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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他这么痴情的反派真的不多了-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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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琏璧不解的抬眸,“他对我做了什么事?师尊你莫要误会他。”
  戊攸子闻言脸色竟突然涨红了起来,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一掌拍在案桌上,震的上面的茶具叮叮作响,“你自己看看你身上的痕迹,为师虽是修的无情道,但也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戊攸子没说出口的是,他在进冰室时便瞧见了覃寒舟和萧琏璧二人正欲行那档子事,但碍于徒儿的颜面,他这才作罢,没有直言。
  萧琏璧愣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衫凌乱不已,衣襟欲遮不遮,露出来的痕迹尽是些难以启齿的颜色。
  萧琏璧的脸色瞬间涨红了起来,被长辈撞破这种事情,无论是哪种方式都太尴尬了。他连忙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襟,试图遮挡胸前的这些痕迹,却因为太过慌乱,理了半天仍旧凌乱。
  戊攸子见状叹了口气,“琏璧,宽心些。师尊定会让覃寒舟为他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萧琏璧绷紧了唇,半晌,开口道:“我是自愿的。”
  戊攸子愣了愣,像是没听清,“琏璧你说什么?”
  “我是自愿的。”萧琏璧突然跪了下来,红着脸道:“我是自愿和师弟做……那些事的,师尊不要误会了他。”
  戊攸子后退半步才稳住了身形,“……你莫要为了给他求情甘愿诋毁自身,你手上戴着的铁链,为师看见了。是他强迫你的。”
  “不是!”萧琏璧将头埋的更低,“不是他强迫我的,是我自愿的,铁链……也是我自愿被他锁住的。”
  “你为何要这般做?!”戊攸子无法置信的望着跪在地上的萧琏璧,他的徒儿一向懂事,从未做过离经叛道的事情,这简直让戊攸子不能相信。
  “我……”萧琏璧我了半天也没憋出个下文。
  戊攸子又气又急,“你究竟是因为什么?琏璧你倒是说啊!”
  萧琏璧突然抬起了头,脸色仍旧红成了一团,但眼神却不偏也不躲,直视着戊攸子,“我喜欢他。”
  “我……我喜欢师弟。”
  戊攸子被这番话震的身形一个不稳,坐回了椅子上,望着下方的徒儿,久久不能回神。
  萧琏璧见状,踌躇着又说了一句,“寒舟……寒舟也喜欢我,我们,我们是两情相悦。”
  戊攸子反问道:“他恶行昭章,即便这样你也还喜欢他?!”
  “他不会做这种事,即便苍挽剑在他手中,也不能断定是他害了沧水师叔的性命。”萧琏璧跪在地上,眼神坚定,一字一句的道:“我相信寒舟,请师尊明察,莫要因为莫须有的误会而伤了师徒情分。”
  “但他如今已成了让人退避三舍的魔族魔君,他入了魔道!你们早已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你若执意喜欢他,可有想过将来如何立于仙魔两道!”
  萧琏璧脸上没有丝毫动摇,眼神依旧坚定,“徒儿道行尚浅,却也知这修仙路上断不可能一帆风顺。即便往后我和寒舟在一起会遇上多般坎坷,但此时此刻,徒儿的心迹亦不会因此动摇半分。”
  清风从窗门外吹拂了进来,将他额间散落的发丝带起,吹向了一侧。清冷淡漠的脸庞上,此时被一种不可撼动的情绪所占满,目光如炬,毫不退缩。
  良久之后,戊攸子站起了身,走到他身侧,“在不寐城时,那些话你果然是故意说给为师听的。”
  萧琏璧垂下了眸,没有说话。戊攸子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道:“在暮朝峰禁足一月,哪儿也不许去。”
  说罢,戊攸子便出了房门,在萧琏璧的院中设下了一道结界后离开了。
  萧琏璧望着将院外围的严丝合缝的结界,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戊攸子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住所,而是去了乾鼎峰,径直来到了掌门蔺千殊的书房。蔺千殊放下手中的典籍,见到来人,和善的笑道:“师弟,可是有什么事?”
  戊攸子坐在了蔺千殊的右侧,沉吟片刻,道:“琏璧回来了。”
  蔺千殊惊疑了一声,“琏璧不是百年前便已经……”
  戊攸子道:“琏璧没死,我今日才找到他将他带回来。”
  “这是好事啊,琏璧当日为救仙道各宗门中毒的弟子们,以身犯险去了奎宿秘境,沅贞带回他殒身的消息后,各宗门子弟都扼腕痛惜不已。他既已平安无事的回来,我即日便好好嘉赏于他,也将这消息传给各宗门……”
  “掌门师兄。”戊攸子打断道:“今日我来,是有其他要事向问,嘉赏琏璧的事,改日商讨也不迟。”
  蔺千殊收起了话头,笑道:“师弟有何事,但问无妨。”
  戊攸子也不再含糊,直截了当的问道:“沧水师兄死的那日,有谁在场?”
  蔺千殊嘴角的笑意立时沉了下去,片刻后,说道:“无缘无故的,你为何要问及此事?”
  戊攸子道:“沧水师兄的死有些疑点,至今未能解决,所以我想去问问当日在场的人。”
  蔺千殊听后,食指放在桌沿上慢条斯理的敲击了几下,紧接着便笑道:“我知师弟你想将沧水师弟殒身一死彻底彻查一遍,但他如今已死了百年有余,即便彻查也很难发现蛛丝马迹。更何况,杀人凶手不是已经查出是你那叛逃去魔族的小徒弟吗。”
  戊攸子眉头倏的皱起,“那日,可是有人亲眼看见覃寒舟杀了沧水师兄,盗走了苍挽剑。”
  蔺千殊又敲击了几下桌沿,“没错,是有一个名叫魏肃的弟子亲眼看见覃寒舟挑断了沧水师弟的手筋脚筋之后,再杀了沧水师弟。”
  “那为何那名叫魏肃的弟子当时既不出手阻拦也不喊人帮忙?”戊攸子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蔺千殊停了敲击桌沿的动作,温声道:“师弟。不是所有修士都有你这般深厚的修为,可以毫无顾忌的拔剑相助。”
  他说到此处,将视线放到了远处,似感叹般再次开口,“有的修士,可是每日都在担心自己能不能活着看见明日的太阳。师弟,这种感觉你是不会懂的……”
  戊攸子站起了身,“眼见着自己的师尊在面前被人杀死却什么都不做,这种人,我的确不懂。”
  蔺千殊嘴角的笑意顿了顿,复又加深,他也站起了身,朝戊攸子道:“魏肃就在赤穹峰,你若有想知道的便去找他,谅他也不敢不据实已告。”
  戊攸子拱了拱手,“掌门师兄,那我便先告辞了。”
  蔺千殊道:“师弟慢走,改日我再去暮朝峰看琏璧。”
  戊攸子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言,径直便离开了书房。


第126章 耳鬓厮磨
  萧琏璧被关在暮朝峰半月有余; 除了戊攸子偶尔来看过他几次之外; 他连只苍蝇都见不着,每日只能待在院中发呆。
  说来也奇怪; 他消失了百年; 这突然回到上玄宗竟没有一个人来看望他。蔺少邑就不提了; 可陆沅贞和万霖,他自觉和这二人关系不错; 难道仅仅是过了百年这二人就把他忘的一干二净?
  一想到这儿,萧琏璧就有些寒心,不过这些事情他也只是偶尔想想。每日坐在院中发呆; 想的最多; 念的最多; 还是只有覃寒舟。
  那日在不寐城中; 他对覃寒舟说的那些绝情的话,的的确确是说给在场的戊攸子听的。因为依照覃寒舟那执拗的性格,若是他当时说自己要留下来,覃寒舟就算是拼上性命; 也肯定会和戊攸子斗个你死我活,无论哪一方受伤,他都不想看见。
  所以他只能出此下策,假装断绝了对方的念想; 选择和戊攸子离开。只不过他当日那般拙劣的演技,回到暮朝峰后便被戊攸子拆穿,而他最想要被拆穿的那个人; 却似乎将他的话信以为真了。
  萧琏璧烦躁的捏了捏眉心,他离开不寐城之前,樊崇那一声“叫大夫”,多半是因为覃寒舟的反噬症状又发作起来了,明明才好了没一会儿,就再次复发,追其缘由,肯定是因为他说的那些伤人的话。
  思及此,萧琏璧心中便自责不已,又懊恼当时为什么要用这么一个伤人伤己的馊主意,他恨不得现在就去到对方身边将事情解释清楚,可眼下院中铺天盖地的结界,把他所有的想法和行动都掐灭在摇篮中。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戊攸子罚他禁足还特地要布下结界了,摆明就是为了阻止他去不寐城找覃寒舟。
  萧琏璧望着这灵力暗涌的结界叹了口气,回想着自己那日要是不为了替覃寒舟辩解,而对戊攸子说他喜欢覃寒舟就好了,说不定对方就不会特意布下这道结界阻止他出逃了。
  可不帮覃寒舟辩解是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让那些子虚乌有的脏水全部泼在他亲手养大的师弟身上?
  除非是覃寒舟亲口承认那些事,否则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萧琏璧又捏了两把自己的眉心,辩解的话有千千万万种方式表达,他却独选了一种最遵从自己本心的。
  一想起自己那日的场景,萧琏璧就不得不承认,他一个钢铁直男,弯了。
  还是那种有点心动的弯了,并且弯的对象还是他自己带大的师弟。
  萧琏璧不由得露出一个既甜蜜又苦涩的笑容,当初口口声声信誓旦旦说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喜欢男人,现在却被啪啪啪打脸打的猝不及防。
  对覃寒舟的心动来的太过突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那一刻,对覃寒舟生出了这样的心思。明明对方之前还对他做了那么恶劣的事,但萧琏璧每每回忆起来不是觉得怨恨,反倒是脸红心跳。
  连这样恋爱中小女生的反应他都全有了,要是再矢口否认自己不喜欢覃寒舟,连他自己都不信。
  值得庆幸的是,还好覃寒舟也喜欢他,就像他告诉戊攸子的那样的,他们是两情相悦。可转念又突然记起,他才说了那么多绝情伤人的话伤害了覃寒舟,说不定对方就此真的如他所言断了和他的念想。
  萧琏璧望着天空又叹了口气,也不知覃寒舟有没有看到他留下的东西,如果没看到,那他只能祈祷下次见面的时候对方能听得进他的解释才好,否则的话,他和覃寒舟明明是一段日久生情,两情相悦的美好故事,却要硬生生被他作成狗血的虐恋情深,那他就真的是自作自受,有苦难言了。
  余晖西沉,夜色低垂,天边红色的云霞变得越来越浓重,像是要将整片大地都赋予上它独有的颜色一样。暮朝峰傍晚的风总是透着些许的凉意,就和它百年仍不曾变幻分毫的景致一般,永远深远悠长。
  萧琏璧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关于覃寒舟的事情。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又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拿起石桌上最后的一杯清茶喝完,又抬头看了一会儿夕阳后,他便起身准备回屋了。
  因为暮朝峰上夜里黑的极快,他得提前回屋先把蜡烛点好,不然再迟一会儿,他就得跟个瞎子一样在院子里到处乱走了。
  把屋内的蜡烛都点好后,暮色还没有完全沉下来,萧琏璧看着手上残留的烛火,突发奇想的又走回了院子里,看着眼前这一排排整齐划一的石盏灯,拿着烛火从最近的石灯处,开始依次点亮了起来。
  因为他有俱黑的毛病,晚上的暮朝峰又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所以以前住在这儿时,入夜之后他从未踏出过房门,因此庭院里的石盏灯从没被他点燃过,像今日这样做还是头一次。
  等点燃最后一盏石灯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
  萧琏璧吹灭手中的白烛后,回头看去,数十盏石灯此刻正发出柔和的橘光,如澄澈的星子一般熠熠生辉,点亮了庭院的这一片夜色。
  望着这场景,萧琏璧沉闷了许久的心情,竟突然有了好转的迹象,紧绷的身体如释重负般松懈了下来,他呼出一口长长的浊气,将手中的残烛放到离他最近的一盏石灯上后,便向着屋内走去。
  不徐不缓的脚步声,在这片幽静的庭院里突兀的响起,像是穿过夜间的凉风般,连衣料与空气接踵发出的“嘶嘶”之声都听的一清二楚,忽远忽近,又不绝于耳。
  萧琏璧脚下的步伐一顿,回头看去。只见一人从黑暗中缓步走出,在灯火的映照下,遮挡在夜色中的五官轮廓也逐渐清晰起来,那是一张俊美异常的脸,肤白和唇色却透露出一种病态的白,惟有额间那一点暗色的红痕,给他增添了几丝鲜活的气息。
  “寒舟?”萧琏璧快步走了过去,等到了结界尽头才停了下来。望着结界外的人问道:“你怎么来了?”
  覃寒舟抿紧唇,良久开口道:“我知你不想见我,但我……”他突然沉默了。
  对方这幅神情,多半是真的将他那日的那些话全部信以为真,萧琏璧懊恼不已,忙解释道:“没有!我没有不想看见你,寒舟我一直都很想……”
  “师兄……不,萧公子。”覃寒舟垂眸道:“萧公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多作解释。”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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