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好孕:诚聘总裁夫人-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官楠浓眉迅速舒展开来,心里一喜,长腿迈了进来,丝毫不觉得刚才自己有多狼狈,狗腿的笑了笑,道:“谢谢!”
说完,长手一按关门键,电梯门在两人的注视下渐渐的合上了,也阻隔了外面的一切,狭小的空间只能听到两人不同于平常的呼吸声。
上官楠似乎闻到了空气中都散发着方之淇身上独有的山茶花香味,令人不由地心猿意马。
然而方之淇看到西装革履的上官楠,顿时后悔自己的心软,她感觉有他在的地方,仿佛四周的空气也都变得稀薄,警觉地盯着上官楠,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戒备,“你进来干什么?”
上官楠顿时有一种挫败感,即使他的身份和外表令无数女人神魂颠倒,但在方之淇面前丝毫不为荣,反而一股从未有过的自卑感油然而生,黯然伤神的眸子紧盯方之淇,许久,才低沉的唤道,“方之淇!”
说完,漆黑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紧张和害怕,他害怕方之淇跟他划清界限,害怕今天之后再也见不到她。同样,站在她面前,他紧张得不知所措,明明有很多话想和她说,可就是说不出口,平时巧舌如簧的他今日却是嘴笨得简直不是自己的了。
“对不起!”一肚子的话,说出口的却只有这三个字。
可是天知道,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跟人道歉。
说完,一脸祈求和不安的望着方之淇,犹如做错事的孩子祈求父母的原谅。
似乎是他突如其来的道歉,似乎是他脸上的那抹祈求,方之淇慌乱的心渐渐安定下来,脸色也慢慢的恢复正常。
这家伙是怎么了?难道真是良心发现?
“叮!”电梯门开了,三人皆是一懵。
“楠,你们这是?”门外的顾盼盼率先回过神来,强忍着心里的不安,不解地问道。
方之淇双眸四处躲闪着,像是有一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去恰谈一项业务。”上官楠随便撒了个谎。
顾盼盼狐疑的看着面前的两人,心里纳闷道:方之淇是海纳的员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方之淇,你现在在海纳上班?”顾盼盼越过上官楠的视线直接看向方之淇,第六感告诉她眼前的两人定有秘密。
方之淇慌乱的走出电梯,听到顾盼盼的话后,眼眸不由地瞟向上官楠,见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方之淇心里有点说不出的味道,不过想了想,她还是点头嗯了一声。
顾盼盼垂在身侧的手倏地紧握成拳头,连指甲掐进肉里都丝毫没感觉到痛。如果不是今天自己碰到了,他们是不是不会告诉自己他们还有联系。
“盼盼,你来公司有事吗?”善于察言观色的上官楠迅速转移话题,问道。
即使心里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撕开脸面去质问他们,但顾盼盼还是强力隐忍着,不仅如此而且还做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既然你有事要忙,那就算了,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
说完,心里带着一丝紧张,她害怕听到‘好,你去吧!路上小心!’之类的话,其实她也是在赌,赌上官楠是否真的狠心让患有严重心脏病的她一个人前往南门寺。
“去哪里?”
上官楠话音刚落,顾盼盼立马回道:“爷爷叫我去南门寺敬香,说是为上官家族祈福。你去忙吧,我一个能行的,就是路途遥远,晚上不知道能否赶回来。”
说完,一双漂亮的明眸忽闪忽闪的,像是毫无心机,十分乖巧懂事的女孩一般。
这样一副处处为人着想的女孩有哪个男人舍得丢下呢?即使不爱,也不愿意一个深爱自己的女孩为了自己的家族平安,不顾自已的身体甘愿冒险,更何况刚刚他的话都是骗人的,今天他根本没有业务要恰谈。
不过想到那个南门寺,上官楠的脑海里闪过一个激灵,“我陪你去吧,南门寺离家有四百多公里呢!你只身前往,我也不放心,恰谈业务的事,我安排袁经理去。”
想到那位名义上的爷爷,上官楠真说不出的恨,心里不由地冷哼道:真是没事找事,生前干太多的缺德事,现在烧香有用吗?只不过是慰藉自己的心灵,如果佛能保佑一切,那还要那么保险公司做什么。
话音未落,顾盼盼内心一阵雀跃,不过表面上还是微微皱眉,故作犹豫的说:“那你的工作?这样会不会影响到你?”
“不会,走吧!”面对着顾盼盼一张善解人意的脸庞,上官楠的心不禁一软,柔和的说道。
说完,侧过脸,故作正经的对一旁的方之淇交代道,“我等下跟袁经理说一声,你先回办公室吧。”
闻言,方志淇冷笑一声,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袁经理是谁她都不知道,不过竟然不粘着自己,他爱干嘛就干嘛,这不是正如她的意了吗?
想到可以轻松的耍掉上官楠,方之淇忍不住的在心里拍手叫好,心想:今天顾盼盼来得太及时,她正愁着如何摆脱霸道的上官楠呢!冷睨了一眼上官楠,微微颔首,十分配合的说道:“总裁,你就放心陪夫人去吧,我会和袁经理把这项业务做好。”
为了顾盼盼不受伤害,为了自己尽快离开这,方之淇不得不配合他演戏。
戏演得天衣无缝,就连聪明机灵的顾盼盼都没查出异常,反而是一脸欣喜的挽着上官楠的手臂,高兴的说道:“楠,谢谢你!”
望着面前的夫妻俩人,一个脸上绽放着幸福甜蜜的笑容,一个宠溺的望着眼前的人儿,方之淇心里一阵复杂,一方面看到昔日好友的幸福好像全是假象,她真的好想告诉顾盼盼,上官楠的话全是骗人的,可又不想破坏顾盼盼脸上的那抹笑,还有一点,她不确定,也许上官楠是真爱顾盼盼的,只不过男人嘛怎么会为了一个无法满足自己的女人而守身如玉呢!
“谢我干什么?这是应该的,咱们走吧!”上官楠轻拍了一下顾盼盼的手背,嘴角含笑的说道。
说完,瞥了一眼方之淇后,携着顾盼盼离开了。
看着远去的背影,方之淇自嘲的笑了笑,前几天看到上官楠为自己吃醋,她还以为上官楠是爱上了自己,搞得她惶恐了几天,她唯一怕伤害的人就是顾盼盼,不过今天她算是明白了原来在上官楠的心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玩偶,是一个男人发泄的工具。
有了这个认知后,方之淇更加下定决定要远离上官楠,最好不要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出现,虽然顾盼盼由于身体的原因,不能满足他,但方之淇觉得爱情是自私的,每个女人都不愿和别的女人分享着自己的男人。
……
南门寺座落于S市和T市的交界处,其实确切的说是两座大山的交界处,远远望去,但见双峰并峙,巍巍然直插云宵,真如一只巨大的骆驼在天地间缓缓行进。山上千年翠柏,百代古松,蓊蓊郁郁,遮天蔽日。深涧高岗,危岩悬壁,山势十分险要,据说古时候有个名气大振的土匪窝就藏龙卧虎于此,但不知是从何时起土匪窝改成佛教徒的朝佛圣地了。
听说南门寺的菩萨都很有灵气,因此朝拜者们不远千里,慕名而来。放眼望去,南门寺就像天宫一样。那一排排、一栋栋的建筑物映入人们的眼帘。登上两千九百九十九层石阶后,可以见到这里香烟缭绕,络绎不绝的朝拜者赶到这里,他们双手合十,举过胸、额、头,然后平扑在地上。
上官楠从不信教,唯一相信的就是科学和自己,这次除了陪同顾盼盼外,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就是他要找到方丈,打听当年父母的情况。
父母去世时,他当时只是个九岁的孩子,在他的记忆里,父母是非常相爱的,但爷爷也就是上官正德,并不喜欢母亲,时不时数落和谩骂母亲,甚至心情不好时常将母亲当出气筒,为此父亲常和爷爷大闹起来,可后来不知怎么了,他们却离奇的死于一场车祸。自从父母死后,上官正德便年年来南门寺敬香,不仅如此,而且为这座寺庙捐赠了不少财力和物力,说是为了保佑上官家族,但上官楠觉得如果真说一毛不拔的铁鸡公——上官正德是信佛教徒,那还不如说他是有目的的。小时候和上官正德来过几次南门寺,让他感到奇怪的是每次上官正德敬完香后,单独和方丈在禅房内密谈几个小时,他们到底在谈什么?上官楠隐隐觉得上官正德和方丈之间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和他父母出事有关。
敬完香后,上官楠指着一旁的诵经房对顾盼盼说道:“盼盼,你先在诵经房内等我,我去找方丈有点事!”
顾盼盼满腹疑惑,但还是没有说什么,听话的点了点头。
………………………………
第二十八章 询问方丈
方丈的禅房在敬香寺的后面,上官楠凭着记忆沿着一条林荫小路来到一间禅房外,望着四周的绿树青草,烂漫的红花,以及整个禅房似乎都掩没在绿树红花之中,真令人想不到的是,外面寒冬腊月,这里却是繁花似锦,上官楠不由地想起一句诗,叫做“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敲响门,听到应声后,上官楠便急急的推门而入。
方丈正盘坐在蒲团上,左拇指拔动着佛珠,右手有节奏的响着木鱼,两眼微闭,嘴角嗫嚅,像是在虔心诵经。
“方丈,好久不见!打扰了!”上官楠微微俯首,低沉的说道。
方丈微微睁开眼,见面前的人气宇不凡,眉宇间似乎有几份那个人的长像,方丈心里便了然,心想:该来的还是会来,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施主,请座!”方丈放下手里的木鱼棒,抬手对着面前的蒲团,示意上官楠坐下来。
“谢谢方丈!”上官楠双手合十,微微颔首。
说完,也不客气的便在方丈对面的蒲团上盘坐下来。
四目相对,上官楠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方丈,此时坐在自己对面的方丈好像与记忆中的没什么变化,按时间算,方丈应该差不多70岁了吧!不知是真成佛了,还是环境能让人凝神静心,在他脸上丝毫看不到岁月的衰老。
同样,方丈也在坦然自若的端详着上官楠,漆黑如墨的眸子深如潭底,让人望不穿,看不透,不过见惯人生百态的方丈还是看到了一丝不好的东西,那叫“仇恨”。
“不知施主找老衲所为何事?”方丈依旧拔动着手里的佛珠,率先出口问道。
“我有一事不明,想请问方丈。”
“施主请说!”
“方丈是否清楚二十年前上官洵与何婉儿的那场车祸?”
上官楠一边说,锐利的眸子一边紧盯着方丈,想从方丈的脸上看出一点异常,可无论他看多久,方丈依旧面不改色,沉静的让上官楠以为自己先前的猜测是错误的。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方丈平静的说道。
“方丈说的道理,我懂,可是作为上官洵和何婉儿的儿子,我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上官楠反驳道,说话的嗓音不由地大了一个分贝。
方丈也不恼,放下手里的佛珠,缓缓起身,将桌上的壶盖揭开,随即将茶置于壶内,注入热水,待片刻,再倒出来。
淡淡的茶香在禅房内弥漫开来,方丈将倒好的热茶递给上官楠。
初冬喝杯热茶,不仅暖身,而且暖心,可用在上官楠身上丝毫没起到作用。
见方丈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泡起了茶,一时之下上官楠心里有点不舒服,素来不喝茶的他象征性的轻轻的押了一口,二十年来心里一直纠结于父母车祸的事,如今不管再幽香的茶都无法安抚他焦躁的心。
“世间的一切,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无论快乐也好,痛苦也罢,只有放手过去,才能享受眼下美好的幸福生活。”见上官楠有点不耐烦,方丈没有直接给出答案,只是娓娓的说出一番哲理。
“方丈,俗话说: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理解不了我的心情!”
上官楠微微动怒,心想:搞了半天,原来方丈压根就没想要告诉自己。不是说出家人都以慈悲为怀吗?怎么方丈就不同情同情我呢?
“茶的味道怎么样?”方丈不以为然,说话的口气依旧如初,心平气和。
“一般般,平时我不怎么喝茶,多数喝咖啡。”上官楠真有一种无力感,翻了一白眼,淡淡的说道。
方丈笑了笑,似乎上官楠在他的眼里只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孩子有脾气了,大人无非就是看在眼里,丝毫不与他计较。
“一杯茶,佛门看到的是禅,道家看到的是气,儒家看到的是礼,商家看到的是利。实际上茶就是一杯水,给你的只是你的想象,你想什么就是什么。心即是茶,茶就是心。”方丈自顾自的,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