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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和渣狗离婚后加入豪门-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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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些的时候陈言里笑得有几分释怀和酸楚,但更多的却是压抑不住的深情。
  “你这次打架是因为林珞吗?”
  季时谦没出声就是默认了,陈言里抬起头看进男人深沉的眼眸,苦涩地笑:“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在你昏迷的时候,林珞打来了电话,我接了……”
  季时谦一僵,下意识的去摸手机,当看到手机在柜子上的时候,更是不顾自己正插着针的手去拿。
  陈言里赶紧阻止他:“林珞没有误会什么,我只告诉他你生病住院了,然后把这的定位发给了他。”
  说着他拿起手机递给了季时谦:“不信你看看。”
  季时谦沉默的看着他手上的手机,随后接过去点开通话记录。
  林珞真的打来了电话,通话时间有56秒,连一分钟不到。
  他又看了眼短信,也的确是给林珞发了条定位。
  “你要还不信的话,可以给他打电话解释解释。”
  季时谦放下手机:“没必要解释,相信你的人自然相信,不相信你的人说再多也不会信。”
  陈言里看着他不再说话,他坐在一旁随手在果盘里选了一个苹果,用水果刀削着。
  世界上最难掌控的就是人心,别说他人,就连自己的什么时候变的都不知道。
  陈言里把削好的苹果去核递给季时谦,季时谦没好拒绝,接住一口一口的吃着,苹果很脆嚼着咯嘣脆响,汁水也多。
  陈言里见他接过吃了,也低下头吃着另一半。
  吃完后陈言里也不走,坐在一旁玩起了手机,甚至还问了护士要wifi密码,看样子是不准备走了,季时谦也不知道该怎么送走他,想着他和陈言里清清白白也没做什么,就任由着对方去了。
  俩人各玩各的手机各怀心思,没一会儿,本来应该锁着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拧开了。
  季时谦以为是换药的护士,盯着手机眼神连抬都没有抬一下,直到他听到一声熟悉的狗叫声。
  季时谦猛的抬起头一看,眼前出现的是林珞还有他牵着的包子。
  林珞额头上一层汗,嘴张着喘气,看样子赶来得很急。
  陈言里拿着手机站起身:“我先出去了,你们好好聊。”
  林珞这才注意到坐在房间里的陈言里,他是第一次见到他,形容外貌的话,只有两个字:精致。
  林珞本来长得不差,可站在他身边瞬间黯淡无光。
  他瞬间升起了一股自卑感,也开始在怀疑自己,为什么季时谦会喜欢自己,和他结婚?
  直到陈言里走出病房带上了门,他才回过神来看向季时谦。
  “你没事吧?”
  季时谦头上包着纱布,整个人看上去瘦了许多,脸色也十分憔悴。
  “你怎么来了,不是要陪孩子吗?”季时谦淡漠地说着,让人瞧不出他心里想的。
  “安安已经出院了。”
  季时谦冷笑一声,眼底的落寞一闪而过。
  “他的病好了,那你就不担心他见不到你会哭会闹?”
  面对他的咄咄逼人,林珞皱起了眉头,他果然是因为安安的事在和他生气。
  “我难道不应该见我的孩子?”
  “我知道你舍不得安安,在你眼里安安比我重要,对不对,所以你为了安安,可以不要这个家了,也可以去跟你的前夫藕断丝连。”
  季时谦一边说着一边笑着,眼里的愤怒褪去,换之而来的是那一种心如死灰的淡漠。
  “我对你不好吗?林珞?”
  林珞怔住,完全没想到季时谦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见孩子和陆亦轩有什么关系,什么叫我和他藕断丝连?”
  季时谦拿起手机翻出照片,狠狠地扔了过去,怒吼道:“你自己看!”
  手机正好砸在了林珞的手臂上,他吃痛的咬紧牙,被砸到的地方传来丝丝痛处,估计已经青了。
  他低下头看着掉在地上的手机,随后捡起来。
  很快他看到屏幕上显示的照片。
  那照片里的人正是他,还有安安还有陆亦轩,背景是水族馆,他们站在一起。
  他又滑动了一下屏幕,基本都是一些他和陆亦轩同框的照片。
  “你跟踪我?”
  “是啊!”季时谦嘴角处的笑苦涩无比,“我不派人跟踪你,又哪会知道你借着见孩子的借口和陆亦轩约会。”


第190章 把狗送入屠宰场(加更必看微虐)
  林珞看着他,只觉得眼前的男人越来越陌生。
  “你不相信我?”他反问一句,凝着的眉眼几乎都要成一条直线。
  季时谦冷冷地勾起唇,从唇齿间溢出的声音十分的冷淡,带着警告:“我不管你们到底发生过什么,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因为任何原因去陆家,不准再和陆亦轩有任何牵连,连电话视频通通不行,如果你想去见你的孩子,经过我的同意再说。”
  季时谦看向林珞的眼神带着浓浓的警告,甚至是命令。
  “你说什么?”他走向季时谦,不敢相信他会说出如此薄凉的话。
  季时谦:“还要我再说一次吗?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去见你的儿子。”
  如果要见,也是他叫人去接过来,他受够了他现在这个样子,时不时地和安安通话,现在安安生个小病,他就可以一周不回家,跟他的前夫待在一起整整六天。
  林愣整个人愣在原地,只觉得一盆冷水从自己的头顶灌了下来,他像是一下子坠入了冰窖。
  他认识眼前的男人快两年了,这些年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对自己说出这样冷漠的话,会用这样冷漠的眼神看着自己。
  安安是他的孩子,他去见自己的孩子居然要经过他的批准。
  他曾经明明对他说过会把安安当成亲生孩子对待,而安安离开一个月不到,他竟然对这个孩子无半分感情。
  林珞别过脸去,一抹悲伤和绝望漫过他的眼底,他紧握拳头,只觉得胸口处疼痛欲裂。
  他没有回答季时谦的话,而是牵着狗后退了两步。
  季时谦见他退后,一双蓝色的眼眸凝聚着一股愤怒的风暴。
  “你听明白没有!”他朝林珞怒吼到。
  林珞笑容苦涩,猩红的双眼黯淡无光,“如果我做不到呢?”
  季时谦厉声道:“做不到你就滚!”说罢,他偏过脑袋,不去看林珞。
  而他一时之间也没意识到,他这样的一句话会有多伤人,甚至他也没有看到,在他侧脸的瞬间,站在离他不远处的林珞眼角瞬间落下两行泪水。
  林珞默默地转过身去,他抚住自己的胸口,那里疼得是有刀子在里面搅动一样,这样的痛曾经陆亦轩让他体会过,现在他从季时谦这里也感受到了这种锥心刺骨之痛。
  他没有跟季时谦去争吵,也没有再问什么,而是牵着狗转身缓缓离开了房间。
  “你要去哪?”
  身后传来季时谦冰冷的声音,林珞把头低得低低的,看着地上,控制住自己不要去崩溃,不要狼狈的伤心。
  “我原以为你伤得很严重,但现在你还有力气和我争吵,看来是我多虑了。”
  房间里,突然之间,陡然安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林珞才觉得自己有了点力气,牵着狗离开了病房。
  季时谦怒不可歇,握紧的拳头,几乎都要把指甲摁进手心,他暴呵一声,扬手砸烂了摆在柜子上的花瓶。
  ……
  林珞下了楼却没有出医院,他去小卖部买了面包,一个人牵着狗拐到住院部旁边的花园里吃着干涩的面包。
  看着直勾勾盯着他的包子,他低下头撕下一点面包喂着狗吃。
  从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吃饭,胃部隐隐作痛,咽下去几口面包后,喉咙泛酸让人有些反胃。
  他控制不住地干呕了一声,眼泪瞬间被挤了出来,他赶紧打开一瓶水咕噜咕噜地灌了几口下去,才把那股作呕感给隐下去。
  “林先生……”身后忽然有人叫了他一声,林珞回过头来,陈言里站在他的身后。
  他嘴角上扬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那笑容说不出是什么意思,明明是笑着的却平添给人一种冷意,一直冷到了眼底深处。
  “什么事?”
  “就是看你一个人出来,情绪有些不太好的样子,想关心一下你。”
  林珞哑着嗓子说:“我没事。”
  “那我能和你说会儿话吗?”
  不知怎么的,虽然第一次见陈言里,但是他能明显感觉到对方对他有敌意。
  林珞想拒绝,可不等他拒绝,陈言里指着他身后的椅子。
  “我们坐那谈谈吧。”说罢,陈言里已经走过去坐在了椅子上。
  林珞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过去,只不过他没有坐下身,而是站在了陈言里的对面。
  “你想和我说什么?”
  “请你离开季时谦。”陈言里直入话题。
  “我和季时谦是什么关系,想必你已经很清楚了吧。”
  林珞回答道:“前任关系。”
  这四个字,听在陈言里耳朵里就跟扎刺一样,他强忍住脸上的笑,说道:“我和他认识十多年,不是你这种两年不到的人就能插入的。”
  “可那又怎样?”林珞无神地看着他,“你和他早就分手了,而他已经和我结婚,要说插入,插入的也是你而已,陈先生对于你的过去遭遇,我很惋惜也很同情,但我不能因为这个而和季时谦离婚的。”
  “林先生,有时候自觉离开对你对他都好,这是我六年前就学会了的道理。”
  听了他这番话,林珞抿紧唇,有了叶明初的前车之鉴,他在想陈言里会不会要往他身上泼脏水?
  陈言里低着脑袋看着石桌上爬着的一只蚂蚁,抬起手轻轻的碾压下去,那只蚂蚁最初还能挣扎两下,但随着他缓慢的往下压,蚂蚁成了一粒深棕色残屑。
  “季时谦为了你变成这样,你也不好受吧。”
  “为了我?”林珞不解地看着他。
  “就因为季毅说了句,你和你前夫的事,他就气得打人,最后后脑勺被季毅砸出了血,你说说看不是因为你是因为谁?”
  原来竟是这样,林珞听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片刻后他摇摇头。
  “就算你这么说,我还是不会离开……”
  “那我在告诉你一件事。”不等林珞说完,陈言里说道,“你失去抚养权的原因不是因为陆亦轩,而是因为季时谦。”
  “你一个男人怀孕生下别人的儿子,对于季家来说就是一根刺一样,他们不可能留下这个孩子,在你和陆亦轩打官司的前一夜,季时谦偷偷约了法官和审判官吃了一顿饭,并且明确地表示他们不愿意接受孩子,要法官把孩子判给陆亦轩抚养。”
  “这还不说,为了避免你说出孩子是你生下来的,这种有辱季家面子的话,季时谦还把你之前得抑郁自闭症的病单交给陈律师,让他在宣判日当天亲口说出你有精神病。”
  把话匣子打开,陈言里越说越多,他打量着对面的林珞发现他的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
  林珞在听完陈言里说的话,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接着便是接连不断的咳嗽,他一只手捂住心口位置,只觉得那处突然像喘不过气来一样闷得难受。
  他双手颤抖的打开瓶盖,大口大口的喝了两口,两口水下去后心口位置没那么痛了但他脸色依旧不好。
  陈律师手里的精神病证明,他其实早就知道是季时谦给的了。
  因为当初他得自闭抑郁症,是季时谦陪着他,他住的医院也是季家旗下的,所以只有他才能拿得出那一纸证明。
  在失去安安抚养权的时候,他恨过季时谦这种行为,可在恨的同时他也在想,季时谦这么做的目的或许是为他好,为了不把男人生子的事曝光出去受人嘲笑。
  可他却没有想到的是,季时谦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孩子留在季家,更是为了把他的孩子送走,还亲自向法官表明态度和施压。
  林珞紧咬着自己的下唇,那样的用力,几乎都要咬出血来,如果说他之前是心冷的话,那么此刻,他就是心凉了,凉透了。
  陈言里坐在对面看着他越来越失望的神情,嘴角的弧度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加深。
  只要他和季时谦的矛盾越来越大,他们就有可能离婚,那样他也就可以重新回到季时谦的身边。
  陈言里从林珞身上不着痕迹的移到了趴在地上的金毛犬身上,他伸手摸进衣服口袋里,从里面抓了一把粉末洒在自己的腿上,随后站起身。
  “林先生,我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是不肯和季时谦离婚?难道是想他亲自把离婚协议书送到你面前吗?”
  陈言里站起身缓慢走向林珞,再离他一米远的距离停下:“要不这样,我们来玩个游戏。”
  “内容很简单,就是看你和季时谦之间还有没有信任,如果他相信你,算你赢,如果他不相信你,那你真的没必要留下来了。”
  陈言里意味深长的说出这句话,然后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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