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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时法医的婚后手札-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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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也泡点,最近晚上睡不安稳。”时爷爷把杯子递过去。
  看着任臻把煮好的玫瑰花茶注入茶杯里,时爷爷站在厨房里掀开陶瓷盖轻嗅了一下花茶,冷不丁点评:“嗯,还凑合,不过比你时奶奶手艺还是差点,茶香味不足。”
  任臻姿态谦虚,听到这话一点没生气,把另一口锅里煮的冰糖炖雪梨倒进花茶里搅了搅,端起茶杯递过去,“我听时柏年说您总咳嗽,这玫瑰花茶能安神,冰糖和雪梨润肺,最近晚上天气凉了,爷爷喝点就早早歇下吧。”
  时爷爷轻轻应了声,端着茶杯轻轻啜饮了一口,提起婚礼的事:“我听小年说你母亲身体一直不太好,但既然你们小两口已经领证,你父母那边也该好好告知清楚,月底选个好日子请你父母出来吧,我时家必不会亏待了你,到时两家也可以好好商量一下你们的婚事,新婚不易推迟到来年,最好今年能把婚礼办了。”
  任臻应声,“我会给我父母说。”
  从厨房出来,时爷爷端着茶杯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手探进上衣兜里摸出一只老人机出来,戴上老花镜:“星星你过来,帮我看看我这手机是不是坏了,一晚上就没响过。”
  任臻关了灶台上的火摘掉围裙,噔噔噔跑出来,弯腰接过手机:“我看看。”
  任臻点开设置里查看,发现这手机的铃声和提示音都已经开到最大音量,她试着用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悦耳的铃声清晰的回荡在客厅。
  任臻把手机递回去:“爷爷,没坏。”
  “是吗?”时爷爷鼻孔一张,傲娇的冷哼了一声。
  时柏年看完戏,笑着慢慢走下楼,还不忘调侃出声:“爷爷,你要是想奶奶就主动给人打个电话,按我奶奶那个倔脾气,你就是抱着手机在我这里等一宿,它也不会响啊。”
  再一次被拆穿小心思,老人的眼睛瞪得像牛,时爷爷狠狠剜了孙子一眼,大手抓起桌上的茶杯起身:冷道:“不关你事,要有空多关心关心你媳妇,她今天走路像个鸭子,定是你没照顾好尽欺负人家了!”
  时爷爷说话的时候倒没觉得有什么,此言一出,稍稍回味几秒,顿时觉出几分不对味来。
  老人家脸上挂着尴尬,轻咳一声跟时柏年擦肩而过匆匆上楼,全当自己没说过这话。
  看来他们小两口日子过得好得很,瞧时柏年那贱嗖嗖的样子。
  不愧是他孙子,干得好!
  等时爷爷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时柏年下意识看向任臻的腿,他没控制好表情,刚想笑,余光看见任臻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直直朝他砸了过来,女人羞恼起来瞪着两只圆眼睛,“都是你,还笑!”
  时柏年反应快,侧了下头一把接住抱枕,轻轻笑着扔回她怀里,走上前倾身微微歪头打量她,男人的声线又低又哑,好听极了:“生气了?”
  任臻鼻腔发出个冷哼的音调,别开脸不接他的话。
  时柏年看着她的眉眼,一字一句:“昨晚是我没克制好。”
  任臻的脸颊莫名热起来,她一把推开他从沙发上起身,穿好拖鞋,哼哧哼哧往楼上跑。
  时柏年柔和的看着那道纤细的背影,迈着长腿三两步追上她的脚步,跟在她身后继续出声撩拨:“是我没有顾及到你的身体,让你受累了,需不需要我给你端盆洗脚水,顺便给你捶腰谢罪?”
  “不需要!”
  “你怎么这么不高兴?”
  时柏年跟着她走进卧室,奇怪她今天的反应,明明早上还好好的,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男人无辜的声音中又带着些许的委屈与不解:“昨晚明明是你撩拨我,怎么今天反倒不愿搭理我了?”
  时柏年伸手,温热的掌心轻轻圈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强势地圈在她腰后,把她往跟前带了带,潋滟的黑眸带着几分情。欲,侧脸吻住她的耳垂,炽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说每个音调时的震颤,他的声音性感的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我想和你做。”
  最敏感的地方被他碰到,任臻感觉那一刻自己的灵魂有一秒钟的出窍,但她到底是女生,脸皮又薄,他这话一说,特意强调是她先主动这一点,更是让人羞上加羞,无地自容了。
  她用力推开他的胸膛,虽然耳根上的暧昧气息随之而去,但灼烧感一时难以消散,任臻低着头,说出抗拒的话:“你出去!”
  时柏年身体一顿,火热的眸子逐渐变得澄澈清凉,像一片沉静的湖面,他看着她没动。
  气氛僵持了数十秒,时柏年垂下眼眸,身上的欲。火已经渐渐熄灭,只剩下胸腔里微刺的痛感。
  时柏年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拉起来,等任臻要挣开的时候他已经松开了她,只见他掀开床板,从床下的暗柜里翻找出来一个折叠垫铺在窗边的地上,他拿外套当枕头,一张简易的地铺算是成型,
  “你……这是做什么?”
  “我晚上就在这里将就着打地铺,不会再僭越,你大可放心。”时柏年说这话时垂下眼眸,神色有了细微的变化,很淡,看不出情绪。
  任臻趁着他铺床的空隙,默默去洗手间洗漱,再出来见时柏年已经在地铺上躺下歇息了,她咬了咬下唇,呆愣几秒才缓缓摸到墙壁上的开光。
  ‘啪’的一声,卧室照明灯熄灭,任臻的眼前一片漆黑,她伸出手试探着抓了抓空气,脚步慢慢向床的方向挪动。
  神游加上紧张,任臻算错了距离,小腿骨直直撞到了床角,那一声有些清脆,痛的她低低吸了口冷气。
  揉了揉骨头,任臻下意识看向时柏年睡觉的方向,虽然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依稀能在月光的映衬下看到他轮廓的剪影,时柏年纹丝不动,想必是已经睡下了。
  掀开被子,任臻躺进去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忘吃安眠药了,今晚又是这样的情形,就算她身体疲惫,却也完全没有睡意。
  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任臻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却没听到时柏年有半点动静。
  些许的失落感在她心口盘旋,鼓了鼓小脸,任臻抓住被角无意识地叹息一声。时柏年以前也算是比较关心她的,知道她晚上视力不好,就会开壁灯给她以防摔着,可刚刚她撞的那一下,他不但没关心她,甚至连动都没动,实在是……
  太冷血了。
  她是女生,自然在那方面要表现的扭捏些才显得矜持,就算是她刚刚矫情使小性子了,可他就不能再哄一哄她吗?
  她说不行就不行,他就不能霸道点霸王硬上弓?她是吃这一套的呀。
  任臻越想越后悔,越后悔越不爽,她好面,这样的事她怎么能主动开口。
  脑子转来转去,她翻身坐起来,这会倒是越发清醒了。
  按开床头柜的照明小灯,任臻掀开被子要下床,躺在窗边的人突然在她身后出声:“这么晚了不睡?”
  任臻猛地回头,惊讶地看着同样坐起来的时柏年,“你也还没睡啊?”
  “不太困。”时柏年淡淡应了声,看着她:“你在干什么?”
  “我,我睡不着,准备下去拿pad听故事。”任臻支支吾吾。
  时柏年站起来,抓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我下去拿。”
  “哦,那谢谢你。”
  时柏年没理她。
  看着他打开门走出去,任臻的手指悄悄蜷缩一动,视线缓缓定在那张地垫上,忽的,她贝齿一松,如秋水般明亮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她笑,觉得自己真聪明。
  两分钟后,时柏年拿着pad推开卧室门,看到她蹲在地上拿着块抹布折腾,不解地问:“怎么了?”
  任臻没回头,她把抹布随手一扔,起身,“哦,没事,不小心打翻了水杯。”
  时柏年见她重新上床钻进被窝,也没太在意,他把pad扔给她,顺手关掉床头柜灯,脱了拖鞋重新在地垫上躺下。
  任臻背对着他睁开眼,在黑暗中听到时柏年在他的地铺上倒吸一口气,她咬住下唇忍着笑,亲耳听见时柏年低骂了一声猛地坐起来。
  她把pad推到枕下,闭上眼一声不吭装没听见。
  大约过了半分钟,任臻感觉身下大床一沉,一双结实的手臂穿过被子从身后拢住她,时柏年下巴强势地压在她的颈窝里,嘶哑性感的嗓音恍若羽毛在心口振荡,挑逗中带着几分委屈巴巴:“我的床被你弄湿了。”
  他的段位高,任臻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令人浮想联翩的话,她顶着火烧的脸颊回头,“都说了是不小心!”
  时柏年嘴角勾了勾,温柔地笑:“慌什么,我不怪你。”
  他爬上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男性气息强势地把她牢牢包围。
  一只手不老实地在她后腰上一阵摸索,引得任臻阵阵颤栗,回头错愕地看着他,原本是想故意弄湿他的垫子让他跟自己睡一张床,却不想这男人是狼,如此来势汹汹。
  时柏年低头,轻轻吻上她的双唇,没有深吻,只是轻轻用唇描绘着她的唇形,“垫子湿了,我只能跟你睡了。”
  “你……”
  “嘘,爷爷在隔壁。”时柏年低头,咬住她的唇瓣。
  清醒的任臻不似昨晚热情主动,她只觉得浑身有电流划过,生理的反应吓得她不知所措,她无意识呻。吟,“腰,腰疼。”
  时柏年的动作顿了几秒,她听见他在她耳边低低地轻笑,还算克制了,手从她腿间缓缓撤了出来。


第35章 罗红霉素
  【今天; 我跟我暗恋的女神情感摩擦出了质的飞跃/愉悦】
  ——时柏年的婚后手札。
  夜深了,今晚有人注定无眠。
  简斯琪躺在床上; 把这两天关于非遗传承人的新闻都看了一遍; 跟梁艺璇竞争的任臻已经退出了候选人的角逐。
  如果说这件事是她职业生涯中一个很大的砍; 按道理她应该很伤心才是; 可今天年科长的种种表现; 这事倒变得不痛不痒了。
  她打开微信朋友圈百无聊赖地翻了翻; 看到梁艺璇今天又发了条链接; 这一次是条关于《传承者》节目的预测宣传,点进去在里面翻了翻,无意间开看到了任臻的名字。
  简斯琪以为自己眼花,定晴一看,非遗宣传员名单除去梁艺璇,最后一位便是任臻。
  她咬了咬唇思忖片刻; 拨通了梁艺璇的电话; 作为高中同学; 两人互相问候了几声,话题不知不觉被她引到任臻的身上。
  “她不是已经落选了; 怎么还会有资格上这种大型的节目?”
  “领导觉得她有能力呗,估计是觉得可惜。”梁艺璇那边蔫蔫地答; 倒不像是十分有兴趣。
  可简斯琪不知道对方的心思; 又继续说道:“她是不是有什么背景啊?而且我看她的作品也不是很好。”
  “没听说有什么背景,父母一个是石匠一个是提前退休的教师。”
  “她是色盲,况且已经退出竞选; 但突然又上这样的节目,网友难免会高看她的能力水平,会对你产生影响的吧?”简斯琪火上浇油,试探道。
  “斯琪。”梁艺璇在那头突然打断她。
  “嗯?艺璇你说。”
  “你是不是跟那个任臻有什么过节?”
  简斯琪浑身一顿,她抓住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没,没有啊。”
  “是吗?”梁艺璇拖长了音调,“既然没有就别再跟我提这个人了,免得让别人以为你是想借我的手整死她。”
  “我没有这样想。”
  “没有最好。”梁艺璇的声音冰冷,没有意思感情:“斯琪,你跟我是高中同学,我对你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虽然我不知道你跟她有什么过节,但凡是还是大度些好,每天活在好强和自尊心里,我都替你嫌累。”
  “你要想跟我这个老同学还联系,以后就别再跟我提她,要报复就自己去报复,但歧视色盲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是不想再用了。”
  简斯琪垂下手,看着黑掉的屏幕,她用力捂住砰砰砰快要冲波胸腔的心脏,当一切心思被拆穿,她此刻只觉得无地自容和羞耻。
  ——
  任臻晚上睡得不是很安稳,身旁睡个熊一样的人,多少有些别扭和不自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她悄悄下床上过一次洗手间,回来时因为看不清,还是弄出了些动静。
  时柏年无意识睁了睁眼,在黑暗中看到她躺下,一只手臂环上去抱住她的腰,颀长的身体侧翻紧紧压着她,他没有穿上衣,滚烫的男性气息满满萦绕着她。
  任臻被他的动静惊了下,微微侧脸,“我吵醒你了?”
  时柏年搭在她身上的手轻轻隔着被子捏了捏她的腰,他嗡声:“几点了?”
  “五点多一点,天还没亮。”
  时柏年的手慢慢探进被子里,近距离地给她按摩酸痛的腰,”那时间还早。”
  虽然有些困倦,但他觉得做。爱这种事要比睡觉重要的多,这样一想,他瞬间就精神了。
  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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