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我成功撩到了男神-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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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省偏了偏头,躲开了他的手掌,然后目光看向他的身后,笑着叫了声:“予青哥。”
苏涛惊了一下,退后一步转头看去,电梯间对着的走廊尽头似乎闪过了一个人影,可是看不清是不是刘予青。
他蹙了蹙眉,再转过身时,电梯门正徐徐合拢,谢省正透过越来越窄的门缝,对他挑着眉毛轻轻一笑:“苏总,小妈文学少看点。”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新文《穿成霸总前妻后我爆红了》正在更新中,喜欢的小可爱可以来康康=3=
文案:
傅久九暗恋学长林郡多年,却未敢向对方提及半分,直到他穿进了一场旖梦中。
梦里他被林郡凶狠地按在身下,汗水迷蒙了双眼,情不自抑……,
而下一秒,林郡便坐在长桌对面,冷着一张俊脸平静道:“离婚吧,一千万打你卡上。”
傅久九:………???。
…
商界大佬林郡有个捧在手心上的小娇妻,小娇妻日常离婚不离口,试探戏码顺手拈,终于,林郡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离婚吧,一千万打你卡上。”
不想对面漂亮到不像话的青年竟湿了眼眸:“一……一千万不行,至少要五……五千万!”
只想假离婚的林郡:……???
*
傅久九重获自由,起初,
林郡用他商场上的自信笃定表示:“一个月内,他肯定回来。”
众人:这么标致的金丝雀,离了林郡还能活?
直到后来,傅久九迎来事业巅峰,一夜爆红——
万千粉丝:哥哥,我爱你!漫画周边快快出,我要买买买!
竞争对手和时尚界大佬们:卑微求合作,小心心@傅久九。
潜在情敌:小九,换我保护你。
……
傅久九飞了,林郡慌了。
他将人狠狠按进怀里,嗓音低哑:“你只能是我的!”
傅久九红着眼:“不……不是你说离婚的吗?”
我老婆只能是我的!其他人统统都奏开!
外高冷内霸道跳脱戏精攻x又甜又凶的理智万人迷受
①攻不渣,受不作,是甜的,同性可婚,1v1;he
②受只是穿越到了平行世界,两个世界都是他自己
第2章
随着电梯门徐徐合上,苏涛脸上的笑意也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
他喜欢带刺的玫瑰,更喜欢爪牙锋利的小野猫。
男人在征服与驯服的过程中才更能体会到成就感,在剪掉玫瑰尖刺与拔掉小野猫锋利爪牙的过程中,才会有残忍而疯狂的快感。
这些年来,他身边不缺人,可这么够味儿的还真没有过。
他意犹未尽地将抚向谢省脸颊的那只手按在唇上,像一个轻浮的吻,透出股嗜血的凶残劲儿。
那只手当时离谢省的脸颊不过一线之遥,仿佛已沾染了他皮肤上的温软气息。。。。。。
让他几乎在精神上达到高氵朝。
直到双方再也看不到彼此,谢省才疲倦地靠住梯壁,眉宇间现出极冰冷厌恶的神色来。
他垂眸看向手机屏幕,时间已经走到了11月11日0点03分。
他没能像过去的四年一样,每一次都在第一时间将祝福发送出去。
屏幕上整整齐齐的几条信息,一条连着一条,每一条的发送时间都是当年的11月11号0点整。
不早来,也不迟到,他每年守着那个时间,刻进了骨血般的执拗。
可今天,这个记录要被打破了。
这让他看起来像个渣男一样,连痴情都坚持不到五年。
电梯发出提示音,已经到了地上一楼,梯门打开,孙小圈正抱着衣服站在外面等梯。
见他出来,孙小圈毫不掩饰自己可以躲懒的那点兴奋劲儿:“这么快,我可以少跑一趟了。”
“不是我快,是你慢。”谢省走出来,他身上穿着大衣,孙小圈便将羽绒服披在他肩头,把两条衣袖胡乱在他身前一系,将人囫囵裹了起来。
谢省被裹得像个黑色大茧,行动却很利落,孙小圈一停手,他便迈开长腿往停车场走去。
孙小圈紧随其后,边走边为自己伸冤:“我是怕你胃受不了,临时去旁边的便利店帮你泡了个面,才慢了那么稍稍,稍稍一点。”
车厢里扑出一股热腾腾火辣辣的方便面香气,放在平日里,谢省肯定嫌弃。
他爱瞎讲究,嫌染的到处都是味儿。
但今天却意外觉得格外亲切,这浓郁的烟火味儿将他重新拉回了人世间。
他接过面桶,用塑料小叉子搅了搅:“我在电梯口遇到苏涛了。”
他没说可能被人偷拍的事儿,孙小圈是个沉不住气的人,说了反而让他吵吵的脑仁疼。
“操,他是不是故意在堵你?”孙小圈骂骂咧咧地发动了车子。
谢省皱了皱鼻子,没说话。
孙小圈又问:“他不是有刘予青了吗?”
谢省低头嗦面,红油将他的嘴唇染得红艳艳的。
“真是饱暖思氵?谷欠,他们这种人是不是都这样?”孙小圈不介意谢省不说话,他自己就有很多话。
他一边仇富,一边又忍不住燃烧起了自己的熊熊八卦之火:“你爸和你哥哥以前也这样吗?”
“想什么呢?”杯面量小,谢省三两口吃了,把盒子装进袋子里系上口。
不过仔细想一想,他还真不太了解自己父兄的私生活。
谢省出生的时候,他母亲杨婉因为难产去世。
因为这件事,他父亲谢辛翁一直不喜欢他。
他自小要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父亲的陪伴。
哥哥谢澜比他大了八岁,因为是家里的长子,自幼就背着家里的重担,几乎没有自己的生活,更没有时间陪伴谢省。
谢省记忆中和父兄单独相处的时间几乎屈指可数,在他身边陪伴最多的是他家中的保姆。
他自幼爱吃糖,老保姆便一糖罐一糖罐地给他吃,以至于奶牙蛀了半口,有一天夜里在梦里疼的直哭,两腮都肿了起来,才被谢辛翁发现。
从此谢省在谢家再也没吃到过一块糖。
他失去了糖,可也没有换来陪伴
后来他住进了云家,与父兄见面更少,云家出事后,他深恨他们,也因此离开了家……
所以说起父兄来,他竟然很难有十分立体的印象。
只是后来他也不止一次想过,谢澜之所以会走了歪路,说不定就是因为谢辛翁对他太过严厉的原因。
他一直被框在一个框里,一旦发现了框外的世界,一切就变的不可收拾。
谢省从兜里掏出根棒棒糖,扒了糖纸,塞进口中,一边腮被撑得鼓了起来。
他靠在座椅上想着谢澜,眉心慢慢蹙了起来。
孙小圈问他:“怎么了?”
记忆中有些东西模糊的厉害,谢省摇了摇头:“你别说,苏涛这个人还真有点邪性,我似乎很早之前就见过他?好像和我哥哥在一起?”
“你记错了吧?”孙小圈说:“你们家发达的时候,苏家还不知道在哪里做着破落户呢。”
谢省轻轻笑了一声,无所谓地勾了勾唇角:“这么好的日子,想他干什么?”
“好日子”三个字儿让孙小圈成功噤声,他小心翼翼地瞅着谢省的神色,试探着做恍然大悟状:“是啊,今天双……双十一。”
“我哥生日。”谢省笑了笑。
谢省说话很分明,说哥哥的时候是指谢澜,说“哥”的时候是就是指云漠。
“二十九了,”他轻声地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找没找到喜欢的人,结婚了没有?”
“这么多年了,”孙小圈故作老成地劝慰他:“你也该放下了吧?”
“总是忘不掉呢?”谢省的眼睛弯了起来,随后啧了一声:“可能不太甘心,也可能是贪恋他的肉*体。”
“不是说吗?没有忘不掉的前任,如果有,那只能说明现任不够好,你连现任都没有,怎么能忘得掉?”孙小圈引导他:“你该谈场新的恋爱了。”
谢省闻言不仅没反对,反而很认真地思考了片刻,然后对他说:“要不咱俩凑合凑合?”
孙小圈一个激灵:“别,我敢碰你一指头,我妈知道了非得把我第三条腿打折。”
孙小圈和谢省是初中到高中的同学,当年就玩在一处的。
孙母当年得过一场大病,急需手术,但家里条件紧,是谢省帮忙出的钱。
谢省这小孩讨人喜欢,所以即便后来谢省很是混账过一阵子,孙母也一直初心不变地把谢省看的比眼珠子还重要。
而她的亲儿子,孙小圈同学,也就只相当个鱼眼珠子。
谢省似笑非笑地睨了孙小圈一眼:“谁说让你碰我了?我不可以碰你?”
孙小圈菊花一紧:“祖宗,少爷,我再不说让你谈恋爱了行不行?虽然您腰细腿长脸祸国,但最重要的是您没月匈啊,我的人必须月匈大。”
谢省笑了起来,把脸转向窗外,舌尖轻轻转动着嘴里只剩下小小一颗的棒棒糖。
其实云漠算不上是他的恋人,更说不上什么前任。
他们虽然睡过一次,但也是在云漠喝醉的情况下,他主动的。
他甚至连他喜没喜欢过自己都不知道。
*
早上8点整,温哥华的街头笼着一层薄雾。
云漠坐在车上,已经不止一次在看手机屏幕。
屏幕上是一个QQ聊天窗口,对方头像是一颗小星星,小星星没有被点亮,此刻是一片暗淡的灰色。
八点整了,国内的零点钟,但今年谢省却并没像往常一样发来生日祝福。
八点过一秒,八点过两秒,八点过十秒……
“几点了?”云漠焦燥地扯松了颈间的领带,抬头问前面的司机。
司机看了一下时间,然后恭敬地回答:“八点整,先生。”
云漠将手机紧紧握进掌心里,看着屏幕再次暗了下去,直到完全熄灭。
他凤眸半垂着,一动不动,白皙的皮肤反出些冷光,看起来有些让人琢磨不透的味道。
一秒,两秒,三秒……,他默默地估算着时间。
时间仿佛从未这么慢过,慢到让他心底泛起些难言的焦灼感。
他拒绝去想谢省可能已经忘记了自己。
虽然这念头像是恶魔种下的种子,挣扎着想要在他心底生根发芽。
他更多地还是担忧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大约数了二百秒左右的样子,掌心的手机终于震动了一下。
亮起的屏幕上,他等的人终于发来一条信息:“生日快乐,哥。”
很短的一句话,一目了然,云漠却看了好一会儿。
直到亮起的小星星再次熄灭,他低垂的睫毛才如被惊扰的蝴蝶般,轻而快地上下眨动了几下。
指腹再一次轻而缓地摩挲过那行字,他摁熄了屏幕。
重新抬起的眸子里汪起一缕柔和笑意,让他整个人都如窗外的薄雾般,透出股久违的温柔来。
晚一点也没有关系,只要来了就好。
电梯直升32楼。
魏擎正站在外面撩他的秘书,云漠冷冷瞥他一眼:“合同就要签了,还要垂死挣扎?”
“喂。”魏擎撇下云漠的美女秘书,快速追了上来,勾住他的肩和他一起进了办公室。
云漠脱了大衣,二人到办公室窗边的小型会客厅里坐了。
魏擎眼睛里闪着点意味不明的笑意,随手从桌上的瓷瓶里抽了一支开的正好的向阳花递到云漠手里:“生日快乐。”
云漠接了过来,反手又插了回去:“还有别的礼物吗?”
魏擎笑的很狡猾:“如果你能让我满意的话,就有。”
“非得让着你才能让你满意?”云漠双腿交叠,靠进沙发深处,似笑非笑地化解他的无理取闹:“又有什么新招儿了,一起使出来?”
云魏两家最近就东南亚几条新航线的开发拟定了合作计划。
在几场你来我往,真刀实枪的谈判后,魏擎看着合约忍不住牙疼。
合约上的每一条几乎都踩在了他的底线上。
谈判桌上占不了便宜,下了桌他便开始对着云漠大打感情牌,恩情牌,各种牌,闹得云漠头疼。
魏擎毫不客气地将手机推到云漠面前:“我不是要你白白让我,我可以拿其他条件交换,考虑下?”
屏幕上是一张照片,距离有点远,但因为光线很好,所以拍的十分清晰。
照片上一个年轻人靠墙而立,他指间夹着烟,头微微偏着,眼底和唇角都略含了一点笑意,自带着一股风流气质。
云漠的指腹轻轻抚上了照片上年轻人的那张脸。
他看过很多次媒体和粉丝拍的谢省的照片,几乎每一张都又乖又甜,但却远没有这一张这么鲜活。
让他看到了他熟悉的样子。
只是即便这样的他,对他来说也陌生了许多。
他不再是小时候那个因为吃不到糖,就扯着他的衣角哭的奶团子了。
也不再是那个成日里嬉皮笑脸,胡天胡地,有点婴儿肥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