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佬的阮小猫-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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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傅鹤轩就石化了一样看着阮琛那乖巧懂事又可怜的侧脸。又眼角抽搐地看着那热水里,漂浮了满满一锅子的馄饨。
这些,都是阮琛的。
小馄饨很快就熟了,一个个浮在水面上,白花花的。
阿婆舀到大碗里,满满一大碗。那馄饨和汤汁就挨在碗沿上,似乎一晃悠就会翻出碗沿。
傅鹤轩怕烫着小家伙,便自己上前接过了阮琛卖萌得来的超大份馄饨。这分量,着实可以算是这条街的第一。
实至名归。不愧是阮·小吃货·琛亲自选的。
馄饨不适合带走,所以那阿婆摆这个小摊的时候选了个空旷的地方,正好挨着湖边摆下了几张桌椅。
傅鹤轩一手端着那超大碗,一手拉着小家伙挑了湖边的位置坐下。
刚一落坐,阮琛便拿起了勺子,舀了一个搁勺子上吹凉后,递给了傅鹤轩。
“你尝尝!”第一口,他总想留给傅鹤轩,这样第二口的时候,那个勺子上……
这样算不算他们接吻了呀。
阮琛有时候小心思就摆在面上,有时候却藏的挺好。起码这一次傅鹤轩就没想到,他以为的那张白纸早就因为他有了色彩。
而且,还挺丰富。
吹凉后的小馄饨带着一丝丝的热意进入口腔,然后在唇齿中留下肉质的娇嫩感,肉汁的鲜香和馅皮的嚼劲感后进入食管。
“好吃吗?”阮琛撑着脑袋看着傅鹤轩,得到傅鹤轩肯定的回答后,小家伙还颇有些调皮地说道。
“那肯定好吃的呀,经过我的吹凉和投喂呢。”
说罢,阮琛便低头不再看傅鹤轩的反应了,不是不想看,而是有些害羞。
他假装专注于吃馄饨,舀了一个又一个,直把腮帮子塞得鼓鼓的才罢休。
傅鹤轩却面皮厚的很,他眼中只诧异了一瞬,便立马回道:“琛琛喂的比碗里的香。”
“你,你!那,那肯定是的。”阮琛本想说你脸皮太厚,这种特别调情的话都能说出口。但到了嘴边,阮琛反而改了口。
小家伙心里甜蜜蜜的。感觉自己就是个宝贝,放哪里哪里就变得很甜很好吃。
一碗超超超大碗的馄饨在两个人你一勺我一勺下很快就见了底,就连馄饨汤阮琛都没有放过,直接捧着碗一饮而尽。
吃饱喝足,小家伙那梨花眼儿里又装满了对盛典的十足兴趣。
同阿婆道了谢后,阮琛便继续被傅鹤轩牵着逛起了盛典。两人沿着湖边走着,突然湖上的一盏亮光吸引了阮琛。
“那边亮着的,是一盏灯吗?”
“是河灯。许愿、祈福、祭祀都可以放的一种东西。最初灯盏为莲花状,后来样式便多了。”
对于河灯这种东西,傅鹤轩可以说是特别熟悉。每一次在战场上,只要碰上有水的地方,他就能看到有战士偷偷地扔下一盏灯。
他记得那场最激烈的索塔戈之战,地点是在荒漠。那里几乎全是黄土很难找到水。
但决赛的前一天,他们驾驶着机甲低空飞行的时候,却遇上了一个干涸的水坑。
他看见有个战士将水倒在了坑里,然后在那个黄土浑浊的水坑里放下了一盏河灯。
这种祈福,不是将命运交给上天。而是对自己的一种宣判,许愿过后,你要加倍的努力。
“前面大概有放河灯的地方,我们去放一盏?”傅鹤轩问道。
阮琛自然“嗯嗯”点头。
在湖边上游那桥下,便是放河灯的源头。阮琛在卖河灯的老伯那看了许久,最后挑了一盏猫样式的河灯。
傅鹤轩也选了一只猫。
河灯点燃前,需要在小纸条上写下愿望。阮琛神神秘秘地背过身子,抓起笔“刷刷”两下就将愿望写好了。
然后塞入了河灯里面。
写完后,他就瞅着傅鹤轩,眼巴巴地想要看鹤轩写了什么。但是傅鹤轩可不会让小家伙轻易看到。
阮琛眼睁睁地看着傅鹤轩将折起的愿望塞入河灯。最后他们来到了河边。
河边放河灯的人有许多。一盏盏承载着愿望的河灯燃着烛火带着愿望的小纸条朝着下游飘去。
偶尔一盏灯灭了,岸上的人都要发出一声叹息声。但当看到一盏灯带着希望飘远,最后消失在视线里的时候。
众人欢呼。好像那一盏河灯带着的就是自己的希望一样。
阮琛摸着小猫儿,很轻很轻地就怕把那猫儿灯盏给揉坏了。他心里默默地祈祷河灯能顺顺利利飘得很远很远后,才和傅鹤轩一道儿将河灯放下。
两盏河灯乘着夜风与水流,载着希望飘飘荡荡地朝着下流飘去。
阮琛眼巴巴地瞅着河灯,他整个心都提了起来。虽然知道这只不过就是娱乐罢了,但阮琛还是不自觉的会迷信一把。
河灯沉下河底便是愿望不被允许。河灯飘走,便是愿望已被送达。
傅鹤轩也同阮琛一样看着河灯摇摇晃晃,中间几度因为夜风过大而要沉落。但终究,那两盏河灯还是带着愿望被送达。
“你许了什么愿望?”阮琛问道。
“你许了什么?”傅鹤轩问道。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最后相视一笑,谁都没有将自己许的愿望说出口。
希望鹤轩能重新回到属于他的战场,但是,一定,一定要平安。
希望小家伙能快些长大,3S带给他的危机通通驱散。
第78章 小白花长大成黄花了
河灯放完,夜色已经很浓了。“万华”盛典还在继续,街道上行人也不见少。但阮琛却是困了。
他打着哈欠,摇摇晃晃地跟在傅鹤轩后面,整个人困得睁不开眼。
傅鹤轩一路上几乎是半推半抱地将小家伙运到了寒洵瑾给他们安排的一处宅邸。
宅邸是寒洵瑾私产,完全按照他喜好建的。
也好在夜色下看东西不是很明显,不然傅鹤轩绝对对这宅邸配色,与前后院子那绚烂异常的装饰给闪瞎眼。
宅邸院大门一开,青石子小路一路通向的便是主卧。傅鹤轩将阮琛往床上一放,便去接了盆热水稍微给他擦了擦脸。
热热的毛巾捂在脸上,让阮琛舒服地蹭了蹭,整个人赖在被窝里就像慵懒又愉悦的猫。
熄了灯,两个人挨着躺在被窝里,鼻间依旧是熟悉的味道。
外面的街巷还沉浸在盛典的欢闹中,宅邸里已安静了下来。
当夜梦席卷而来,阮琛睡得晕乎乎地直感觉身体里面有一团的火。
他在四周一片昏暗的地方开始扭动起身子,身体与被面的摩擦似乎能在短期内缓解身上的那一团火。
但从长远来看,那火越烧越旺。
阮琛好像听到从自己喉咙里冒出来的甜腻的声音。软软的,尾音上翘很是撩人。
他明明对这种声音有着莫名的羞耻感,但喉间仿若不受控制一样,甜腻的音断断续续分外撩人。
阮琛能明显感受到自己内心面对这种异样时是欢愉的,也有一点的忐忑。他好像在等待着什么,等着一个人。
当这个昏暗的空间里,跃入第一抹色彩时。阮琛知道他在等的人到了。
他看见他向那个人伸出了双手,然后就像溺水者一样被拉出了水域。他被拉入了一个怀抱,温暖与爱 抚在一瞬间席卷全身。
阮琛听到耳边是一声又一声的“琛琛”,每一声里都有他熟悉的味道。他虽然看不见那个人的脸,但他知道那个人是谁。
是他的,傅鹤轩呀。
肌肤相贴的温度变得格外的灼人。阮琛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海浪冲上岸边的蚌,死死地把蚌壳合上就为了让甘霖蒸腾的慢一点。
后来,蚌壳被人撬开,已久逢的甘霖从那个孔中浇灌而来。那种感觉,如同登上极乐土,如同成了仙。
阮琛已经遗忘了所有。
他只记得蚌壳里的蚌肉因为欢愉而颤抖,吐出一粒又一粒乳白色的珍珠,那个地方含羞的模样刻在了整个蚌身上。
这种神仙地儿,让阮琛整个人飘飘然的。再一次落地,是在耳边一声又一声的“琛琛”中的呼唤之中。
睁眼,是傅鹤轩放大的脸。
阮琛本还沉浸在那个春梦里,他晕乎乎地朝着傅鹤轩伸出了手。然而下一瞬,意识到什么的他像是触碰到了什么东西一样把手猛地缩了回来。
“你,你能不能……”
阮琛嗫嚅着说道,他现在整个人就像架在火上烤的鱼,欲哭无泪,整个人都焦了。
藏在被窝下的阮琛感受到腿间湿漉漉黏腻腻的感觉,他有点难受又羞耻地夹紧了双腿。偏生这个时候傅鹤轩还特别温柔又体贴地把手搭在他脑门子上,问道。
“琛琛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额头有点烫。”
阮琛整个人:“……”
“没,没有。我,我想一个人呆,呆一会。”阮琛觉得自己这什么破要求,莫名其妙的。
但脑子现在浑浊一片的他只能想到这么个破主意。
傅鹤轩在一瞬间的懵之后,他看小家伙面庞红润,看着也特别精神便放下心来。也许,小家伙有了自己的秘密呢。
“我在门外,有事喊一声。”
“嗯嗯。”阮琛头点的像捣蒜一样快,他眼儿瞅着傅鹤轩将房门关上后,整个人一个打滚从床上跳了下来。
面皮子特别薄的小家伙慌乱地在屋子里乱窜,他先窜进洗漱间将自己胡乱一搞,特别羞涩地搞干净了后,他又窜了出来。
掀开被窝,大晚上他躺着的地方有一块特别明显的,颜色变深了,有可疑的东西在那里张牙舞爪的彰显着存在感。
阮琛整个人简直要暴走。他对着床单默默地在心底哭了几分钟。自怨自艾的他叹息着自己这朵纯洁的小白花被染黄了。
他怎么!怎么可以做这样子的梦!虽然梦里的他很舒服很舒服,梦里的鹤轩也特别的,嗯……让人特别的喜欢。
阮琛被自己脑中占据着不爬走的念头羞愧到捂脸,他赶紧甩了甩脑袋,把那些个黄色想法全部从脑子里赶走。
暗自给自己警醒的小家伙开始坐在地上,头枕在床上,眼瞅着床单上的印记,开始绞尽脑汁地想歪点子。
突然,灵机一动!
只见阮琛兴奋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踩着拖鞋“踢踏踢踏”地重新跑到洗漱间,拿小杯子接了一杯子水后又跑回了床边。
杯子里是接的冷水。
他顺着那个尴尬印记开始倒水,半杯子下去,印记从一个小拳头大小开始迅速扩散,到两个拳头,到一个头那么大,再到……
“是不是有点大了?”阮琛举着杯子的手有点发软,他看着那个水渍越来越大,最后占据了一大块面积。
心虚的阮琛把被子往上一遮,杯子往桌上一放,迈着虚软的小步子,他低垂着脑袋打开了房门。
“出来了?”一直在门口的傅鹤轩哪里听不到屋子里的动静,那穿着小拖鞋的脚在屋里子“踢踏”地跑。
阮琛心虚地低着脑袋,轻轻“嗯”了一声。
面对小家伙的异样,傅鹤轩选择先不问,来日方长,他总归能自己搞明白的,毕竟小家伙这动静着实不算小。
“去吃早饭吧,吃完我们就要回去了。”
平时一听到吃饭,阮琛保准能整个人蹦起来,但今天却是毫无动静,那脚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他内心挣扎许久,在面子与里子之间徘徊。最终,阮琛还是嗫嚅着说了:“我,我把水打翻到,到床上了。”
撒了个小慌,阮琛心理是又愧疚又想哭。他现在不仅是个黄色小宝贝,还是个不乖的小宝贝了。
傅鹤轩那只老狐狸自然一眼就看穿了阮琛的谎言,他隐隐意识到了什么。但知道小家伙脸皮薄的他只是笑着揉了揉阮琛脑袋。
“没事,到时候让人收拾了就好,乖,我们现在去吃早饭。”傅鹤轩将阮琛搅在一起的手松开,拉着这个别扭的小家伙去吃早饭。
早饭已经送到了前厅,宫里面特别选的,格外丰盛。
有了美食的诱惑,也有了傅鹤轩宽慰,阮琛终于将心里的那一点点的不舒服给放下了。他一手夹着小笼包,一手拿着一杯甜牛奶。
这边来一口,那边也来一口,吃得格外开心。
见阮琛终于又回到平日里那副快乐又简单的样子后,傅鹤轩便也放下心来。
他吃着瘦肉粥,偶尔还得给阮琛擦一擦被流出来的包子汤汁弄脏了的手。
“鹤轩!”阮琛嘴里叼着小笼包,含糊地喊道。那小笼包还没被咬破皮,黄色的汤汁在白色微透的皮里若隐若现。
傅鹤轩咽下嘴里的粥,道:“嗯,怎么了?”
阮琛将小笼包放下,他面朝着傅鹤轩,特别特别认真地说道:“你有时候好像爸爸。”
傅鹤轩:“……”
他明明是要做老攻的人,居然被自家的宝贝喊了爸爸。
“是吗?”饶是傅鹤轩心里想了好几种办法让以后的小家伙哭着都得喊老攻,但面上却特别平静,甚至还很温柔。
这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