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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你今天还没跟我表白-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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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些病首先就要从外部创造一个尽可能不制造压力的舒适环境,不然不仅不会让他们放松下来和咨询师更真实自然的交流,可能还会加重病情。
  季初羽犹豫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现在最担心的问题:“阮教授,我现在……恐怕不一定能胜任这份工作了,我已经太久脱离学校那个环境和状态了。”
  “初羽啊,你这就过谦了,”阮教授叹了口气,眼底有些心疼,“我知道,你这些年,其实心底里一直都放不下的吧。而且,我去过你们福利院不少次,那里的孩子心理状态都相对健康许多,送出来和新家庭的融合度也很高,这个事情,你功不可没的。实践比理论更加重要。”
  他建议:“你可以尝试着从儿童咨询做起,这是你的强项。”
  想了想,季初羽也就没再拒绝:“好……我会试试。”
  谈妥了这件事,阮教授心里的一个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他看着季初羽温婉且安静的模样,颇有感慨地开口:“初羽,我总感觉……你现在,和之前的状态相比,很不一样了。”
  季初羽有些疑惑:“哪里不一样?”
  心理咨询师不是读心大师,阮教授被她这样问的愣了一下,很快笑了。
  恰逢乔隐才做完一个钟的咨询。
  她有些懒散地倚靠着咨询室的门,扯着嘴角开口:“谈恋爱了呗!那肯定状态不一样,味道都不一样了呢。嗯……这恋爱的酸臭味。”
  阮教授有些讶异:“初羽……恋爱了啊。”
  下一秒,他有些欣慰地笑开:“是好事啊,恭喜你。”
  季初羽轻轻浅浅地笑了一下:“谢谢。”
  阮教授连连点头:“哎,你现在这样,我总算是放心了。相比你啊,我现在更头疼乔丫头,她和那个丁什么声的小提琴家的事,我可真是——”
  阮教授话说到一半,就被乔隐一个箭步冲上来挡住了。乔隐捂着阮教授的嘴,一面疯狂暗示地对着他眨眼:“阮老师!我这有个很重要的文件需要你过目一下!很重要!现在就去!”
  阮教授可就明白过来。
  感情这在俩小丫头之间还有秘密了呢。
  也罢也罢。
  挥挥手,乔隐半信半疑半带威胁的,终于松开了阮教授。
  告别阮教授,季初羽出了工作室的门,乔隐出来看她,明显一直在侧目观察。
  今天天气有些阴沉,季初羽抬头望一眼犹如淡淡水墨画铺展开来的天空,忽然打破静默:“你和丁籁声在一起了?”
  声音很平静。
  乔隐一时间头脑风暴,就在她犹豫该回答是还是不是的时候,季初羽又问:“什么时候的事?”
  依旧是平静无波的语气和神色。
  但是依旧肯定了上一个问题的答案。
  乔隐张了张嘴,索性妥协:“就……上个月,他去美国演出,我刚好在那边出差。”
  季初羽一听,缓缓地笑开,偏头看她:“怎么,连我也瞒着?要不是蒋教授今天说漏嘴,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
  想到乔隐在知道自己和顾引川的事的时候的炸毛程度,她的视线一直盯着她,看她小表情变化莫测。
  “当然不是!”乔隐到底还是有些心虚,语气渐弱,“我……我就是觉得,以前老跟你说离那个花心菜头远点,谁家女人摊上这么个男人倒血霉了,结果我自己栽这了……多丢人啊。”
  这倒是,以前照乔隐和丁籁声的互怼程度,和乔隐对丁籁声以及围绕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的嫌弃程度,这两个人怎么看怎么是不会来电的类型。
  但是……想想丁籁声好像一直对乔隐都有着一种迷之包容感,也不是不可能吧。
  季初羽彻底笑开,笑意弥漫到眼底,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很明媚,带上了少女气息。
  “那这次是怎么栽了?”
  “就……”提到这个,饶是乔隐再大大咧咧,脸颊上也爬上一些红晕,“那次去美国,我淋了雨发烧了,又赶上生理期,工作日程还要赶,护照落在酒店了。”
  提到那个时候,乔隐想起来还是觉得状况太糟糕了:“然后他刚好打电话给我,我就跟他说了。结果丁籁声砍了后面一半的表演曲目,直接就帮我去酒店找回了护照,然后把我接到他的住所,一直照顾好,还帮我联络了甲方,推迟了工作……”
  季初羽大致也就懂了。丁籁声和乔隐之间一直是欢喜冤家的状态,乔隐大大咧咧,丁籁声多情却内敛,两个人彼此熟悉,却缺乏了点热情。
  那次……应该是突然产生了某种星火,让他们确认了自己的感情或心意吧,也或许,其中一方本来就一直有着某种心思……
  思及此,季初羽偏头看了一眼脸颊绯红的乔隐,挑了挑眉。
  乔隐以前说过,丁籁声是她高中时候的学长,她那时候还眼瞎暗恋过他。
  这样的话……事情可就有趣了。
  ——
  辛铭距上次突然找季初羽之后,又有一阵销声匿迹了。
  他这样让所有人都摸不透的突然行动又突然消失,让所有人都摸不清他的动向,有些防不胜防。
  顾引川依旧忙碌辗转在顾氏大楼,但是下班后,他都直接让司机把他送到季初羽租的这边来。
  起初季初羽还担心他在这边住的不习惯,但看他太过忙碌,会别墅又太远,也就没再反对了。
  清晨,季初羽把家里分类好的垃圾袋封了口,拎着出门。
  丢完垃圾才要回去,季初羽打开自家信箱去取晨报,却发现晨报上面还压了一封厚厚的信封,还有一个很薄却很精致的信封。
  她住这边除了水电煤气账单还没收到过信件。
  正想着是不是投错了的时候,季初羽拿起来,看到厚信封上面“季初羽女士收”的字样。
  另一封上面,写了“顾引川先生收”。
  季初羽下意识地皱眉,谁会知道顾引川现在住在她这里呢。
  两封信件的寄件人都没有署名。
  除了收信人名字,这上面看不出任何多余的信息。
  进了家门擦了擦手,季初羽小心地拿美术刀把自己那封信封后面的封口划开,没有损害到信封。
  小心翼翼地往出倒了倒,里面先是散落出来有些厚实的照片。
  照片是彩色的,画面很模糊,似乎是隔了很远的距离拍的。
  照片一张张往下翻,从很远的全景,渐渐变近,似乎是被镜头放大的趋势,远处隔着绿化带和树站着的两个男人的背影越来越清晰。但是清晰度仍然不够高。
  季初羽一张张往下翻着,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眉头也渐渐蹙起。
  终于,照片翻到了底,最后一张,画面里的男人终于转过脸来。
  即使只是大半张侧脸,季初羽几乎还是顷刻间认出他来了。
  旁边那个男人穿着 呢子套,脖子上的深灰色围巾像个标记,在季初羽心底里划出一道裂痕。
  全身的血液瞬间倒流一般。
  季初羽瞳孔猛地皱缩一下,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第45章 
  花了好久才平复下来心情。
  季初羽深深浅浅的呼吸着; 有那么瞬间,竟然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
  这张照片上; 左边那个穿着呢子大衣的瘦高身影是她的父亲; 十几年前; 他溺水身亡的那天; 就是穿了这样一件呢子大衣; 下车前; 脖子上不忘裹上她妈妈亲手织的围巾。
  旁边那个露了半张脸; 因为肥胖,头和身体之间衔接的脖子几乎被挤得看不到。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夹克,被撑得很鼓胀。
  季初羽认出了那张脸。
  是……18年前,她爸爸任职的那个印厂的厂长。
  一瞬间冲到脑上的血液终于缓慢回流。
  照片的下面是一张便签纸,写了一个地址,是在临市周边一个偏僻的村子里; 季初羽听说过; 还没去过。
  季初羽没有犹豫; 把照片塞回到信封里,起身去穿外套。
  临出门前; 季初羽回看了一眼桌上的那封给顾引川的信,犹豫了一下; 径直关上了门。
  ——
  临市相比无虞市发展差了一些。
  没有顾氏这样做开发和地产的支柱产业; 建筑上的发达程度也差了一些。
  尤其是周边的村庄,发展要更滞后。
  车子一路向着郊区驶去,渐渐的远离了霓虹大厦; 视野开阔起来。
  季初羽坐了很久的车,原本翻涌的情绪渐渐有些麻木起来。
  她偏头看一眼窗外,窗外的天色愈发阴沉,墨色的苍穹包裹下来,似乎随时可以压垮一切。
  终于,车子在颠簸一阵之后,停在了小巷口。
  “谢谢,麻烦您在这里等我一下。”季初羽下车,对着司机摇下来的车窗说。
  司机摆摆手,眼底有着长久开车的疲惫,他摸索出了香烟,夹在了唇边。
  这是季初羽打到的出租车,她特意在事先就说了要往返,就是怕来了这边太过荒凉,不好打车回去。
  心里又有些惦念着顾引川了。
  不再耽误时间,季初羽转身,向着身后的小巷走去。
  小巷有点窄,全是农村的自建宅,房子挨着房子,都不大,甚至有些杂乱。
  季初羽走到第三户人家的时候,低头看一眼便条上写的地址,又抬头看一眼钉在墙上的门牌,终于敲响了门。
  敲了许久,里面终于有了反应。
  “谁呀?来了来了——”
  门栓被抽掉,很快,吱嘎一声,门被拉开了。
  里面探出一张浮肿的脸,涨红得不像话,男人头发蓬乱油腻,抬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满是疲惫和浮肿。
  周身掀起一股难闻的劣质酒气。
  他抬眼看一眼季初羽,眼底是陌生和疑惑:“你找谁?”
  季初羽就定定的看着他。直到对面开始不耐烦,就要把门关上:“神经病——”
  季初羽猛地抬手拍在铁皮门板上,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发出震天响,把对面男人吓得条件反应地瑟缩了一下。
  “姑娘,你到底要……”
  没等他说完,季初羽收回了手,手心已经麻木了,她沉声开了口:“刘厂长。”
  对面的男人怔了一下,很快,下意识要避开她的视线:“不是、我不是……什么厂长,你认错人了吧。”
  季初羽直接抽出最后一张照片,举在他的眼前。
  男人看了一眼,浮肿的眼底瞳孔皱缩了一下,他半张的嘴翕动了两下,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季初羽深吸一口气,偏头视线死死地盯住他:“你可以解释一下,我爸爸去世那天,为什么是你站在他的旁边吗?”
  不知道是被她话里的哪些字刺激到了,男人肥厚的背颤巍巍的拱起,视线左右看了下想要逃,却又避无可避。
  季初羽眼底的寒意恨不得将他凌迟:“所有的人都说是那天和我爸见面的,是车间主任赵广生,警察查了我爸的手机,最后的通话记录也是赵广生,连他自己的口供都是说是受你嘱托来游说他的。那么——”
  季初羽也不顾及,在他想逃的瞬间,抬手扯住他有些脏污油腻的羽绒马甲的领口,逼迫他看着面前的照片:“为什么那天和我爸见面的人,变成你了呢?”
  这句话就像是审讯。
  相比被立案调查时的审讯,似乎面对季初羽的质问,更让这个男人痛苦煎熬。
  男人顿了顿,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你……你是季海的女儿?”
  季初羽没答,但是答案已经很明显。
  男人看着她的眼神,眼底显现出畏畏缩缩的惧色,声音也支吾起来:“闺女……我、我当时也是走投无路,才去找你爸说这件事,让他帮我做成,我会分成给他——”
  “那时候,我儿子赌债,欠了一屁股高利贷,还不起啊——高利贷的剁了他两根手指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我老婆还闹着跟我离婚……我也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似乎想到什么,男人有些无措地摆手。
  “你、你父亲的死和我没有关系啊……我、我找完他被当场拒绝了,当时又被勒索的打电话,就急着走了……我也是晚上看新闻,才知道,你爸爸他那天高血压犯了,然后——”
  男人自己也有些沉郁地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下去。
  季初羽死死拉着他的领口,像是要用那张照片照出他心底的丑恶万象,让他不得不把真相倾吐一样。
  男人看她这样,也急了。
  “我唯一做错的,就是在事发之后,把事情都推到你爸爸头上,我当时也真是走投无路了,想着反正你爸都死了,我不想坐那么多年牢啊——”
  男人说着,扯着嘴角苦涩地笑了一下:“想来也是报应,我坐了十五年的牢,儿子死了,老婆跑了,现在一个人住在这种鬼地方,整日和垃圾为伴——”
  季初羽听他说着自己的惨状,有些不敢相信地皱眉:“你都不为你曾经做过的事感到愧疚吗?因为你,舆论引导着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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