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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破产后我成功撩到了男神-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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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云漠在一起,彼此相爱,就够了,有些仪式性的东西,他可以牺牲掉。
  “哥,你不要有压力,”他懂事地笑笑:“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我不介意那些东西,一辈子不结婚也没关系。”
  “我有关系,我介意。”云漠握在他腰间的手蓦地收紧了,眸子里也荡起了涟漪:“别人有的,你也得有,能给你的,我都要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诶,今天好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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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谢省在云漠怀里慢慢地咬住了嘴唇; 他眼里的笑意还未来得及敛去; 便被迅速升起的一层薄薄水雾覆住了。
  云漠认真而坚持的眼神,犹如一缕无坚不摧的光; 穿透层层障碍,射进了他心底深处。
  那束光那么强烈,让他心里既温暖感动,又惶惑不安; 一颗心迷迷瞪瞪; 酸软着疼了起来。
  他再一次看到了自己心底的那个洞,得到的越多,越害怕失去的不安感,让他忍不住绷紧了身体。
  原来; 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那个曾经破损了很大的地方,竟已经在悄悄愈合了。
  只是周围依然残留着细小的空隙,风拥挤着从那些缝隙里钻进来; 呼啸着刺进他心脏深处。
  被珍爱的幸福感; 害怕失去的惶惑感; 它们从不同方向拼命拉扯着他; 让他看云漠的眼神炽烈得不像话。
  “哥。”细白的手指紧紧扣在云漠肩头,隔着薄薄的浴袍; 指尖深深地陷进了他肩头的肌肉里。
  肩头的隐痛深而钝,云漠心里疼了起来,不仅谢省看到了; 他也看到了。
  看到了他心底那个伤痕,曾经有多么狰狞。
  虽然谢省从来不说,但他是他带大的孩子,他比谁都清楚他。
  就算最顽劣的时候,他也只是想要吸引家人的视线,只是想要爱,只是因为没有安全感。
  他的诉求从来都很简单,看起来没心没肺,却比谁都重感情。
  无论经历过多少苦难,无论家人多么亏欠他,在他们需要他的时候,他都可以把身上的苦痛全部推倒,站起来去担本不该由他来担的担子。
  他从来都是那样,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可这样的皮囊下,那颗心却珍贵赤诚到让人不敢直视。
  他把他抱的更紧了些,温柔地亲吻他的脸颊,在他耳畔轻轻地笑,像在转移他的注意力,又像在为他做心理建设:“这么容易就感动了?那以后你岂不是每天都要生活在感动里?”
  肩头的手指又收紧了一下,云漠的唇从他的耳畔缓缓移到唇角,细细的,轻柔的,犹如朦胧烟雨的吻,带着浓重的安抚和宠爱意味。
  谢省咬着嘴唇的牙齿和扣在云漠肩头的手指,在那细碎温柔的吻中慢慢卸了力。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把头埋进了云漠的颈窝里。
  明明是那么好听的话,好听到让他觉得这一生没有白来人间一趟。
  明明该笑的,却还是忍不住想哭,他偷偷地眨着眼睛,难免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即便两人做过更亲密的事情,他还是觉得有点丢脸。
  也为自己的患得患失而感觉羞愧。
  他感受着云漠的大手轻柔地抚着他的背脊,那动作和频率都让他无比安心。
  他笑了笑,带着清浅的鼻音,像抱怨又像撒娇:“哥,你怎么这么会说情话啊?”
  云漠拿鼻尖蹭了蹭他的耳廓,嘴唇贴在他耳边,轻声问:“不爱听吗?”
  “爱,”谢省小声说:“爱的都要命了。”
  云漠轻轻地笑,温热的吐息吐在他耳朵上,紧接着谢省的耳垂进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地方。
  细密的麻痒感让他忍不住轻轻地颤抖。
  平时玉一般白的耳廓,此刻泛出浅浅的红来。
  云漠的声音温柔的像一曲天籁,他轻声说:“你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会说情话的人。
  相对于语言来说,他更愿意去用行动来表达自己,无论是商场上的果决与狠戾,还是对谢省的爱和包容。
  可是当谢省在他面前时,他的心便会情不自禁地软化和满足,仿佛他哪里都可爱,哪里都能让他爱进心窝里去。
  就连他最顽劣不堪的时候,都能让他情不自禁,想完完全全地占有他。
  他简直像是上帝为他下的一副毒。药,他中毒已深,无药可解。
  他为自己这样不着调的想法觉得好笑,但还是轻轻地对他说:“那不是情话。”
  那些对他而言,的确不是什么情话,而是他迫不及待地想掏给他的一颗心。
  曾经,在他心底也有一个深不见底,叫做“谢省”的洞。
  可他回到他怀里的那一刻,那个洞就自动愈合了。
  谢省用他的身体,他的人,他那双迷恋他的眼睛填补了他心底的漏洞。
  那么,现在是他用自己这颗心来填补他心底漏洞的时候了。
  因为他知道,心脏被填满后会有多幸福多快乐,所以他更想让他和自己一样,体会到那种快乐和满足。
  明知道是妄想,可如果自己这颗心能够修复他心底那块漏洞的话,他愿意毫不犹豫地献祭出去。
  他们之间横亘的问题,不是一两句话,甚至不是一颗心能够解决和填补的。
  他需要一点点做,一点点让他适应和接受他给他的一切,才能彻底将那些残留的缝隙也全部堵上。
  所以他没再说话,只是更紧地把他摁在怀里。
  用温暖的胸膛和用力的拥抱,给他安全感。
  谢省伏在云漠肩头,感受着熟悉的体温与心跳,把眼睛埋在了他的浴袍的褶皱里,云漠让他幸福得眼眶不停发热。
  他喜欢云漠给他的一切,即便此刻他将他按得透不过气的感觉都让他上瘾。
  皮肤贴着皮肤,胸膛顶着胸膛,没有比这更让人安心的姿势了。
  被人珍视的幸福感让不安感无处容身,他伸出舌尖舔了舔云漠耳后薄薄的皮肤,还有那道浅浅的疤痕。
  “哥,”他喃喃地说:“你怎么那么好啊?”
  他听到云漠轻轻的笑声,那笑声低沉悦耳,让他耳朵发痒,伴着腰上微微用力的手指,撩得他眸色发沉。
  “哥,”谢省不想忍了,他伸手去扯他浴袍的腰带:“我在楼下洗过澡了,我想……”
  “你哪次不想?”云漠宠溺地掐了他一把,逼出他一声软绵绵的闷哼来,随后一把将他扛上了肩头。
  谢省的笑声洒了一路,雪白的脚在他身前乱踢,被他用手圈了脚踝,只剩几根脚趾调皮地乱翘,一刻也不消停。
  在某些方面,云漠总是强势到要命,可谢省偏偏喜欢到要命。
  他喜欢被他掌控,更喜欢撩拨他到失控,他们互相掌住对方的舵,却偏偏能驶到最刺激最美好的港湾里,然后彼此拥抱,依恋和亲吻。
  谢省的额发被汗水染透了,他整个人趴在云漠的心口处,听那副心脏跳的稳健有力:“哥,你哪天回去?”
  “再过两三天。”云漠揉着他的腰,细腻的皮肤一寸寸滑过掌心,让他想到小时候吃的果冻。
  “谢家的产业,之前跟你讲过。”云漠拿手心碰了碰谢省的脸颊,那张脸上的潮红还未散尽,透出股别样的慵懒来。
  “嗯,”谢省懒洋洋地笑,还在算着他说的两三天,因此问的漫不经心:“怎么了?”
  “我改变主意了,这两天我会把人事安排给你说一下,你得学着自己打理,不用很费心,细节上都有人做,但大局你得掌握,”云漠说:“很简单,不懂就问他们,也可以问我。”
  “为什么?”谢省有点惊讶,随后有点抗拒:“你这个人,伺候你一个还不够累?”
  “你怎么伺候我了?”云漠轻笑一声,忍不住在那细皮嫩肉上掐了一把:“哪次不是我伺候你。”
  谢省皱起鼻子:“哼!”
  云漠被可爱到了,忍不住笑起来,胸口震动着,谢省咬着他的肩膀趁机撒娇:“我怕学不好。”
  “熟能生巧,”云漠不为所动:“有我帮你盯着,什么都不用担心,放心去做,错了我会把你的决策打回来。”
  “啧,还说让我管?”谢省抿着嘴唇,丧气了不到一分钟,又忍不住划拉着云漠的眉毛笑起来。
  他压着嗓子,咬着人的耳朵,轻声道:“你是不是床上压我还不满足,别的事儿上也非要压我啊?”
  云漠咬了咬牙,猝不及防地勾起他一条腿来,重新将他拉入了谷欠望的深渊里。
  谢省被弄得全身紧绷,脖颈拉出修长的弧度来,眼睛里闪着泪花:“好哥哥,我错了。”
  “晚了,”云漠咬了咬他的耳垂:“受着。”
  “哥,”谢省被弄得透不过气来,指甲在云漠背上抓出了几道鲜红的痕迹:“你真的是……人狠话……啊,不多。”
  云漠回加拿大前,连着几天都到酒店来,见缝插针地把一些企业管理的基础知识点给谢省。
  曾经他不是没想过,有自己护着他,他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都没有关系。
  可是,他们都是经历过风雨的人,都明白生活的不测说来就来。
  他想过很多遍,最后还是决定要给谢省多留一条路出来,就算有一天,他出了什么事情,谢省也能靠自己活的体面。
  而不是像刘予青一样,身不由己地沉浮在娱乐圈里。
  他对他的爱,不止是眼前,不止是占有,还有更深更远的,渴望与放飞。
  但无论他飞多高多远,只要他还在的一天,他都会把他的怀抱留给他。
  云漠回加拿大的时间比预期还要久一些,足足住了三十九天。
  谢省一天天掰着指头盼着,终于在十一月下旬将人盼了回来。
  云漠在加拿大这段时间似乎特别忙,又因为时差的原因,两人的联系并不算多。
  他在那边有时候不方便接听电话,或者会关机,也有时候一条信息过去之后,谢省在等待中睡过去,醒来才能看到回复。
  但只要是他发过去的,无论大事小事,撒娇耍赖,他都会回。
  这样的日子不太好过,不安的感觉在谢省心里像野草一样疯长。
  好在剧组拍摄任务很重,让他大部分时候都没有时间去想太多。
  他们重逢后,云漠的第一个生日,这一年的11月11号,谢省依然是通过信息发了生日祝福。
  十一月下旬,云漠回国,那天他从机场直接到了酒店,但怕影响谢省工作,只把消息告诉了孙小圈。
  天气已经很冷,谢省下了夜戏乘保姆车回到酒店,带着一身寒意敲开了云漠的房门。
  云漠站在房间里,拉开门的一瞬间就被人狠狠扑了一把。
  他后退了一步,因为身体紧绷用力来承接谢省的冲力,因而发出了一声难以压抑的沉闷哼声。
  谢省熟悉那样的声音,在表演时,这是代表忍耐痛楚的声音。
  他忙从云漠身上下来,后退了一点打量他。
  云漠的表情看不出丝毫端倪。
  他含笑看他,眼神炙热,可是脸色却有一点苍白,大冷的天,额头沁出了一点细细的汗来。
  他比回去前更瘦了,但精神看起来很好。
  “哥,”谢省隐隐起了疑心,把冰凉的手摸进云漠的衣摆处。
  不出意料地他被云漠按住了手,云漠把他抱进怀里:“别,今天就看你一眼,还得回公司加班,不能在这里过夜。”
  “哥,”谢省伸手按住他的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云漠安静地看着他,半晌后笃定地说:“没有。”
  “那你把衣服脱了。”谢省坚持道。
  云漠与他对峙了片刻,最终垂下眼睛,抓住了浅灰色毛衣的下摆。
  他把毛衣脱了,里面是黑色的衬衣,谢省上前一颗颗为他解开纽扣。
  锁骨露出来的那一刻,他就看到了伤痕。
  谢省的手抖了抖,嘴唇抿紧了,那些不安的感觉随着纽扣一颗颗解开,终于落到了实处。
  云漠的喉结滚了滚。
  他心里很清楚,许多事情,无论怎么瞒都瞒不住,谢省有知道的权利。
  就算他再想保护他,也只能护着他在合适的时机知道,而无法永远隐瞒下去。
  前面的伤痕不太多,可撞进谢省眼里,已经让他的声音发颤了:“哥?”
  他不确定地叫了一句。
  云漠伸手想抱他,他避开了,他把他转过去,看到他后背层叠的伤痕。
  不知道是用什么造成的,大概是棍子,不止一次的伤害,旧伤上叠着新伤。
  一道道深紫色的痕迹横亘在他背上,有些结了疤 ,靠近肩胛处的伤疤开裂了,渗出血来。
  云漠转过身去,将谢省拉到身前来,小心地捧住他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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