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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穿成男配长子-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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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太子他是真的没发现,不论他怎么回想两人相处的片段,也看不出太子对他有想法,这几年来往的信里也没有丝毫过界的言论。
  思来想去只能归结为他藏得太深。
  如果不是今天这一出,打死他都不会往这方面想。
  算了,多思无用,不如想想该怎么办。
  南若一时觉得有点棘手。
  接受吧不可能,他是直男,虽然有点恐婚暂时不打算成亲,可也没想过换个性向,而且他不想把事情搞得复杂,他愿意奉太子为主,支持太子,却不想发生上下级以外的牵扯,将来怎么办,念头一动就一堆麻烦扑面而来。
  可拒绝吧身份不对等,太子若铁了心他拒得了一时拒不了一世,眼下他是太子还能藏着忍着,若当了皇帝,他反抗无异于找死,虽然太子瞧着不是这样的人,可谁知道他对感情会不会跟对其它一样理智清醒。
  南若对什么虐恋情深没有丝毫兴趣。
  思来想去,包括最坏的情形他也想到了,两个出路:要么及时止损从太子船上跳下来换一艘,要么先应付着,太子喜欢哪里他改哪里,实在不行跑路算了,到时经验钱财人脉都有了,也不怕换地图重新开始。
  前者太过麻烦,他已经经营了这么久,对太子的投资已经到了百分之九十,钱财人脉都投了进去,尤其钱财,可不是一点点,只要一想全打了水漂,心开始滴血。
  而且一仆不侍二主,他这样反复横跳无异于自掘坟墓。
  其实换个角度来想,太子对他有意也并非完全是坏事……
  后者比前者多了自由,先不说从零开始难以预料的危机,万一到时玩脱没走得了怎么说,还有四娘他们怎么办。
  南若头大地绕着桌子转了两圈。
  两世了他的桃花运就没好过,难道他上上辈子得罪了月老?
  这一烦烦到了晚上,太后灵堂已经搭建了起来,该走的程序飞快进行。
  南若靠着软榻正眯着,傅卓进来二话不说拉着他就跑。
  “别问,你见了就明白。”
  傅卓拉着他熟门熟路抄捷径进了一座殿里,殿中没有点灯,一片黑暗。
  南若脚步顿了下。
  “放心,不是要杀你灭口!”傅卓没好气的帮他说出口,“福宁宫下面有地宫,这里是一处入口,你当太/祖当年为何要大兴土木另建皇宫,地宫错综复杂,地图被先朝末帝烧毁,不知哪里就冒出个入口来,难保皇室安全,何况谁也不知有没有拓本流传出去……”
  说着打开柜门,露出了一条向下的台阶,墙上烛光明亮。
  他带头下去,南若跟上。
  楼梯拐过一个弯后眼前豁然开朗,所谓地宫原来只是地下室,修建与上头无异,只是许久无人进来,家具堆积了厚厚的尘土。
  傅卓神色复杂的撩开帐幔示意他来看。
  南若上前,脸色微变。
  只见太子竟被绑坐在床头,头发散乱,床上散落着血迹,源头是他被包扎的胳膊。
  “他自己划的。”傅卓解释道,“想来你也猜到了一些,表哥有癫症,发作起来会伤到自己,方才他发病,不得已只能将他绑起来。”
  太子勾着头,仿佛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南若第一次见他如此狼狈,他印象中的太子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哪怕心怀烦恼也从容不迫。
  脚步不由往前,在床边停下,他蹲下身,轻声唤道:“殿下?”
  傅卓忙道:“你小心些,表哥这会神志不清会攻击旁人,你……”
  话音伴随着太子抬头消失。
  太子目光空洞没有焦距,似只是条件反射回应,伴随着意识回笼,腥红的双眼盯着眼前的人忽的滚落下一串眼泪来。
  傅卓:行吧,当我没说。
  南若心头莫名一窒,不觉抬起手帮他擦拭,却在下一秒被咬住了手指。


第七十一章 不说
  七十一
  “别动别动……”傅卓急急道。
  南若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想起前世为取材跑过的精神病院,有些病人发起病来六亲不认且攻击力极强; 眼下可没有镇定剂。
  手指僵住一动不动; 就怕将人刺激到酿成惨案。
  好在太子并没有狠咬下去,像是叼到了想要的玩具,齿尖发痒般难耐厮磨; 疼痛是有,但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南若观察他的神色,轻声唤道:“殿下?”
  傅卓:“没用的,他这会神志不清叫不醒,可千万别反抗; 越反抗他越凶。”
  南若又唤了两声,虽然太子对他的声音有反应; 可明显沉寂在自己的意识里; 并不算完全清醒,倒没有再砸下眼泪来,只咬着他不放。
  “殿下这样多久了?”
  傅卓叹气道:“他这样倒是没多久,从前他只伤自己; 或者摔摔打打将火气发出去就好,也就这两年愈发严重; 发作起来拉都拉不住; 而且越来越频繁……”
  南若眉头紧皱,以他对这方面的了解,这种情况该药物干涉治疗; 可这个时代哪有这方面的药。
  傅卓抹去虚汗:“别看他对你口下留情,这要换成旁人,哪怕是我,信不信表哥也会狠咬下去,破皮出血都是轻的……”
  他在床边瘫坐下来,敲打着肩膀:“你不知把他绑起来费了多大劲,可累死我了。”
  南若诧异:“你一个?”
  以太子的身手,六亲不认发作起来凭傅卓一个怎么可能制得住。
  “自然不是。”傅卓道,“还有刘端和他两个干儿子一起,他们这会在前头守着,外头都当太子悲痛晕厥。”
  见南若一直蹲着,起身扯过帐幔到他屁股后面:“坐着等。”
  南若蹙眉:“就这么等着?”
  不做点什么缓解?
  傅卓干脆也在旁边坐下来:“没用,能做的我们都试过了,都没——嗯?”
  太子冷不丁止了口,直勾勾瞧过来。
  南若和傅卓一起顺着他的目光扭头,看到了傅卓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
  空气安静了一瞬。
  傅卓火速放下手,还顺势往旁边挪了挪,力求和南若中间空出段距离来。
  太子收回了视线,南若趁机想抽出手指,没抽成功,只能试探着换了一根。
  “问你一件事,你可知道太子为何……”
  说话间瞥向太子,顿时眼皮一跳,换手指的时候他没注意,换完才发现太子从横着咬变成了竖着,偏他还换成了中指,太子目不转睛盯着他,含咬间湿软的舌扫过……
  被压在脑海深处的一堆废料涌了上来。
  我靠,有画面了。
  “为何什么?”傅卓问。
  “为何……”南若喉结滑动,别开眼道,“为何是我?”
  网盘资源丰富就有这点不好,横看成黄侧成色。
  再一看傅卓也是一脸不忍直视,哦,忘了这位是个实践达人来着。
  “什么是你?哦,你说表哥对你……”傅卓干咳一声别过眼,“这难道不是你们之间的事,我如何清楚。”
  南若面无表情。
  你不清楚你当什么月老?闲得慌吗?
  “许是缘分吧。”傅卓诚恳道,“你和表哥青梅竹马,啊不,竹马竹马,知根知底又兴趣相投……”
  南若看着他不说话。
  傅卓停了瞎扯,无奈叹气,道:“表哥如何想的他没跟我说过,是我自己看出来的,何况情爱一事旁人如何能说得清,你看就像长乐,她瞧上孙和礼这满京城谁不看笑话,可她偏就喜欢……”一瞥太子,忙道,“表哥和你当然不是笑话,你两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南若:“……”
  手指突的被用力咬了一下,他没在意,还想继续问傅卓,咬着的力气加重,南若吃痛,扭头对上一脸不满的太子,目光阴沉沉充满侵略性,像要将他的手指咔嚓咔嚓咬碎吞下去。
  “知道了,我不看他。”南若磨了磨牙根,他也想咬人了。
  傅卓二话不说转身将后背留给他们,捂住耳朵:“你们就当我不存在。”
  南若无语,只能和太子大眼瞪小眼,直面叫人浮想联翩的画面,想尝试屈指横着让他咬,指头一动指腹按压到一片柔软濡湿,画面感扑面而来,立刻停住了动作。
  倒是太子被他惊动,牙齿停下厮磨,舌头卷起指尖舔了几圈。
  南若舌尖抵了抵下牙,很想来一根烟。
  前世他习惯了咖啡和烟不离手,穿越过来虽身体完全戒除,可精神还记着,断了快五年也没完全断掉念想,此刻格外想抽两口。
  烟是抽不到了,只能在心里默念起《心经》转移注意力: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念了两遍逐渐平静下来,想了想,决定试试看能不能让太子清醒。
  “殿下。”他找到太子被绑在后面的手,主动握住,观察他的神情,“能听到我说的话吗?”
  傅卓捂着耳朵:“没用,他听不见。”
  南若没放弃,又叫了几声,太子依旧无动于衷,迟疑片刻,他舔了舔唇:“夏侯治。”
  傅卓飞快扭头。
  南若没在意他的眼神,全心关注着太子,看到他眼皮颤了颤,咬着他的力道也放轻了几分。
  “夏侯治。”又唤了一声,这回又没反应了,顿了顿,换了个叫法,“象孩儿?”
  象孩儿是太子的乳名,原本是香而不是象,此世男子乳名多偏女性,太子长到三岁嫌弃香孩儿不够威风,自己给自己改成了象,永昭帝和傅皇后依了他,香孩儿便成了象孩儿。
  太子神情恍惚,松开了牙齿。
  南若立刻抽回手,和傅卓相视一眼,一起叫他,叫了几声,渐渐地太子眉间的阴沉散去,不再暴躁挣扎。
  “若能听见我的话,跟着我做,吸气,再慢慢吐气……”南若引导他调节呼吸缓解情绪。
  太子一个命令一个动作,慢慢的,目光有了神。
  南若瞬间改回殿下,傅卓还在叫着乳名。
  “象孩儿象——表哥?”傅卓慢半拍反应过来,对上太子恢复清明的双眼,果断直起身,“清醒了就好,你们聊,我去把风!”
  飞速闪走。
  南若:“……”
  心里靠了一声,不得不硬着头皮面对太子。
  太子环视一圈,大约明白发生了什么,神情僵住,似不知该如何应对,忽又想到什么,快速打量南若:“我可有伤到你?”
  南若下意识将咬出牙印的手指缩到袖子里:“并未,臣来时殿下已经被傅卓绑缚——”
  反应过来绳子还绑着,忙上前给太子解开。
  抽绳子时太子忽然抓住了他的手,南若几乎条件反射甩开,拉着绳子后退了一步。
  气氛一凝。
  太子曲起僵在半空的手,眼皮耷拉掩去眼中的情绪,道:“可是我咬了你?方才我神志不清记不得了,抱歉。”
  南若几乎立刻接道:“只些许印痕罢了不妨事,片刻就消。”
  太子五指收紧,任他如何也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凌乱的衣衫和头发昭示着自己方才有多狼狈和不堪。
  “出去。”他低头道,语气维持一贯的从容,“你先去外头,孤缓缓便出来。”
  南若看了眼他青筋崩起的手背,心里叹了一声,算了算了,谁叫他心软呢。
  拿来搭在床角的外衫:“臣服侍殿下。”
  “不用!”太子几乎抢到手里,带着几分仓皇,“孤自己来。”
  “殿下。”南若主动抓住了他的胳膊,在他僵住时将衣服抽回来,“劳殿下起身。”
  太子掀起眼皮看他,似确定他出自真心,才从床上下来站定。
  南若示意他伸手,给他套上外衫,又道:“劳殿下再坐下。”
  太子立刻坐下。
  “背对臣。”
  太子侧身将背给他。
  听话的模样叫南若想赞声乖,不过也只是想想,伸手解开太子的发冠,帮他将散乱的头发用手梳拢。
  太子怔住。
  南若放慢动作,道:“殿下不用忧心,今日之事臣不会说出去。”
  太子没有迟疑:“我信你。”
  南若心道我自己都不信自己,你倒是对我有信心,嘴上道:“臣定不辜负殿下信任。”
  太子唇角抿成了直线。
  南若梳拢好头发,三两下帮他束好,而后退到一边,谨守君臣礼数,道:“太后逝去令人心痛,但请殿下节哀保重身体,圣上与太后感情深厚,太后一去,定会消沉一段时日,殿下不能也跟着倒下去,朝里朝外还得靠着殿下。”
  提到太后,太子气息变沉,周身被阴霾笼罩,似要再次失控。
  南若一惊,上前一步先握住他的胳膊,以防他发作第一时间制住:“看着我,跟着我吸气……”
  引导太子有节奏的呼吸。
  太子目光锁着他。
  南若心头一跳,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臣曾经听人说过一句话,不知殿下可曾听过。”
  太子:“什么话?”
  南若:“有人出生了,众人不知他的未来,却说恭喜恭喜,有人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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