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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破产后我成功撩到了男神-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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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腰被握紧了,紧到有点发疼。
  他抬起头,对上云漠隐忍的眼睛,不掩饰,不羞耻,他剖开他的心给他看,声音略带着颤抖:“哥,我喜欢你,很多很多年了,久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爱了这么多年,却是第一次说喜欢。
  他的话没说完,云漠便低头吻了下来,他的吻热烈,急切,犹如要将他吞入腹中一般。
  谢省被他挤在门板上,被他死死地握住腰,一动都不能动。
  他们唇齿交缠,交换着这些年隐忍的爱意和难言的思念,也交换着失而复得的喜悦与激动,还有对彼此的怨愤与恨意……
  过于复杂的一个吻,口腔里溢满了铁锈味,却如毒药一般让人上瘾。
  谢省觉得自己的血液沸腾了,他连呼吸都不稳了,大脑缺氧,却还是遵循本能地抬着头追着云漠亲吻。
  直到云漠放开了他的唇舌,他还依依不舍地又吻上他的脸颊,咬他的下巴,咬他的喉结,在他耳垂上留下齿痕……
  他们第一次对对方坦露彼此的情感,这份情感已经太过深沉,压在彼此心中太久太久,此刻吐露出来,犹如吐出一颗心,可仍不觉得轻松。
  他们想做更疯狂的事情,撕打,纠缠,毁灭,再重塑,方能让那颗沸腾的心渐渐平静。
  云漠环着谢省的腰,低头亲吻他乌黑的发,亲吻他的脸颊和眼睛,他叫他省省,然后又叫他宝宝。
  他说:“你知道吗?我也不知道爱你爱了多少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最近三次元有点忙,更晚啦
  感谢在2020…03…25 19:29:52~2020…03…26 19:34: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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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谢省从浴室里出来; 有些不太自在地扯了扯自己身上的浴袍。
  浴袍是他六七年前的旧东西; 也是云漠当年买给他的。
  旧了,也小了很多; 堪堪遮住大腿,几乎将他一双细白的长腿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里。
  在十八岁那夜之后,他被他哄着搬到学校,就再没见过它们。
  那时候他的心事太多了; 也来不及想自己那些东西去了哪里; 更没想过还有机会再次见到它们。
  他刚搬过来,没收拾几件东西,本来要去对门取,可云漠却握着他的肩膀阻止了他。
  谢省忍不住逗他; 咬着他的耳垂将声音放的低而哑:“哥,怎么这么急?连浴袍都不让人穿了?”
  云漠被他逗得眸色都变了,忍不住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看谢省疼了又帮他揉:“以后还乱不乱说话了?”
  谢省嘴硬:“这怎么能叫乱说话?演戏的时候导演还让演员自己发挥理解能力呢?怎么到哥这里就这么专*制?”
  看云漠抿着唇不说话了; 他又扒着他的脖颈亲他的嘴唇:“哥; 那你什么意思; 你不说我当真了?”
  “我这里有。”云漠语气里带着点气; 话音里又带着点笑,拿他很没有办法。
  谢省以为他为自己备了新的; 没想到拿出来却是他多年前的旧衣服,一件浴袍一件睡衣。
  那一刻他既惊讶又愕然,还有隐隐的欢喜与快乐; 夹杂着一点心酸和心疼。
  睡衣和浴袍在岁月的磨砺中都泛旧了,但却干净整洁,看得出来是被人用心保存着的。
  谢省将它们抱在怀里,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抿着嘴唇抬眼看云漠,云漠垂着眼睛看着他笑:“去国外只带了这两件,想你了就看看。”
  “你可以把我带走的,”谢省抓他的手,抬着眼睛看他:“去哪里我都可以跟着你。”
  云漠按着他的肩头,低头吻他,温柔而缱绻,似乎吻不够一般。
  分开的时候他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想吻你太久了,一直在忍着,不用忍的感觉真好。”
  谢省觉得像一场梦,云漠对待爱人的温柔与宠溺和以前对待作为孩子的他是完全不同的。
  甚至和重逢之后面对他的温柔也是不同的,那份温柔是克制的,隐忍的。
  而现在他放开了,把他抱在怀里,亲吻他,拥抱他,不压抑,不掩饰……
  被他逗的时候,还会有难得的羞涩,让人着迷又上瘾。
  谢省抱着他,半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眉眼间满满的笑意,嘴里却在撒娇耍赖:“不舍得去洗澡,如果出来后发现一切都是假的该怎么办?”
  云漠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那就不去了,你不难受就好。”
  “又打我?”谢省退开一点,抿着笑看他:“从小到大也不知道被你打了多少次,想起你来我的屁股就只有疼的记忆。”
  云漠笑着偏开头去。
  谢省又伸手捧住他的脸,将他的脸扳过来,正对着自己。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到能看清彼此根根分明的睫毛,也能看到对方略微红肿的唇。
  在很久很久之前,他们似乎有过这样亲密的姿态。
  但后来略大一些,彼此带了些难以言说的心思后,反而就很少这么亲密了。
  云漠盯着谢省翘起的唇角,还有水润的双眸,忍不住轻声逗他:“只有疼吗?”
  谢省张嘴咬了他一口:“嗯,那天晚上你喝的太醉了,特别凶,我也只感觉到疼。”
  云漠心疼地将他掐进怀里,亲吻他光洁的额头:“对不起。”
  “但后来你不见了,我每次想起来又觉得当时再更疼一点就好了。”谢省轻声在他耳边说,亲吻他耳后的疤痕:“哥,你以后别再丢下我了吧?”
  “不丢了。”云漠轻声说:“再也不丢了,我保证。”
  谢省这才放下心,两个人又缠抱了一会子,才下去洗了澡。
  他笼着短小的浴袍出来,被云漠的眸光一扫,忍不住紧张地用脚趾抓了抓地板。
  云漠手里捏着一根烟,原本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有些严肃。
  但看到他的那一瞬,他的神情神奇地放松了下来,唇角也不由地噙上了一缕笑意。
  谢省三两步过去,将烟从他指间捏过来,咬入了自己的唇齿间。
  云漠默契地点了火,火光将谢省的唇照的嫣红,脸颊和脖颈露出的皮肤都被热水蒸成了粉白色。
  谢省垂着眸子将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后,便对着云漠压了下来。
  嘴唇紧贴着嘴唇,谢省毫不容情地将那口烟雾渡入了云漠口中。
  滚烫的烟雾进入口腔,又野又辣,又甜又香。
  云漠掐着他的腰将他按进怀里,反客为主,直把他身上那股劲儿给吸尽了,才放开了他的唇。
  “怎么还是这么野?”他轻轻地笑,手不轻不重地捏他的腰。
  谢省喘息着伏在他身上,问的直接而大胆:“哥,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吗?”
  云漠没说话,拿一只手轻轻地捏他耳垂上那块软肉。
  耳垂如被捏化了一般,滚烫,软的像水一样,红的像火一样。
  那抹红色伴着谢省大胆的话慢慢蔓延开来,云漠才知道,原来谢省也是害羞的。
  “那天的事你都不记得了,对吗?你太醉了。”谢省亲吻他的下巴:“我们重新来一遍好不好?我想所有的事情,你都能和我一样记得清清楚楚。”
  他的身体滑下去,受伤的左手按在他的心口处,右手下皮带扣发出咔哒一声,雪白的牙齿咬住了他的拉*链。
  短暂的摩擦声后,他抬起头来,眼睛里如盛了水,能将人溺毙其中。
  雪白的牙齿还咬着金属,乌眸红唇美的像妖精一般,让人心跳加速,情难自已。
  云漠的呼吸蓦地重了起来。
  他捏着他的下巴将人拉起来,哑着嗓子哄他:“乖,今天不行,家里没东西。”
  “我家有,”谢省不打算让他打退堂鼓,凑过去亲吻他,尾音微微发着颤:“过年时候买的。”
  云漠的动作顿了顿,妒火蓦地烧上心头。
  他手劲大了几分,语气却很平静:“买来准备给谁用的?”
  谢省忽然笑了起来,滚在他的怀里,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拿乌黑的发顶蹭他的月匈膛。
  云漠掐了他一把:“还笑?”
  “买给你用的,你信吗?”谢省抬眼看他,不像是在说假话。
  云漠沉沉地看他,又低头亲他眼睛:“你说的我都信。”
  谢省补充道:“那时候我以为你和魏瑕在一起,想送给你们用的。”
  他没敢看云漠的表情,急忙跳下地:“我去取。”
  云漠一把把他拉回来,看他浴袍堪堪遮住大腿:“我去。”
  谢省又觉得可惜,刚帮他脱了一半,难道又要穿起来?
  他咬了咬嘴唇,火辣辣地看他:“要不不用了,用润肤乳?”
  云漠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把人按进怀里:“你这一套套都是跟谁学的?”
  “没跟谁学,”谢省轻轻地笑:“肖想你的时候,发自本能地就都学会了。”
  他再来不及说话了,因为云漠已经一把将他抱起来,不再给他完整说出一句话的机会了。
  思念与爱恋发酵到极致,快乐与苦痛交叉着来临,但反扑的最激烈的还是幸福。
  在被爱意一点点点燃时,他甚至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感叹自己有多么幸福。
  他只来得及迷乱地回应他,用爱意与欣喜。
  两情相悦原来这么美好,他从未敢想象。
  “哥,”在近乎虚空的那一刻,他颤抖着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
  云漠没有回答他。
  他紧紧按住他,只想把曾经错失的那些幸福都弥补给他,让他再变回曾经那个无忧无虑,甚至胡天胡地的少年,让他心里只有快乐,而无暇去想过去的任何苦痛。
  “宝宝!”最后他唤他:“你这个样子,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这次换谢省没有回答他,他的身体几乎痉挛,脖颈高高扬起,像窒息的天鹅。
  汗水让他的身体在灯光下闪着亮光,犹如最好的绸缎。
  细白的脚趾蜷起,变成浅浅的粉,脚背也紧绷成了一条线,用肢体诉说着他的快乐和极限……
  一夜很长,又很短。
  窗帘缝隙朦胧地透进光来的时候,谢省伏在云漠胸前,黑发被汗水染透了,他轻声地嘀咕:“哥,你才是真的野。”
  云漠低头亲吻他的发旋,轻轻地笑。
  他收紧手臂,将他紧紧扣进怀里。
  他最爱的那个少年,终于再次回到了他的怀抱里。
  *
  谢省和云漠在家厮混了大半个月,除了有戏的时候去剧组,其他时间都窝在家里。
  但其实两人正儿八经腻歪的时间也不算特别多,因为云漠要远比谢省忙的多。
  三月中旬,“黑箱”的宣发开始提上日程,官方首次放出了电影片花。
  谢省在片花中除了作为年轻刑警初入警队的宣誓镜头外,就是最后牺牲时候那幕戏的几个镜头。
  经过后期制作的那段戏太过唯美了,片花中他最后濒死的喘息与眼角那一滴泪,都引起了观众的大量讨论。
  作为电影的演员之一,谢省也转发了片方的宣传微博,包括这条片花。
  片花发出的几天内,他的粉丝暴涨。
  最开始他还没太在意,只是感慨还是用作品说话比较靠谱,虽然电影里戏份不多,但只要肯用心把把握角色,也一样会有收获。
  可是几天后他就发现不对,他那几个镜头被一些观众剪辑进了一条视频中,渲染的十分色气。
  尤其配上那段喘息,连他自己看了都恨不得脸红。
  下面一群人在舔颜,可谢省却对此深感困惑。
  他苦恼于自己自出道以来便一直被物化。
  无论是跟各路大佬的绯闻也好,被剪进这类视频中吸睛也好……
  他都有一种自己被当做商品放在货架上,被估值被选择的不适感。
  这些都让他隐约明白,要想以一个正儿八经演员的身份立足,对他来说要远比一般人困难的多。
  但他也十分清楚,身为公众人物,被消费,消遣或者娱乐是正常现象。
  他并不生气,只是有种无奈和无力感。
  仿佛无论他怎么努力,因为自己这张脸,也无法轻易逃脱在“忄生”这个字上被消费。
  只是这样的困惑并没有维持太久。
  因为考虑到“射鹿”的戏份,他知道关于这方面的高峰应该还没有真正到来。
  但“射鹿”又不太一样,除了床戏之外,还有大量的心理戏,对抗戏。
  他不求一部作品就能将他拉出这个怪圈,但却希望观众能够通过这部作品,看到他也有在努力。
  三月底,他在射鹿的戏份正式杀青。
  杜风也在侧面敲他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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