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我成功撩到了男神-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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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好不容易等到他成年,事情却又发生了无法预料的变化,他们之间,也犹如隔了天堑。
偏偏那时候他们又发生了关系。
一步连着一步,一步比一步失控,在那种情况下,他只能选择对他伤害最小的做法。
五年多来,他拼了命的努力,一步一步落子布局,只为了有一天能再次回到他的身边,将那道天堑填平。
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无论亲人朋友多么反对,他从来没有动摇过。
只是,现在他回来了,谢省却已经不再亲他了。
他一向很稳,也深知有些事情不能着急,可今天还是差点失控。
他是来到现场才知道拍摄内容的,看到他在冰冷的水里泡着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尖锐地疼了起来。
谢省一直都是个很怕冷的小孩儿,可现在却承担着别人的错误,泡在冬日冰冷的水里。
他不知道该有多冷?
他抿唇看着,只想把他从水里拉出来,把他抱进怀里,把他暖起来……
他看他在水里拍了一遍又一遍,为了说台词时不会喷出雾气,还要往嘴里含冰块。
心疼比一切来的都要尖锐和直接,就连吃醋也是后知乎觉。
可那醋意一旦被开了闸,就又几乎无法控制。
明知道是拍戏,明知道是假的,明知道他们都做了安全防护,他也几乎将牙根咬出了血。
谢省啊,他在心里念他的名字。
如果没有那一夜,他现在说不定还可以以一个哥哥的身份,假作漫不经心地说,和你挤挤吧。
那样他还可以自然地引着他,慢慢走回他的怀里来。
谢省见他不说话,便笑了笑,想把手抽出去。
可云漠却又迅速握紧了,他伸手摸他的发,发上残余的水分变成了冰,在掌心里十分冷硬。
“我看看再说。”他笑笑:“可能回去,或者跟魏瑕凑活一晚上行了,你们那酒店满了。”
“哦。”谢省点点头。
“走,”云漠握着他的手,再次将他包进自己的大衣里:“先去车上,把头发给你吹干。”
“哥,”谢省笑道:“我自己能行。”
云漠不容他拒绝,推着他往前走。
谢省心里有些苦涩,他哥还是和以前一样把他当做小孩子。
可却永远都不懂,他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更无法明白,他跟他在一起忍得多辛苦。
真不想忍啊,真想扑过去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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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戏一点点磨着,大家慢慢进入了状态。
谢省和魏瑕两人在表演方面都是新人,需要用功的地方很多,外加两人的对手戏也不少,所以便经常凑在一起对戏,研究剧本。
大约是因为自小在国外长大的原因,魏瑕的性子十分疏朗,说话做事直接而大胆,属于很好相处的类型。
而谢省也是个没心的,凡事吊儿郎当的,能往心里装的不算太多。
所以尽管戏里两人数度剑拔弩张,各种斗智斗勇,但现实中关系却越来越好。
虽然想起魏瑕和云漠的关系,谢省有时也会有微妙的不适感。
但随着时间推移,人类的自我催眠与疗愈本能,在他身上发挥了作用。
他渐渐接受这个现实,有时候甚至还会觉得自己挺幸运的,至少云漠回来了,而且看起来还很幸福。
而魏瑕也很好,没那么多事儿。
幸运的话,说不定有一天他真的可以放下,到时候,他们还可以有坦坦荡荡做朋友的机会。
和谢省不一样,孙小圈对魏瑕的态度却截然相反。
他讨厌他。
谢省明白他的心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云漠选择了魏瑕,而没有选择他。
孙小圈不仅护犊子,而且还很偏心。
他只看到了云漠对谢省的亏欠,却刻意忽视了谢省对云漠的亏欠。
他的喜好透着十分明显的无理取闹,但说到底都是出自对他的爱护。
谢省对孙小圈没什么要求,可无论私下观感如何,明面上对合作伙伴的基本礼貌一定要有。
孙小圈勉强做到了。
但魏瑕还是察觉了孙小圈对他的情绪。
魏瑕并不生气,反而觉得很有意思,有事没事便故意逗着孙小圈玩。
刚开始孙小圈还顾忌着魏瑕的身份,尽量收敛着自己的脾气。
但他是个直性子,也慢慢看出魏瑕不是记仇的性格,不知不觉间便没大没小了起来。
两个活宝整天斗在一起,从最初的单纯斗嘴,到后来要动手动脚。
大部分时间孙小圈都败的十分惨烈,但他却屡败屡战,斗志愈加昂扬。
每天生活在鸡飞狗跳中,谢省原本有些苦闷的心情,也慢慢松弛了下来。
他一直没回去过,想趁拍戏这段时间,把自己的情绪彻底整理好。
那样,回去之后才能更好地面对云漠。
他试着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这部戏上。
琢磨台词,琢磨剧本,琢磨徐小川表面行为后的内在心理,向对手认真请教并讨论。
短短一个月过去,就连当初对他颇有意见的左西,也开始因为他的勤奋与低调而慢慢喜欢上他。
并在私下里传授了许多表演上的经验和技巧给他。
谢省与左西和孙岩的对手戏都很多,还分别有不少床戏。
在崔鸣云面前,徐小川是真实的,无论是美好的一面还是阴暗的一面都表现的淋漓尽致。
他热烈,纯粹,敢爱敢恨,在忄生上十分大胆主动,敢于对抗陈旧的思想……
同时也有十分偏执任性的一面。
在柳莺面前,他则又野又撩,是个标准的忄生感小狼狗。
导演特意强调了徐小川与柳莺的床戏。
要求谢省表演的时候要在极致的温柔外带上爱恨交织的狠劲儿,要表现出灵魂的撕裂感。
这其中,心理上的每一点细小变化,都值得细细推敲,对演员来说是十分严峻的考验。
就连导演都说,徐小川的戏份不是最多的,但却是整个本子中最可圈可点的一个角色。
谢省的大部分戏份都需要慢慢磨,虽然拍的很辛苦,但却让他没有太多精力去想其他东西。
这个过程让他享受,并乐于沉浸其中。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但拍到和孙岩的床戏时,却出现了问题。
他没有办法像面对左西一样轻松自然,而是变得十分紧张。
在大半天的拍摄磨合后,郑春深气得把手边的场记板都给摔了。
不仅他,就连孙岩也被拖累着一起被骂,导演骂她不懂带新人入戏,缺乏角色魅力。
徐小川和崔鸣云的恋情最终抵挡不过现实的压力,崔鸣云结婚了。
而他的妻子便是孙岩饰演的柳莺。
所以徐小川和柳莺上床本身就有着报复的成分,他恨崔鸣云,所以通过这种方式来折磨他。
他对柳莺会百般温柔,在床上又无比疯狂,将内心的压抑与矛盾通过床戏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一关过不去,戏的确没有办法拍下去。
谢省没太和女性接触过。
他自幼没有母亲。
读书时倒是收到过很多情书,但却没和女孩子约会过。
高考后因为变故,更是没有心情和任何人来往。
曾经有一段时间,他连最基础的社交都没有办法做到。
而他人生中喜欢上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人也是一个男孩子。
他的人生中缺乏女性的足迹,平时他也从未觉得不妥。
入行后公司也有很多女艺人,他和她们相处,也完全没有压力,很能放得开。
就连和孙岩拍感情戏吻戏也都没有问题。
可一拍床戏他就卡了壳,不太敢靠近,不太敢用力,怕不小心把人给弄坏了,怕越了界。
偏偏他和孙岩的床戏还有一部分很激烈。
所以最近下了戏,谢省便跟孙岩两人私下培养“感情,”争取能尽快度过这个难关。
这天一下戏,谢省又钻进了孙岩的保姆车里。
最近两个人除了睡觉基本都泡在一起,导演发了话,找不到感觉,就都他妈别拍了。
魏瑕回自己房车时看到愁眉苦脸蹲在地上的孙小圈,便拿脚尖踢他屁股。
孙小圈最近也没什么心情跟他闹腾了,魏瑕悄声问:“又跟着孙姐走了?”
“嗐。”孙小圈唉声叹气:“谢省怎么这么没用,真想替他上场。”
孙小圈长得很好看,一张脸很秀气,奈何腿短。
上初中时,他和谢省一般高,现在谢省180,他却只有172,生生比他矮了大半个头。
魏瑕似笑非笑地瞥了瞥他的腿,孙小圈气得跳脚:“本人腿短志不短。”
“不是,”魏瑕正了正颜色:“刚才有娱记来采访左老师,你有没有提醒谢省他们,别被拍了。”
“我不知道啊。”孙小圈有点懵,随即脸色一白:“万一被拍了怎么办?谢省名声本来就不好。”
“没事,反正都不好了,”魏瑕劝他:“我去看看。”
为了避嫌,孙岩的房车门是开着的,魏瑕为了云漠的姻缘,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墙角了。
上一次他看到谢省低着头在读一本英文诗集,孙岩则含情脉脉地在旁边看着他。
这次,谢省抱着把吉他,边弹边轻声吟唱,孙岩则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将头枕在他的肩头。
看起来像是一对真正的情侣。
这万一假戏真做不就坏了?
魏瑕有点焦虑,急忙走远几步,掏出手机拨给云漠。
电话在桌上响起来,云漠看了一眼便伸手挂断了,他嘴里叼着烟,垂眸看着手里的扑克牌。
这是和苏涛的第五次牌局,之前的几次各有输赢,但今天苏涛的手气特别好,已经赢了个盆满钵满。
云漠对面是段启柏,而另外一位,则是苏涛带来的人,姓王。
云漠抽了一张牌发出去,苏涛眼睛一亮:“不好意思了,各位。”
云漠放下手里的牌,将手机拿起来,然后笑笑:“不好意思,各位,今天临时有点事。”
“怎么?云总输怕了?”苏涛得意洋洋地笑起来。
云漠姿态放松地靠在椅背深处,灰白的烟雾从他红润的唇间伴着笑声逸出:“这才到哪儿?”
“诶?”段启柏笑起来:“怎么?云少要玩大的了?”
“这不是临时有事,”云漠笑笑:“要不玩十把大的,今天就速战速决?”
“多大?”王先生颇感兴味地问道。
“先这个数吧?”云漠笑着竖起一根手指来。
“一百万?”苏涛有点吃惊,虽然他今天运气好,但一百万一把,十把就是一千万,对他来说还是太过冒险了。
“啧,”云漠轻轻笑了一声:“苏总可真是看不起人,一千万!”
苏涛听到他吐出的数字,脸都发白了。
段启柏笑道:“我就说,看,陪我们玩了几次小的不耐烦了?”
“要不要来?”云漠抬眸。
苏涛和王先生对视一眼,然后笑笑:“云总赶时间就下次吧,要不我们下周再约?”
“你下周可约不到他,”段启柏说:“他要去S市搞收购,新能源方面……”
云漠笑笑,不动声色地抬眸看了他一眼,段启柏蓦地收了声。
“今天实在有事,就到这儿吧,但既然上了这个桌,规矩还是得守,”云漠笑着把面前的筹码都推了出去:“这些就当我请大家喝茶吧。”
小几百万,他随随便便就推了出去,苏涛心里不由地暗暗震惊。
看来云家现在搞新能源产业是真的赚钱啊。
“不是,”苏涛笑笑:“这是谁的电话,不寻常啊。”
王先生也笑起来:“古有一笑千金,今儿云公子是连笑都没看到,一个电话就几百万啊。”
云漠取了自己的大衣,浅浅一笑,并不接他们的话:“明天我请大家喝酒赔罪。”
“没问题。”几个人收了筹码,跟着他往外走。
出了大门,段启柏和云漠一道往前走,不想苏涛又追上来,从后面熟稔地勾住了云漠的肩:“云总,有什么合适的项目,一起合作下试试?钱的方面不是问题。”
“好。”云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话音里带着些懒得掩饰的敷衍:“明天酒桌上再说?”
苏涛在他的目光中,后背乍然一凉。
一千万一把的牌他不敢玩,现在跟云漠说钱不是问题,难怪云漠看不上眼。
走远之后,段启柏按住云漠的肩膀:“怎么回事?忽然改剧本?”
云漠笑笑:“我有点急了?”
“还好。”段启柏说:“你之前应该跟我说一下的。”
“我是真的有点急了。”云漠抬头看着天空,深蓝色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