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和为贵-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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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夕颜眨着明亮的眸子,迟疑地道:“这样,会不会有人说闲话啊!”
齐懋生就狠狠地咬了一口顾夕颜的脖子:“知道不对,还要给我写信!”
顾夕颜就搂着齐懋生嘻嘻地笑:“好懋生,人家想你嘛!你不在都不知道怎么办好……”
躲在墙角的段缨络就捂着嘴,全身抽搐着。^^首发君子堂^^猫身跑到了袭芳馆,低声笑了起来。
顾夕颜让她在梨园通往勤园的夹道上望风,一见到齐懋生地影子就给她打个手势。
她看见顾夕颜疾步进了屋。然后又看见齐懋生站在屋檐下发了一会呆,最后看见齐懋生气呼呼地撩了帘子……她真的是很好奇,不是有意要听墙角的!
真的没想到……明知是个大炕。齐懋生就这样跳了……现在是利用军中的谍报飞雁传书,以后,会不会做出更过份的事来呢……和顾夕颜在一起只有大半年的功夫,可遇到的事,比她前二十年都要精彩。
她再一次忍不住再低声笑了起来。
突然就有人在她身后警惕地喊道:“谁,是谁躲在花丛里?”
段缨络笑得满脸是泪自己还不觉得,抬了头,看见是魏家陪房地那个马嬷嬷。
借着月光。马嬷嬷清楚地看到段缨络脸上的泪,她不由吓了一跳,失声喊了声“段姑娘”。
段缨络起身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
马嬷嬷地脸色绷得紧紧的:“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
段缨络这才知道糟糕了。
顾夕颜一进梨园,就颁布了两条规矩:一是陪房的嬷嬷没有招唤,不得进梨园地二门;二是梨园内的丫头,没有吩咐。不得出梨园的二门;如果得了端姑姑的吩咐有事出门。必须两人同行。违者,杖责三十!
如今梨园的范围包括了拥翠居。但袭香馆却不在其中的。
段缨络不由得苦笑。
她很快就被马嬷嬷带到了端姑姑那里,端姑姑就歉意地朝着段缨络笑了笑:“段姑娘,您看这事如何是好!这规矩刚颁下来,你又是头一个犯的……”
段缨络叹了一口气,道:“能不能不打,就让我在床上躺上三个月!”
端娘不由笑了起来。
当天晚上,端娘把大家叫到了拥翠居的院子里,宣布了对段缨络地处罚,虽然最后顾着段缨络的体面,没有让人看行刑,但段缨络从那天起就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整个燕国公府都知道昨天晚上梨园发生了什么事。
话传到徐夫人那里,她鄂然道:“看不出来啊,这个端娘还有这样的手段!”
话传到魏夫人那里,她笑得差点岔了气:“段缨络,到袭香馆去摘花,被打断了腿……”
宝娘脑海里就浮现出段缨络那副淡淡的模样,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顾夕颜也得了消息,一早就来看她。
段缨络就拉着顾夕颜笑道:“不过是想用传紧急公文的飞鸽传情书,直说就好,为什么走这么多的弯弯曲曲的。”
顾夕颜满脸黑线:“你,你偷听……”
段缨络当然是不承认,道:“我怎么会偷听。难道就你聪明,别人都是傻瓜吗?”
顾夕颜仔细地打量段缨络,段缨络一副坦荡磊落地模样,她还真看不出个什么来。不仅如此,段缨络还学着顾夕颜地样子用手肘拐她:“喂,你到是说说,干嘛不直说!”
她马上就要去贤集院给徐夫人请安,可是挤了齐懋生的时间赶来看她地,偏偏段缨络还纠结着这个问题不放,顾夕颜只得含糊地道:“懋生吃软不吹硬,魏夫人都和他搞成那样了,更何况是我……三人成虎,铄金毁骨,时空产生距离,不常常保持联络,谁知道齐懋生会听到一些什么闲言碎语的……”
段缨络就瞪大了眼睛望着她。
顾夕颜忙道:“你好好的养病吧,我先走了。”
这次她带了夏晴和杏雨去给徐夫人请安,可到了徐夫人那里,易嬷嬷笑着迎了出来道:“少夫人,您还是等等吧。少奶奶昨天在这里陪着夫人,逗着她老人家乐呵,就睡得晚了些,还没有起呢!”
顾夕颜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做媳妇的等婆婆,本也是应该的!”说完,又语气关切地问起了易嬷嬷徐夫人这段时间的生活起居,完全就是一副孝媳的模样。
易嬷嬷也不好走开,两人就站在院子里聊了好一会儿,连易嬷嬷都站得有些腿酸了,徐夫人还没有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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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社交活动
顾夕颜和易嬷嬷两人正无话找话,就看见端娘脸色凝重地疾步而来。
顾夕颜一怔,不由就迎了上去:“端姑姑,您怎么过来了?”
端娘就笑着朝顾夕颜行了一个礼,道:“夫人,爷请你快回去”
易嬷嬷看见端娘来,就好奇地跟了过来,现在听见端娘这么说,她眼中就不由流露出有点轻蔑的笑容,道:“端姑姑,少夫人还没有给太夫人请安呢,您不如回了话,让爷等会”
端姑姑也没有辩驳,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就立刻回了爷去。”说着,就匆匆而去。
顾夕颜没有在意。
可能是齐懋生知道昨天过份了些,又担心她的身体,所以才叫了端娘来叫她的。
易嬷嬷也没有在意。****
不过是几天,就受不了,窜了自己的乳娘做戏来着
两人各怀心意,脸上却一团和气的说说笑笑着,突然间,易嬷嬷的脸色一僵,顾夕颜诧奇地回身,却看见齐懋生面色冽凛地走了进来。
顾夕颜不由在心里暗叫糟糕。
是不是昨天自己表现的太夸张了,所以齐懋生忍不住了……真是的,这要让徐夫人做番文章传了出去,自己以后可就是那些嫡夫人嘴里的“不敬长上”的轻狂人了,就是齐懋生,恐怕都会被说几句“不孝”
她不由叹了一口气,目光中就带着几份告戒地走上去给齐懋生曲膝行了礼,提醒似地道:“爷可是来给母亲请安的……”
齐懋生看也没看顾夕颜一眼,问易嬷嬷道:“母亲还没有起吗?”
易嬷嬷就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夫人年纪大了,玉官的婚事又操劳了些,这几天有些精神不济”
“为什么不叫了大夫来”齐懋生的脸色非常严肃。^^^^
易嬷嬷忙道:“已经叫了大夫,说是歇歇就好了,夫人又嘱咐我们不可因她的事惊动了国公爷。所以才……”
真是扯谎都不打草稿的
顾夕颜低头垂目地看着两人表演。
齐懋生满脸的关切:“把药方拿给我看看”
易嬷嬷就有些为难地道:“夫人正歇着,您看,要不等夫人醒了……”
齐懋生思忖了一会,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去给母亲请安了,让她好生安歇着。^^^^等晚上我再和夕颜来看她老人家。”
不是说今天中午就要去高昌了吗?
顾夕颜鄂然地望着齐懋生。
易嬷嬷的表情也很震惊,但没待她出口相问,齐懋生已回头对顾夕颜道:“龚涛的太太病了。昨天刚回雍州养病,你和我去看看”
真是因为这样吗?
尽管心中有疑惑,顾夕颜也只是露出了恭顺地笑容和易嬷嬷点了点头,急匆匆地跟着齐懋生往松贞院走。她半路上问齐懋生:“龚涛的太太怎样了?”
齐懋生眉头微皱:“只听说是病了,龚涛向我告假……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我已吩咐下去,把行程往后挪个三、五天。”
顾夕颜没有想到齐懋生对龚涛这么重视。
齐懋生望着顾夕颜脸上流露出来的意外,道:“他们都是和我并肩作战的人,和亲兄弟一样。”
顾夕颜就理解地点了点头,保证道:“你放心,我一定把韩氏当自己的姐姐对待。”
齐懋生就摸了摸顾夕颜的头:“人小鬼大的”
顾夕颜就嘟呶着嘴:“我这还不是为你吗?”
齐懋生望着顾夕颜,眸里都是笑。
那天顾夕颜做为齐懋生地妻。第一次参与了他的社交活动。
他们一起去看了龚涛的太太。^^^^
龚涛住在一幢五进的大宅里,青砖灰瓦,看上去朴实大气。进了院。才现家具陈设都有点破旧。
龚涛看见齐懋生带了顾夕颜来,非常的吃惊。
顾夕颜大方地曲膝向龚涛行礼,露出象邻家妹妹似地甜美笑容:“我在洪台的时候,多亏得了韩姐姐的照顾,一直没有机会向她道声谢,心中甚是不安。正准备忙完这阵就来拜访姐姐的,没想到姐姐却病了”
龚涛好象很不习惯顾夕颜的这种交际方式,神色间非常拘谨。没有第一次见面时的洒脱,喃喃地说了几句“多谢”之类的话,就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了。
顾夕颜就提出来到内宅去看看韩氏。
龚涛这才松了一口气似地,忙喊了一个叫“桔红”的婢女带顾夕颜去内宅。^^^^
顾夕颜望着那个帮她带路的桔红,小小地吃了一惊。
那个女孩相貌到是周正,却是一个跛。
她极力地保持着平静的神色,跟着桔红进了内宅。
内宅比外院更是破旧。屋里空空荡荡的。几乎没有什么家俱,本应种着花草的院都搭着架种着菜。行走在抄手游廊间,没有碰到一个人,却让感觉到好象有很多目光在窥视她,让她觉得背脊有点麻。
可这个地方是齐懋生带她来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生
顾夕颜极力地安慰着自己。
待见到韩氏的时候,顾夕颜再也忍不住,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龚涛和韩氏的卧室,只有炕边立着一个杂木高柜,两把太师椅,其中一把地椅的腿断了,还是用粗木修整的。
韩氏盖着一床靓蓝粗布被,额头上搭着一个白色的粗布帕,闭着眼睛,满脸潮红地躺在床上。
她的床边,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在服伺。
看见桔红带人进来了,那个女孩吃了一惊,桔红就有些结巴地对那个女孩道:“春花,是。是燕国公大爷的媳妇来了……”
那个女孩一听,就瑟缩了一下,望着顾夕颜地脸色有点白。
桔红这么一说,到是把床上地韩氏惊醒了,她一把抓下额头上的帕坐了起来,笑道:“夫人,没想到把您给惊动了。==”
屋里虽然简陋,但到处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地。
顾夕颜几步疾行上前。坐在了炕沿边,握住了韩氏手阻止她下炕,语气真挚地道:“上次见到姐姐,还是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
韩氏也没有和她多客气。笑道:“没什么大碍,就是受了些寒气。”
顾夕颜注意到韩氏穿着一件衣缘都洗的毛了的内衣,不由地道:“姐姐请了大夫没有,大夫怎么说?”
韩氏笑道:“没事,没事,捂捂就好了。”
两人说着话间,那个叫春花的婢女慢慢地挪着步向屋外靠。顾夕颜眼角扫过。就现那女孩的一只衣袖是空空荡荡地。
和韩氏的寒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韩氏顺着顾夕颜的目光望了过去,笑道:“你别怕,她们都是听话的好孩。只是身体有些不便。”
不知为什么,顾夕颜心里就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悲凉,她胡乱点了头,和韩氏又说了几句话,夏晴就进来请顾夕颜,说是齐懋生马上要回府了。
顾夕颜知道齐懋生去高昌后,龚涛就会领军驻守燕地与晋地交界地天合县,如果战事一起。他那里就是最前沿,到时候……怕就是生死两茫茫
她语气苍白地安慰着韩氏:“爷说把行程往后拖一拖,你们夫妻好好聚聚,让少府事也好好地照顾照顾姐姐。”
韩氏一听,脸上流露出高兴的神色,笑:“他很少在家里,哪能让他照顾我啊”语气间。^^^^有着少女般的欢快。看得出。这样的相聚,对他们来说都是幸福的。
顾夕颜就觉得眼睛涩涩的。低头走了出去。
回到马车上,她的情绪依旧很低落,就问齐懋生:“龚涛可是你手下地高级将领,怎么家里这么穷?”
齐懋生笑道:“他和太太都是贫苦出身,双方姐姐妹妹哥哥弟弟侄儿外甥一大堆,都依靠着他们。”
韩氏那毛的衣缘就在她眼前飘来荡去的。
顾夕颜不由拉了齐懋生地手:“懋生,你让府里的大夫去给韩氏瞧瞧病,药费就由我们出。”
齐懋生一怔,道:“不至于。他们日虽然过得紧,可我每年给的赏钱也不少啊”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