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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暴君的宠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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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寺在一旁说:“郡主喜爱这花,日日亲自浇水,种好的第二日就让奴婢找来好些关于金银花的书,细细研究,就怕有一点闪失这花儿养不活。”阿寺也蹲下来,“不过现在好了,不仅活了下来,还长得极好。”
  说搭花架就搭花架,阿寺命小宫女找来花匠,并带着竹条。
  花匠正要动手的时候,嘉诺拦住她,“我自己来。”
  张妙仪:“诺儿,让花匠来吧,你怎么能做这种粗活呢!”
  阿寺附和:“是呀郡主。”
  嘉诺依旧不肯,她得亲自动手让花神看到自己的诚意,好让她的愿望实现,让她和二哥哥一辈子在一起,永永远远不分离。
  两人始终没拗过嘉诺,只好在一边皱眉看着。周围还站着一众宫女和小太监,各个眼睛都睁得大大的。
  嘉诺不会,虽然花匠在一边分说,但她手脚生疏得很,一根竹条要弄好多下才合格。
  突然,食指刺疼,嘉诺眉头皱起,张妙仪见了立马上前,一脸紧张地问:“诺儿,怎么了?”摊开她的小手,才见食指被锋利的竹条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渗出来。
  阿寺:“快,去叫御医来。”
  有小太监应声领命,走到外殿的时候正好碰见宇文允,见小太监神色焦灼,脚步匆忙,问:“怎么了?”
  “郡主搭花架割伤了手,奴才去请御医。”
  小太监刚说完割伤手,宇文允便加快步伐往后庭走,花|楼下,嘉诺站着,旁边张妙仪拿着她的手在吹。
  宇文允眉头一蹙,眼神也发暗,过去一下便抢过嘉诺的小手,指头有血迹,他心脏募地泛疼。
  嘉诺看着宇文允,方才还能忍着,现在彻底忍不住了,带着一点儿哭腔的软糯声音朝他撒娇:“二哥哥,好疼呀。”
  下一息,宇文允便把她受伤的食指含进嘴里,他将腥甜咽下。
  嘉诺手颤了一下,但暖暖的温度包裹着,好似没那么疼了。吮两下,宇文允才拿出来,又细细检查伤口看有没有细刺在里面,确定没有了,对着跪了一地的宫人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要郡主自己动手!”
  愤怒的语气,冷寒摄人。宫女太监们别说不敢回话了,大气都不敢出,额头紧紧贴着地面。
  “不是,二哥哥你别怪他们,是我自己非要搭的。”嘉诺解释。
  “阿寺,你不知道拦着吗?!”宇文允又把矛头指向阿寺。
  嘉诺看宇文允一张脸冷森森的,气极了,她又道:“更不怪她,二哥哥好了,我也不是那么疼,只是一点小伤而已。”
  她怕二哥哥会罚阿寺。
  “你别罚她们,也不要罚阿寺。”
  此时,御医快步赶来,回到殿中,清理伤口后,撒上药粉,然后再包扎好。之后御医又留下两一盒药粉和包扎用的绵纱。
  “郡主无碍,伤口不深,一日换两次药,两三日便可恢复。”御医道。
  宇文允捏着她另一只手轻揉,总算是松口气。站在一旁张妙仪也暗自舒口气,微蹙的眉头展平。
  再看宇文允把嘉诺抱在怀里,像是护着珍宝一般,还有方才宇文允刚到的时候,一把就把嘉诺的手抢了过去,给她吮血既紧张又心疼的神情,而诺儿,也这般依赖宇文允。
  张妙仪藏在衣袖里的手渐渐握拢成拳,指尖用力掐着手心软肉。
  “既然诺儿无事,那妙仪便告退了。”张妙仪福身。
  宇文允冷声应答,看也不看她一眼。
  人走后,嘉诺从宇文允身上起来,又往后庭去。宇文允跟上,“诺儿,你还要做什么?”
  她看着一地的竹条,还有那两两一组的花苗,道:“我伤了手,这下不能搭花架了,可怎么办呀?”
  “让花匠来搭。”宇文允说,还没走的花匠便立马上前来。
  嘉诺急道:“不行,别人搭的就没有诚心了。”
  宇文允一直记着嘉诺说鸳鸯藤许愿的事情,没想到小姑娘竟这般执着,他说:“那我搭可行?”
  嘉诺想了想,愿望也是与二哥哥有关的,她道:“嗯。应该行的。”
  然后嘉诺便在一边看宇文允拂起袖子搭花架了,花匠亦在一旁分说,他也照着做。约莫一刻钟,花架便搭好,宇文允又蹲下身子,把鸳鸯藤长出来的那节新藤用草叶轻绑在竹条上,以诱导藤蔓攀爬。
  天气有些热,宇文允额头出了层细汗,嘉诺拿着丝帕给他擦。
  “二哥哥,你真好。”心里欣喜,她盈盈浅笑笑,琥珀一般纯净的眸子里闪着光,灵动至极,一张小脸也鲜妍明媚。
  宇文允抬手手背拍了她额头一下,嘴角不自觉勾起。
  她努嘴一下,又抬步走“二哥哥,你饿了吗,我们去用晚膳吧。”说着,小手去牵身侧宇文允的手。
  宇文允躲开,并把手在她眼前一晃。脏兮兮的,全是灰尘和泥垢。他问她:“还要不要牵?”
  “好脏呀,不牵了。”说完,嘉诺提着裙摆,小跑到宇文允前面,粉白的一抹纤细倩影消失在回廊转角。
  宇文允冷斥一声,这是嫌他脏!可那清寒的眼却浮现出莫名的温柔。
  饭桌上,嘉诺才吃没多久,也不是很饿,小口小口的喝着汤。
  宇文允问:“愿望是什么?”
  “之前都和你说了,说出来就不灵验了,你怎么还问!”
  “那我猜猜。”
  嘉诺看向他,等他的猜想,心里腹诽,二哥哥不可能猜得到!只见宇文允慢条斯理的吃着菜,又喝汤。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要和二哥哥永远在一起,一生一世。”
  “你,你偷听了是……”嘉诺惊得眼睛大大的,觉着不对又立马抬手捂住嘴。
  宇文允:“我猜对了?”
  “不是!没有!”嘉诺道,加大的音量更显心虚。
  宇文允挑了一下眉,不再说什么。
  看嘉诺没吃两口,他往她碟子里夹菜,都是她平日爱吃的,又把一盏芙蓉羹推过去,“吃完。”
  嘉诺解释,“半下午的时候才吃过,不饿。”
  他还以为是他说了愿望她不开心了,所以才没胃口,听她这么说倒也放心了。
  最近天气热,晚上睡觉的时候,嘉诺不愿意在让宇文允抱,自己往榻里边躲,可宇文允也跟过来,最后她一双手撑在他胸膛将他抵着。
  “你不许过来!”她努着嘴儿,凶巴巴的。
  宇文允轻松拿开她的小手,一伸手臂就又把人揽到怀里来,指腹轻轻摩挲她小脸,“愿望猜对了是不是?”
  嘉诺咬唇,不说话。
  “嗯?”他又问,手指移到她柔嫩的唇上,不让她咬唇。那样嫩,他怕她会把自己咬破。
  “才没有呢!你自作多情。”嘉诺张嘴就咬他手指,但也是轻轻含了一下。他猜对了,那日每种下两棵花苗,她都是许的同一个愿望。
  此地无银三百两,看她那心虚的小动作,宇文允知道自己猜对了。埋头下去,又无比爱怜地轻吻她唇角。
  闹了一阵,嘉诺累了,宇文允也不强迫非要抱着她睡,只移过去离她近一些,侧身看她乖巧睡颜,静静听她清浅的呼吸声。
  他也无比期望着愿望能实现,嘉诺能一直陪着她,不离不弃。
  张妙仪回到寝殿,房门关上,一把摔了桌上的茶杯茶盏,觉得不出气,她又走到铜雀架前,拿起上面的花瓶瓷器,珊瑚琉璃就扔。
  月夫看得出,每次小姐见郡主都是极开心的,是在任何人面前都没有的发自内心的开心和喜悦,可回来,小姐总是不高兴,要发脾气。
  月夫不懂,小姐这是怎么了。
  他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小姐,你别生气了,奴好心疼。”
  张妙仪掐着腰间粗糙的大手,“你放开,滚出去!”
  “奴不放,奴是小姐的狗,小姐不开心,奴就陪着,取悦小姐开心。”尽管手已经被掐出了血,可他任然不放,反而贴得更紧,身体的疼痛让他愈加的兴奋。
  那处还在,此刻涨得紧,张妙仪转过身问他:“你不是告诉我,你已经是太监了吗?”
  月夫眼眶泛红,低哑的声音道:“那日,奴见小姐喜欢,见小姐享受,奴便改变了主意。”他把人往桌上一放:“奴再让小姐享受一回。”
  “你滚!我让你滚!”
  片刻后,红烛滟滟,张妙仪半撑着身子,眼里映照着一簇柔光,靡靡妖欲。书桌一晃一摇,将她摇上云天。
  耳畔回响月夫一声一声沉吟的爱语:“小姐,奴爱你,奴爱你,奴愿意将一切都献给小姐……”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时辰,或许是两个时辰。
  “小姐,为什么郡主让你既开心又生气?”月夫将张妙仪放上床榻。
  小姐享受过了,他自己背过身。
  张妙仪意识尚未全部回拢,懒倦地动了一下身子,说话的气息都弱弱的:“她挡我的路。”
  上次他说错话,小姐便打了他,这次他不敢再说要杀郡主,但是听到说郡主挡路,月夫眼神一凌。
  如果小姐为难做出选择,他可以帮小姐做选择,但是得背着小姐。
  这时,只听张妙仪又道:“你知道的,我的事情一向都是自己解决,你不能为我做决定。我要杀谁他也只能死在我手里,若我要杀郡主,你还得给我保护好她,让她在我面前死去。懂么?”
  可她会杀嘉诺吗?
  “奴懂了。”月夫答。
  “你快点完,小蛇饿了。”
  “是。”月夫加速,缓缓闭眼。
  嘉诺半梦半醒间醒来,发现宇文允又把自己圈在了怀里,一双手死死的抱着她,肚子隐隐作疼,她眉头蹙起。
  “二哥哥,你放开我。”因为疼痛,她声音极小极小。
  好似有感应般,宇文允立即清醒,“怎么了?”
  “肚子疼。”
  宇文允伸手探,嘉诺也感觉到了:“是葵水提前了,好疼呀。”
  “你先躺着,我让人去叫御医。”话未说完,宇文允便起身往外走。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他亵衣衣角上沾着她的血迹。
  阿寺在殿外守夜,见宇文允出来,她欠身行礼,低头时看到了他身上的血。
  “快去传女医!”
  “是。”阿寺见血便开始紧张,宇文允说的女医,她也听成了御医,还有皇帝身上的血,她只想着,是皇帝受伤要传御医。
  所以她抬步便跑,用最快的速度往太医院赶。
  宇文允回到内殿,给嘉诺倒了一杯热水,扶她起身:“诺儿,先喝口热水。”
  嘉诺喝完,宇文允又伸手,大手覆着肚子给她轻轻揉着,她额头上出了薄汗,身子却是冷的,唇色煞白,宇文允又躺下去,把她抱着。自己的一颗心也疼得收紧。
  “忍一会儿,女医马上就来了。”
  嘉诺已经疼的不想说话了,缓和几息后艰难开口:“我再也不吃冰酪了。”


第30章 
  宫中御医和女医不同; 女医更倾向于女子方面的病症,药箱里常备的药物也不同; 由于阿寺请来的是御医; 没有带着即时止痛的药丸儿; 要重新煎药; 耽搁了大半个时辰。
  阿寺被罚跪在殿门口。
  殿内; 宇文允给嘉诺喂药; 她从小就怕苦; 而这个药更是又苦又臭,她闭着嘴不肯吃。
  哄了一会儿,宇文允没什么耐心了,再看她疼得一张小脸煞白,眉头紧紧蹙着,便放冷了声音道:“喝不喝; 再不喝我就捏着你鼻子灌!”
  他既心疼她又生气。
  嘉诺抬眸看他; 一张好看的脸又冷又沉。
  二哥哥生气了。
  “啊。”她乖乖张开小嘴儿; 不闹了。
  实在是苦,比以前喝的任何一种药都苦。刚喝进嘴里; 嘉诺就吐了出来。
  “你自己喝,算着一口气灌下去。”宇文允给她擦嘴; 浓稠的褐色药汁弄脏了他的手。他也不嫌弃; 还凑过去亲了她嘴角一口,嗓音也变得温柔:“好不好,嗯?”
  嘉诺好像被蛊惑了; 答:“好。”
  然后接过来,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捏着鼻子,然后闭眼,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灌。喝完,宇文允拿清水给她漱口。
  “我想要吃蜜饯。”嘉诺苦得眼睛泛泪,水蒙蒙的。“嘴巴里好苦。”
  “等着。”宇文允出去给她拿。
  片刻后,蜜饯来了,嘉诺小手拿着碟子里的蜜饯吃,喝了药水,好像是没有那么疼了,阵痛变成了隐痛,还能忍受。
  方才没有注意到,嘉诺垂眸看自己的衣裳,一片红色。
  “阿寺。”她朝着外面喊。
  宇文允知道,她是想唤阿寺进来给她换衣裳,打断她,“别叫她,我给你弄。”
  嘉诺眼睛登时睁大,她那么多血,还要换月事带,二哥哥竟然说他给她弄。
  “二哥哥,不用了,阿寺来就好。”
  宇文允没说话,直接过来抱她去浴阁,水池前,他站着帮她解身上的脏衣服:“好点儿没有?”
  “好点儿了。”嘉诺垂眸,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灵活的解开她的暗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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