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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穿成男配长子-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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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道:“此去若路过绍阳府,你记着去宋家上门拜访。”
  南若应下,宋家往后是姻亲,若路过肯定要上门一趟,正好问问四娘有没有什么要他捎给未婚夫的。
  商议好该带的人该带的物,南若立刻去收拾安排。
  不管顾渔和金龙的抗议,将两人打发回家,又亲自去点了护卫,一个个高壮威猛,总算让他有了点安全感。
  又派初三去赵府跑了一趟,带信给赵荣,叫他多费心摸鱼社,南若感觉自己这不是搞了个水军社,分明是个吃瓜社,社员投递来的信息全是八卦。
  内容劲爆堪比前世深夜母猪为何惨叫九旬老太为何起死回生云云,互换消息里最受欢迎的也多是此类。
  知道他要出差的赵荣叫初三给他带了回信,让他注意安全小心谨慎。
  隔日接到消息的亲朋都派下人带了信来,叮嘱他小心,亲自来怕要他招待影响他准备,尤其姑祖母连夜烤了许多饼干叫人送来给他路上吃。
  虽然南若和小若谷口味并不相同,可瞧着饼干罐,不妨他心头泛起暖意。
  两日一闪即逝,一切准备妥当,这日清晨天蒙蒙亮,南若带上小厮护卫和塞满三车的行李直奔码头,路过魏家捎上魏思远。
  到码头等了半个小时,谭瑛带着家兵旗丁浩浩荡荡赶来,后头是太子车驾,以及皇帝派来內监常青。
  车架旁傅卓骑着马趾高气扬。
  南若挑了下眉,他以为太子会带谢元崇,没想到竟带了傅卓。
  一行依次上船,太子路过南若脚步一顿:“你随孤来。”
  跟在他后头的一众人看过来。
  太子淡淡道:“父皇和娘娘特意叮嘱,怕你年少气盛叫孤多看着你些。”
  说完脚步不停上了船。
  南若顶着傅卓的白眼跟上。


第五十章 星空
  五十
  因太子一句话; 南若被安排到了和太子一层,中间只隔着个傅卓。
  上了船大家先安顿; 进屋被褥铺盖通通得换一遍; 南若只被褥就带了六床,这还是因为走水陆不用中途停留,否则到一个驿站就得换一套铺盖。
  倒不是奢靡讲究; 此世没有疫苗没有预防针,若赶路时染病很容易客死异乡,古人虽然不清楚什么细菌病毒,但不妨他们明白自带被褥能防感染,这是古人一代代总结出来的生活小智慧。
  还有衣帽鞋袜吃食饮水; 能自带尽量自带。
  也不怪寻常百姓故土难离,外出实在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搞不好一个水土不服就丢了性命。
  南若就很好奇武侠小说里浪迹江湖的大侠们是怎么解决这些生活问题的; 被褥衣服都可以凑合,可内裤呢,坚持两天不换已经是他的极限。
  等换完铺盖,他吩咐道:“行了; 剩下的我自己来,初二去看着护卫安顿得如何; 初四去给魏小旗搭把手。”
  顾渔和金龙不能带; 他便在小厮里挑了两个,初二稳重藏得住事,初四平日多与外头打交道; 胆子大适合跑上跑下,最重要两人体格好。
  将杯盆衣帽笔墨等安放好,有内侍来通知太子召见,南若理了理衣衫开门,一扭头正对上打着哈欠的傅卓。
  看什么看!
  傅卓目光如是说,却不像之前直接出言嘲讽。
  爷乐意!南若挑眉回看过去。
  傅卓狠狠瞪了他一眼,扭头就走,背影有点气急败坏。
  南若忍不住一笑,自上回落水事件后,他和傅卓还是第一次照面,先前只在中秋宫宴上远远瞧过一眼,看来熊孩子被收拾狠了。
  被太子叫来的还有谭瑛和內监常青,叫他们来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例行开个会,交代一下各自的职责,至于怎么走到哪里下船显然早有定计,根本没有南若插嘴的机会。
  太子淡淡道:“这几日便在船上养精蓄锐,等到了地方还望诸位尽赴全力。”
  谭瑛领头应下。
  南若便也不多问,让休息便安心休息,就像渣爹说的,太子命可比他值钱,便是谭瑛和傅卓都比他贵,他们都不担心,他就更没必要杞人忧天徒添烦恼。
  一连七日他早睡早起,该吃吃该喝喝,顺便欣赏一下沿路风景。
  第一次出门,南若对京城之外的大燕充满了好奇。
  然后头一天就被震撼到了,不是被风景而是人,虽还未进入数九,但已经是冬日,运河上容易结冰,每日清晨天蒙蒙亮,两岸卫所百户便驱使着旗丁与雇来的渔民一道在水面打掉凝结不久的薄冰。
  成百上千人呼喊着号子壮观至极。
  这条运河与前世京杭大运河有异曲同工之妙,都肩负着沟通南北经济加强南北联系的重任,两岸百姓也多得益处,所以即便到了冬日也得保证船只能够运行。
  南若不知道前世京杭大运河结冰怎么解决,大约燕朝的京城位置靠近地图中心,从江南角度不应当称北,称西更确切些,故而冬日气温没有真正的北方那么低,湖面虽结冰,却只薄薄一层,只要及时打掉就不会堵塞河道。
  俗话说事不过三,新鲜景致看个三天也足够了,南若改换观察起了沿路碰见的货船。
  赶路的日子是枯燥的,碍于太子在,大家都不敢搞什么娱乐活动,只能憋着劲儿数时间,船就这么大,走路重一些都会被觉察,尤其他们和太子在同一层的,尽量保持安静,能不走动就不走动。
  每天太子舱里钟表整点报时的声音整一层都能听得见。
  这日南若实在闷得慌,想着夜晚大家已经睡下,放轻脚步来到甲板上透气。
  这么多天来,他还是第一次在晚上出来,原因比较怂,他怕发生意外,通俗点叫怕死。
  即使现代都会出现游轮落水事件,他对古代船只的安全性实在不怎么信任,他会游泳也是在温暖且措施齐全的游泳馆,而不是冬日寒冷湍流的运河里。
  这可不是现代两岸灯火通明,轮船也配有大灯,到了夜里除了船上灯火,窗外基本黑灯瞎火什么都看不见。
  不过船行了这几日,发现还是比较平稳的,也未出现什么翻江倒海能将人甩出去的事故。
  南若便大起了胆子,趁着夜色出来透透气,保险起见一路摸着栏杆,又叫初二初四陪他一起。
  船上倒是灯火通明,照得寒夜都显得温柔了起来。
  夜里行船放慢,晚风徐徐,眼下已经到了南方范围内,没有刚出发时那么冷。
  初四忽的小声上前:“大爷,快瞧!”
  南若顺着他的手抬头,一瞬间漫天星辰落入眼中,繁星如钻石明珠铺满了整片夜空,夜空与远处的黑融为一体,船只轻晃,恍惚间仿佛摇曳在星河里。
  南若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到,前世今生他第一次亲眼看到这么美的星空,城市里哪有这样的夜空,他以往只在视频里见到过。
  穿越这么久他竟然没想到夜里抬头看看天!
  也是,在灯火璀璨的城市待久了早失去了夜里要抬头观星的认知,什么都没有有什么好看的,前世他连中秋都没抬头赏过月,以至于竟没反应过来在这里抬头是能看到星星的!
  南若凝望着天空久久不能回神,连太子什么时候到了身边都不知道。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太子凭栏吟诵一句,见他回过神,笑道,“此情此景,可是应了这句诗?”
  南若忙行礼,心道这句诗好像有点耳熟。
  “不必拘礼。”太子抬头目视天空,“皇后此句诗作得妙极,孤从前只耳闻,如今才算眼见为实什么叫星垂什么叫月涌。”
  郑皇后的诗啊,南若心情微妙,怪不得他觉得耳熟,应该是以前背诵过全文,不过这首他已经忘得差不多,谁写的来着?
  “可惜皇后只得了这半句,他人描补得都差了些意境。”
  那是因为她大概只记得这半句,或者后面的不方便说出来,南若心道,嘴上跟着夸了两句,就当是夸给原作者。
  太子勾起若有似无的笑:“皇后诗词中精妙的又岂止这一句,只可惜近些年极少再有诗作问世,皇后文风多变,不论哪种总有佳作,如今搁笔,实在叫人遗憾……”
  南若却没听出有多遗憾来,反倒听出了一股暗讽的意味,看来不是所有人都被郑皇后的仙人梦授糊弄过去,那么皇帝渣爹他们呢?当女主还没想到梦授这个说辞、却名诗佳作不要钱似的往出冒时他们是什么想法?
  尤其容相,作为名满京城的才子,他真的没有怀疑过吗?就一丁点都觉察不出破绽?他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跟郑皇后吟诗作对抚琴下棋的?
  真相似乎已经呼之欲出。
  “娘娘……”他想假装没听懂应付两句,嘴唇翕动,始终没说出口。
  太子扭头看了他一眼,脸上笑意加深,不过却没有再多说,换了话题:“可是在房中闷得慌?”
  南若便从善如流接上:“是有些,臣如今在营中操练惯了,忽然闲下来倒有些不适。”
  没有手机电脑,没有网络,他再也不是那个半年都能不出门的死宅了,现在闭门在家一天他就能无聊死。
  太子便上下打量他一眼,颔首道:“是结实多了,你从前太瘦弱,瞧着一阵风就能吹走,如今刚好,有了点武官的样子。”
  说着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不错,改日与孤再较量一场,给孤瞧瞧长进了多少。”
  南若笑着应下。
  太子又对他训练旗丁之举赞了两句。
  南若见他心情不错,趁势问道:“此行殿下可需臣做些什么?”
  或者说打算做些什么。
  太子听出他的言外音,一笑:“你只待在孤身边看着就行,不用你做什么,哦,倒是有一件。”
  南若来了精神。
  太子:“等回京,你写篇感悟给孤,免得回头父皇问你此行都见识了些什么你答不上来。”
  南若:“……”
  大哥你教导主任转世的吧,还能不能好好交流了?
  太子被他的神色逗乐,朗声笑了出来,俊朗的眉眼完全舒展开,眸光明亮,竟有股阳光不羁的意味。
  南若被这扑面而来的青春期荷尔蒙震了震,太子往日表现的太过成熟,叫人忽略了他其实还是个十八快十九的少年。
  放到前世,正是在篮球场里挥洒汗水接受女生喝彩的年纪。
  想着,便忘了恼意,被他感染禁不住也跟着露出了笑来。
  太子目光一怔。
  “咳咳咳……”冷不丁傅卓从后面冒了出来,看看太子又看看南若,狐疑道,“大晚上都站在外头做什么?”往前两步一阵冷风迎面,他抖了下,“你们不冷?”
  太子回神,拢了拢身上的狐裘,重新恢复淡淡的模样,仿佛刚刚的笑只是一个幻觉。
  “是有些冷,回去吧,免得着凉。”
  南若只能应下,心里可惜浪费了这么好的气氛,他本来还想趁着太子心情好多打听点消息。
  从京城到江南一般需要半月左右,他们加快行船,又一路畅通,缩短到了十日。
  本来第九日便能靠岸,甚至已经看到了等在岸边来迎接的官员,太子却忽然变了主意,叫船继续往前,而后拐入支流停在了文芝。


第五十一章 冤屈
  五十一
  船停靠入港; 南若以为太子临时改主意是想借机微服悄悄探查消息,却不想太子叫人抬出太子依仗; 还不知从哪给他们也找来了马; 鼓乐吹打开路,浩浩荡荡前往知府衙门。
  到了大门口,南若挑了下眉; 大燕讲究官不修衙,只要衙门不是太碍观瞻或有倒塌倾向,官员不得修缮衙门,当然这个不得是指不得用公款,若自掏腰包就没有问题。
  不过极少有官员这么做; 官职并非连任,花大价钱修好没住几年就调走; 岂不是白花了银子; 还显得自己不够清廉。
  然而眼前的文芝知府衙门却没有一丝破旧,门柱屋瓦全是新的,显然花了一番功夫修整过。
  门口接到消息的官员小吏急匆匆赶来,个个诚惶诚恐; 领头的看样子一路跑过来,额头满是汗; 上前磕磕巴巴:“下官……属下……小臣文芝同知黄寿见、见过太子殿下……”
  后头小吏们层次不齐磕头唱礼; 嘴里喊的词都不一致。
  黄寿汗流得更多了,抖着嗓子解释道:“另两位同知与通判前日便去了华亭码头迎驾……”
  哪知太子竟然直接来了文芝,早知如此他就不该想着躲懒留在衙里; 肠子都要悔青了。
  太子谭瑛与常青三人并未搭理他,依次进内,内侍侍卫们手脚飞快,眨眼间就将知府前厅改造成了太子会客室,连给属下的座椅都换上了新坐垫。
  待黄寿几人战战兢兢进来,众人已经捧上了热茶。
  “六房官吏可都在?”太子淡淡道。
  知府衙门仿照六部设立了吏户礼兵刑六房,职责与六部对应。
  黄寿忙道:“回殿下,在在,都在。”
  太子:“叫六房将近五年所有记录搬来,限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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