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又要给影帝收拾烂摊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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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多有面子啊。”
许谦维靠在沙发上舒了一口气,站起来从酒柜里拿了一瓶酒和两个酒杯过来。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虽然你和汤语经常吵,但我看得出来你是真爱她。”栗恒倒了酒。
“爱,在她没有没完没了的闹脾气之前。”许谦维喝了一口就,辣的呲了一声说:“我认识她的时候,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变成这样,变成一个只知道在闺蜜面前炫耀的人。我每个月给她三万,还不够她买东西炫耀的。我们因为这个吵过不知道多少次,她说我是男人我就该养着她。好,我没意见,钱本来也是挣给自己女人花的,每个月全给他我都没意见。但是我的钱丢水里,起码得冒个泡吧。在一起两年,她连内裤都没给我买过一条,各种节日只等着收我的礼物,礼物少了便宜了还和我闹。”
“我记得你说过。”栗恒点头说。
“在她面前,我就是一条狗。当着她朋友的面,我得给她擦鞋,给她吃剩菜剩饭,他一不顺心就是一个耳光,从来不分场合。不管我工作有多累,必须随叫随到,晚一分钟她都得闹。”
栗恒看着许谦维脸上的抓痕,默默地把他的酒杯倒满。
“我就是条狗,也得休息吧。”许谦维一口气喝了半杯:“我受够了,今晚你就当我是借着你的由头,借着这个火气,做个了断吧。”
“你开心就好。”栗恒陪着喝了一口:“女人会有的,爱情也会有的,我保证,要是明年没有,爸爸给你舔老二。”
“滚你妈的!”许谦维厌恶的瞪了栗恒一眼:“别恶心我,你是嫌这屋子住的太舒心了是吧,刚刚应该把你们俩一起轰出去,本来就够够的了,你还不让我省心!”
“嘿嘿。”栗恒抬着酒杯绕过茶几坐在许谦维身边,被许谦维推了一下,继续黏上去说:“这才像爸爸的种嘛,有什么过不去的,我陪屈衍也睡了五年了,这还不是过去了,以后咱父子两重新来过,踏平人生的光明大道!”
许谦维狐疑的看了栗恒一眼:“再说刚刚那恶心话,老子踩死你!”
“是是是,儿子,来,干了!”
这顿酒许谦维喝得跟栗恒拖着行李灰溜溜滚过来那天一样,分不清东西南北,最后被栗恒拖去床上的时候犹如一块破布,吐了一地。
栗恒也醉的差不多,只剩下唯一的几个脑细胞还能思考,把自己砸在床上的时候感觉空气里的灰尘都在转。
之前因为屈衍闹出来的情绪不知不觉重新回到了脑子里,折磨的栗恒恨不得把脑子和心挖出来。
为什么爱情都这么不容易,一开始的相爱,最后都闹得不可开交,大家老死不相往来。
是大家都变了,还是都没变。
栗恒仅剩的脑细胞转了几圈儿,想着应该是都没变。
自己没变,屈衍也没变。自己依旧像当初一样,把屈衍当做命一样的拽着,而屈衍依旧当初一样,再烈的柴火也烧不热这锅冰水。
而许谦维和汤语,是两个都变了。一个努力宠,一个使劲儿作。
要是这样的情况换过来,该多好,四个人还能和和美美的凑一桌麻将。
第10章 我是个刺球
第二天许谦维没去上班,栗恒准备去上班的时候,许谦维揉着脑袋从卧室出来,看着一屋子的狼藉满脸烦躁。
“爸爸没时间照顾你,今天才第二天上班,不能请假。”栗恒咬着包子说:“早饭在厨房,吃点儿休息一天。”
许谦维挥挥手:“麻利儿的走。”
栗恒竖起大拇指绕过地上的垃圾走到门口,拿着钥匙拧开门往外走了一步又回头说:“有什么事儿和爸爸说,爸爸LOVEYOU。”
许谦维愣了一下:“我什么没和你说?”
“你和汤语已经吵成这样了你就没和我说。”
“成。”许谦维挥挥手:“以后保证和你说。”
“把地上的钱捡一下,拿去凑着收拾收拾客厅。”栗恒踢了一脚地上的钞票,心满意足的关上门。
许谦维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儿去把钱捡了,全部塞进自己钱包,满意的拍了怕鼓囊囊的裤袋。
吃了早饭之后许谦维找了家政公司,然后大概算了一下家里该添置些什么东西。
郭玫玫来的时候,家政刚刚打扫好客厅,垃圾都还在门口堆着。
许谦维看到郭玫玫挺意外的,抬头看后面没跟着屈衍,才点头把人放进来。
“衍哥让我给栗恒送些东西过来,他走的时候没带厚衣服,围巾厚袜子都没带,这几天降温了,衍哥说让栗恒别冻着。”郭玫玫把两个大行李箱交到许谦维手上:“栗恒不在,你帮他收着吧。”
许谦维低头瞥了一眼行李箱,把烟灭了坐到沙发上指着客房:“栗恒的房间在那儿,你送进去,我不收,出来之后把手机号给我留下,要是栗恒把东西扔出去的话,我打电话让你来取。”
郭玫玫愣了一下,对许谦维的态度非常不爽。
“我是客人,你这样很不礼貌。”郭玫玫说。
“你贸然登门,也很不礼貌。”
“你……!”郭玫玫捏着行李箱的拉杆,一张小脸气得通红。
郭玫玫跟在屈衍身边三年多,什么人没见过,被气着之后立马拿出良好的职业素养,深吸一口气笑着说:“衍哥让我转告栗恒,天冷了多穿点儿,他这久在拍戏,等拍完戏再来找他,也麻烦你转告吧。东西就不用送进去了,我放客厅,栗恒要是扔了,你就给废品站打电话吧,里面值钱东西不少。”
说完这话郭玫玫踩着半根鞋优雅的转身大步离开许谦维的屋子,还很轻很礼貌的把门关上,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来。
真有素养!
许谦维耸耸肩,把行李箱顺边儿放着,带上钥匙钱包出门儿买家里缺的东西。
等栗恒下班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恢复原样,少了东西的地方已经重新添置,放上了和屋子搭调的装饰。
“哪儿来的行李箱?”栗恒拉长脸看着客厅里熟悉的行李箱。
“屈衍的助手送来的,说屈衍正在拍戏,完了来找你,还有天冷了多穿点儿。”许谦维把最后一个盆栽放在阳台上。
找?
找什么找!
一如既往的关心连点儿新意都没有,除了多穿点儿,还能有什么。这不是来送温暖,是来给人添堵。
“我没他提醒怕是能冻死。”栗恒踢了一脚行李箱,进屋把之前装行李的那只拿出来摆在一起,然后打开郭玫玫送来的箱子,把属于自己买的全挑出来,屈衍买的原来折成什么样,还依旧什么样给放回去。
许谦维神态自若的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看栗恒挑东西,挑完之后问栗恒:“要我帮你提去寄快递吗?”
“这大晚上的,再说寄过去现在屈衍也不在家。”栗恒把行李箱靠边放好,伸手到许谦维面前:“手机借我一下。”
许谦维把手机递给他,栗恒打开短信看着界面沉思几秒,输了句:“东西我明天给你寄回去,你要是没时间拿就让郭玫玫跟门卫说一声儿,不想拿顺便让门卫帮忙扔一下。”
完了在信息栏输了一串熟悉的数字,发现许谦维居然有屈衍的私人号码。
“你有屈衍的号码啊。”栗恒问。
“有啊。”许谦维拿回自己的手机:“你和他在一起的第一年,社团聚餐你喝醉了,让我给他打电话的,还记得吗?”
在一起的第一年?
栗恒仰着头想了一会儿,想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儿。
那是大三上学期的事儿,栗恒确实把屈衍的电话报过给许谦维,让他通知屈衍来接自己。
那时候栗恒和屈衍在一起还不满一年,跟篮球社的人一起吃散伙饭,喝了个底儿朝天什么都不知道,偏要让屈衍来接自己。
当时屈衍在拍他的第一部 电影,拍得不是很顺利,整天累死累活的跟组还被导演劈头盖脸的骂。
栗恒已经快两个月没见到屈衍,也顾不上体谅他,喝醉了脑子不清楚,偏得见人家。
许谦维拗不过栗恒,就给屈衍打了电话。
屈衍没来,连电话都没接,许谦维在电话里听屈衍对助理说:“挂了吧。”
当时屈衍的助理还不是郭玫玫。
许谦维借着酒劲儿说了两句难听的,说:“栗恒这正吐着呢,你好歹说句话。”
那边直接挂了电话。
栗恒后来没有问屈衍为什么,第二天酒醒了之后听许谦维说得气不打一处来,只是呵呵了两声。
现在想想,对屈衍真的失望就是那时候开始。
往事不堪回首,都是谈恋爱太早惹的祸。
追屈衍的时候,自己才十八岁十九岁不满,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从始至终没有一秒钟考虑过自己和屈衍不合适,以后会走不下去。
那时候以为LOVEiseverything,谁知道最后爱个屁。
“谁没个年轻时候。”栗恒吸了吸鼻子,手机震了一下,屈衍回的短信。
不过不是屈衍亲自回的。
屈衍有两个助理,一个生活助理,一个工作助理,郭玫玫是生活助理。
回栗恒短信的是屈衍的工作助理汪争,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小伙子。
“许先生您好,屈老师正在拍戏,稍后我让他给您回电话。”
“不用回了,告诉他这件事儿就成。”栗恒回了一句,把手机还给许谦维。
许谦维接过手机,瞅了一眼把短信删了,“小区拐角那里有一家快递,明天给寄过去,我才刚收拾好的家,这么两大个行李箱摆着,影响美观。”
“你这收拾屋子的速度也挺快,连新的装饰品都买了。”栗恒转了一圈儿。
“我这人向来是来得快去的也快,喜欢断得干净,你也应该学学。”
“这不正学呢嘛,许老师,昨晚喝得撕心裂肺叫我爸爸,还叫汤语的是谁?”栗恒搁许谦维旁边坐下,把手机拿了出来,里面有一张昨晚许谦维喝醉以后眼角含泪的照片。
许谦维看着这张照片,沉默的点了根烟。
“酒有点辣眼睛。”许谦维看着烟雾感叹。
“是,多辣啊,你看我的牙。”栗恒扒开嘴,把自己的大牙露出来。
许谦维吸了一口烟:“蛀了。”
“对,聪明,就是蛀了的那颗,看到么,蛀虫都辣死了。”栗恒合上嘴舔了舔蛀牙:“消炎杀菌。”
许谦维顿时没话了。
栗恒又朝他挨了一截儿,搂着他的肩说:“不开心就和爸爸说说,没必要挨着,谁还不知道谁啊。”
“是是是,你太烦了。”许谦维无奈说:“我肯定,过几天,不是,下个周,我就走出来,成吧,肯定不会再哭第二次了。”
栗恒竖起大拇指:“那感情好。”
日子还很长,失恋了总不能哥儿俩抱着舔伤口,日子还是要过的。
许谦维看看栗恒,默契的和栗恒一起叹了一声。
“下个周公司组织了一个联谊,慰问单身同志,本来没我什么事儿,现在我可以去喝杯酒了,到时候爸爸带你一起去。”
“成,我们爷儿俩都找一个带回来。”栗恒站起来从桌上抄了烟点上,一口抽进去差点儿没把肺点着了。
栗恒戒烟快四年,以为自己应该还记得烟的味道,没想到入口挂。
不是什么东西都像骑自行车,学会了不管什么时候都跨脚就能走。
“诶,人生在世,唯有烟酒,你为了屈衍戒了烟,现在人生在世你只有酒了。”许谦维啧啧摇头,浑身上下都是同情。
“你简直有毒。”栗恒又抽了一口,拼着被呛死的危险坚持没呛出来。
“我当年学抽烟就是这么学的。”许谦维说。
“我们。”栗恒把烟吐出来,还是呛了两声,“我们一起学的,高一。”
高一,多遥远的年代,十年了。
这十年发生了大多事情,婚也离了一次,栗恒都觉得自己老了。
来的来走的走,最后居然只剩下一个铁哥们儿。
“是,高一,抽到大二,然后你戒烟了。”
屋里烟雾缭绕,许谦维抽了半包烟,栗恒跟着抽了一根儿,勉强找回点儿抽烟的感觉。
就是没以前那种抽了能解忧忘愁增强记忆力的感觉。
要是时间能倒回去,栗恒想自己肯定不会再追屈衍。
怎么地日子也不可能回到以前,冬天倒是一如既往的重复。
屈衍刚拍完一场泳池里的戏,从泳池被拉上来的时候嘴唇青紫,指甲里都泛着青色。
汪争麻利儿的拿大毛巾把人裹起来拥进房车穿衣服。
车里开着暖气,屈衍穿好衣服喝了一杯热水才算缓过来。
“刚刚是有人打电话吗?”屈衍问。
从泳池里冒尖出来的时候,屈衍刚好看见汪争拿出手机。
知道屈衍私人手机号的人就那么寥寥几个,这时候除了家里和栗恒,没人会打。
“是短信。”汪争拿出手机递给屈衍:“恒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