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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傅大佬的阮小猫-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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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所有人异口同声地回道。响亮的一个“是”字不仅仅是口号更是他们内心深处的一种决心与勇气。
  在这个喊声中,林原似乎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也是这样信心满满一步一步冲了上去。


第83章 莲与泥沼
  “左边!右边!啊啊啊,快啊,快快快!前面,躲开!”
  一声声时而淡定,时而紧张的喊声在这个训练场回荡。
  这是在练习速度与反应能力。十个人每个人轮流进入速度训练室,同训练版本的速度型机甲进行斗争。
  现在在训练室的是程序海,作为纯力量型机甲战士,他的躲避速度与反应能力稍有些欠缺。在速度型机甲的攻击下,他驾驶的机甲显得有些笨拙。
  速度型机甲会连续不停地发出威力很小的攻击,这些攻击速度很快。
  一旦打在了训练者的机甲上,系统会自动计算对应的机甲损坏值。直到虚拟系统中训练者机甲损坏达到100%,一场训练结束。
  速度训练完成的最好的便是阮琛和孟容。一个凭借着超高的精神力实现了精准的预测。而另外一个凭借对机甲一举一动特别细微的了解,也能达到预测的效果。
  而程序海便是所有人中速度最跟不上的。
  他进入速度训练室只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机甲损坏已经达到百分之八十。这可把一直等在训练室外的田泠沅可急坏了。
  只见他整个人张牙舞爪地恨不得冲进训练室。然而被挡在门外的他只能对着屏幕一边看着他家那位的奋斗,一边干着急。
  这着急的!
  等程序海从训练室里出来时,田泠沅用力过度的嗓子只能“呜呜啊啊”的了,那嗓子一不小心被他激动到极致又大声到极致的喊叫声给弄哑了。
  “这次坚持了差不多有半盏茶时间,比上午那次进步了很多,不过同其他人还有差距。”林原拿着他们的训练成绩表一会儿横向对比,一会儿纵向对比。
  “我会加倍努力的。”程序海擦去额头上冒出来的汗,保证道。
  “好。速度训练就到这里,所有人现在休息片刻,等会开始团队作战。”林原发出下一步指令。
  得到休息的讯号后,十个人要形象没形象地往地上一摊,一个个呈现“大”字
  速度作战是他们上午和半个下午的固定项目,剩下时间就是团队作战。
  三个月的时间都要这样度过,大晚上都要训练到很晚,且最后在训练场打地铺。在这三个月期间,所有人的通讯都被关了。
  封闭式的训练模式,将更加有利于团队协作,也能将效率最大化。因为心无旁骛了呗。
  但这就苦了阮琛,天天瞅着光脑但就是得不到他家鹤轩的任何回应。
  这还不是最残忍的。最残忍的是,他周边的小伙伴都成双结对了。
  往左边看看,不是田泠沅揪着程序海的头发,给他扎了个小揪。就是往右边看看,赵钰宁在对着慕影扮鬼脸。
  这简直,让一条不是单身狗活的像一只单身狗,嘴边塞满了粮的味道。
  休息的时间很短,他们很快就要继续进行团队作战。
  团队作战同热身战一样,在全息投影中完成。但比热身战要难上许多。
  经历完团队战,十架机甲如同废铁一样停在了全息投影里的空地上,所有人瘫倒在机甲舱里,许久都没动一下指头。
  刚才无穷无尽的兽潮仿佛看不到边一样的涌来,他们保持着队形在兽潮中穿行。每个人似乎在单兵作战,但似乎也处在团队之中。
  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让他们一加一发挥出了大于二的本事来。
  诺加所有的高校都处在友谊赛紧张的备赛氛围中。诺加之外,并非如此。
  乌安星,阮琛同傅鹤轩误入的星球。笼罩在浓云之中。
  充满臭水沟的泥泞小巷深处,是破旧的矮屋子。矮屋子很小,容纳了一张床一张桌,便几乎没有其他空的地方了。
  这时候,已经是他们的晚饭时间。在乌安星,环境极其的差,各种大烟囱冒着乌黑的烟气,将天空染成乌黑黑一片。
  这个地方,是星际的星光都无法穿透的穷苦地方,但也,是流亡者的天堂,是穷人自我避居的地方。
  无法根据天色来判断早中晚的三顿饭,也没有什么计时的工具,唯一的光脑也因为种种原因关了。只能靠着肚子的饥饿来决定三餐的准备时间。
  桌上,是三个粗馒头配上一碟子咸菜。菜是几天前抢的,每天吃上一点,吃到今天这一顿差不多就吃完了。
  “小肖,该吃饭了。”
  床上贴着墙的地方,缩着一个人。黑色的单薄袍子将他整个身躯笼罩住了,只露出一点脚趾。那白色到刺眼的脚趾似乎在彰显着什么。
  他们曾经,也是富足人家长大的,也过过干净又富足的生活。
  “我不饿,你们吃。”床上那人明显不想同外界有过多的交流,他只缩在阴影里,好似在那里生了根。
  黑色面具遮盖在他脸上,只露出一对毫无生气的眼,那眼里好像蒙上了一层灰,雾蒙蒙的分辩不出情绪。
  “声儿,算了,我们吃。”门口走进来一个男子,正是萧予默,换上粗布衣服的他特意在脸上也涂上了灰。
  这种地方,是天堂是地狱都看实力。他带着两个儿子只能小心地在这里躲避着。
  萧予默不是没过过苦日子,他在训练营的日子里,再残酷的日子他都熬过来过。在乌安星的这些日子在他眼里真的比不上什么,但那两个孩子可是……
  “爸,您吃。”萧声拿了最大的那个粗面馒头在里面塞了一大块咸菜后递给了萧予默。
  “你吃吧。”萧予默一看碟子那露出了大半个缺口,便知道这孩子又把大部分的咸菜都夹给了他。
  萧声拿着馒头,继续坚持着。萧予默无法,只好接了过来。
  粗面馒头加上咸菜是他小时候的记忆,但那个时候他身边有阿墨哥哥。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在他眼里的兄弟情义居然在阿墨眼里成了那种模样。
  萧予默一直都记得当他因为任务成了亲,最后却居然喜欢上了任务对象并为那个女人不惜背叛了训练营时,他的阿墨同他就已经回不去了。
  往事成烟,萧予默咬下一口白面馒头,自嘲地一笑。他现在混成这幅模样,还去回忆那些往事作甚。
  吃完,萧予默吩咐萧声照顾好弟弟,他便在脸上涂了两把灰继续出去了。
  乌安星这个星球,食物来源只有争抢这一条道路。而他们这些穷人为了活命的争抢,在那些亡命徒眼里却是最好的娱乐。
  看着萧予默离开,萧声握紧了拳头。
  哪怕他们已在这个地方活了许久,但他还是不能忘记他的父亲是优秀的机甲制造师,他是诺加的学生,他弟弟也是最乖巧又懂事的弟弟。
  他曾经过着好日子,那么以后,总有一天,他也会带着他的父亲与他的弟弟重新过上好日子。
  乌安星是会让人沉浸入泥沼中的罪恶星球。但他萧声,却偏偏要做那出淤泥不染的莲。不是学它那份高贵,而是学它那身本事。
  这些念头,只是埋藏在萧声心中的火焰,也是让他能在这种生活里撑下去的唯一支柱。
  萧声将剩下的咸菜全都夹进馒头里,他拿着还没有他手那么大的馒头走到床边,在床沿上坐下。
  “那天,你看到的是阮琛他们是吗?”萧声目光落在萧肖身上,他尽量用最温和的语气说道。
  床角落,那个黑影瑟缩了一下,他面具里面的唇张了张又阖上。
  许久,他才像朽坏的机器一样扭着脖子,将灰蒙蒙地视线同萧声对上。
  触碰到萧声眼里的那一抹温柔,他像是最脆弱的皮肤被滚烫的热水烫了一样,整个人抖动起来。
  “你们不怪我吗?是我让你们从光明处跌倒了这个臭水沟里。”
  萧肖的音带被毁了大半,他早已不复少年音,那种粗陋不堪的声音如同磨皮纸在老树皮上划过。
  “每个人都会犯错不是吗?如果你一直这样躲避着,我才会怪你。但如果你敢站出来,能承受起过错,能承担起弥补,那我就不会怪你。”
  萧声看着只敢将自己藏在黑暗里的弟弟,他不是没有怪过这个犯了错的弟弟,但他已经为他的错付出了代价。
  作为哥哥,他只希望萧肖能重新站起来。
  “来,把馒头吃了。你自己饿着,父亲看了会为你担心。你该知道这些东西得来不容易,别辜负他的心血。”
  萧肖看着那个粗面馒头,黄灰相间的颜色,表皮还因为放久了而发黄变硬。
  萧肖看着那个馒头看了许久,才伸出手接过馒头。随后他又将头转回了墙之间的阴影里。只有在那黑暗的位置里,他才敢摘下脸上的面具。
  面具下是一张什么样的脸,他不敢摸,但他却深深地知道。
  那个人,曾经把他的脸按在镜子前面,让他对着那张陌生又丑陋的脸看了足足三天。
  咬下一口粗面馒头,萧肖不知道怎么的感受到了久违的眼泪。但他不敢哭也不想哭,眼泪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就给他憋了回去。
  嘴里的粗面馒头是一股咸齁的味道以及嚼到深出还有一点发馊的酸味。但这个东西,却成了他记忆里最好吃的东西。
  因为他,在这一刻,慢慢地愿意重新敞开心门。他只是犯了错,不是罪不可赦。
  那他就要去弥补,远远地说一声道歉只是躲避。那从来都不是解脱。


第84章 烂泥里的人
  污水在各种或是草鞋,或是发黑的布鞋,亦或是黝黑的光脚地踩踏下变得更加的乌黑而脏。
  一双双脚就在污水与烂泥里踩过。因为场面的激烈,泥水飞溅。时不时地粘在裤脚上,粘在衣服上,粘在身上的任何一个位置。
  这里是“天堂”,因为这是乌安星的穷苦人家唯一可以获取食物可以延续生命的地方。它是名为“生存”的天堂,而不是名为“光与希望”。
  乌安星每天都在死人,但也每天都有流亡者逃入这个地方。
  这处“天堂”被高高的铁丝网围着,铁丝外是灰蒙的天,铁丝之内却像打翻了墨水一样只剩下黑色。
  唯有从高台之下抛下来的食物,成为了唯一能穿透这层黑暗的一束微弱的光。
  而他们,这些铁丝网里的争斗者,需要为这点点微光去流血甚至留下生命。
  几次的争抢,萧予默已经掌握了这些人抛扔食物的真谛。那些人只会举着高高的食物,在吊足了底下贫苦人的胃口后远远地抛出去。
  然后他们便在高台上看着烂泥里的这群人。头仰着,眼睛如同饿狼一样盯着这些装着食物的袋子。最后化身为最卑微又血性的兽类,在那里蹦跑跳跃厮杀争抢。
  这些在他们眼里是光是生命的食物,在那些人眼里只是肮脏的东西,是逗弄他们这群烂泥人的脏污。
  所以他们在将食物扔下前裹了厚厚的好几层袋子,就像裹着什么脏东西一样。
  萧予默脸上涂着遮盖容貌的烂泥,他穿着一身黑。只有这种颜色才是最安全的颜色,不容易引起人注意,也不容易被人记住。
  食物从天而下,这一次萧予默站着的位置很好,他离抛下的袋子只有半个身子的距离。他一跃而上,伸直了手臂一勾,套着层层塑料袋的黑袋子就这样落在了他手里。
  捏着袋子,是熟悉的粗面馒头有点软又不是很软的感觉。在快速确认了之后,萧予默才松了口气,将袋子往怀里一揣,便往人群中最混乱的地方钻去。
  在混乱人群中小心又快速地穿行,连连闪避换位之后,萧予默才稍稍安了心。
  在生存面前,所有人性都只会沦为一句空话。为了食物,旁人在这些人眼中只是该死的争夺者。
  抢完一包食物,萧予默不敢继续加入争抢,但他也不能毫无动静。他在人群中随着食物奔跑,但却不动声色地让自己永远都强不到。
  这是在伪装,让自己更像一个还未抢到食物,还在为明天厮杀的疯子。
  高台上摆起了酒席,几个乌安星的流亡头子翘着二郎腿端着红酒杯,却行为粗俗,像喝最低劣的白酒一样握着满杯子红酒往嘴里灌。宛若牛嚼牡丹。
  但在他们眼中,他们是乌安星的天。而高台下的那群人,是他们脚下的烂泥巴,是他们圈养着的兽类。
  烂泥中,人在厮杀。没有利器,那么手、脚以及牙齿都成为了利器。萧予默在这群疯子中艰难地伪装,他不能被任何人看穿。
  人模仿疯子久了大抵也会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是一个疯子。
  在这种毫无人性地争斗圈里伪装地久了,萧予默也会怀疑自己真正的面目,是否就是这样的。
  这样的握着拳头砸向所有靠近自己的人;这样的挥动这腿将一个又一个跌倒在烂泥里的人踩在脚下;这样的眼中已经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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