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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以和为贵-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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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懋生心头一松,上前一步就抱住了顾夕颜:“夕颜。我叫嬷嬷进来帮你清洗一下…”

    顾夕颜脸上一阵发热,想到刚才两人缠绵的情景,声音不由软糯了下去:“我不要!”

    齐懋生有些不解地望着。

    在他的世界里,这种事交给嬷嬷们打理是天经地义的。

    可在她的世界里,这种事怎么能让别人…全无**可言。

    在齐懋生的鄂然中。顾夕颜很坚持地强调:“我不要!”

    她白瓷般的脸庞就如春日悄然绽放的幼蕾般染上了一层桃红,娇羞中带着明艳。

    齐懋生看的心中一荡,顺着她的话低低地道:“好!好!好!不要就不要…”

    顾夕颜就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声音甜甘如蜜,软糯如稠:“你,你还是先把你自己收拾收拾吧!”嗔怒的语气里却是情人间才有的娇纵与亲昵。

    这不是应该由她帮他收拾地吗?

    齐懋生鄂然。

    可是,烛光下的夕颜,温柔甜美俏丽灵动…

    算了,何必再惹她不高兴了!

    齐懋生在心底告诫自己。

    自己收拾就自己收拾吧。从小在军营里长大的。没那么娇气!

    可他一低头,却看见自己留在她白皙脖间艳丽如花般绽放的吻痕。

    齐懋生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地心烦意乱,他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烛台放在一旁,把顾夕颜抱上了炕。

    “懋生,你别用力,还伤着…”顾夕颜微微挣扎着。衣襟凌乱地倒在了炕上。

    齐懋生双手撑在炕头定定地望着顾夕颜。眸子里有不容错认的**在翻滚,就在顾夕颜以为他会把自己怎样的时候。齐懋生却猛地转了身,声音嘶哑地道:“我去倒杯茶给你喝!”

    望着他的蜂腰猿臂,顾夕颜就松了一口气。

    刚才…她还真没有缓过气来。

    顾夕颜怕再刺激他,低了头去整理衣襟,齐懋生却在一旁喊她。

    她抬头,看见齐懋生发亮地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她不明白的喜悦。

    “什么?”顾夕颜不解地问。

    齐懋生嘴角升起一个盅惑的笑容,慢慢地靠近,在她嘴角只有一指的地方停了下来,缓缓地道:“夕颜,你不是不喜欢让嬷嬷给你收拾,我来服伺你…”话音一落,她脖间就一热。

    顾夕颜侧过脸去,看见齐懋生正拿着一条冒着热气的棉帕慢慢地磨摩着她脖子,而且还隐隐有顺势而下的趋势。

    “不,不,不。”顾夕颜马上明白过来,她脸色绯红,紧捏着衣襟不答应,“我自己来就行…”

    现在才刚刚新婚,就那么直白,以后不就变成了左手握右手。

    齐懋生坚持着,手中的帕子不仅滑了下来,而且还趁机微微拉开她的衣襟托起她胸前的丰盈,让它裸露在他地视线中。

    雪白圆润,顶端的艳丽在清冷的空气中翘立…

    “别,别,懋生,我自己来…”顾夕颜尴尬地扎挣着,手却无意间打在了齐懋生的胸膛上。

    齐懋生擦试的手僵了僵,痛苦地皱了皱眉,露出一个强撑着的笑容:“夕颜…就这一回…夕颜…”

    顾夕颜在他痛苦地表情,带着乞求地尾音中土崩瓦解了,红着脸,低着头默认了他的为所欲为。

    齐懋生望着窗上贴着地大红喜字眉眼飞扬地笑起来,抱着软软地依偎在他怀里虽然显得娇小却活色生香的暖玉,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不时还含着她的耳珠用毫不掩饰**的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你看,我都握不住了…”

    “怎么这么纤细,我真怕把它给折断了…”

    “真漂亮…象花似的…”

    “是谁把帕子放在茶桶里的,真是合了我的心意,明天定要好好地赏她!”

    顾夕颜被那语气挑得全身酥软,娇羞难当,象驼鸟似的把头埋在齐懋生的怀里,在他越说越不象话的时候无地拧了他几下,却惹来他一阵低低的开怀笑声。

    顾夕颜脑海就闪过了韩氏那张平凡的脸。什么温着茶水,根本就是…可笑自己当时还认为她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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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春暖花开(九)

    第一百四十九章春暖花开(九)

    两人磨磨蹭蹭地好容易清理完了,齐懋生又从高柜里拿了衣裳帮顾夕颜穿好后喊了四平。

    顾夕颜望着夹杂在被褥间的那条睡裙,不由的叹息了一声。

    他们的新房由隐密的变成了开放的。

    大夫要进来给齐懋生包扎伤口,顾夕颜就得回避,可这屋子的两个暗间是套在一起的,连个回避的地方都没有,四平也不敢进屋,就让几个粗使的婆子搬了一座屏风进来,屋子里的人全被吵醒了,段缨络陪着顾夕颜坐在屏风后来,翠玉和嫣红在外间伺侯着。

    包扎伤口的大夫刚刚进来还没有坐定,外面又传来禀告声,说传旨的钦差听说国公爷旧伤复发了,要来问候一声。齐懋生甚至没有犹豫一下,就答应了。然后在一群纷乱的脚步声中,顾夕颜听到一个夸张的声音用惊恐的语调一路嚷了进来:“哎呀,我的国公爷,虽然说是小登科,您也不能这么折腾啊!快,快,让我看看爷的伤……你可我们熙照的栋梁,要是再有个什么闪失,我这可怎么向太后她老人家交待啊!”

    顾夕颜就忍不住凑到屏风扇间的缝隙里朝外望。

    说话的人穿着一身紫色的官服,补子上绣着锦鸡,正二品的服饰,年纪却不大,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中等个子,五官清秀,可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实在让人无法把他和英俊两个字沾上边。

    刚才还生龙活虎的齐懋生一下也变得病怏怏的了,有气无力地道:“快,快请崔大人坐下!”

    跟在崔大人身后的齐潇就亲自端了一把太师椅放在了炕头,道:“崔大人,这下您总算相信了吧!我二哥真的受了伤,不能喝酒……”

    崔大人忙道:“齐三爷,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是宰相肚里给撑船,千万不要往心上去!”说完,也不坐,俯身去看齐懋生的伤口,然后语气急切地道:“大夫呢。大夫在哪里,还不快给国公爷好好包扎包扎。这还浸着血呢!”

    齐懋生就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虚弱地抬了抬手,道:“崔大人快请坐,让你看笑话了!”

    崔大人这才坐了下来,齐潇做了一个手势。大夫上前开始整理齐懋生的伤口。

    因为炕前有几个有人挡着,屋子里又暗,顾夕颜也看不清齐懋生地伤口到底怎样了。只听见那个崔大人惊呼:“哎呀,这可怎么了得。这可怎么了得……”

    顾夕颜就看见站在崔大人身后的齐潇翻了一个白眼。

    她心中一动。就小声地嘤嘤地哭了起来。

    段缨络脸色苍白地望了顾夕颜一眼。

    不会真的被王婆子说中了,齐懋生,不行了吧!

    屋子里一直保持着高品质的安静,只有崔大人和齐懋生两人说话的声音,所以顾夕颜那种压抑地,细细的,带着委屈地抽泣声还是很清晰的传入大家的耳朵里。就象投入平静湖水中的一颗石子。在各人的心中荡起了不一样地波涟。

    齐懋生心中是后悔。早知如此,就不应该贪恋事后那片刻的舒服而让她发现自己受了伤。他强忍着。不敢侧脸望一眼屏风,怕被别人发现他的依恋。

    崔大人心中是大定。齐灏啊齐灏,这次就算你有九条命,被寒冰剑刺中了,除非,你是修练修罗门失传了百年的炙阳诀高手,否则,寒气入体,也只能不知道原因地慢慢虚弱下去……现在又无法抵御女色的诱惑大动干戈……嗯,不过,他能想到找个老婆留个骨血在这世上,也算得上是个能挥刀断臂人物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同情地望朝屏风望了一眼。听说那位顾氏,去年才刚刚及笄,真是可怜……

    齐潇心中是忐忑。不是说不要紧,作戏而已吗,都十几天了,伤口早该愈合了,怎么又崩开了。当时就不应该冒这个险,说什么将计就计,以己之伤换来暂时的平安,争取时间休养生息……

    大家各怀心思,你放唱罢我登场,顾夕颜的新婚之夜,变成了一场闹剧。

    齐懋生脸色苍白语气怏然地躺在床上无力地应答着,齐潇神色恍惚心不在焉的站在一旁,顾夕颜嘤嘤嗯嗯哭个不休地躲在屏风后面伤心,崔大人亲切关怀面露戚容地问候,这一刻,大家的表演欲达到了巅峰,都不愿意提前下场,特别是崔大人,一会儿建议他用什么药,一会儿义愤填膺地谴责刺客,一会又承诺帮他向朝庭进言抓拿凶犯,嗦嗦地没完没了,到了天空发白估计他也很疲惫了才离开。

    躲在屏风后面抽泣的顾夕颜全身酸胀痛楚,嗓子一阵干痛,扶着段缨络的手才勉强站了起来。可她刚站起来,送崔大人地齐潇却折了回来,顾夕颜只好又坐了下去。

    他脸色沉阴得可怕,一进来就把屋子里地婢女婆子小厮都给赶了出去,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齐懋生的床前,低声质问道:“二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懋生答非所问:“繁生,我也很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齐潇神色间就有丝呆滞:“二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连我也瞒着!”

    齐懋生伸手朝着齐潇地胸膛就装腔作势地打了一拳,可能又牵动了伤口,自己低低的吟呻了一声。

    齐潇看到齐懋生痛苦地样子,顾不得什么,忙帮他抽了抽身后的大迎枕:“二哥,怎样了?是不是又崩开了?”

    齐懋生有些软弱地依地了迎枕上:“你这小子,我房里的事,也要管不成!”

    齐潇一怔,没想到齐懋生会说出这番话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又有些疑惑地打量着齐懋生。

    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身上却隐隐透着一种筋疲力尽后的安宁。

    齐潇就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齐懋生趁机道:“你给我快滚吧!你嫂子可还在屏风后面坐了大半宿了……她身子弱,经不起你们这番折腾!”

    “那。写给朝庭的奏折……”齐潇脸色一正,迟疑道。

    齐懋生面容变得端凝起来:“刺了我一剑还不放心,竟然派了崔庆来验伤。想让我进贡五千匹战马,退出江中郡,拿一个高昌都督府都督来安抚我。嗯!”

    齐潇就望了屏风一眼。

    “战马可以给,江中郡可以退。”齐懋生一副视而未见的样子继续道,“可我现在受了伤,处理起日常事务来难免有些力不从心,让他给我等着吧!”

    齐潇就又看了屏风一眼,没有回答齐懋生的话。

    “怎么?”齐懋生笑道。“没有把握抵的住崔庆的无赖功夫!”

    “不是!”齐潇就望着屏风道,“二哥,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说话!”“换什么换,就在这里说!”齐懋生笑道。“快点说完了你快点走!”

    齐潇就惊讶地望了望齐懋生。又望了望屏风。

    齐懋生眉宇间有了少有地飞扬:“五君城的人已攻陷了马蹄湾直逼塔干,一旦塔干被攻,井平金矿也就不保了,朝庭决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必定会全力出击,他们现在没有战马,屡战屡败。局面对我们有利。你直管和崔庆磨着,我看到要看看。是他急还是我等不得!”

    齐潇眉宇间还是有些犹豫,眼睛不时地瞅瞅屏风。

    齐懋生这才明白过来。

    两人谈的是军机大事,齐潇是不放心夕颜吧!

    他淡淡地笑了笑,道:“夕颜,是繁生来了,你也出来见见吧!”

    几句话间,顾夕颜也明白了齐潇的心思,正躇踌着找个机会把地方让给他们兄弟俩,没想到齐懋生竟然要她见见齐潇。

    说起来,齐潇是他地小叔子,也应该见见才是。

    顾夕颜扶着段缨络的手站了起来,整了整衣襟,这才慢慢地走出了屏风。

    和上一次见到的有些不同。小嫂子好象又长高了一些,女人的曲线毕露,只是红着眼睛,脸色也显得有些苍白,想来是担心二哥的身体吧!

    齐潇只是很快地在顾夕颜身上撇了一眼,然后就恭恭敬敬地低头给顾夕颜行了一个礼,顾夕颜也忙给齐潇回了一礼。

    倚在迎枕上的齐懋生见状,笑道:“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夕颜,你上炕来吧,那个崔庆真是讨厌,喋喋不休的象个娘们,把你冻坏了吧!”

    屋里有火墙,身体上又披着毛麾,并不冷,只是坐在那里长时间不活动,有点僵而已。

    但齐潇在这里,她也不好意思就上了炕去和齐懋生腻歪在一起。

    顾夕颜笑道:“你们聊一会,我去看看厨房里都准备了些什么,三叔也劳累了一宿,就留在这里吃个早饭吧!”

    齐懋生就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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