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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高攀-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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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作一气呵成。
  无比自然。
  “……”
  这一幕,被孔熙助理抓拍下来。
  小助理尚不知道孔熙同周编有什么私人恩怨,她只是见这一对男女关系亲密,有些沮丧,以为奚苒是周远正牌女友,这才偷拍。
  想到孔熙交代,便顺手把照片发了过去。
  孔熙坐在酒店酒廊,面前放了一盘生蚝,并几片火腿。
  明天有早戏,她不敢放纵,怕脸部状态不好,影响上镜效果。
  所以这么久过去,哪怕再想吃,也靠强大自制力抵御住诱惑,只吃了一点点。
  手机轻轻一震。
  孔熙忙不迭放下生蚝叉,解锁,点开微信。
  小助理偶尔也兼职帮她拍些发微博的生活照,拍摄技术十分过人。
  屏幕中,照片活色生香。
  孔熙放大图片,仔细看了许久。
  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只是,号码早就被贺铭遥拉入黑名单。
  她想了想,问侍者借了酒店电话,拨号,打到贺铭遥手机上。
  “嘟嘟”响了几声。
  那头很快接通。
  “哪位。”
  贺铭遥语气古井无波,似乎不带丝毫情绪。
  孔熙娇娇柔柔地笑了一声。
  “是我。”


第64章 我陪你走到最后能不能别想太多(……
  在孔熙想象中,此刻; 电话那头; 贺铭遥定然已经开始蹙眉。
  只是; 他眉目精致,哪怕是表情不虞,也总带着一丝矜贵迷人味道。
  孔熙在圈内混迹多年,出国之后也跟过别的男人; 但再没有谁,能如同贺铭遥这般吸引她了。
  于女人而已,他便是行走的春。药。
  勾得人理智尽失。
  孔熙沉沉浮浮这么些年; 能走到今天; 也不仅仅只是背靠什么靠山、或是从谁手上拿了什么资源。她自有自己的处事法则; 绝不是无脑花瓶。唯独遇上贺铭遥; 才会屡屡犯错; 将自己推入如此境地。
  思及此,忍不住勾唇一笑。
  因为生怕浮肿; 只为配生蚝口感,抿了一点点红酒。此刻,她并未喝醉; 倒是因为这么一点点酒精,而更加大胆亢奋起来。
  她说:“该不会没听出来吧?”
  贺铭遥淡淡地略过话题,声音不带一丝感情,道:“没什么事就挂了。”
  “等等!”
  孔熙知道他说一不二,连忙喊住他; “我有事和你说。”
  贺铭遥止住动作,沉默地等待着。
  孔熙垂下眼,一只手握着电话,另一只手握着红酒杯,有一下没一下地打转。
  动作显露出内心一丝丝踟蹰与不平静。
  半晌,她晃晃悠悠地开了口:“你还记得吗?再过十几分钟就是我生日了呢。”
  贺铭遥:“……”
  自然记得。
  因为过了12点,也到了奚苒生日。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他拧眉。
  孔熙笑了一声。
  “当然不是。我想说的是,很巧,生日之前,我碰见奚苒学姐了。同校、住过一个小区、同一天生日、还和同一个男人在一起过。你说,这是不是我们之间的缘分?”
  贺铭遥终于失了平静,冷冷地问:“你现在在哪里?”
  听他这般紧张,孔熙美艳脸庞微微扭曲了一下。
  看来,拨乱反正似乎没她想得那么容易。
  贺铭遥明显就是已经被奚苒那个心机女蛊惑了!
  恶意顿生。
  孔熙声音尖利,“我在看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啊——铭遥,你想不想一起来看?”
  “……”
  贺铭遥干脆利落地将电话挂了。
  不过三五分钟。
  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几张照片。
  本想直接删除,但照片上面那人,本就是朝思暮想,实在让他无法不点开。
  贺铭遥手指顿了良久,忍不住,自嘲地嗤笑一声。
  到底关心则乱。
  还是中了孔熙的计谋,
  他将图片点开、放大,一寸一寸,看得仔细。
  孔熙特地修了一下照片,将奚苒和周远两边人都剪裁掉,或是模糊成马赛克剪影,让人一眼就能把注意力放在中心两人身上。
  从进酒店、到一起办入住。再到撸串时,男人肆无忌惮地替女人擦脸。
  样样皆全。
  若是想象力丰富一些,已经足以脑补一出旖旎艳丽的深夜戏码。
  再联想到以前,奚苒说得那些话。
  哪怕知道是在骗他,还是能立刻挑起男人妒火。
  “砰!”
  贺铭遥将手机重重砸向墙壁。
  腕间力气太大,撞击之下,金属外壳顷刻四分五裂。
  这不是贺铭遥为奚苒砸掉的第一个手机。
  在奚苒面前,他再怎么装模作样,骨子里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少爷,桀骜不驯又高高在上。这种脾气已经深入骨髓,哪怕切了反骨,也再难改变。
  但是奚苒不喜欢。
  藏着就是了。
  贺铭遥坐在沙发上,深呼吸了许久,总算恢复四平八稳模样。
  面不改色地拿起工作机,给徐明打电话。
  “送个手机来。……再安排一下飞机,最快。”
  既然奚苒不在家,那他就去找她。
  没什么大不了。
  深夜。
  半空繁星点点。
  一场夜宵足足吃了两个小时。
  要不是明天还要起来工作,估摸着还能继续下去。
  奚苒和岁三都没有喝酒。
  周远去结账,他们就待在侧边等待。
  两人站在一起,穿着都很休闲,硬生生地模糊了年纪,像是校园里最普通的一对闺蜜,正手挽手、说着悄悄话,吸引男孩子们纷沓而至,只想一探究竟。
  趁着没人注意,岁三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盒子,塞进奚苒手中。
  小声说:“生日快乐,宝贝。”
  奚苒瞪大了眼睛,看起来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岁三乐了,一扬眉,给她解释:“周老师告诉我的。他好早就记着这事儿了啊,念了好久,还怕你不来呢。我们本来打算是,你要是不过来,咱们就偷偷回江城,给你过生日去。”
  奚苒愣了愣。
  岁三:“我看,周老师对你可不是简单的学长学妹哦。反正也没什么牵挂了,要不要考虑考虑他?”
  说实话,奚苒被岁三这句话吓得不轻。
  她对周远并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只是感恩于他的悉心帮助。
  甚至还有些害怕,亏欠太多,难以偿还。
  在周远坚持只是友情上帮忙之前,她多次想要保持两人之间距离。
  奚苒不是海王,也没兴趣养鱼。
  和贺铭遥离婚已经算得上伤筋动骨,被伤太深,一段时间内,她不会再考虑私生活相关。
  只是,她也缺失了一些交友经验。
  在岁三调侃后,倏忽间,奚苒意识到,自己没能把控好尺度,逾越了太多。
  说不定,在不经意间,已经给了周远什么错误暗示。
  奚苒抿了抿唇,“太晚了,我先……”
  不等周远回来了。
  她打算独自先行离开。
  倏地,一声低呼,打断了两人私语。
  “岁三。”
  岁三同奚苒一起抬起头,循声望去。
  喻洲站在不近不远处,笑得痞里痞气、漫不经心。
  眼神丝毫没有分给突然出现的奚苒,固执地凝固在岁三身上。
  “你们吃完了?那就一起回去吧。”
  他说。
  岁三脸上已经没了笑意,竟然透出少见的薄凉。她目光定定地落在前方、喻洲身上,薄唇轻启,“喻导,现在不是工作时间。”
  喻洲:“我知道。”
  “所以您的要求,恕难从命。”
  这么耽误一下。
  周远也买完单回来了。
  岁三冲着周远微微一点头,挽住奚苒小臂,说:“我今天和奚苒一起住。周老师,你们先走吧,明早见。”
  周远正欲开口。
  喻洲长腿一跨,先一步迈出去,一把握住了岁三手腕。
  力气极大,牢牢地制着她,让人完全动不了。
  他声音凌厉起来,“去哪儿,我送你。”
  这画面,恍若隔世。
  奚苒心想,在几个月前,似乎贺铭遥也在众人面前,这般纠缠过她。
  那天,闹得不欢而散不说,她气急败坏、都忘了尴尬,当众就让他下不来台。
  难道所有男人都喜欢这么做吗?
  恨不得向全世界展示自己的占有欲。
  完全不考虑别人心情。
  只是,这次作为旁观者,她竟然从喻洲咬牙切齿神情中,品出了一丝爱而不得的痛苦无奈。
  奚苒心头微微一动。
  岁三却毫无所觉,面上不耐之色顿显。
  “说了不要你送!喻洲大导演,您年纪轻轻,听不懂中文吗!”
  喻洲:“你这女人……”
  岁三重重地将他甩开,一字一顿地开口:“如果你真的觉得亏欠我,想以身相许的话,没有必要。如果心里实在是过不去这个砍,那就干脆自己在身上划个口子,把血放了,我们就两清了。”
  说完。
  她拉着奚苒,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
  ……
  奚苒同岁三一起回到酒店。
  折折腾腾这么许久,大家都累得要命。
  简单洗漱了一番。
  两人一齐躺倒。
  酒店大床柔软舒适,勾得人昏昏沉沉。
  加上吃饱喝足,理应只想睡觉,但精神状态却还是亢奋不已。
  奚苒是编剧,想象力丰富,不自觉脑补了一大堆剧情。
  从身上开个口子放血?
  两清?
  再结合之前撞见那些场景、以及岁三含含糊糊地话语,狗血故事已经足够完整。
  但奚苒深知,有些事,哪怕是再好的朋友,也无法分享。
  她不会愿意将自己和贺铭遥的纠葛告诉别人。
  将心比心,岁三既然自己不说,想必也是不愿意说出来。
  她将猜测压在心里,一字也不漏。
  两人漫天说地,聊了别的。
  岁三头埋在枕头里,声音有些沉闷,开口道:“奚苒,对不起,我不久之前才知道南城那件事。”
  奚苒低低地笑了起来。
  “没事啊,最后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虽然有些后怕。
  但她也不能说出来,让岁三更加自责。
  岁三:“那个畜生后来怎么样了?”
  奚苒一顿。
  收了笑,轻声答道:“在蹲监狱吧。”
  按理来说,相翎是绑架加上猥亵未遂,未遂和做成那就是两个概念。
  他家有钱有人脉,稍微疏通一下关系,找个好点的律师,理应很快就能把人捞出来。
  但是贺铭遥亲自出手,这件事便不能善了。
  之前。
  奚苒接到了徐明电话。
  徐明语气毕恭毕敬,同她说了许多。
  核心思想只有一个——“相翎完了,他会在牢里蹲上很久很久很久,久到足够她消气。相老板的生意也出了大问题,这个教训,应该能让他反思自己对孩子的教育失败。”
  奚苒知道贺铭遥是为了让她安心,便同徐明说:“我知道了。替我谢谢贺铭遥。”
  这句话实在有些过于轻飘飘,难以抵消贺铭遥救命之恩。
  但她孑然一身,除了一颗心,什么都没有了。
  自然什么都给不了他。
  ……
  一个小插曲,无需对好友多言。
  岁三听她这样说,咬牙切齿,“这种禽兽,最好阉割掉,免得出来以后再祸害其他女人。”
  奚苒笑了笑,没说话。
  心里想,他应该再没这胆子了。
  两人又说了一些其他事。
  渐渐地,困意上涌。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嗯,晚安。”
  奚苒伸手,关灯。
  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寂静之中。
  片刻。
  岁三呼吸平稳下来。
  奚苒也开始迷迷糊糊、昏昏沉沉。
  没过多久。
  “叮——”
  倏地,门铃乍然响起。
  外面那人没什么耐心,等了几秒,没听到动静,又按了两下。
  “叮——”
  “叮——”
  终于让奚苒从半梦半醒中,缓缓惊醒。
  她半坐起来,将床头灯拧开,调到最低亮度。
  摸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凌晨一点四十。
  这个点,谁会在外头按门铃?
  奚苒一下子就吓得清醒了。
  身体没动,只扭过头,看了一眼岁三。
  岁三睡眠质量很高,整个脑袋都闷在被子里,哪怕是门铃,也没能把她吵醒。
  奚苒只得自己下床,踩着拖鞋,轻手轻脚地摸到门边。
  打开猫眼,往外看了一眼。
  门口竟然站着贺铭遥。
  “……”
  这可真真是个不速之客。
  而且,还是冲着她来的。
  奚苒不想吵醒岁三,怕他接着按门铃,只得简单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睡裙。
  确认可以见人,后再从旁边挂架上捞了一条酒店毛毯,披在肩膀,将上半身罩住。
  她握着房卡,把门拉开一条缝,走出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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