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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驸马守则-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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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昌平,效远再老实,也是男人。有些事要适可而止。过了,出事的话后悔就来不及了。”

昌平突然想了起来,浅。草。微。露。整。理前几天他去军营闭训,自己入宫之时,正好遇见女皇母家的侄女、秦国夫人在向女皇诉苦,说一向对她唯唯诺诺的丈夫竟然背着她与府中一个侍女偷情,如今那侍女身怀六甲,这才被捅了出来。秦国夫人离去后,女皇问了几句她与步效远的近况,状似无意地这样说了一句。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她自然知道。他会不会也像秦国夫人的丈夫一样,得不到满足的话,表面对她俯首帖耳,背地里说不定哪天就做出了什么不堪的事?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屠巷里的阿杏,心里突然一阵不舒服。

“昌平……”

步效远见她竟然在出神,微一低头,映入眼帘的就是她仍被自己半压住的一片雪白胸脯,又有些忍耐不住,一咬牙,正要不顾一切挤压进去,突然见她回过了神,睁大了眼睛盯着自己。

“步效远,你有没有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好?”

她这样没头没脑地问。

步效远一阵错愕,怔怔地看着她。

“你要是背着我和别的女人那个了,让我知道了,我就拿刀割了你的那里!”

她的脸红扑扑的,眼睛润泽得仿佛要滴出了水,红唇中吐出的话却叫他后背一阵阴凉。

“不会的,我不会和……别的女人那个……”步效远咬着牙,急忙摇头。

他已经难过得要死了。

她这才似乎有些满意了,见他又俯身下来,急忙伸手撑住了他两个肩膀,皱眉道:“你刚才说你很难受?要怎么才不难受?”

她是认真的吗?还是故意这样取笑我?

步效远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吃吃地说不出来。

“我猜猜看……,”她的脸上已经重新恢复了那种叫他看了完全捉摸不透,甚至心里微微发毛的笑容,“是不是你那里现在很硬,所以很难受。要是里面的东西……”她想起了从前那种喷了她一手的白色液体,又有些嫌恶地皱了下鼻子,“出来了,像从前那次的那样,你就不难受了是不是啊?”

步效远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尴尬地看着她。

“想不难受,也不难……但是那个守则,要再加一条……”

她突然说道。

步效远觉得自己现在全身的骨头都松掉了,整个人快要飞起来。

别说一条,就是十条,一百条,他也愿意。

他急忙点头,紧张地看着她。

“就是……”

她猛地一用力,终于从他因为汗湿而极其滑溜的身体下滑了出来,坐了起来。

“以后你可以睡我这里。但是没我的准许,你不能碰我!”

步效远现在不止身体,连心里也仿佛猫抓般地煎熬了起来。

以后他终于可以睡到她这里了,这真的是他梦寐以求的。他会很好地管住自己,只要她不像刚才那样地挑逗他,真的。

“昌平;我答应你。”

他红着脸,终于忍不住,小声说道。

现在她总不会再推三阻四了吧。他的眼睛瞟向了她还裸…露在外的雪白修长的腿。

“好啊,躺下去吧,我帮你舒服点。”

她好像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拉了自己的裙盖住了腿,又整了下凌乱的衣襟,这才看着他笑吟吟说道。

步效远再次愕然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叫他主动,而是她主动吗?

他的血液又滚烫了起来,见她朝自己伸过了纤白的一只小手在推他,立刻顺从地躺了下去。

她盯着他的那里片刻,脸颊红红的,看得他心里也一阵激荡,全身绷紧了,激动地等着她坐上来。

“等下,你不许看。”

她刚动了□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

她一定是害羞了……

“我闭上眼睛……”

步效远急忙说道。

他已经快被她折磨死了。

“不行,万一你偷看!你等着。”

她翻身下了榻,到个匣子里拿了两条雪白的丝帕。

“把眼睛蒙起来。”

她丢给他一条。

步效远再次错愕了,只好自己蒙了起来。

“我开始了……”

片刻后,他终于听见她带了丝娇羞的声音响了起来,心里又是一阵旖旎激荡。

他感觉到了一只柔软的手轻轻包握住了他早已火热如铁的那里,慢慢地上下动了起来,然后又加入了另只手。

她的指,起初有些僵硬,但是渐渐地就灵活了起来,也越来越大胆,甚至会去按住他的顶端,不停地画着圈圈。

步效远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原来她口中说的那个让他不再难受的方法就是这样!

他还陷在错愕之中时,一阵难言的畅快之感就已经从被她抚触之处洪水般地朝他袭了过来。他看不到她此刻的神情和动作,但是一想到她正在他的身边,用她一双柔软的小手对他这样,他就一阵神魂颠倒,难以自己。

忍住,忍住……。

虽然不是原来预想中的那样,但是他也喜欢她这样对她。他想要更长久些。

“步效远,人家都累死了,手都酸了,你还不出来……”

他的耳边听到她仿佛带了撒娇似地这样轻声埋怨,腰一软,终于再也忍不住,呻吟一声,一泻千里。

二十八章

步效远的心伴随着刚刚的那场激荡还在砰砰地跳动,等到终于缓了过来,扯下一直蒙住自己眼睛的那幅丝帕的时候,禁不住又有些尴尬起来。

她的衣衫经过刚才的一番整理,看起来已经整齐了,全身上下,只露出了一双洁白纤巧的小脚丫,而他却是□就这样躺在她的身边……

极是羞耻的感觉。

他的脸又红了起来,见她手上还握了那条沾满了污痕的帕子,眼睛正好奇地盯着他已经微微松软了下来的那里,仿佛被虫子咬了似地慌忙一跃而起,几乎是翻滚着下了榻,捡起落在踏脚上的裤子,手忙脚乱地套了回去。

“一身的汗,臭死了!去洗了再回来!”

她把那条帕子随手丢在了他脚前,自己也下去,不再看他,只是高声叫侍女送水进来。

步效远怕被侍女看见,慌忙弯腰捡起了那块帕子,卷成一团紧紧攥在手心,等出去了,想来想去,终于停下脚步。见四下无人,悄悄潜到了个墙角,折了段枝条挖了个深坑,把帕子埋了进去,又用脚踩了下,这才长长地嘘了口气。

步效远折回自己住的正屋,有点意外地看到茯苓正率着几个侍女在收拾他的东西。知道应该是昌平的吩咐。虽然有些惊讶这动作之迅速,只是心里也是雀跃不已。见她们几个都朝着自己在笑,突然又有些羞赧,不自然地抓了下头。

***

步效远出了正屋的大门,自觉神清气爽,飞快地往南苑过去的时候,突然又想到了那个云卿,终于忍不住在快到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低声向身后跟着的茯苓打听。

“云卿啊,前些天一直都住在偏院里,画了一大堆的花鸟山石呢。”

茯苓看着他,抿嘴笑了下。

步效远哦了一声,转身继续朝前而去,眼睛却已是闪闪发亮,极力忍住了才没有蹦跳起来,终于看到了她卧房里透出的灯光,这才推门进去,掀开最后一道遮挡住视线的帐幔,见床榻前的帐子已经垂了下来,隐隐仿佛看见里面一道起伏的曲线,她已经躺了进去。

步效远屏住呼吸,慢慢地到了那道踏脚前,竟然没有掀开帐子的勇气,只是定定地站在那里。

她刚才说我可以睡她这里。是睡她的床榻之上呢,还是和行宫的那夜一样,睡在她床前的踏脚上?

步效远脑子里突然跳出了这个念头,一时竟是犹豫不决,翻来覆去地想个不停。

“还等什么,快点吹灯上来!”

帐子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娇斥,步效远吓了一跳,回过了神,心中却是一阵松快,急忙哦了一声,转身过去吹熄了灯,掀开了帐子,小心翼翼地摸着浅。草。微。露。整。理爬了上去。

她好像已经躺在了里侧,外侧留了片空的位置。

步效远躺了下去,一转头,就仿佛又闻到了那种绵绵的幽香,她刚才应该也沐浴过了,心神一荡,怕她知道了,连气都不敢透一下。

“出去点,靠过来热死了……”

一条被褥噗地丢到了他的身上,身边的她突然又说了一声。

现在已是初秋,入夜凉意就很浓了,她却还这么怕热。步效远有些惊讶,张口说道:“我给你打扇吧……”

“谁要你打扇。你睡出去些就好。”

她抢白他,声音高了些。

步效远急忙往外退,直到紧紧挨着床沿了,她这才仿佛满意了,低声嘀咕了句:“晚上睡觉不许打鼾,不许往里靠……”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哈欠,拉紧了裹住自己的那条被褥,转身朝里侧卧了过去,终于静了下来。

步效远一直绷着身体,直到听到里面的她传来了轻微的均匀呼吸声,知道她已经安然入睡了,这才慢慢地放松了下来,闭上眼睛,脑子里却是白花花乱糟糟一片,毫无睡意。

不过短短的一个夜晚,他仿佛经历了从地下到天堂的突然转换,现在想起,还仿佛像在做梦,叫人匪夷所思。

他用力捏了下自己的腿,生疼。

真的不是梦。

他满足了,能这样躺在她的身外,静静听着她的呼吸之声。

***

步效远一早醒了过来,外面天色微亮。睁开了眼,就吓了一跳。

他的半个肩膀挂在床沿外,稍不留心就要摔下去了,这倒无关紧要,吓住他的是他身边的人。

她竟然紧紧挤在他的身边,拱着身子缩在他的臂弯之下,一只脚挂在他的腰间,她自己的那条被褥却是被踢了下去,只剩一角缠在她的腰腹之上。

步效远怕惊醒了她,不敢动弹,僵了片刻,见她身上没盖被子,早间阴凉,自己倒没关系,怕她身子娇弱受凉了,于是试着慢慢地往上拉高被褥。不想那被褥被她压得牢实,没扯动,反倒是把她惊醒了。

***

昌平觉得身上有东西在动,一下就醒了过啦,微微睁开眼,刚要习惯性地伸个懒腰,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热实的男人胸膛,她的脸正贴靠了过去。猛地睁大了眼睛,这才看清了状况。

“步效远,你贼胆包天!竟然趁我睡着了这么挤过来!晚上给我睡脚踏去!”

她叫道,呼一下坐了起来,还带了几分惺忪睡意的脸庞上沾了几缕凌乱的发丝,却是怒目圆睁。

步效远吓了一跳,急忙指了下她还压住自己腰身的腿,昌平这才看清了状况。

不是他……是自己往外推挤他,还很不雅观地把腿架在他的身上……

昌平的脸有些发热,飞快地抽回了自己的腿,往里面挪了下,闭上了嘴巴。

步效远以为她有些不快,急忙翻身坐了起来,低声说道:“都是我不好,扰了你睡觉。还很早,你再睡下,我先去兵营了……”

昌平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外传来了阵敲门声。

“公主,驸马爷,宫中来了急令,叫公主和驸马即刻入宫。”

步效远一怔,看向了身边的昌平。见她也正看着自己。

“还看什么,一定是出事了。快点。”

昌平推了下他。

***

今天本是朝廷的休沐日,步效远与昌平被宫人带到了御书房,远远看见双门大开,廊下已经聚集了一些朝臣,有些还衣帽不整,睡眼惺忪,看起来应该都是被匆忙间叫了过来了,正在那里窃窃私语,脸上神色惊疑不定,显然还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看见他两个过来,立刻停止了议论。湊髱U虂

女皇很快就过来了,脸色看起来有些凝重。

事情的原委很快就被宣布了。

中昭的属国西戎再次叛乱。叛军闯入王宫,杀了明元女皇新立的王,拥立前朝世子为皇,宣称脱离中昭的控属,并且趁了中昭不备,偷袭了它与西戎接壤的竟州,一举夺了七八座城池,掳掠数千民众。

这是发生在十数天前的事情了,却因为路途漫漫,驿报直到今日凌晨才送达天听。

群臣一听到这样的消息,立刻就如炸了锅般,议论纷纷,只很快大部分人就都附和了端木辅国公的言论,主张暂时不要兴兵发难,派遣使者过去恩威并施,理由就是中昭近年已经战事不断,国库入不敷出,再这样大肆兴兵,于国长远不利。

“屁话!连我城池百姓都夺了去,还恩威并施。国公和尔等是舒服日子过惯了,被吓破了胆,还是想有朝一日那西蛮打到帝都,你们好浑水摸鱼吗?”

一人突然大声呵斥,众人看去,见是大将军鲁鹿,怒目圆睁,知道他向来说话耿直,怕被殃及,都立刻消了声去。

辅国公也是勃然大怒,斥道:“我对中昭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何来浑水摸鱼之说?倒是鲁将军你这样公然咆哮朝堂,对陛下及其不敬,其心可诛!”

“都住口吧!”

一个不急不缓的声音响了起来,一下就压下了满室杂音。

众人见女皇开口了,这才齐齐望了过去。

女皇微微低眉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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