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好孕:诚聘总裁夫人-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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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着画着,忽然头顶一片阴,方之淇抬头,见老七在地上插了一把超大遮阳伞。
方之淇心里一暖,“谢谢大哥!”
“怕你中暑!哪,水也给你提来了!你画吧,我准备中餐去了!”
老七放下水杯,便离开了。
……
两天后
一幅长1。5米,宽1。2米的菜园美景油画终于画好了,看着自己夜以继日完成的杰作,方之淇满心欢喜。
这幅菜园美景比上次的夕阳美景更胜一筹,不光是色彩的处理,还是神韵,都处理得很好。
方之淇迫不及待地想把这副画交给院长,早点证明自己的清白。
当然,她也就这么做了。
“大哥,我去送画了!”方之淇高兴地说。
“等下,大哥开车送你!”老七正在和朋友商谈着生意事,听着方之淇的话后,抬头喊住她。
“不用了,我搭的去!”
不等回应,便冲出了门。
一个小时后
方之淇抱着画,来到了院长家门前,门铃响了许久,都没人开。
正在她徘徊之际,顾心仪走了过来。
“咦?方之淇,你找院长吗?”
“是的!顾教授,你知道院长去哪了吗?”方之淇问。
顾心仪沉吟一会,说:“应该是去乡下采风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说着,眼神瞥向方之淇手里画。
“我来送画。”方之淇实诚地说。
“哦!院长一时半会回不来,你改天再来!”话顿了几秒后,又一脸好心肠的样子,说:“要不我替你给他?省得你来回跑,反正我就住院长隔壁。”
顾心仪的话听不出漏洞,而且看上去确实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方之淇将手里的画递给顾心仪,感激地说:“谢谢您,顾教授!真是麻烦您了!”
“哪里,哪里,举手之劳而已!”顾心仪接下画,笑得明眸皓齿。
……
方之淇原路返回,想到马上就能上学了,兴奋得难以自恃。实在是太想念课堂了,她恨不得下一秒,院长就打电话来,叫她去学校上课。
回到菜馆,方之淇开始收拾画画工具,为上学做准备。
一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半天过去了,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
方之淇一直没等到院长的电话。
等待是最漫长的煎熬。
在这几天内,方之淇整颗心都悬着,吊着,那种被动而又充满期待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有人说:人很多时候不是被失望所伤,而是被希望插了把刀,慢慢放血。
今天是第四天了,马上一个星期就过去了,方之淇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无止境的等待,于是一口气冲进美院,找到院长。
“院长,我的画,你看到了吗?”方之淇焦急地问。
“你的画,我看到了!很让我失望,现在我也不会相信你任何一句话了!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美院了!”
院长脸色一冷,最初的冷漠和疏离又一次攀爬在眸子深处。
这是不是在做梦?
方之淇惊怔住,她简直不敢相信她的画不受院长认可。
这……这……这不可能啊?那幅画是那么的完美,她几乎找不到瑕疵,可为什么院长看不上呢?
为什么?
为什么?
方之淇鼓着大大的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院长,追问道:“院长,你确定那幅画令你失望?”
“不仅是你的画,就连你的人也令我失望!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还事,没有闲工夫陪你瞎折腾!”
院长已经开始赶人了。
方之淇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一次被湮灭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院长为什么看不上她的画?
为什么不给她上学的机会?
她有那么差劲吗?
……
方之淇在心里喃喃自语。
失魂落魄地从美院出来后,望着眼前的车水马龙,她不知该走向何处,她的生命里又一次充满黑暗,而未来更是遥不可及,一片迷茫。
她怎么办?
谁来告诉她怎么办?
下一秒,忽然脑海里闪过上官楠的脸,对,就是上官楠的脸。
此时她好想他,好想听听他那磁性的声音,好想告诉他心里的委屈,好想告诉他此刻她有多需要他。
可看着那串熟悉的号码,方之淇又犹豫了,她怕打扰到他,她知道这段时间他忙得焦头烂额。
不给他打电话吧,可她心里又想念的很,需要的很。
一时之间,屏幕亮了又黑,黑了又亮。
半晌之后,方之淇一鼓作气,按下了上官楠的号码。
“嘟……嘟……嘟……”
电话响了许久,上官楠都没接。
方之淇顿时泄气了。
此时,另一端的上官楠正在会议室开会,因走得急,手机落在办公室。
工人伤亡的事已经处理好了,但弘法寺的坍塌,至今还没有找到原因,而最近海纳的业务也受到严重的影响。
上官楠为了这些事,忙得不可开交,可气的是上官源,一进夜店,就忘了正事,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看着上官源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上官楠真想一刀砍死他。现在公司的烦事堆得像座山,他却还有闲情玩女人。
“副总裁,我给你的时间是一天,你花了五天,无功而返!现在该是时候退出了,是自行请退,还是公司公开宣布,你二选一吧?”
话音刚落,上官源连忙求饶,“侄子,哦,不,总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就最后一次!”
上官楠怒不可遏,还有脸面求饶?怎么不去死啊?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天天就知道跑夜店玩女人!你看看你,哪一点像海纳集团的副总裁?”
一番呵斥的话令上官源无地遁行,虽然年纪比上官楠只大两岁,但他的辈分却摆在那。如果上官楠只是私底下说他,那他倒不会如此尴尬。
可今天上官楠却当着众人,毫不留情面的指责他,这让他的面子没地方搁了。
“我再怎么不像话,也是你的叔叔!你骂我的同时,也就在骂你的爷爷!你不顾及我的脸面,也得顾及你爷爷的脸面吧!”上官源动怒。
上官楠冷哼一声,“帮理不帮亲!要怪只能怪你太无能!”
上官源一张脸胀得通红,只见他霍地起身,阴冷地望着上官楠,一字一句地说: “好,我离开海纳,一个傀儡副总裁,要权没权,要势没势,有什么好稀罕的,哼!我还看不上呢!”
说完,甩袖离开。
……
一个小时后,会议结束了。
上官楠疲惫地回到办公室,望着窗外的夜色,突然想起已有几天没见到方之淇了,于是拿起手机,准备给她打个电话,以解想念之愁。
屏幕一亮起,上官楠便看到几个未接电话,而且都是来自方之淇的。
上官楠心里既惊喜又紧张,惊喜的是她主动打电话给他了,可紧张的是,她是不是又出事了,不然怎么打那么多电话。
不敢再想下去了,上官楠立即回拨过去。
手机通了,响了许久,才被接起。
“喂,淇!”
“喂,淇,在吗?”上官楠不安地叫道。
电话另一端依旧是沉默。
………………………………
第一百四十四章 真相大白
就在上官楠忐忑不安,以为方之淇又出了意外时,方之淇说话了。
“楠,我在。”
听到她的声音,上官楠松了一口气。
“你还好吗?”
“我……还是那样吧!”
本想说她一点都不好,可话到了嘴边,方之淇又咽了下去。她不想让他担心,不想给他添麻烦。
“你打电话时,我在开会,手机落在办公室了。”怕她误会,上官楠解释道。
“哦!”
此时的上官楠既窃喜又懊恼。喜的是方之淇终于主动打电话给他了,恼的是他居然忘记把手机带在身边了。
也就是从这次起,上官楠的手机从来没有离开过身,哪怕洗澡也带着。
“这几天你很忙吧?”方之淇问。
“是很忙!等我忙完这阵,就去看你。”
方之淇不忘叮嘱道:“那你要注重身体,尤其是你的胃,记得吃饭!”
上官楠心里甜蜜蜜,“好,我会听你的话!你也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好好想我!”
“恩!那我挂了,不打扰你工作了!”
“儿子还好吗?”上官楠突然问道。
方之淇一顿,心里纳闷道:他还不知道孩子回上官家了吗?是他一直没回去,还是上官正德将孩子藏起来了?
方之淇试探性的问:“你是不是一直都住在公司?”
“你怎么知道?看来我们俩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上官楠嘿嘿一笑,文绉绉地来一句。
方之淇顿时明白了,嘴上却说:“是啊!咱俩心有灵犀一点通!”
“淇,我想你!”上官楠动情地说。
方之淇在心里默默地回道:“我也想你!”
随后,忽然想到弘法寺的事,便问道:“弘法寺坍塌是不是和我当初设计的外观有关?”
“不是的,要是按照你的外观来设计内构,那可能就不会坍塌了!”上官楠长叹一声。
虽然还没查出,和尚提供的设计图纸有哪里不妥,但上官楠十分确定就是设计图出的问题。
听到不是因为她的图纸,方之淇心里松了一口气。几天来,一直压抑在胸口的蚀气,终于烟消云散。不过,随之而来的是满满对他的担心。
“那有没有查出具体原因呢?”方之淇问。
“还没有!建筑材料都没问题,工人也没问题,我怀疑是那设计图纸,可看了几天,就是没看出端倪。唉!”上官楠又叹了一口气。
方之淇的心也跟着高高提起,她从未见过上官楠如此唉声叹气,看来这次的事情很棘手。
“图纸很复杂吗?”
“嗯!设计得很宏伟!”
“那问问图纸设计者,看他怎么说。”
“他不见了!”
方之淇狐疑,“他能设计得如此宏伟,那肯定在建筑设计行业有点名气,怎么会找不到呢?”
“他来向我献设计图纸时,是个和尚打扮,并以方丈身份自称,但副总裁是在夜店认识他的。”
“很诡异,像是刻意的接近!楠,画下他的头像,找个有点名气的老方丈问问。”方之淇建议。
“好,就照你说的办!哦,儿子还好吗?”上官楠又问及孩子。
为了他能安心工作,早点解决弘法寺坍塌的事情,方之淇决定不告诉他上官正德抱走孩子的事。
“孩子很好,你安心工作吧!我挂了,再见!”
说完,方之淇立马挂断电话,生怕上官楠说要听孩子的声音。
之前是想让他安慰自己,可现在变成了她给他出主意了。不过即使没有和他谈起她的事,但和他聊了一阵后,她的心情好多了。
上官楠心情极好,所有的烦恼和疲惫瞬间消散,放下手机,拿起铅笔,开始一边回忆,一边画下那个人的头像。
……
翌日一大早
上官楠开着车朝南门寺一路疾驰。如果问S市里名气最大的方丈是谁,那肯定是南门寺的方丈。
上官楠昨晚想了许久,觉得还是非找南门寺的方丈不可。一则是上官正德陷害父母的事,需要从方丈的嘴里得到更详细的东西;二则是他人脉广,尤其是各个寺庙的情况,他几乎一清二楚。
两个小时后,南门寺到了。
登上两千九百九十九层石阶后,上官楠便一眼看到方丈和一位朝拜者在说些什么。
上官楠紧了紧手上的素描头像和弘法寺的设计图纸,朝方丈走去。
“阿弥陀佛”
方丈单掌立于胸前,左手拨着佛珠,见到上官楠,微微颔首。
“阿弥陀佛,方丈,我可以私下和你聊聊吗?”上官楠双手合十。
“施主,请跟我来!”
上官楠跟着方丈,沿着一条林荫小路来到他的禅房。
“施主,请坐!” 方丈抬手对着一侧的蒲团,示意上官楠坐下来。
上官楠在蒲团上盘坐下来,两人又是四目相对,这个情景和去年的那天一样。
方丈认真地端详着上官楠,发现他的眸子和去年一样,漆黑如墨,深如潭底,让人望不穿,看不透,那种‘仇恨’依旧在,不过今天却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焦急’。
“不知施主找老衲所为何事?”方丈拔动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