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精的直播日常-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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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从椅子上蹦了下来】。
【我了个大叉!!!这尼玛破游戏简直是要吓死人!!】
随着布莱克将摄像机镜头的逐步推进,吓着他们俩的东西逐渐变得清晰。
原来不远处有一个歪脖子树,树上一个男人被绳子用龟甲缚的方式束缚着。四肢被扭曲成一个成常人无法到达的角度,被削的尖锐的树枝将他柔软的咽喉穿通,两只眼球凸起,浑身血红,旁边还挂着一张不完整的人皮。
死相惨烈且屈辱,也难怪游戏里人设温润尔雅的布莱克也不停地爆出口。
视觉上带来的冲击是令人不适的,绕是玩了好几天黑夜咒亡的何深,也依旧无法适应眼前这样的冲击。
虽然黑夜咒亡里自己常玩屠夫这一阵营,也管将人类送到绞刑架上的行为叫上树,可现在看到了眼前树上这番景象,黑夜咒亡里的上树跟它一比简直不要太小儿科
何深按下了暂停键,将游戏和录播放在了一边,推开椅子朝屋外走去,他觉得他需要缓缓。
。
余悸赶到酒吧时,何深已经给自己灌下了两杯酒。
“怎么了?深爷?哪锅不眨眼的瓜娃子又招惹你啦?”
何深摆摆手:“没有,就是刚刚玩游戏被吓着了”,说罢便将被子里的酒一仰而尽。
“害,多大点儿事?要哥们陪你不?”余悸拉开凳子坐到了何深旁边。
何深余光瞄了一眼发现余悸又换了一套裙子。
“又买了裙子了?这套没见你穿过啊”。
余悸低头看了一眼今天穿过来的国风lo裙,解释道:“是啊,这不双十一马云爸爸搞活动吗?这家店正好有折扣,我就给它买了下来,一起买了好几条呢”。
“还挺好看”何深客观地评判着。
“那可不?你也不看看你季哥是谁?女装大佬啊!像我这么貌美如花的,你瞅瞅大街上能找到几个?”
啧啧啧,这一夸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说句实话,余悸确实长的比自己好看,打小吧两人就喜欢比美。可他总是比不过,倒不是他长的不好看,而是他死活不肯套女装!!
“可惜了……”何深看了一眼余悸遗憾地摇摇头。
“可惜了什么?”余悸一个手胳膊搭在了何深肩头。
“可惜了,这么美的一张脸……主人却是个大烟嗓子”。
“你懂什么?老子这叫反差萌!!”余悸白了何深一眼。
一点都不懂得欣赏美, →_→。
“欣赏什么?欣赏你天天女装,汉服,lo裙给你姥姥气到生病住院?”何深回了余悸一个大白眼后还将他手从自己肩头甩了下来。
“害,这事咱能不提了吗?”余悸打着哈哈哈,“再说了,这老人家思想观念都比较迂腐,我只是喜欢女装又不是要当个女的”。
这一点倒是真的,余悸虽然喜欢女装但却一点也不娘了再加上他本身底子就好,女装出来只要不开口说话,基本没人知道这货是个带把的。
“周六有没有空?”
余悸点的威士忌已经上上来了,调酒师是个看去有点清秀小哥哥,干干净净的,侧脸看有点像当红奶油小生cxk。
何深见余悸盯着调酒师,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一时不能确定他到底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调酒师说的。
“等我一下”余悸拍了一下何深的肩膀后便跑去勾搭人家小调酒师了。
嗯呢,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
何深往余悸那瞄了一眼,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竟然把人家小调酒师弄得面红耳赤。
啧啧啧,走到哪都不忘记调情。
要说这个调情,余悸这货要是认作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果然不一会儿,余悸就带着他胜利的微笑回来了。
他用食指中指夹着一张写着微信号的便签纸,得意洋洋地朝何深炫耀着。
“只要季哥我一出马,没人能抵抗住我的诱惑~”
何深嫌弃地扁着嘴:“你可拉倒吧,也不知道是谁之前想睡我都没睡成,最后还被我整趴下了,到现在还得恭恭敬敬叫我一声深爷 →_→”。
说完这段话,余悸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又变,速度都快赶上四川变脸了。
那件事儿可谓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段屈辱史,说多了——都是泪。
余悸虽然大何深两岁,但是他却是跟他一块儿长大的。还记得他初中的时候,一次意外看到父母在家看着小黄片哼哼唧唧地想给他折腾出一个小妹妹来。
那时候本身就是懵懵懂懂的时期,什么也不懂,只能偷偷地从他那已经开过窍的同学那买过来,五块钱两百部。可惜那个开窍的同学是个天然同,卖给他的几部好多都是攻有女装癖的… …于是季某人成功被带偏了。
某一天余悸正躲在房间里偷偷摸摸看片时,刚回国的何深跑过来找他玩,结果刚进来看到那一地的纸团和电视里两个男人哼哼唧唧的声音,何深愣住了。
更可怕的是余悸看到他后,还直接扑了上去,压在他身上。何深怒了,飞起就是一记佛山无影jio,成功把季某人吓软了。
也就是在那一天,余悸永远的失去了被何深叫哥的机会。
也就是那一天,他多了一个屈辱的外号——小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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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8章 少女主播在线出名4
“这一次上头要求整改直播,一弄就是半个月,你准备怎么搞?”余悸问道。
“不能搞直播,不是还有录播吗?今天玩了一款单机的恐怖游戏,准备这几天录好传上去”何深习惯性地去摸裤子口袋,却发现刚刚出门时落在了桌上。
“有烟吗?”
他戳了戳旁边坐着地余悸,问道。
余悸摆摆手,并指着吧台上放着的牌子说:“喏,上面写着,公共场合禁止吸烟,谢谢合作”。
“哦”何深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但是余悸却在他的语气里品出了一丝无奈地乖巧,于是他伸手摸了摸何深的狗头:“乖,回去再抽”。
说完这句话后,气氛变得诡异且尴尬,两个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何深现在又郁闷着,也没有心情去理会余悸的玩笑。
过了良久,何深率先打破了沉默:“你说她当时为什么要叫我过去?”
余悸沉默了一会,他知道何深嘴里的她是何深的亲生母亲,那件事他也是后来才听说的:何深母亲去世的那天,她把何深叫到了医院,然后乘着何深去给她叫医生的空挡把自己的氧气管给拔了。
他不知道那几天何深是怎么熬过来的,再后来就听说何深他爸又把他送回英国了。
等何深回来的时候,他就跑去当了什么劳什子主播,开始跟他爸唱反调。
“你都想不明白的事,我怎么能想明白?”余悸举起手中的威士忌对着何深说:“走一个?”
何深端起自己面前的酒和余悸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后来我一个人在英国想啊想,可算想明白了。他们就是不想要我了,我妈以死明志她要和我爸一刀两断,我爸。。。”
何深冷笑一声:“把我送回去,就是不想让我砸了他二婚的场子。我呢?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废物罢了,我回国这么长时间了,他可曾来找过我?以他的能力想要找到我一点都不难吧?”
“我现在在那个家里,就是个多余的”。
余悸久久没说话,身在这个圈子里谁都无法独善其身。
“Waiter,再来一杯”。
这场酒喝了很久,从下午一直喝到了晚上九点。
其间何深还直言不讳地表露出自己看上了一个比他大八岁地的老男人。
“八块腹肌,盛世美颜,侧颜暴击,禁欲男神。。。嗝。”
何深手舞足蹈地跟余悸比划着。
余悸也有些醉了,难得听到深爷有动心的对象了,他便怂恿着他:“睡他,睡他,如果有什么是睡一顿不能解决的那就两顿!”
“不要怂,就是干!!”
何深东倒西歪地站起来举杯大吼一声:
“干!”
。
“小邋遢,真呀么真邋遢,邋遢大王就是我。。。。不对不对。。。。邋遢大王就是我,就是我,嘿嘿~”。
喝醉酒的何深一点都不安分,一步三摇,还要拉着余悸跳爱的华尔兹。
余悸一边扶着他,一边还要将这个八爪鱼从自己的小裙子上扒拉开。
“窝窝头,一块钱四个,嘿嘿~呕。。。。。。”刚说完话的何深就开始烦恶心,拽着余悸就要往他身上吐。
“NO!!!!”余悸一把把何深扒拉开,“死…死死一边去,老子刚买的小裙子!!”。
某偶家的,可贵着呢!!!
饶是现在何深两眼迷离,走路就跟摔断了腿似的,他也感觉到了来自某人的实名制嫌弃。
他两只大白眼一翻,又扑过去死不撒手还故意惹得某人尖叫连连:
“好好………好歹也是圈里有头有脸的富二代,咋还扣扣嗖嗖的呢?”
“不就是一条lo裙吗?小爷我我我……赔给你!”
“不要!”余悸使劲将卡着他腰身的何深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这裙子可是我男神送我的!!”
“不是双十一促销买的吗?”何深抬起头咕哝道。
“我男男男神……送的!!”余悸不满地叫了起来,“为了接近他,我还特意弄了个女号,好好不容易勾搭上了,可可不能飞了……还约约…约了圣诞节那天奔现呢!!”
“男男……男神要低调…不想想让别人知道…。所以你你…你说我能跟你说实话嘛?我能吗?这可是我的大秘密!!”
“那你现在怎么又跟我说了?”
“喝多了,嘴嘴………嘴把不住门”,余悸颓废地往前挪。
“你……你竟然还还还搞了个女号?叫什么说出来给小爷乐呵乐呵,不会…不会又是性感骚零在线求撩吧?”何深笑的傻兮兮地:“性感MM在线求骚?”
余悸无奈地道:“男神…怎怎怎么会喜欢这种露骨的?男神喜欢的是…那那是那种……身娇体弱易推倒,还……还要你……娇娇滴滴地叫哥哥的那种”。
听到这里,何深忍不住脑补了一下,自己被纪潇按在床上,眸子里柔的都快渗出水来,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好哥哥。
何深拼命甩头,不行不行,太羞耻了!!
自己绝对不会那样!!QAQ
后面,哎呀妈,真香。
被问到自己女号名字的余悸觉得有点羞耻,死活不肯告诉何深:
“不不不,不能说。噓~这是一个秘密”
说完他还用手指着何深警告道:“你……你不……不不许跟别人说”。
何深摇晃着脑袋又摇晃着手:“…不……不说,说…说……说出去,天打雷劈!”
听到何深发了誓之后余悸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
晚风寒凉,纪潇正在小区里散步的时候刚巧在二号楼那碰到了叶子。
“好巧”叶子笑着同纪潇打着招呼。
纪潇笑着点了点头:“巧,你搬回来了?”
今天的叶子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穿着一件黑色包身的礼服,搭着一条白色狐狸毛,踩着八厘米高的高跟鞋,头发绾的高高的,上面还别着一朵鲜红欲滴的玫瑰花,一看就是要去参加晚会。
“是啊”叶子笑着回道:“还是这里住着舒服”。
石阶下停靠的奥迪滴滴滴地按着喇叭催促着。叶子挥手示意了一下后,就跟纪潇告别了:“我还有事,改日再聊,拜~”。
纪潇目送叶子上了那辆车,看着它飞驰而过,生怕背后有什么脏东西跟着。
他眸色深了深,既然觉得他们小区穷,是贫民窟,那又为什么还让叶子搬回来?
纪潇见到叶子的时候,还在十年前的盛夏。
那时他奉要出国训练的队长的请求来这边帮忙照看一些他奶奶,那次是他第一次踏进这片土地。他从来只听说过渝市有十八梯,十八梯是渝市发展的废弃品,是钉在耻辱柱上的旧时代的产物。但他却从未涉足过,如今亲眼见了才知道,原来此地同人们口中描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残破的小楼透露着年代的沧桑,只在电视里见过的老物件就这般肆意地陈列在他眼前。纪潇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来自未来大的时空旅行者,在无意间闯进了七八十年代的岁月。
石阶的拐角,一颗黄桷树破石而出,粗壮的树干无不彰显着它的挺拔和苍老,茂密的枝叶搭构成了一个天然的凉棚。树下一个大爷葛优瘫在一把摇椅里,蒲扇握在手中,慢腾腾的、一上一下。大爷的旁边摆着一个小木桌,桌上放着两只木桶。桶上贴着两张白纸,一张纸上用黑色油笔写着:凉粉,另外一张上面则写着:酸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