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暗恋对象想和我重蹈覆辙-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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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哥这么客气!”朱问展颜笑道。
众人围坐在一堆,颇有几分野餐的架势。
“这全家桶也太坑了,哪里够一家子人吃。”苏锐一边将那层纸盖子掀开一边说道。
朱问笑了笑,“嘿,不懂了吧,这个全家指的是鸡的全家。”
“那这只鸡怕不是家破人亡…”苏锐不禁苦道。
虽说每一桶里的分量少,可架不住梁超的大手笔,最后还是让每个人都吃了个撑。
“来,小谢同学,张嘴。”朱问突然笑嘻嘻地说道。
谢决不明所以地张开了嘴。
只见朱问舀了一大勺冰淇淋到他嘴里,紧接着又给他灌了口可乐。
这是什么奇葩的吃法…
正抱着好奇的心理细细品尝的谢决忽然感觉喉间一呛,“噗——咳咳。”
见他这反应,恶作剧得逞的朱问立马捧腹大笑起来。
然而,好景不长,苏锐拼命使着眼神,却被两人给无视了,又只好用手肘捅了捅他。
“干…嘛…”朱问刚一回头,便看清了江灼的粉色卫衣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几片仍在冒着泡泡的污渍,更惨的是,就连脖子上也被喷到了不少…
谢决也被吓得不轻,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顿时心里更慌起来,“我这…人有三急…嘴巴要喷我也挡不住啊…”
“……”江灼的脸色又暗了几分,“你过来。”
过去还了得?谢决脖子扭的飞快,“我不。”
“过来。”他挤出笑容,却不知道这样看起来反而更吓人,“不然我过去?”
操…
谢决苦着脸朝他挪去。
只见江灼伸手将卫衣衣领朝下扯了扯,扬起下巴说道:“给我擦了。”
闻言,谢决战战兢兢地点头,开始寻找纸巾,然而,KEC附送的纸巾早就被挥霍得一张不剩。
没办法了…他只好将手缩进袖子里,而后小心翼翼地用卫衣袖子去擦。
这种情况下,哪怕江灼的喉结只是轻轻滚动一下都会惊得他指尖一颤。
擦着擦着,谢决便再也不敢盯着他的脖子,动作也不自觉急躁了几分。
幸亏此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这才不至于将微微憋红的脸颊暴露在别人眼中。
“……”江灼蹙眉抓住他的手腕,指了指自己被蹭的通红的脖子,“你刷碗啊?”
“哈哈哈哈哈。”朱问忍不住笑道,而后冲他抛了个媚眼,“这事儿我也有不对,剩下的我给你擦?”
江灼剜他一眼,伸手往他嘴里塞了个鸡腿,“吃鸡。吧你。”
“……”怎么听起来有那么点不对。
谢决正打算趁机偷偷挪回去时,江灼又指了指自己的锁骨,“这里。”
他妈的…
然而,他的手才刚抬到一半,一簇烟花便摆着尾巴游上了夜空。
一道钝钝的轰响声后,数不尽的光点向四周漫去,以至于叫人分不清那究竟是星光还是烟火。
直到烟火下坠,同学们的惊叹声才晚一步响起。
运动场内负责点烟花的老师们正忙的焦头烂额,甚至只能从眼前的光影变化感受花火绽放的魅力,可是听着从观众席传来的欢呼声,他们依旧不自觉露出了笑容。
“你们说,要是咱们观众席也人手一支仙女棒该有多好。”陈小菲同学不禁惋惜道。
一听这话,杨凯便跳了起来,“有啊!”
“嗯?!”一班的同学们惊了。
“有有有!我和超超下午出校门顺便带回来的!”杨凯笑着竖起大拇指骄傲道,“没用班费,我出的钱!”
“凯哥牛啊!!!”
于是乎,十分钟后,一班的同学们人手一把仙女棒。
“可是吧…咱们没火啊?”梁超忍不住歪了歪脑袋,“要不谁下去跟老师借一个来?”
这时,江灼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往口袋里一摸,“啊”了一声后掏出一个打火机来。
“牛!!太牛了!”杨凯都惊呆了,“咱们班真是,卧虎藏龙,一个更比一个牛…”
“来来来,点着了的同学互相借个火!”梁超招呼道,“大家小心一点,别烧着衣服了啊!”
没多久,一班所在的观众席上便多出了一片星空般闪耀的焰火海,连对面观众席的人都忍不住一阵艳羡。
这时,二班的班长夏祎同学终于还是顶着班上同学的沉重期待过来了。
“请问,你们班…这个烟花棒还有多嘛?”他有些尴尬地摸着脑袋,显然并不擅长做这种事情。
梁超看了看地上堆着的好几盒烟花,估计都还够自己班的同学们再玩个两三趟,“有啊。”
“我想出钱买一些。”夏祎开门见山地说道。
果然…梁超当然没有立马给出答复,而是转头看向了同学们。
杨凯清了清嗓子,站起身笑道:“这里就应该是本生活委员出场的时候了,请问你出什么价,买多少?”
“一百块一支,买八十支怎么样?”夏祎开口格外豪爽。
一百块一支的话,八十支也就是八千块,这一大堆买过来八百都不到…哪怕是从来不缺钱花的杨凯都忍不住心动了。
周停木干脆直接出声问道:“同学们,卖不卖。”
“卖啊!”大家纷纷应声。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二班这群二傻子了。
于是杨凯一手拎起袋子一手拿出手机收钱,光速完成了交易。
见自家班长交易成功,二班的同学们忍不住一阵雀跃。
“还有…能不能借一下你们的打火机。”夏祎说着,视线直指江灼。
“行啊。”江灼爽快答应,“一千块租给你。”
一千块,还是租?这也太黑了…
尽管夏祎财大气粗也不至于这么认栽,只见他沉思片刻后说道:“点一支给你一百怎么样?”
“我靠?”谢决吓得口吐芬芳,“这人是傻子吧?”
“不行。”江灼不假思索道。
“我靠?”他又忍不住望向江灼,“你也是傻子?”
“……”江灼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你个傻子闭嘴。”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天空中又炸开了两簇金色焰火。
“行,一千我租了。”夏祎说道,“转给你还是…”
“给我们生活委员吧。”江灼笑了笑,“我也不太想加你。”
“……”夏祎面色不改,又往杨凯账号转了一千块以后才接过打火机往自己班观众席走去。
这时,谢决才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行??点一支一百,八十支不就是八千吗??”
江灼压根儿懒得跟他废话。
于是朱问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小谢同学,点完一支,他们那边不就有火了?你以为是八千,其实只有一百。”
操,好他妈有道理。
“牛…”谢决心服口服。
烟花接连铺满天空,让同学们的眼中也盛满流光。
直到七点半烟花秀才进入尾声,运动场上灯光大亮,各位老师们纷纷捋起袖子朝赛场中间走去。
运动会的晚上就是属于老师们的比赛时间。
第一晚的项目是拔河,各位老师们按照不同的教学组分队,最后获得冠军的教学组将获得学校加资印发的教学资料,当然,资料大多以试卷居多。
“为什么老师们拼命拿了奖,受苦的却是我们…”谢决一想到将来一沓一沓发到自己手里的试卷就忍不住头疼。
朱问也很头疼,“关键是,还不让体育组老师参加比赛。”
这时,数学组组长韩束红老师笑着冲观众席招了招手,“同学们放心,为了你们的进步,数学组的老师们一定会咬牙坚持的!胜利必将属于数学组!”
“……”听着这颇有气势的说辞,同学们快感动的哭出来了。
语文组组长沈北行老师也不甘示弱,“同学们,数学固然深奥,可语文才是遍布在生活每一处角落的高深文化!熟练运用文字方能提高自身的文化涵养,谈吐才不会显得粗俗,语文组,使命必达!”
这一段清新脱俗的话语深深地打动了同学们。
下一秒,观众席上便响起了铺天盖地的呐喊声。
“美术组!加油!美术组!加油!”
“音乐组!加油!音乐组!加油!!”
“梁霄老师冲冲冲!”
☆、钓鱼执法
正是秋冬之交,白蒙蒙的水雾缭绕在校园之内,凭借刺骨的凉意帮众人提了把神。
等人都到齐以后,班长才领着他们朝看台走去,而苏锐则是照例去蹬他的爱车宝马。
“哇塞,学校有没有人性啊,一千五百米比赛居然放到十点半?”朱问翻着手册忍不住说道。
十点半,正是肚子隐隐开始饿起来的时间,在这种状态下跑一千五百米可够呛。
“灼哥别慌!”梁超安慰道,“到时候我会去找校医拿葡萄糖的!”
江灼一脸风轻云淡地点了点头。
“说起来。”朱问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勾住谢决的肩膀,“昨天灼哥跑一千米的时候,小谢同学是不是偷懒了?”
“……”提起这茬,他便忍不住别开了眼神,“我,我喊了加油啊。”
“给阿毛?”江灼挑眉看向他。
操…这都能被听见?
“我…”他不禁一阵语塞,“阿毛也是我朋友,给他加油天经地义的,反正你第一已经稳了。”
听到“天经地义”四个字时,江灼的眉头就已经忍不住蹙了起来,盯着他看了半晌,最终却也什么也没说,继续看向比赛场上。
“哎哎哎!”杨凯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你们听说那件事没有?”
“什么什么?”马春阳嘴里叼着棒棒糖应道。
只见杨凯贼兮兮地笑了两声,“昨晚烟花大会的时候不是有很多学生会的同学在观众席上走来走去嘛,那都是被段长派来抓早恋的,等运动会结束一个个都得被拉去谈话。”
“什么?!”梁超惊道,“这算不算钓鱼执法,严段长也太狠了。”
“这不是关键。”杨凯接着说道,“关键是啊…”
说着,他还特地顿了顿。
“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啊。”朱问忍不住催道。
杨凯这才笑了笑,接道:“关键是段长他儿子也被抓了!”
“牛啊!”马春阳竖起大拇指说道,“不知道严段长见到自己儿媳妇是什么感觉哈哈哈哈。他满意吗?”
“满意个屁,我正要说呢!”杨凯恐怕是得了不卖关子就会死的毛病,“他那儿媳妇…是…”
是?
众人眼巴巴地望着他。
“是个男的。”杨凯终于抛下了一记重弹。
男的…不知为什么,谢决的脑子里立马蹦出了一个名字。
卧槽,不会…不会是阿毛吧?
“听说学生会同学是用抓拍的方式,而段长他儿子被抓的时候,正在跟另一个男生…接…接…”杨凯突然犯起了结巴。
马春阳“咦”了一声,“别说了别说了,我早饭还没消化完呢…”
嗯?谢决不禁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为什么两个男孩子只是做出了像平常情侣一样的事情,就会惹来这种反应呢?
那么…自己当时被江灼拒绝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时候,别人在饭后闲谈的时候又是怎么说的呢?
忽然间,他回忆起了昨天自己和江灼并肩走在路上时吸引来的眼神。
揣测、猜疑、嘲讽…
尽管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尽管他们只是并肩前进着…
不对…比起这个…
谢决几乎是有些慌乱地冲下了看台。
“哎呀!”杨凯这才回过神来,对着马春阳皱了皱眉,“你真是!能不能看着点说话!”
“我…我怎么了我,不是你自己跟发现新大陆了一样过来嚷嚷的嘛!”马春阳也委屈道。
朱问则是看着谢决的身影从看台下飞快地跑过忍不住担忧道:“小谢同学没事吧?”
闻言,江灼也淡淡地扫了一眼,“没事,会回来的。”
哪怕加油的时候会偷懒,可他不觉得谢决会错过自己的比赛。
此时的谢决正一股脑地往寝室冲,从被子下面将手机翻出来以后便立马给毛峰发了条消息过去。
'谢决':阿毛阿毛,你在哪?
过了好一会儿,毛峰才回复了消息。
'毛峰':我…在家。干嘛?
在家?怎么会在家?
'谢决':你为什么回家了。
'毛峰':我就报了一百米和一千米啊,这不昨天都比完了…
就算自己参加的项目已经结束了,运动会也绝不是可以随随便便赖在家里的。
犹豫了一会儿后,谢决才又发了条消息过去。
'谢决':你连我也不告诉?
最主要的是,他不仅仅是谢决,还是从五年后重生回来的谢决。
尽管这样,他也是头一次听说这件事情,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刚才偶然听见,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就会是永远的秘密。
接下来的三分钟时间里,毛峰的id下面不知道有几次变成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