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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穿成被未来暴君宠爱的反派[穿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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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他在电视里看过泥石流的场景,但是近在眼前的自然灾害让他整个人都吓傻了。他知道自己没有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胸襟,但是真的灾难临头他连怎么自救都忘记了。
  好在这场泥石流并不是很大,山洪倾泻出的泥水很快就逐渐转小。
  陆昱这才稍稍呼出一口浊气,扭头看了一圈,见大家挨个从泥水中站起来,让他微微松了一口气。
  不对!
  陆昱想起事发前是宗政珲将他扔出马车的,他现在人在哪里?!
  陆昱踉跄着从泥滩里爬起来,迅速朝着自己的马车趟去。马车倾倒在路边,被厚厚的山土盖住了大半。陆昱这才意识到,如果没有马车的阻挡,可能这些土现在应该盖在他的身上。
  “宗政珲!”陆昱心神俱裂地喊,吃了一嘴的泥让他声音十分嘶哑,“你在里面么?”
  没有人回应。
  陆昱又接着喊,“你在哪里?你回答我一声啊!”
  仍旧是没有人回应。
  陆昱转头,看着身后一群灰头土脸的侍从,差点就绷不住哭出来,“你们赶紧来帮我!他被埋在里面了!”
  大家迅速趟了过来,陆昱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首当其冲就开始用手刨。
  人多力量大,马车的车窗很快露出来了。陆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拆了车窗就喊,“你还好么?!”
  结果里面并无一人。
  陆昱傻了,一下就瘫坐在车棚上,任由雨水冲刷,“人呢?人去哪儿了?”
  张恒从未见如此惊慌失措的皇帝,哑了声音劝道:“主子莫急,宗政侍卫他功夫了得,定能自保。”
  陆昱哭丧了脸感觉全世界都要崩塌了,功夫再好也顶不住天灾人祸啊!
  这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啊了一声,陆昱立即抬头看去,见低崖边爬上一个人!陆昱马上跳起来跑过去,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当下就又哭又笑,“你怎么去那里了……你都急死我了……”
  宗政珲全身狼狈不堪,皱了眉头看着陆昱,“你怎么哭了?”
  陆昱大囧,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谁说我哭了?这是雨水好么……”
  宗政珲却一把抓过他擦脸的手,表情十分凝重,“你手怎么流血了?”
  陆昱这才发现,刚才扒泥的时候太着急。虽然泥土松软,但也不乏有小石子,可能是那时候被不小心划伤的。
  他尴尬地抽回手,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往下看了看山势,不由倒抽一口气。
  虽然宗政珲不是从悬崖峭壁爬上来的,但这里的山坡也十分陡峭。如果是他掉下去,极有可能死于非命。
  陆昱心头一片大难不死的后怕,呐呐地道:“你怎么掉下去的?我记得你当时推了我一把,怎么你就滚下了山坡?”
  宗政珲坐在山边上刚喘了几口气,瞥了一眼陆昱,十分随意地道:“先头情况紧急,我跟阳文成过了急转就看到山头上有大量泥石落下,马惊了刹不住。我也没多想,直接就回身把你推出了车外,之后我就被冲下山坡了……”
  两个人都各怀心思陷入沉默,陆昱心有余悸地望着宗政珲看了又看。但又不敢多打扰,见旁边的人都在忙于灾后重整,他也假装忙碌起来,主动请缨帮忙查看灾后的情况。
  人员还是整齐的,虽然大家都是一身泥泞,但起码没有受伤。
  皇帝所乘坐的马车绝大部分陷入泥里已不能再用,另外两辆马车虽然有不同程度的受损,但主体结构还是完整的。张恒指挥大家先腾空一辆马车给皇帝,然后把重要物资整合到另外一辆马车里继续赶路。
  陆昱却拒绝了。他想着现在已然这么狼狈,还不如跟大家一起骑马赶路。现在能早一分钟到渭城都是好的。而且他们出门的物资都是精炼过的,现在硬要辆车凑一车,肯定是要丢弃一些的。不到非常时刻,陆昱不愿意因为自身的舒适而丢弃任何人的东西。
  马虽然受了惊,但都还是训练有素的,一匹没跑。重新套好马,擦去脸上的泥泞,大家整装出发。宗政珲也休息得差不多了,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结成快的泥土。再从内兜掏出一块红枣喂到马的嘴里,轻声安抚了几句,然后翻身上马。
  陆昱也翻身上马,他没想到他也会有需要骑马长途跋涉的一天,心里七上八下的。正做着心里建设呢,突然听到后面小路子叫了起来,“宗政侍卫,你腿上流了好多血!”


第18章 
  陆昱立即下马,跑到宗政珲跟前看到他果然裤子上一片腥红,先前许是长袍遮挡住,一时不察。
  “马上把马车腾出来,他这样子不能再骑马了!”陆昱立即吩咐下去。
  “没事,”宗政珲全然不在意拍了拍泥泞的衣袍,“不过就是擦破了点皮,染了点血到裤子上,何必如此小题大做。”
  陆昱哪里肯依,当机立断道:“你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宗政珲:!!!
  气氛当场就僵住了。
  小路子在一旁适时咳了一声,“奴才略懂医术,就让奴才帮着看看吧。”
  陆昱也知道自己刚才太心急了,讲话不顾场合。就算是现代人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裤子,更何况是个古人呢?
  陆昱即刻让人清理了一下马车,宗政珲仍不肯就范,陆昱就让张恒押着他去了马车。
  不多会儿,小路子过来回报,“宗政侍卫伤势不轻,奴才只做了简单处理。但此处不适合包扎疗伤,需干燥明净之所。”
  “那就还是腾空一辆马车吧?”陆昱毫不犹豫道,“他这样的伤腿被雨淋了也不好。”
  “未尝不可,”小陆子顺从地道,“虽已做包扎,但还是莫要碰水的好。”
  “哪儿那么麻烦,”几人说话间,宗政珲已经拖着伤腿走过来了,“不过是点皮外伤,何须如此矫情。”
  “可是……”陆昱刚想说话,就被宗政珲打断,“此处距离渭城不过三四十里,快马加鞭也就一个多时辰。忍一忍早点进城总比坐车折腾好。”
  陆昱想想倒也是这么个理,但还是不放心问:“你确定没问题么?”
  宗政珲笑了,露出光洁的牙齿,“区区小事,别婆婆妈妈了。”
  既然做了决定,陆昱想想也必要继续原地淋雨。正要上马赶路,却见宗政珲拉住了缰绳,盯着他的手蹙着眉道:“你手也开始渗血了。”
  陆昱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刚包扎好的,已经泛出丝丝血迹。
  小路子连忙领着皇上上了马车,拿出医药箱一顿操作猛如虎。宗政珲看不过去,一把拽过棉布亲自帮着包扎。
  陆昱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被包成粽子一样的手,“你这是干嘛?”
  “待会儿要骑一个多时辰的马,”宗政珲抬起眼皮瞟了他一眼,煞有其事道:“你这细皮嫩肉的,不包厚点到了就要见骨了。”
  “我哪有那么矫情!”陆昱也以同样的话回赠。
  一个多时辰后,渭城太守接到了一群如泥猴般的尊贵宾客。张恒亮了腰牌时,太守甘元亮都快哭了。他们何德何能让一国帝王在此大灾中砥砺前行,相比之下他们之前做的任何赈灾工作都是微不足道。帝王虽然年幼,但是能有这样的行动力和决心,让每一位前来迎接的官员动容。
  本来打算让皇帝住在刚刚修缮过的驿馆,但甘太守觉得不把他们接到府上招待不足以表达心意,于是极力邀约。陆昱也觉得太守府里的软件设施肯定会好一些,他们现处于自顾无暇的状况,每个人都需要冲个热水澡,再好好睡上一觉。
  结果,下榻至渭城太守府中的当晚,宗政珲就发烧了。
  渭城太守甘元亮连夜请了城中最好的跌打郎中,陆昱将粽子手背在了身后,亲自在一旁查问病况。
  郎中小心翼翼地拿剪刀剪开已经渗血的长裤,但见小腿中间到膝盖上方一片很深的血痕,已经泛出白白的浓水。
  陆昱当即就怒了,“不是让你们到了渭城就治伤么?!怎么拖成这个样子!”
  所有人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倒是宗政珲强撑开眼,有气无力地道:“不怪他们,是我一进城就喊累,随便洗了一下就想睡。现在郎中也到了,又不是什么大病,开点药吃了便好。”
  陆昱稍稍收敛了怒气,又听宗政珲若无其事的轻笑,“行了,你们都先回去休息吧,别耽误大夫帮我治疗。”
  所有人看看皇上,皇帝不动,他们怎么敢走。陆昱也觉得人这么多妨碍空气流通,叮嘱了几句就出了房间。
  宗政珲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神忽明忽暗,最后干脆闭了眼由着郎中治疗。
  第二日一睁眼,宗政珲就看到魏巍坐在不远处的八仙椅上跟陌生的侍女调笑。
  宗政珲咳嗽了一声,魏巍连忙上前探望,“感觉怎么样?”
  宗政珲神色复杂地皱了眉头,最后简单明了地说出一个字,“水。”
  哦!魏巍这才想起来,忙不迭地叫侍女倒水,宗政珲做起来接过喝下,总算感觉缓过来了。
  侍女低着头,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晕,递上药盅,喃喃轻语,“这是去热的汤药,一直在药炉上温着,就等公子醒后服下。”
  天哪……她都快昏过去了,何曾见过如此英伟不凡的男子。即使在病榻上,也无损他的英姿。
  “有劳了。”宗政珲接过药盅,也不忙喝,给魏巍使了一个眼色。
  魏巍又露出嬉皮笑脸的表情对侍女道,“小桃姑娘,劳你多费心。宗政侍卫应该饿了,能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吃的么?”
  小桃含羞带怯地看了一眼宗政珲,轻轻嗯了一声,步伐轻快地出了门。
  魏巍转回身,一脸调笑地看着宗政珲。宗政珲则面无表情地问,“你怎么在这儿?他们人呢?”
  魏巍嘿嘿一笑,双手在后脑勺兜出一个舒适的姿势,“他们一大早就去雁南湖啦。就留了两个人在此,我被留下来照顾你。”
  宗政珲一边听着,一边将汤药一饮而尽,也不知是不是汤药太苦,让他蹙了眉头。
  魏巍取了桌上的蜜枣碟子递过去,宗政珲却轻轻推开。魏巍也不在意,见四下无人,就起了戏谑的心思。
  “跟你说件趣事,”魏巍还说进入正题呢,自己已经乐得不行,“昨日山土泄下来之后,狗皇帝以为你被困在车里了,一边哭一边刨土,跟只小狗一模一样……”
  “你说什么?”宗政珲眉间的褶皱更深了。
  魏巍不知深浅,继续嘲笑得欢快,“我说他跟狗一模一样,不亏是狗皇帝……”
  “我不是问这个,”宗政珲没有丝毫的笑意,反而更严肃了,“你前一句说的是什么?”
  “山土泄下来?”魏巍也不笑了,努力回想,“以为你困车里了,狗皇帝一边哭一边刨……”
  见宗政珲的表情冷下来,魏巍的声音也逐渐转小。
  他昨天从山坡爬上来的时候,看到皇上正哭丧着脸坐在车棚上。后来问他是不是哭了,却顾左右而言他。宗政珲也注意到皇上的手破了皮,流着血看起来触目惊心,但问他也不回答。原来这些伤是这么来的……
  魏巍坐在一旁,轻轻咳嗽了一声。见宗政珲置若罔闻,就大了胆子问:“殿下,您是不是……”
  他话还没问出来,宗政珲就拿眼瞪了过来,后面的问话就又落到肚子里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天灾不是让他没有后怕,但是殿下的行为让他更是疑惑。论说他们根本不需要去博得齐王的信任,他们本就是势不两立的关系,更没必要拿命去博取齐王的欢心。
  “殿下,”魏巍斟酌着开口,他觉得有必要劝劝宗政珲,山洪时的举动实在反常,“属下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然知道不当讲就别讲。”宗政珲直接一句话就堵了回去,他重新躺下也不看魏巍,“你先走吧,我一个人再休息会儿。”


第19章 
  宗政珲躺在床上,思绪翻飞。
  救齐王完全就是下意识的动作。当时情况危机,眼前的洪水崩塌而来将道路淹没,马惊得一跃而起几乎把车翻到。当时他第一个反应就车里的人,翻身把齐王揪出去。而他整个人就连同马车一起翻倒了,并且翻滚下了山坡。
  当他从山坡爬上来的时候,看到齐王完好无损地坐在车棚上,这让他莫名松了一口气。但是再次看清齐王脸上的泪水和破损的手指却是揪心的疼痛。
  他完全不后悔自己奋不顾身的举动,即使再发生一次,他都会去救。因为他有武功加持,但是那个人——简直弱不经风。
  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他从未如此为一个人全然不顾,即使是自己的兄弟都未必如此。更何况此人应该是要恨之入骨的人,所以必须要拨乱反正。
  与此同时,陆昱正奔波于燕南湖畔的受灾地区。这里的情况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可能是当地的政府官员知道皇帝要御驾亲临,所以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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