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的话-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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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朵急忙走过去拦住,“不用了,谢谢你们,已经有人替我搬了。”
她拒绝的意味很明显,几个人互看了眼,气氛有些尴尬。
“你别怕,我们也是这个学校的。”有人解释着。
说话间,陈然从楼上下来,恰好看到这一幕。
他神色绷紧走过去把温朵拉到身后,身高优势让他站在那里有种迫人的气势。
“你们有事吗?”
他对温朵的维护意味很浓,那几个人互看了眼,就明白过来。
感情早就名花有主了啊。
哎,可惜。
于是不再过多纠缠,纷纷离去。
待人走远,陈然转过身,垂眼看着温朵,“你都不会拒绝吗?”
“我拒绝了啊,但是这些学长很热情,我又不太好说那些过分的话。”温朵眨眨眼,表情无辜。
陈然气结,顿了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把温朵的东西全都搬上楼之后,他冷着脸离开。
等了几天,宿舍里的人纷纷来齐,四个人出去吃了几顿饭之后,已经奠定了团结的革。命友谊。
陈然似乎很忙,温朵好几天都没见到他。
等报道完毕,新生军训开始了。
温朵是个懒性子,能躺着绝对不坐着,让她在酷暑下站标准的军姿,对她来是一种折磨。
第一天结束,她就觉得自己要死在训练场了。
一回宿舍就躺在床上不想动,可是她又不想认怂,最终坚持了几天,肤色都黑了一个度,还是陈然看不下去,主动找辅导员给温朵请了假。
宿舍里的人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纷纷对陈然竖起了大拇指。
男朋友能过做到这个份上,简直是让人心生羡慕。
何况,这个男朋友还是在这届新生中出类拔萃般的存在。
陈然的大名在军训第一天就在新生中传开,长得帅气质轩昂,多少小姑娘在军训的时候,对着他的侧脸垂涎三尺。
偏偏他还极为爱惜羽毛,连一个眼神都极为吝啬。
所有的温柔都留给了暴殄天物不知珍惜的温朵。
后来,当陈然荣登新一届学生会主。席的时候,心里对温朵的酸意更是达到了鼎盛。
走在校园里,温朵都能感受到那种充满怨念的眼神。
。。。
陈然害我!
大一的课程,比温朵之前设想的要密集很多,一天好几个教室来回跑,晚上还有令人发指的晚自习。
临近圣诞节,学校热闹不少。
陈然这边要不时的关注着温朵,还要忙着学校各种晚会。
分身乏术,当圣诞节那晚,他好不容易脱身去找温朵过圣诞节,却找不到人。
站在女生宿舍楼下,看着连电话都不接的温朵,他潜藏了许久的那种戾气终于控制不住的散发出来。
晚上十二点,酒吧里的气氛正浓,圣诞主题的party为这个夜晚更增添了每一种可能。
温朵抱着酒杯,头上戴着麋鹿发箍,在五光十色的灯光里一闪一闪的。
为了呼应主题,她今天cos了小麋鹿的妆容,十分可爱。
她们一个寝室的都出来了,这会儿喝的有些多。
“来啊,冰冰继续喝!”温朵把就酒杯倒满,十分豪放的一饮而尽。
今天好不容易趁着陈然不在,偷偷跟舍友跑了出来,温朵自然是要玩够本才行。
有人端着酒杯想过来搭讪,被几个人直接无视,对方倒也没有生气,客客气气的离开。
灯光昏暗,温朵没有注意到旁边不远处,陈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冷着脸站在那,目光平静的看着她。
还是同寝室那位叫秦冰冰的女生无意看到了他,这一看不要紧,酒意瞬间就下去了一大半,站在那里不敢动。
“喝啊,冰冰,你别愣着啊,今天就是要不醉不归!”温朵吆喝着,随意的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原本吵闹的一桌,顿时安静下来。
只剩下耳边那震耳欲聋的音乐。
温朵还保持着倒酒的动作,酒杯溢满玻璃杯,滴在了玻璃桌上。
“你。。。。。你这怎么来了?”温朵找回自己的声音,手忙脚乱的把杯子放好,双手背后,瞬间恢复乖巧。
她眼神四处乱飘,根本都不敢看陈然。
她身后的几个人抱成一团,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陈然的表情看上去太可怕了!!
妈妈,我要回家!
可是这个时候没人能见她们心底的呼喊,以至于等陈然冷着脸把温朵带走的时候,她们还有劫后余生的感觉。
这一刻每个人的心中都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以后再也不会受温朵煽动了!!
温朵被陈然拉着一路走出酒吧门口,冷风一吹,酒意上涌,整个人都有些热。
陈然一言不发的把她塞到车里,胡乱系上安全带,等把人安置好了之后,他扶着车门,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的眼神有些凉,看着温朵冷笑出来,“行啊,学会喝酒了?还来这种地方?”
温朵出于本能,老老实实端坐在椅子上,抬眼看着陈然,咧嘴一笑,“我已经成年了。”
表情单纯无害。
陈然的眼神暗了暗,喉咙滚动,“行,行。”
他的眼睛从她被奶白色袜子包裹的双腿上,来到她饱满嫣红的嘴唇,单手扶着车门,探身,带着惩罚似的咬了上去。
温朵睁着眼睛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凛冽气息,他的唇很冷,让她忍不出瑟缩了下。
嘴唇吃痛,温朵惊呼出声,抬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陈然,你别欺负我喝了酒什么都不知道。”她眼睛明亮。
“那你现在醉了吗?”陈然后退半尺,目光沉沉。
“没醉。”温朵抿着唇。
“恩,知道了。”陈然的声音又凑近,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重重吻了下去。
如果这不是在马路上,温朵丝毫不怀疑他还有想要进一步的打算。
陈然上车,把车子驶离酒吧门口,车厢里开了暖气,蒸得温朵有些晕乎乎。
有种不知自己身处在何地的茫然感。
她不知道陈然要把车开到那里,在她还稍微清醒的认知下,她知道这不是回学校的路。
等她闭上眼睛再度睁开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
环顾了下四周,这里似乎是一个地下停车场。
“你要带我去哪里啊?”她声音软绵绵的,只想找张透软的睡过去。
“过来。”陈然声音微沉,带着蛊惑般的暗哑,朝温朵伸出了手。
她不就在他旁边坐着吗?要让她去哪?
她的表情太无辜了,借着停着场暗沉的灯光,温朵蹙起了眉。
陈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拉了过来。
温朵的惊呼声被堵在喉咙里,她被迫仰着头,接受着陈然近乎索。取的亲吻。
车内气温骤升,体温灼人。
翌日,温朵头疼的从睡梦中醒来,整个人简直都快要散架。
她茫然着一张脸,坐在床上,昨夜的种种,让她越想越生气。
再环顾自己身处这间房的环境,不由得愣了下。
看这装修,似乎不像是在酒店?
疑惑间,陈然推门进来,温朵愣了下,想都没想抓起旁边的枕头朝他扔了过去。
“无耻!流氓!趁人之危!色狼!不要脸!”一连结果形容词不带重复的朝他砸了过去。
陈然没有躲开那个枕头,等到温朵骂完,他才不紧不慢道:
“昨天晚上是你抱着我不放的,如果你不信,电梯上还有监控,需要的话,我去保安室替你拿。还有,我背上还有你昨天晚上留下的罪证,你想要亲自看看吗?”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一直没变,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可是温朵却听出来了一种,委屈的意味,好像她是借酒装疯,见色起意的女流氓似的!
这个想法让她瞬间炸毛,明明是他占了便宜,怎么还反过来倒打一耙呢?
她瞪了陈然一眼,把杯子拉高盖在自己脸上。
“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陈然靠在门口,看着床上一动不动装死的某人,唇角若有似无的翘起了一个弧度。
“好。”
☆、番五
等温朵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
冬天的白昼短暂; 这会儿太阳快要下山; 给房间里投下最后一点光热。
屋内开了暖气; 温朵赤脚下床,她身上穿着陈然的黑T恤,光着腿在屋内乱看。
卧室里的装饰很简单,一眼能够望到底,温朵看了会儿终究抵挡不住自己那咕咕作响的胃; 小心翼翼把卧室门打开了一条缝。
一股奇异的香味儿就顺着这道门缝飘了进来。
好香!
她眼睛亮了亮,推开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没有人,再往里边走了几步,就看到了在厨房里那道顷长的身影。
她站在沙发边上没有动; 脚指头不自觉的蜷起; 安静的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她还没忘记自己之前犯过什么错; 所以此时这会儿有些心虚。
还是陈然先发现她的,目光从她赤着的双脚上扫过; 继续回头翻搅着锅里的东西。
见他这个样子; 温朵本能的为自己辩解:“那个,不是我要去酒吧的,秦冰冰她们非要拉着我去……”
对不起了啊; 冰冰。
“恩,继续。”陈然没回头,声音淡淡的传过来。
继续?继续什么?温朵眨眨眼,满脸不解。
关火拿过毛巾把砂锅端放到餐桌上; 陈然的眼睛始终没有抬起。
温朵从来都不知道陈然这么会做饭,所以当他掀开盖子时,她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吞口水的声音。
好饿。
那锅色泽浓郁的鸡汤,冒着热腾腾的白烟,让她胃里不自觉地分泌出了很多的酸液。
不行,不能这么没骨气!
温朵忽然清醒,眼睛从鸡汤上离开,目不斜视的盯着地板上的缝隙看。
小姑娘低着头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儿,身上还穿着自己衣服,脖颈上某种痕迹在她白皙的肤色和黑衣的衬托下,有种瑰丽的美感。她双手背后,连拖鞋都没穿。
陈然端着碗出来,看到她这幅样子,忽然就心软了。
“过来。”他低声,言语间终于少了些冷漠。
温朵原本是打算就这样站到天荒地老的,可是陈然一说话,她就绷不住了。
她笑嘻嘻的抬头丝毫不客气的往客厅走去,“哎呀哎呀,我就知道你舍不得饿着我。”
陈然看她一眼,转身又去了卧室,出来的时候手上拿了双毛茸茸的拖鞋,粉色,上边还有双长长的兔子耳朵。
他走到温朵身边,蹲下,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上温朵的脚踝。他刚刚洗过手,指尖有些凉,温朵冷不防被他毫无征兆的触碰,手里一个不稳,勺子重新落回碗里。
她身子往后靠了下,低头,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陈然。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他穿着浅色的家居服,应该是刚洗过澡没多久,头发半干,身上还有很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
沉默间,陈然已经帮她把鞋子穿好,起身站了起来。
温朵嘴唇动了动,嗫喏的说了声‘谢谢’,声音宛若蚊蝇。
陈然垂眸,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清浅,“吃饭吧。”
这顿饭对温朵来说,过程艰难,不忍回想,主要是她好像瞬间失去了在陈然面前那股子跋扈无理取闹的勇气。
只能沉默的安静的吃完饭,看着陈然收拾好一切。
“那个,我回学校了。”她站在厨房门口,忐忑的看着他。
“回去?是准备再去酒吧不醉不归吗?”陈然压低了声音走过来。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诬陷我。”她后退几步。
“吃饱了吗?”话题转的有些快。
老老实实的点头,温朵警觉起来。
陈然忽然靠近了一点,一把揽过她肩膀带着不容忽略的力道,往卧室走去。
后来,温朵后知后觉的回想起来当晚她又被陈然翻来覆去折腾了个遍这件事,那时,距离她下午刚刚起床,还不到两个小时。
陈然真禽兽!
圣诞过后就是元旦假期。温朵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个房子是陈然自己买的,这里距离学校很近,交通方便。
“等大二的时候,可以找导员申请出来住。”陈然是这样对她说的。
“不,想都不要想,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住进来的!”温朵刚刚经历过几天的折磨,连下床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所以陈然说完,她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了这里。
学校里,因为元旦假期还没结束,到处都是冷冷清清的。
温朵躲在教室里,睡了一天,精神才恢复了一些。自己脖颈和胸前上的痕迹,也逐渐消散。
元旦过后,就是考试周了。
这一个星期,陈然也没来找温朵,温朵更不会主动去招惹他。两人相安无事,让宿舍里的其他人倒是放下了心。
考试结束,学生们陆陆续续开始离校。
陈然身为学生会主席,根本不可能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