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我成功撩到了男神-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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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省当时就怔在了原地,嬉皮笑脸的表情才做到一半就愣愣地红了眼眶。
这么多年,即便挨打他也没觉得怎么样,他自己的性子自己清楚的很,有时候是挺欠打的。
但这句话太重了,云漠再生气也没说过,他也承受不起。
谢省瞪着云漠没说话,云漠继续说:“你高三了,这个成绩高考怎么办?我不想到时候谢叔叔责怪我把你娇惯坏了,回去让谢叔叔看看你的成绩,商量一下怎么补,还是直接放弃,明天我跟谢叔叔说,之后你搬回去。”
谢省那时候很倔,当即一把抓过自己的成绩单:“不用你说,我自己走还不行吗?”
他囫囵把试卷和那份情书装进了自己书包里,转身就出了门。
那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早被人盯上了,校花转头移情别恋,追求谢省的事情整个学校早就传开了。
校花的富二代男友已经带人在他上下学的路上埋伏了好几天了。
只是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被云家的司机或者云漠接走,他们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下手。
谢省埋着头往外走,发现不对时,已被人堵在了一道窄巷里。
他那天心情不好,满肚子气正不知道往哪里撒,打起架来也几乎不要命。
四五个人一时间也没占太多便宜,但对方毕竟人多,最后谢省还是被人给踹在了地上。
那人还专朝他胸口和小腹上踹,直踹的他在地上蜷成了一团,只把背露出来给对方打,保护住要害部位。
后来的事儿他也不太清楚了,迷迷糊糊中就觉得那些人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他被人抱在怀里,那人一直叫他的名字。
他全身都很疼,但在看到云漠的时候还是瞬间吓得清醒了过来。
云漠半张脸都被血染透了,那血还在不停地从他耳后涌出来。
谢省看不清伤口在哪,他心里恐惧的不行,以为云漠的后脑被砸伤了。
他被人打成那样都咬着牙一声没吭,一滴泪没掉,在云漠的血一滴滴滴到他脸上的时候,却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他忘了自己身上的伤,也忘了疼,哭着伸手去捂云漠的伤口,被满手黏腻的热血吓得眼泪直流。
后来他才知道,自己出门后,云漠最终还是不放心追了出来。
那伤口是他护着他的时候,被人给砸伤的。
他那时候被人给打的意识都有些恍惚了,根本不知道云漠什么时候加入了战局,又是怎么把人给打走的。
云漠耳后的伤口很深,在医院缝了七八针。
谢省一边庆幸不是伤在头上,但也一边实打实地做了好一阵子噩梦。
梦中的云漠总是被人打到头破血流而死,做梦的谢省也总被吓的半夜慌慌张张地爬到云漠床上去,摸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体温才能安心。
“其实那时候我那么生气,并不仅仅是因为你的成绩差,”云漠笑了笑:“而是我看到那份情书,心里太难受了。”
谢省眨了眨眼:“你那时候……”
“比那还要早吧?”云漠思考了一下:“只是之前我分不清对你是什么感情。”
“我的确很爱你,谢省,爱了你很多年了,具体有多久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如果不是那件事,”云漠亲了亲谢省又惊讶又迷惑的眼睛,似乎是好笑,又很难过:“如果不是那件事,说不定我们已经结婚了。”
“结婚?”谢省想都不敢去想的两个字,云漠说出来却这么自然。
“是的。”云漠笑笑:“那之后不久,我就跟我父母谈了这件事,他们一直都很喜欢你,你知道的,所以都很赞同。”
“我们商量好,等到你成年,我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你,或者追求你,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去向谢叔叔说明一切,相信他也能支持我们。”
谢省张大的眼睛湿润了,原来幸福离他那么近过,他与云漠本可以以最好的姿态走在一起。
竹马竹马,他被他保护着,任性娇纵,但又会很听他的话。
“只是那时候你还没成年,所以我和家人都在等。”云漠难过地把他抱进怀里去:“偏偏等你快成年的时候又出了事,一切都脱轨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看了很多新闻,心情起伏有点大,码字也有点晚,所以到现在才更出来,麻烦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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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一切都脱轨了……
像什么东西带着巨大的轰鸣声撞入了他的心脏; 血肉纷飞中; 谢省几乎痛到无法发声。
多么简单的几个字,他们的命运却就此改变。
不仅仅是他的; 而是他们的。
可那时候,他只知道自己痛到几乎无法活下去,却很少去想云漠承受的痛苦可能比他还要多。
他甚至一度恨他,还怪他。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 如果不是被云漠紧紧地抱在怀里的话; 他大概会忍不住弯下腰,去缓解那入骨的痛意。
“哥。”他下意识地唤了一声,嗓音颤抖着,软的不像话; 像失了力气一般。
随即他抿紧了唇,浓密的睫毛轻轻地颤,努力保持平静的样子看起来脆弱极了。
云漠的大手抚过他的背脊,沿着他的脊椎一点点向下; 在他后腰处停下; 又复一点点往上; 在他后背上轻轻地揉; 安抚他的情绪。
巨大的愧疚和遗憾,巨大的欣慰和痛苦; 以及那叫做狂喜的东西,千百种滋味儿纠缠在心头。
谢省分不清那究竟是种什么滋味儿,但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了; 掐在那东西的手心里跳不动了。
他忍不住去想如果,如果没发生这些事情的话,那么……
可不能去想如果,因为想到“如果”两个字,他就会痛到发抖。
只是又怎么可能完全不去想?
他觉得自己疯魔了,内心的拉锯战让他的额头和手心都出了细细的汗。
他陷在云漠怀里,脑海中闪过一帧帧画面。
他们没发生任何意外,就那样你笑我闹地生活在一起,不听话了也会被云漠惩罚。
想比之下,这么多年他认为早已习惯了的苦闷生活,是何其残忍?
他咬住了嘴唇,生怕一张口就会哭出声,可眼睛却被薄薄的水雾覆住,什么都看不清了。
命运弄人?
如此轻飘飘的几个字,又怎能表达他内心的不甘?
那失去他的日日夜夜,他无数次苦痛懊悔于过往的所作所为,无数次纠结于他会不会恶心自己对他的那份心思?
原来不是的,原来他也喜欢自己的。
他们本可以携手共度岁月,共享喜悦,共担苦难。
而不是天各一方,彼此煎熬。
“哥。”他抬起头去咬云漠的下巴,然后又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我太难受了。”
命运和他们开了一个恶意的玩笑,可他却连发泄和质问的对象都没有。
云漠的颈窝很快湿了,谢省的肩头隐忍地颤动起来,他哭着叫他:“哥,我……”
他想说好恨,可是他最该恨得还是自己。
云漠紧紧地抱着他,亲吻他的面颊,手指摩挲他的耳垂,捏揉他柔软的后颈:“哭出来,省省。”
谢省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隔着薄薄的衬衣,口中那块肌肉变得紧绷而坚硬。
云漠一动都没有动,温度透衣而来,与他唇上的温度相撞,然后交融在一起。
他最终松了牙关,轻轻地吻住被咬湿了的那一小块衣料。
过去的,终究过去了,再不甘心也没有用,一切早已无法挽回。
曾经两家人和睦的关系,云漠父母对自己的喜爱,对他们两人的支持,都不再有了。
不仅如此,他们还可能恨透了他。
所以云漠这几年过的该有多苦啊?
他的父母说不定会把对自己的恨转移到他的身上。
在他们眼中,是他们儿子最喜欢的人害惨了他们。
罪人本只有他一个,可这么多年,二老的怨恨无处发泄,也许会尽数发泄在云漠身上也说不定。
谢省的身体颤抖起来,这个想法太残酷了,他不敢问。
云漠的手臂更加用力,他环紧他,低头亲吻他的发顶。
他想过不止一次,谢省知道后一定会很难受,可看到他难受成这个样子,他还是心疼的受不了。
心疼催生了恨意,他的声音低沉而隐忍,说出了谢省无法出口的话:“我好恨。”
怀中人的身体猛地一僵,云漠安抚地亲吻他:“我恨你父兄,我恨苏家,可我不恨你。”
谢省抬起脸来,满脸水痕,透过水雾望着他,他听到云漠温柔的声音:“我只心疼你。”
眼泪瞬间汹涌了起来。
云漠用手掌托住他的脸,低头亲吻他的嘴唇,用唇舌温柔地安抚他:“我会为你父亲和哥哥留一条路,但能不能走好只能看他们自己。”
谢省点了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云漠看着他的眼神变得深沉了起来,露出了在他身上很少出现的掌控欲:“但他们以后再不能干涉你和我之间的任何事。”
以前他的父兄也没怎么管过他,谢省闻言又点了点头,泪珠子随着点头的动作滚落下来。
云漠用指腹将他的眼泪轻轻晕开,像催眠一样轻声而温柔地说:“以后你归我,只爱我。”
没有商量的余地,温柔但是强势。
谢省再点了点头,以前他也只归云漠管,也只听他的。
他像一只寄居蟹,而云漠是他的壳。
他走到哪里都想搬着他,他在哪里嚣张都是因为背后有他,他想一直一直跟他在一起。
可是,他不能再做寄居蟹了。
他想和云漠一样强大,偶尔自己也可以做云漠的壳,能够保护他,而不仅仅是只寻求他的保护。
“哥,”他说:“我爱你。”
他亲吻云漠的嘴唇,流着泪咬啮他的下巴和喉结,最后再把最温柔的吻落在他耳后的疤痕上。
他亲吻也被亲吻,他爱着也被爱着。
他撒着野,想像最原始的野兽一样,将云漠啃食入腹,永远都不要分开。
他又变成了那个有所依靠的孩子,一颗心渐趋平静。
谢省醒来时已是上午十点多钟。
床的另一半已经空了,他身上盖着薄毯,皮肤清爽,被人好好清理过。
但腰和腿都酸软的厉害。
眼皮微微地发涨,大约昨夜哭的太过厉害的原因。
云漠那双从他肩头一寸寸温柔向下的手,所留下的温热触感似乎还未散去。
温热与酥麻的感觉,一寸寸从肩头移到肘弯,微微使力按住他想要挣动的手臂,然后再一寸寸滑过小臂,到他微蜷的手指,最后与他十指相交。
相比于他手上的温柔,其他地方又凶猛的厉害,让他在水与火中几乎被撕裂成两半。
那种矛盾激起的快。感,将他彻底淹没,让他在巨大的浪潮中被他彻底掌控。
他张开眼睛,看着窗帘被窗户闪开的微小缝隙吹的鼓了起来,像帆,是生机与活力。
春末的风,连味道都透出蓬勃的生命力,让人不自觉就感到喜悦。
他像回到了很多年以前,云家老宅的花园里,他躺在秋千椅上,被鸟语花香笼住,脸上盖着一本书,无忧无虑地醒来,做了沧桑一梦。
“醒了?”大约是怕打扰他休息,云漠进来的无声无息。
谢省将视线收回来,眼睛里立刻泛出连自己也没察觉的光彩,他伸出两条光裸的手臂:“哥,抱抱。”
云漠抿着唇笑起来,走到床边俯下身去,亲吻他的额头,然后拥抱他:“难受吗?”
“有点,”谢省哼哼唧唧地拿自己的鼻尖去蹭云漠修长的脖颈,把吻落在他的侧颈上,不吝赞扬地夸他:“你好厉害。”
云漠好笑但又有点害羞地捏了捏他腰上的软肉:“起床吃饭。”
太可爱了,谢省忍笑咬了咬他的喉结,云漠的呼吸一窒,沉声道:“听话,乖。”
“哥,”谢省又变成了小孩子一样,双眸含笑,撒娇耍赖:“以前你每次训我的时候是说话最多的时候,你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才能不来咬你的喉结,你不知道你有多性。感。”
云漠不知道自己有多性。感,只知道谢省再这样蹭的话,他将斯文不再。
他抓住谢省在他身上作乱的手:“这个周都没有活动了,是不是?”
谢省钻进毯子里,一下像漏了气的皮球,闷闷地发声:“有。”
暗恋日记没拿到,公司大约又要安排不少活动,他有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