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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傅大佬的阮小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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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骗子。”想明白刚才在自己投怀送抱后傅鹤轩面上的那种难过完全是装出来为了骗他一直抱着不撒手的小家伙恼了。
  阮琛微微撅了嘴,从傅鹤轩怀里蹦了出来轻“哼”了一声后“踏踏踏”地跑开了。
  哦豁,把小家伙惹急了。
  傅鹤轩看着阮琛跑走的小模样,不急不缓地跟了上去。老狐狸的他早就看穿小妻子哪里是真的恼了,怕是害羞到落荒而逃了吧。


第38章 宣布所有权
  自那日惹急了小家伙,傅鹤轩嘴里的肉便少吃了好多。
  直到后来连肉渣子都快没有了的傅鹤轩实在忍不住将人按在床上好一顿撩拨之后,阮琛的别扭劲儿才终于消去了。
  只是在傅家腻歪成猪的日子也到头了,军训完后的长假在撒狗粮中很快便走到了终点。
  今天,正式开学的第一天。
  从昨晚开始,阮琛就没有睡好。他的小脑袋里怎么都挥不去他跟着鹤轩一起走进诺加的画面。
  最后还是傅鹤轩长臂一揽,将人禁锢在怀里细细地吻了许久,又拍着背哄宝宝一样地拍了好久后,才终于把阮琛的睡意拽了出来。
  一大早,起晚了的阮琛没时间去琢磨同他一道儿睡着的傅鹤轩为什么不叫醒他反而看着他睡过头。
  阮琛匆忙地洗漱下楼吃饭,直到把两杯子甜牛奶都灌了进去后便背着小书包,被傅鹤轩拉着上了车。
  车里,傅鹤轩替靠在他肩膀上哼哼唧唧地小家伙揉着肚子。
  “让你喝牛奶像灌水一样,现在肚子难受了。”
  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理亏的阮琛轻轻地嘀咕着:“是你,宁愿看我迟到都不叫我的。”
  傅鹤轩拖着阮琛的小脑袋放在了臂弯那儿,将人大半个都搂着后继续揉着阮琛的小肚子。“明明是昨晚胡思乱想的小懒猪自个儿赖床。”
  阮琛:“……”
  到了诺加,阮琛“蹭”地从傅鹤轩怀里爬起来,他趴在悬浮车窗口看了校门口好几眼,确定没有出现他昨晚上想象的那样的大场面后松了一口气。
  但外面等候在校门口的人这一堆那一堆其实也不少。
  傅鹤轩全程看着阮琛。末了,促狭着说道:“怎么,这么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小妻子。”
  心虚的阮琛没敢抬头看着傅鹤轩的眼睛,他低着小脑袋,两只手不自觉地扣在一起,互相拨弄着。
  “没,没有。”
  “琛琛,抬头。”
  阮琛乖乖地把头抬了起来。
  傅鹤轩在阮琛有一点湿润的眼睛那儿轻轻地落下一吻,他用那种无奈而宠溺的语气看着小家伙说道。
  “你是我的妻子,那么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宝贝。是最耀眼的,别人都比不过。”
  “可是我……”阮琛睁着那双梨花眼儿,小嘴也微微的张大。他一直觉得他的鹤轩是这样的好看又耀眼,是天上最亮也最温暖的太阳。
  而他,却是地上的土。有幸得到了太阳的光,却也只是从原本的泥沼变成干地罢了,还是一样的不起眼。
  傅鹤轩从阮琛小兽一样的眸子里窥得阮琛一直藏匿在心里的卑怯。面对这样子的阮琛,他心口在泛疼。
  他以为小家伙最近会同自己闹了,会有小脾性了便是解开了心结,但他却不曾想到,阮琛会将这种卑怯藏匿的这么深。
  一时之间,所有语言都变得苍白起来,傅鹤轩只有将阮琛搂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小家伙,用怀抱里的温暖将阮琛一点点的包裹起来。
  “我,我没事的。”阮琛软糯的表相外有着自己的坚强。他会因为觉得自己配不上鹤轩而有点畏惧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在人前,但他不会选择退缩。
  这种倔强的小性子也是傅鹤轩能一头栽在阮琛身上的原因了。
  得了消息的诺加早已派了接应的导师等在了校门口,傅鹤轩率先出了悬浮车。
  “来,一起进去。”
  阮琛看着朝他伸出手的傅鹤轩,将小手搭了上去。“好。”
  到诺加任教算是傅鹤轩在受伤昏迷以来的第一次露面,其实就算以前他未受伤的时候,身为少校的他也不常在公众面前露面,最多是上了新闻采访,讲一下联邦现状。
  毕竟人长得好看,讲个新闻都有大批的联邦人愿意去听。电视台就是打着这个目的,不然做一下军方汇报而已,随便找个人不都能做。
  早在傅鹤轩要到诺加任教的消息传出来后,不但是诺加学院论坛,就是整个联邦光脑上大大小小的论坛都炸了。
  作为国民男神离开军部要去任教,着实是一件轰动的事情。特别是这一届的军事指挥官系,早已兴奋到发狂。
  傅鹤轩一露面,等候在校门口的众人都喧闹起来,女孩子露出花痴样,男孩子眼里也透露着狂热。饶是等候着的那位接应导师,也面上带着兴奋。
  “傅少校,您好。我是军事指挥官系系长,我姓莫。这位是?”莫系长忙上前,行了军礼后看向了阮琛。
  傅鹤轩牵着阮琛的手,将人从自己身后挪到前面来。“这是我夫人,也是诺加新生。”
  傅鹤轩介绍阮琛时故意放大了音量,他的小家伙自然要介绍给在场的所有人知道,不然有谁惦记上了这样软软糯糯的阮小包子可怎么办。
  阮琛被傅鹤轩握在手心的手都热出了汗,天知道,他听到鹤轩这样介绍自己的时候脸上是有多么的滚烫。
  那种不知所措与羞赧好像一把火,火上架着一个他,全身翻滚着被热意熏腾。
  莫系长看了眼傅鹤轩又看了一脸满脸都是羞意的阮琛,又想到前不久轰动联邦的那一场冲喜,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微笑着同阮琛说道:“傅夫人见谅,刚未能认出你来。”
  阮琛也慌乱地回了莫系长的话。“没,没关系的。”
  这时候的傅鹤轩暗暗观察了四周那些围观的人之后,看到他们面上的狂热与花痴都收敛了起来便满意地勾了下嘴角。
  “傅少校,您看我是带您先逛逛还是您有自己的安排。”
  “按你之前发来的课表上,半小时后就有我的课。你直接带我过去就行。”
  曾经就从诺加毕业的傅鹤轩对于诺加还是熟悉的,逛校园这种事就大可不必了,何况他的腿还撑不住他走来走去的。
  莫系长一想也便知道自己刚真是提了个蠢建议,他恨不得把自己刚说的话给吞回去。但在傅鹤轩面前,迷弟莫系长忍住了。
  这一次轮到他这个小小的系长来接应傅少校是他踩了狗屎运才得来的机会。要不是校长同一干领导都在开会不然他还真没机会见到同自己是同一届的偶像。
  然而,激动的莫系长觉得自己脸都丢没了。
  眼里只有阮琛的傅鹤轩可是一点都没注意到旁白的莫系长还是自己的头号铁粉,他只顾着小家伙。
  “琛琛,我先送你去教室。”
  “嗯。”阮琛鹌鹑一样缩着,低声回道。


第39章 有猫不要猴
  阮琛主修战地医师,辅修机甲制造,辅修的课一般都排在周末,所以并不冲突。
  开学第一堂课就是个主课,药剂制造学。据说这门课能让人体验到生不如死的那种感觉。
  傅鹤轩送阮琛到教学楼下后便被小家伙劝走了,药剂制造学教室在六楼,而傅鹤轩担任的军事理论课程就在一楼。
  “小家伙知道心疼老公了。”时间还早,傅鹤轩便没马上放阮琛离开,他背倚在墙上,压低了声音在阮琛耳边说道。
  “哪,哪里。”阮琛口是心非地别过头,其实就是担心六楼太高傅鹤轩的腿负担不起。
  傅鹤轩喜欢极了阮琛别扭劲儿,他俯身在阮琛额间落下一吻。“好了,去上课吧。有事光脑上喊我知道吗?”
  “嗯。”阮琛背着小书包,朝着傅鹤轩挥挥手,上个楼梯都是走三步往回望一下,瞧着傅鹤轩还在楼梯口看着他便立马不好意思地把头转过去。
  傅鹤轩看着阮琛频频回头的小模样,不自觉地轻笑出声。他也没催促小家伙快些上楼,就在原地等着人慢吞吞地没了影便收敛了笑意准备去教室上课去了。
  军事理论是门大课,每一届新生无论什么专业都要上这门课。
  傅鹤轩本只担任军事指挥官系的军事理论讲解,但都和小家伙一道儿来诺加了,怎么也得多创造些条件是不。
  所以傅鹤轩主动请缨将战地医师的军事理论同体能训练课一道儿承包了。
  这事,阮琛还被瞒在鼓里,傅鹤轩直等着到时候亲自来给他这个惊喜。
  诺加一层楼教室不多,但每一间教室都很大,足以容纳下两三百来号人。所以你可能想象得到傅鹤轩从楼梯口经过第一间教室的时候那种两三百来号人齐声尖叫的盛况。
  耳尖的傅鹤轩捕捉到了不少类似于“啊啊啊啊啊啊我要给你生猴子!”之类的叫声。傅鹤轩面色不动,心里却早想着那只阮小猫。
  随便摸,随便撩,又只对着自己喵呜叫的猫都有了,谁还稀罕猴子吗。
  这些藏在傅鹤轩面目表情的冰块脸下的心里活动,都是阮小猫还不曾发掘出来的。
  军事指挥官系的军事理论课在走廊的最边上,傅鹤轩在一路上搅动了这一层楼所有教室的风云后才冷着脸到了教室门口。
  推开,门锁“咔哒”一声,教室落针可听的安静与外面的闹腾形成了鲜明对比。然而,安静只维持了半秒。
  随之而来的是要掀翻屋顶的欢呼声,在傅鹤轩眼里,这些狂热的新生宛若魔怔一样疯狂。拍桌子,跺脚,在原地蹦跶,几个小女生一起抱着转圈……之类的,各种都有。
  “安静。”蕴含了精神力的声音传入教室每一个空隙。也成功让所有人住了嘴。
  傅鹤轩就在三百余人的注视下,不急不缓地走上了讲台,把那本军事理论教材往桌上一搁,也没掏粉笔在黑板上写下名字,就只是往讲台那儿一站。
  “我是傅鹤轩,暂任你们军事理论课的导师,有事光脑联系。没事不要在光脑给我发消息,否则扣平时分。”
  傅鹤轩将讲台下三百来号人快速扫了一般后,转身拿粉笔“刷刷刷”地把自己光脑号写了下来。
  联邦每个人都有一个专属光脑,平时联络、购物、上网、娱乐等等都用这个。不过像傅鹤轩这种年纪不大但生活方式堪比老头子的,光脑对他来说就是个联络器。
  下面的同学眼睛睁地老大,就盯着傅鹤轩的笔,一边掏出光脑存下那个光脑号,一般还得拍个照存一下,生怕自己存错了一个数,就错过了唯一一次得到傅少校光脑号的机会。
  “这个你们自己存着就好,不要到处乱传。”
  傅鹤轩虽面上说得严厉,其实在给他们光脑号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肯定有那么几个不听话的到时候会传出去。
  毕竟这一届军事指挥官总共四十一支队伍,每队一百来号人,他一节课一个大班,负责三支队伍。
  一周七次课,每次不同班。这么一算,知道他光脑号的少说也有两千多人。这还没算上他主动揽下来的战地医师那九支队伍。
  让两千多刚入军校的新生全部听令闭嘴,着实是件异想天开的事情。不过该说的还是要提点一番。
  “是。”众人异口不同声地大声说道。
  傅鹤轩只点了下头便让他们继续保持安静。在面对这这些学生的时候,傅鹤轩明显同和阮琛在一起时不一样,面上表情极少,就像最严肃又不苟一笑的老教师。
  军事理论,对于从小就在军团里摸爬打滚的傅鹤轩来说,是件小事情。
  他根本不需要备课,只把教材翻了一遍便知道哪些东西是他要说的,哪些是他知道但是无需透露给这群小屁孩的。
  傅鹤轩声调偏冷,以前出现在联邦新闻里做军事汇报的时候,常常有民众在论坛那称他是个冷酷冰山。
  其实这话说得还是在理的。台下三百多学生一个个挺直了腰板像小学里那种规范下抠出来的模板一样坐着。感受着他们的傅少校冰山的威力。
  但心有狂热,就是冰山压顶也不会熄灭。
  这边傅鹤轩一切走上正轨,六楼的阮琛却遇上了人生中的大难题。
  “赵小宁,这个是回元草,那那个呢?”阮琛一手拿着一株长得其貌不扬且还格外相似的草提溜着摆在赵钰宁面前。
  赵钰宁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脸盲的人不仅人认不出来就连草也认不出来。
  “你看,那个叶片要比回元草长一点,叶尖颜色偏深,脉络平行分叉少的就是杂草,反之就是回元草。”
  赵钰宁指着杂草对比着回元草和阮琛说道。
  阮琛瞅了瞅杂草又瞅了瞅回元草,半晌冒出一声:“哦。”语气里还有着半信半疑捉摸不定的成分。
  赵钰宁简直要被气死。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冷眼看着的一个矮个儿嗤笑一声。
  “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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