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带崽暴富了-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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俦昳丽动人的建安王,竟是个会学泼妇打架的。
果然人不可貌相……
“前建安王?”梁昔注意到这个说法。
“对,他给我下了毒,还把我远远的送到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把我扔了。”殷韶景道。
“就是他啊!”果然人不可貌相。梁昔再次感慨。
“除了这些你就没有什么其他的要跟我说的了?就早上我来见你,你说你如果怀孕了什么的,你有什么要继续说的吗?”
殷韶景委屈的不行,甚至带着点怨怼,语气都有些不太好,便是花了这么长时间冷静,甚至跟燕安亭打了架,他也不能完全平复情绪,只是在压抑着。
梁昔道:“殿下不是很有自信吗?”
“你管我!”殷韶景扭过头去。
“我怀孕了。”梁昔垂下眼帘,低声道。
殷韶景原以为自己已经能接受这个事实了,但是从旁人口听到,跟从梁昔口听到,却还不是同种痛楚,殷韶景捂着胸口,只觉得心脏要被撕裂了,那种痛不欲生,几欲让他重新生出怨恨。
“我说过我喜欢你。”
殷韶景几乎是带着哭腔,但是却硬撑着死死的瞪着梁昔,他明明告诫过自己不能惊吓到梁昔,毕竟他身怀有孕,若是引得他惊惧不安,动了胎气,甚至伤及自身,他只怕会后悔,但是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梁昔看着却没有丝毫害怕,直直的望着殷韶景,毕竟看着个只能瘸腿走路,甚至半张帅脸都被包住,脖子上还扎着蝴蝶结的男人,确实是很难害怕,而且他看起来快要哭了,根本点也不吓人。
梁昔道:“殿下,我先遇到的他。”
“若你先遇到我,你会喜欢我吗?”殷韶景问道。
梁昔茫然了下,如果他先遇到的是楚王而不是阿景,他会喜欢楚王吗?应该会喜欢吧!楚王跟阿景又有什么不同?性格,外貌,完全就是同个人,他最初被阿景的脸吸引,后来又沉溺于他整个人,换做是楚王,也不会有区别。
便是殷韶景最初不信任他,他也会斗志满满的展现自己的可信,慢慢的靠近他,他不会站在这里等着殷韶景来讨好他,给予他信任,他也会为之努力。如果他从未遇到过阿景,而是直接遇到楚王,也许真的会是那样子的。
“会。”梁昔淡淡的道:“如果先遇到殿下,我会喜欢殿下,只可惜……”
殷韶景眼眸亮,“只要这个就好!我会让你忘记他,喜欢上我的。”
梁昔无奈,“殿下知道多少了?”看这个样子,似乎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跟他的真正关系,却又知道了他怀有身孕。
殷韶景扭过头去,“我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突然问我怀孕的事情,明明之前还自信满满的觉得我只是胖呢!”
殷韶景:……
聊天不揭短!
殷韶景觉得有些瞒不住了,他可能表现的太明显了,也就只能道:“我的人听认识你的人提了句,我才知道你是来京城寻……人的,还怀了孕。”
“哦。”梁昔点点头,“那殿下准备查我了吗?”
“我等你自己告诉我。”殷韶景扬下巴,悲愤的瞪着梁昔。
“殿下还是这么的自信。”梁昔叹息。
“梁昔,我想过了,反正你那个谁也死了,过往的事情……我也就不再提起,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还是会继续喜欢你,如果你想要这个孩子,我也能忍耐……我可以收他为义子,这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
“忍耐?义子?”梁昔挑挑眉,语气上扬。
“是,所以你放宽心,不必因为这件事排斥我,反正那混球也死了,你也拿到了和离书,也可以再嫁了,我……我还是喜欢你的。”殷韶景扭头委屈的不行,觉得自己简直是感天动地忠贞不二的好男人。
梁昔抬手摸了摸肚子,“崽崽,你好可怜啊!以后都要给人当义子了呢?”
“你不满意?!”殷韶景震惊了,“你难道还想让他当我的亲生子,皇长孙吗?!”
梁昔抬眼轻笑,“殿下想多了,我怎么会这么想呢?这个孩子我都想好了,他会叫做粱斐,跟我姓。”
殷韶景抿唇,“你不打算让他用他本来的姓氏吗?”
“老子生的,跟我姓!”
“行行行,跟你姓,然后我再收他做义子。”殷韶景暗喜,孩子姓梁,说明梁昔根本不在意这孩子的亲爹嘛!再者,姓梁的话,他收养之后,旁人也不会认为这是他的孩子,甚至不会怀疑到梁昔头上。
殷韶景想到这点,连忙道:“昔昔,你把孩子生下来之后我先偷偷的送走,然后隔几天我们再收养回来可好?这样,也能瞒着别人,免得被人知道孩子是你生下来的。”
般可没有孩子跟阿么姓氏的道理,向来都是跟父姓,所以孩子姓梁的话,旁人反倒会觉得不是梁昔生的,到时候隔段时间,光明正大的收养回来,旁人就更说不出什么了,便是朝臣那里,说不定都能瞒过去。
梁昔眯起了眼,“殿下还真聪明啊!可是殿下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殷韶景道:“你觉得这样不好吗?”
“殿下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定会嫁给你的?”梁昔疑惑了,这等自负,可是他前所未见的。
殷韶景道:“你刚刚说了,如果没那个人的话,你会喜欢我的……”
“那又如何?毕竟有过他了,我只喜欢他。”
“昔昔,我武双全,有权有势,人长得也不错,而且喜欢个人必然会辈子对他好,至今我府上没有个妾室,连个近身的侍从都没有,可见洁身自好,不含蓄的说声,简直是十全十美。”所以怎么可能会有人拒绝他呢?殷韶景隐有些自傲,出身样貌才华品德,他概不缺,他说要选妃,全京城的女子哥儿都哭着喊着要嫁给他好么,整个京城都仿佛疯魔了般。
“殿下,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你也不是。”
“那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缺点?”殷韶景反问。
“你缺心眼。”
殷韶景:……
这天没法聊了!
门外,高泰河接到了殷韶景的急令,把审问捉人的这些活往阎仆身上推,自己来见殷韶景了,查人可以,得先见面,知道从哪里入手才是,他才不会像是阎仆,刚查出点眉目,直接就去回禀了,事儿搞明白了吗?查出祖宗十代了吗?阎仆跟他手下的那些人,打架可以,查案子,是真不行。
高泰河叹息着上了医馆的大门,也就是这段时间他太忙了,否则,便是主子不说,他也早把人调查清楚了,结果到现在,主子有了喜欢的人,他作为暗卫,竟连面都没见过呢!简直是失职。
“主子?”高泰河进来没看到梁昔先注意到了殷韶景,懵了下,瞬间着急的上前两步,“主子!谁把你打成这样的?!”这得是多少伤口,才能包扎成这样啊!
殷韶景淡定的推开高泰河,“我没事,我很好。”
“主子,到底是谁?是杀手吗?人在哪里?您身边的暗卫呢!阎仆这废物,就让他保护您,竟还让您受了身的伤!”
“我真没事,绑着玩呢!”殷韶景道,顺便踢了踢腿,动作流利,点也不勉强,除了夹板导致他看起来笨重了些,完全跟个没事人样。
高泰河:……
他果然是年纪大了,跟不上现在年轻人的爱好了吗?还是大夫的爱好才如此奇特?高泰河目光转向梁昔。
梁昔微微笑着,看着对方。
高泰河:略觉眼熟,却又应该没见过。
“见过公子。”高泰河拱手礼。既然是主子喜欢的人,他态度恭敬也无妨。
“你好。”梁昔微微颔首,笑着道。
高泰河僵,为什么这声音也这么耳熟?高泰河抬眼盯着梁昔。
“这位大人干嘛直盯着我看啊?”梁昔摆出无辜的神色,疑惑的询问殷韶景。
殷韶景自然清楚高泰河是来干嘛的,但是他刚刚还说了不查梁昔的,自然这个时候不敢说高泰河是来观察他的,也就只能硬着头皮瞪了眼高泰河,示意他收敛些!
高泰河垂下眼帘,不再盯着梁昔,而是道:“我只是觉得公子面善,却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哦!”梁昔点点头,“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我好像是见过你。”
“公子在哪里见过我?”高泰河疑惑。
“你来找我看过病啊!好像是不慎房事,损伤肾精,以至体内失调,不能生育……”梁昔道,殷韶景惊讶的转向高泰河。
高泰河脸黑了,打断了梁昔的话,“公子认错了,我并没有这样的病情,更不会求医。”
“那可不定,人食五谷,谁能无病?”梁昔笑眯眯的道。
“便是有病,也不会是这样的病症,我并无家室,谈何不慎房事?”高泰河眉头拧紧。
对啊!殷韶景反应过来,决定给下属点信任,转向梁昔道:“对,昔昔你认错人了,高泰河没有家室的,他也不爱美色。”
高泰河猛地回头瞪着殷韶景,这个称呼简直是他梦魔般,曾经,每次他主子脸傻气的叫这个名字,他都觉得头疼欲裂,“主子你叫梁大夫什么?”
阎仆跟他说此事的时候直用梁大夫这个称呼,毕竟他们做下属,把主子心上人的名字宣之于口并不妥当,说不定这就是未来王妃,他竟直没有察觉。
“昔昔。”殷韶景道,瞪着高泰河,他好不容易趁着梁昔没反应,霸占了这个梁昔不让他称呼的昵称,干嘛提醒梁昔,这还是他下属吗?来拆台的吧!
高泰河脖子寸寸的扭头看着梁昔,梁昔正微笑的看着他,不慌不忙,不惊不乱,仿佛只有他人惊讶到失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高泰河认出来了,面前这个人,虽然眉目清秀,干净漂亮的仿佛谁家养尊处优的小公子,但这眼神,这笑容,却跟他当初在乡下地方看到的那人有何区别?!
只是瘦了,脸上的疹子红肿消了下去,再加上换了更好的衣服,不再是身粗布衣衫了,淡蓝色的长衫更显得他清秀干净,他竟认不出来了,这谁能认出来,个原本又丑又胖不忍直视,性格恶劣的哥儿,突然变成面前这个小仙童样的大夫,换谁也认不出来啊!
“你……”高泰河指着梁昔就要说什么。
梁昔已经打断道:“这位大人!我看你好像有病,不如我给你诊个脉如何?”
“是啊!梁昔医术很好的。”殷韶景道,虽然梁昔没有生气,但是他也不敢再叫了,不过他早晚能这么称呼梁昔的,握拳!自信!
高泰河压下心惊怒,他听出来这是梁昔要跟他谈谈,他也想知道梁昔到底在搞什么,而且主子……高泰河回头看了眼,这是又喜欢上了啊!高泰河不能对主子的恋情说什么,他只能努力让自己置身之外,也就点了点头。
“静室吧!似是隐症。”梁昔道。
高泰河又点了点头,殷韶景也没说什么,反正高泰河是自己的下属,他有分寸的。
静室内,梁昔合上了门,高泰河立刻道:“梁昔?”
“认出来啦!我还以为我变化特别大,熟人根本认不出来呢?”梁昔摸了摸自己的脸。
“变化……是很大。”高泰河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表述。
“你是不是有很多问题要问我,问吧!”梁昔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我是大夫,虽然你可能并不愿意相信,但是我的医术比你想象的要厉害很多。”梁昔道。
高泰河沉默了片刻,“我没有不信,我把主子带回来之后,太医院群策群力,竟然还把主子治失忆了,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的医术至少不逊于那些太医。”
“我给你的药方为什么不给殷韶景继续服用?”梁昔脸色冷了下来。
“我只是奴才,陛下不信任乡下大夫,要太医院会诊,我能说什么?”高泰河解释道:“而且,你的事情我也告诉主子了,我并没有欺瞒。”
“我知道,他都跟我说了,他说他失忆的时候跟个乡下丑大夫成亲了,他恢复记忆后嫌弃人家,我就让他写了和离书,我帮他送过去。”梁昔道。
高泰河时间竟不知道该从哪里理解这个事情,磕磕巴巴的道:“你让主子写和离书给你?!”
“确切来说,他不知道是写给我的,他觉得他是写给你认识的那个丑梁昔的。”梁昔道。
高泰河:……
“你若是早些治好脸,也许事情不会这样。”
梁昔似笑非笑,“我也知道啊!这不是我当初穷困潦倒,还要攒钱买房子,还要给某个负心汉买药治病,哪有余钱花在自己身上啊!”
便是积分,他也是想先攒着治好殷韶景的,他梁昔喜欢个人,自会不惜己身的为他付出。
高泰河说他睚眦必报,却也不看看,他付出了什么,他就是报复,又有什么不对吗?他待人以诚,便是殷韶景要回家他也允许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