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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穿成被未来暴君宠爱的反派[穿书]-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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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行么?”
  宗政珲停下瘸着的脚步,转头看回去,但见月下的少年双眼明亮,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哪种话?”宗政珲反问。
  陆昱一噎,垂下眼帘看着石桌上的两个光碗,轻声道:“我不喜欢你说什么奴才奴才的,在我眼中你我并无区别。”
  宗政珲神色复杂地凝视着皇帝,终归于一声释然的轻笑,“吃别人的嘴短,不应你倒显得我不像话了。”
  说罢,两人相视而笑。


第21章 
  这一日,陆昱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很少睡懒觉,到了古代作息更是规律到令他自己都发指。但昨夜他吃了宵夜,加上心情舒畅,睡得香沉,就连小路子进来两次都不知道。
  最后,小路子实在担心,以为主子是有什么身体不适,走近床前探问,陆昱这才悠悠转醒。
  “主子,东宜的祖母携了十来位乡绅求见,已经在前厅候了一个多时辰。”小路子轻声禀报。
  陆昱一下子就全清醒了,一边起床穿衣一边忍不住埋怨,“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小路子只好告饶,“求主子赎罪……奴才,”
  他话音未落,这个词一下又触动了陆昱的那根弦,甩手作罢,“行了,赶紧帮我梳头。”
  小路子也是心里苦,心道昨夜已经把他们都吓傻了。就这么看着皇帝陛下半夜独自摸索到小厨房,灰头土脸地给赵国质子做面条。两个人毫无形象地吃得跟街边的平民似的。
  最恐怖的就是皇帝还叫住了质子,讲了小路子一辈子都不敢想的话。不喜欢奴才这个称谓么?那他以后应该自称什么?洒家?包衣?太监……
  小路子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陆昱匆匆梳洗好,赶去前厅的时候,甘太守正和乡绅们相谈甚欢。见皇上驾临,众人齐齐行礼。
  甘太守行完礼之后,无限感叹,“陛下为燕南水患劳心劳力,臣等实在惭愧。”
  陆昱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心说我睡懒觉我才惭愧。
  不过既然甘太守为他开脱,陆昱当然借势下坡,不然让东家80多岁的祖母等这么久他也实在过意不去。
  东宜祖母夏氏拄了一根拐杖站起来,想朝皇帝行大礼,却被他快一步拦下,“老人家免礼,有事请讲。”
  夏氏挺直了腰板,精神状态完全不似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太我,铿锵有力地道:“老身打小在燕南湖长大,历经数次燕南大小水患。如今老身得知陛下想要引水下流,以根治水患。”
  引水的提案尚未公布于众,夏氏居然知道那必然是东宜说出来的。陆昱倒没有恼怒,反而有些紧张地看向东宜,生怕他祖母说出什么坚决不挪家的话来。
  夏氏见皇帝看向自家孙子,倒也不慌不忙,继续道:“这燕南的水患从老身的祖辈起便时有发生,只不过这两年愈发频繁。老身虽为女流之辈,但我等自愿搬离燕飞岭祖籍。只愿能永远消除水患,换我大齐一方水土安宁!”
  老人家的话掷地有声,而且她身后的乡绅也一个接一个站出来。
  “刘家自愿搬出燕飞岭!”
  “李家自愿搬出!”
  “方家自愿搬出!”
  陆昱被他们铿锵有力的话震撼到,几乎要热泪盈眶。就算是在现代,除非是政府出资征地,不然有几个人有这样的觉悟自愿放弃世世代代休养生息的家园。本来陆昱想要仿照现代拆迁补偿的办法让民众搬出燕飞岭,但现在显然事情比他想象的简单了许多。
  淹没燕飞岭的方案是解决燕南湖蓄水压力的最佳方案。这是从地势,蓄水面积等各个方面综合考量得出的结论。
  补偿自然是不会少的,但有了燕飞岭几个大户人家的请愿,二期蓄水开工的日子便指日可待。于是陆昱加快了工作力度,由工部牵头,渭城等附近几位太守合力商讨,工程方案和开工日期很快就定了下来。
  几日后,甘太守府举行了盛大的宴席。一是庆祝燕南湖引流工程的顺利开展,二是欢送皇帝陛下回京。
  陆昱略感遗憾,他还没好好逛过渭城。第一次离开皇宫这么快就要回到牢笼,他多多少少都还是有些不甘心。
  这种宴席定然是少不了饮酒的,只不过从宫里跟过来的侍从都已经见识过皇帝陛下的酒量了。就连宗政珲都不自觉地紧盯着上位者,谁都不敢让皇上多喝。
  陆昱也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也有扣着杯数的自觉性。但众多官员乡绅都是第一次他同皇帝共宴,见他也不似传说般的荒诞易怒,反而行为处事都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亲和力,自然都想去与他对饮。
  陆昱出于敬重大家的牺牲和付出,对前来敬酒的人也都不好意思一概拒绝。慢慢一口一口地,白皙的脸上就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眼神开始慢慢地迷离。酒液滋润过的唇畔仿佛雨打桃花般的娇艳。
  宗政珲一不个没注意,再次看到皇帝时,就看到了这么一副让他惊艳的景象。仿佛面前所有的美酒佳肴都失去了颜色,什么都没有他唇畔上的那一滴酒摄人心魂。
  陆昱觉得自己真有点喝多了,趁着理智尚存,对着东宜招了招手。
  东宜连忙走过去,低下头等着陛下示下。如今他也算是燕南湖工程的监管,特殊时期的一枚小官员。
  陆昱却一把扯了东宜跌坐在自己身边,眼神平和却又迷离地道:“你知道么?你现在肩上的责任特别重,你要好好建设你们的新家园,你知道么?这差事真的不好做,因为我们没有什么可借鉴的范例。所以你知道么,这工程是一项利国利民,千秋万代的大工程。”
  东宜一听这些车轱辘话,便知道皇帝有些醉了,但还是点头应下,“臣遵旨。”
  陆昱满意地摸摸东宜的头,因为他是一个娃娃脸,所以头特别圆,“幸好,没有让你这颗珍珠蒙尘。你们一家人都很好,你祖母是巾帼不让须眉,你是英雄莫问出处。”
  东宜哭笑不得,但还是乖乖地应着,“谢陛下赞美。”
  陆昱还想再说点什么,他感觉越说越畅快,好像说话能挥发掉胸口的酒气,但突然面前出现一片阴影。
  “你喝醉了。”宗政珲道。
  陆昱不服地抬头,看到宗政珲皱了眉头站在自己面前,他也莫名来气。指着宗政珲的鼻子就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喝酒的地方,你一个伤员怎么能喝酒呢?”


第22章 
  宗政珲脸色一沉,声音愈发低哑,“陛下,你喝醉了。”
  然后他朝着小路子使了一个眼色,小路子连忙上前扶起神色迷茫的皇上,附和道:“陛下您已不胜酒力,不如先回去歇着吧?”
  在这个时候,陆昱还算是一个有酒品的人。本着不为大家添麻烦的原则,他顺从地点点头,“那好吧,先回了……你们继续……”
  刚迈出第一步,陆昱下意识回头,看到原地不动的宗政珲,轻轻地皱眉道,“伤员怎么还在这里?”
  宗政珲自然而然地走了过去,扶起皇帝另外一只胳膊,嘴上轻声安抚,“一起走,一起走。”
  陆昱这才舒展了眉头,众人行礼恭送皇帝离席。
  这一路,陆昱走路都已经东倒西歪。小路子个子略矮,力气也没有宗政珲大,两个人扶着他走着走着,陆昱的重心就慢慢倾斜到宗政珲这一边了。就像一块大年糕,趴在宗政珲的肩头。
  小路子也不好使劲拽回来,只能略带歉意地看了一眼宗政珲,出声询问,“宗政侍卫,你的腿伤没事吧?”
  “无碍。”宗政珲目不斜视地看着前路,有条不紊地安排工作,“待会儿你先去给陛下打盆热水,让他擦洗一番再睡。”
  小路子自觉地嗯了一声,但又很快懊恼他怎么又自发自愿地听令于宗政侍卫。
  回了房间,陆昱习惯性扑倒在松软的大床上,拿过一个枕头如同八爪鱼一般抱好,舒适地蹭了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寻周公。
  这是宗政珲第一次进入皇帝设在太守府的寝房,同他们的房间没有太多区别。但是床铺却同养心殿的一样扑弹柔软,而且大小不同的枕头有许多只。宗政珲都可以想象出来,皇上抱着这些或方或长的枕头,露出舒适,困惑,慵懒,怡然等各种小表情。
  这时,小路子端着热水从门外进来,见宗政珲盯着皇上不语,也不敢打扰。把棉巾放入水中充分浸湿,拧干折叠好这才走了过来。
  宗政珲让出位置,刚想转身离开,被热毛巾蒸醒的陆昱发出一声似梦飞醒的“水”,让他又折了回来。
  小路子连忙起身倒茶,发现茶水早已凉透,交代了一声便去热茶。
  宗政珲干脆坐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皇上,等着看他出什么洋相。
  陆昱果然不负期待,睁开了醉意朦胧的脸,看着眼前忽近忽远的脸,突然嘿嘿一笑。
  宗政珲也知道不与醉汉论是非,但还是忍不住笑问:“你笑什么?”
  陆昱抱着枕头,一脸的满足,少年明媚的脸庞被酒气染上了红粉菲菲,“我觉得你不那么讨厌我了……也可以说,你有些喜欢我……”
  宗政珲被他大胆的表白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细品,房间就被再次推开。小路子拿了一壶热茶进来,虽感觉气氛有些怪异,但也不敢多嘴,赶紧倒了一杯热茶服侍着皇上喝下。
  宗政珲这厢天人交战。回想他这几日的心理历程,从旁人猜疑到自我否定,从宠辱不惊到患得患失,好像之前他所有的自省都被他这一句明明白白的告白击破。
  真实的直白永远比遮遮掩掩更有撼动人心的力量。
  宗政珲没有发觉一个细节,他对于齐王的表白没有感觉一丝一毫的厌恶,反而因为小路子的打断而感到烦躁,他甚至有一些紧张。
  于是他打算先把不相干的人支出去,然后再问个清楚!
  “刚刚陛下说自己有点饿,你让厨房做点解酒的汤面过来。”宗政珲脸不红气不喘地道。
  小路子不疑有他,立即就去了。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刹,宗政珲感觉自己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他箭步上前,半扶半抱那个醉酒之人,企图把他晃醒。
  陆昱本来喝了热茶是想睡觉的,结果被人这么一晃,难受地睁开眼,看到眼前放大版的宗政珲,面露茫然,“你怎么在这里?”
  宗政珲一怔,语气不自觉恶劣起来,“你方才把我当成了谁?”
  陆昱更加茫然了,环顾四周,但耐不住脑袋胀疼,伸手揉着太阳穴反问,“方才?方才是谁在这里?”
  宗政珲被问噎住,一咬牙干脆直奔主题,“你是不是心悦于我?”
  “心悦于你?”陆昱如春水滋润的双眸眨了眨,非常认真地思索了一下,“我心悦你重要么?”我喜不喜欢你这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喜欢我?还会不会杀我?以后能不能给条生路?
  宗政珲直接就被问崩溃了。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巴巴地表白,转个头居然翻脸不认。宗政珲感觉自己双臂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无力地松手,陆昱又重新回到他热爱的枕头怀抱。
  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宗政珲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时间跟这个醉汉独处,或者一开始就是他听错了,或者那只是表错情的醉话。
  就在宗政珲想转身离开时,床上的人忽然又嘟囔了一句,“只要你喜欢我就够了。”
  翌日,陆昱是被院子里热闹的声音吵醒的。他抚着因宿醉而沉重的脑袋,接过笑意盈盈的小路子递过来的热脸巾,擦了一把问:“昨晚我没出什么洋相吧?”
  小路子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就是到了最后,您一直拉着东宜讲话,宗政侍卫说您醉了,奴才便和宗政侍卫一起扶您回来歇下。”
  陆昱心说那就好,他已经想不起来后来都干了什么,既然他们俩带着回来睡觉,那肯定不会出什么问题。于是又问,“外面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般热闹。”
  小路子捂嘴偷笑,“听说是甘太守的一个得宠庶女,看上我们的一位御前侍卫,想要在开拔之前就让主母做主把喜事给定了呢。”
  陆昱惊讶于古代女子的胆大和民风开放,更好奇到底是哪个侍卫这么讨女孩子喜欢,难不成就是——
  “她看上了哪个侍卫?”
  “是阳文成,阳侍卫。”小路子笑答。
  陆昱更是惊讶了,他之前还在宗政珲的房间里看到不少莺莺燕燕,怎么关键时刻没有一个敢飞蛾扑火的,呃不,错付终身,额……
  陆昱挠头,挥去脑海中的怪诞不经,忍不住八卦道:“难道就没有人找宗政侍卫求亲么?”
  小路子见皇上难得八卦,立即燃气他熊熊分析人性之心,“谁说没有?据说甘太守的嫡女前两日就要死要活的,想让甘太守来找您赐婚。”
  “哦?”陆昱顿时来了兴趣,“还有这种事情?但我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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