家团聚。”温父举着酒杯,示意候在那新妇一旁的侍人倒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