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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求凰弄-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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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还是比她们都美貌呀!”
  
  夏镶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看向天政。那双黑眸如山下那汪白湖里最澄澈透明的湖水,荡漾着动人的光泽。她眉尖微蹙,轻轻咬唇。
  
  “不过,她们是真正的女孩儿。不像你,不男不女。”天政见她那一副女儿娇态,早已神魂飘荡,心痒难耐,但看她一身男装,还是努力克制住,故意皱眉道。
  
  夏镶面色又沉了下去,再次扭过头撅嘴。
  
  天政把她的小脸搬向自己,笑道:“镶儿,不如你换一次女装给我看吧!”
  
  “不要。”
  
  “你本就是女孩儿,为什么要辛苦掩饰自己身份以男儿身立世,不为女儿扬名呢?”
  
  夏镶心里一动。
  
  “为我穿一次吧!至少让我对你是女子这件事有些真实感吧!不然,我真觉得自己抢了长宁儿的驸马,内心有愧;或者会觉得那样真是我在断袖,有违礼教!”天政再接再厉。
  
  夏镶不语。
  
  “你答应了?”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想穿就穿!”
  
  “不想穿就算了,那你就一辈子做男儿就是。想来你也做不来女人!”天政似乎颇为不屑。
  
  夏镶狠狠瞪了他一眼,猛地站起身,飞快地转到石洞一侧去了。
  
  天政斜靠在大石上。在这个地方,在母后出生成长的地方,在这世上最纯净圣洁、最自由自在的地方,他憧憬着和她有一个美好的开始,至少他要让她穿一次女装给自己看。
  




☆、第三二章

  相对于热闹繁华的青州街市,青州刺史府可谓门庭冷落之极。虽是官府所在地,不是商业中心,而此时正是议事办公时间,官员车马来往也甚是稀少,还是令人觉得有些异常。
  
  青州刺史曹复青衣小帽,并不带随从,独自一人急急出府,到了城内最大的酒楼朝凤楼。
  
  一身衣饰很是体面的堂倌领着曹复到了二楼一个布置极为雅洁的房间。他进了外房,恭敬地站立一旁。
  
  “进来吧。”
  
  曹复疾趋向前,以金殿见驾之礼仪进屋,正要屈膝跪下。那声音又道:“罢了!在这里何必多礼!”
  
  曹复听到这不怒自威的清朗声音,想起自己此次微服出行目的,这才抬起头。见窗边桌案前坐着两人,均是青州城内普通人家公子服饰,但在他们身上却还是有着难以掩饰的贵气。眼光经过夏镶面庞,本欲一扫而过的,却又不由停留了片刻,顿时老眼昏花,皱紧眉头。
  
  天政跟着他的目光看了夏镶一眼,让他在对面椅子上坐下。曹复忙告罪坐下。
  
  “我来青州几日,并没见如你奏章上所言。伏恨宫的势力真有那么猖獗吗?”
  
  曹复忙站起,却又在天政眼神示意下坐下,“启禀太子!伏恨宫宫奴行迹在青州出现过几次,前此几起江湖仇杀,恐怕也不会无故栽在伏恨宫头上;而且……”
  
  他停了下来,又看了一眼夏镶。
  
  天政也瞥了一眼夏镶,“有话就说吧。我既让她在这里,就是不会瞒她的意思。”
  
  “皇上安排太子御驾亲来此地,自有其用意。太子想也明白,老臣也不必多言。”曹复还是很小心地道。
  
  他颇不以然,这个男装打扮的人分明是个女子!而太子并未大婚,也没听说有什么宠姬意中人之类的,焉来这样一个美貌女子跟在他身边?太子才来青州,难道说伏恨宫的人……他的心颤了颤,再次抬头偷偷细细打量太子。是太子没错,面貌神情风度绝对是年前在京里见过几次的太子殿下呀!太子没有问题,那就是这个女子有问题了!可太子……这样机密的事怎么能随便让一个女子知晓?
  
  夏镶略略离太子远点,在外人面前,她是一向从容镇定的。虽知太子没有必要对曹复说明自己身份,但也没必要这么暧昧吧?这个老人看自己的眼光,分明是提防着自己。她又并不想知道什么皇宫内幕,来这里不过只为协助太子,太子既然非让她近身跟着,这个人何故这样多疑、小心!
  
  天政曼声道:“曹大人,你是母后生前最为器重的老臣了,父皇对你也十分信任,一直让你驻守边地,你的职责重大,劳苦功高。如今又面临这样的境地,实在很是辛苦啊!”
  
  曹复忙躬身道:“老臣能得皇上皇后眷顾,委以重任,唯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是老臣职责所在,太子殿下过奖了!”
  
  “青州王到底有什么动静?”天政有些不耐烦了,直接问。
  
  “这个……”
  
  曹复再看看这时候与在京内神采奕奕完全相反的太子,见他懒懒的神情,虽还是气度不凡,但一双眼睛只顾盯着夏镶,眼里脉脉之意一望可知。纵然之前听说这位年轻太子一直不近女色,可这会儿他分明绝对是迷上这个女子了!什么时候太子竟也被一个女人给迷惑住了?不仅与他平起平坐,而且还如此不避嫌疑,这可不是好兆头!再看一眼夏镶,这时候恼恨起她不知进退了。君臣议事,她一个丫头还一直在这里不自行退去做什么!
  
  夏镶虽接收到这个老人和天政两种完全不同的眼光夹击,也并不在乎,只坦然继续翻看着桌上的书折。
  
  曹复无法,只得将自己所知的有关青州王的最近行迹述说一遍。
  
  青州王是当今皇帝景舜帝的同母弟,景舜帝未登基前,夺嫡之战激烈,当时年幼的青州王也不能幸免,而景舜帝和皇后庇护了他。与其说青州王感激兄长,不如说他更敬重皇嫂。因此在成人之后,分封为王,便要求到青州。而近来曹复却查知他竟暴露出野心,有招兵买马拥兵自重之势,甚至还与那伏恨宫有些往来,而又有与朝内京官勾结之意。
  
  天政听了不语。他这位皇叔幼时丧母,性本懦弱,敬母后长嫂如母,极听母后的话。但又听他乳母偶尔提到,及冠后青州王竟一直不肯娶妃,还是母后给他选了一个女子大婚。婚后他回封地,从此便一年一次回京朝觐而已。
  
  母后还在世时,这位皇叔每见了他,比对他自己世子还要亲切慈爱——而他从未带自己世子回京过。后来,天政除自己来青州拜祭母后之时,偶尔得见那位堂弟之外,两人并无任何交集。
  
  长宁出生不久,母后薨世,青州王星夜赶到京城。因景舜帝不允他瞻仰皇后凤体,他甚至挥拳相向!后哀痛欲绝,一病不起,三个月后才返回青州。在回青州前,他甚至几次流露出要收养长宁之意,但景舜帝爱女之心也不比他差,当然不可能应允。
  
  ……
  
  天政看了一眼夏镶,看来权位的确让人心生贪念,那样似乎一直无所欲求的淳厚皇叔居然也渴念着那个位子。他本来也极不相信曹复的上疏,但他亲来青州,却也有所发现,也只有暗暗长叹一声罢了。
  
  曹复禀报完有关青州王之事,在告退之前,又忍不住道:“太子,老臣最后再多嘴一句。刺史府养了一批死士,据他们说伏恨宫执行暗杀任务的有不少是美貌女子,她们武功并非很高,却诡计多端,能以一技之长接近标靶,以寻机刺杀!”
  
  天政一笑,依然深深凝望着夏镶道:“镶儿,你——”
  
  夏镶终于忍不住皱眉,“曹大人,我姓夏,我祖父是——”
  
  天政截断她的话,冲曹复道:“曹大人多虑了。你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即可,本太子的安危不必你忧心。”
  
  曹复忙告退出去。夏?朝内大臣唯有宰相大人是姓夏的,夏绍周和他是同年……哦,难怪看起来有点面熟,原来是夏家的小姐!他倒也隐约听说夏家四小姐和太子曾有过一点传闻的,这么说,那倒是真的了?这下他便放心多了。
  
  “太子兄……”
  
  曹复听到这声称呼,猛然间想起来了。夏镶?啊!大婚不久的长宁公主的驸马正是夏绍周的孙子夏镶啊!他是新中状元,年少得意,据说才貌双全,这难道就是?思及此,他背脊一阵发冷,刚才他那话真是太大胆冒犯了!可太子为什么也那般暧昧不明?这可坑死他了,怎么能对他这样的老臣开这等玩笑?
  
  不过,那个驸马长得也太阴柔了,居然能美到那个程度!他这个不明底细,乍见之下可不就觉得他是个女儿嘛!当然,驸马怎么可能是女子!唉!真是老糊涂了!幸好太子驸马没计较,他也就略略放心。
  
  
  
  天政站起身来,到夏镶面前站定,俯看着她。夏镶抬眸横了他一眼,天政忽叹一口气道:
  
  “唉!镶儿,果然是不知底细,从未见过你的人一见你便毫不怀疑地知你是女子,知道你经历的人反而决不会想到你是女子。丁三丁四是,曹大人也是。”
  
  夏镶想想平生经历,似乎真是这样。但,“太子兄,你为何故意那样误导他?”
  
  “我不是故意误导他,我不过一时情难自禁地流露出那些情绪罢了!”
  
  “哼!你刚才打断我的话,也是情难自禁?”
  
  天政撇唇,“你又何必明确在这些老臣面前表明自己身份,难道日后还怕麻烦少了不成?”随手丢给她一些折子,“这些,你帮我处理了!” 
  
  夏镶接过,看了他一眼。他到这里来倒执意要做个悠闲太子了,什么事都推给她!
  
  天政出了内室,到房外亲自泡了两杯茶,端过来,放在夏镶手边。夏镶顺手端起,喝了一口。仍继续看着书折,圈点一番。
  
  天政站在一旁默默看着她。面容姣好,眉目如画,那娇嫩细致的肌肤,精致完美的五官……唉!怎么会没更早知道她是女子呢?
  
  夏镶看完书折,天政将茶杯又递给她。夏镶接过,看是太子,吃了一惊,忙站起,“太子兄,你……”
  
  天政一歪身坐下,伸手揽她坐在自己膝上,笑道:“我早说了,换个身份,我就会侍候你的呀。”
  
  夏镶正挣扎的身子顿住,“什么身份?”
  
  “妻子身份呀!”
  
  “可世上不都是妻子侍候丈夫的吗?”话一出口,夏镶腾地红了脸,“我们又不是……”
  
  “我们怎么不是?你可别忘了!前几天不是才在母后衣冠冢前拜了天地,你我还对拜了呢!怎么不是夫妇?”天政看她晕红的面颊实在可爱,忍不住亲上去,续道,“那天十月初六,天地为证,万花为媒,我们已定了终身哪!镶儿,你就别想抵赖了!”
  
  夏镶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那样无耻奸诈的手段,亏他还好意思提及,她才不会在意被他威胁呢!
  
  “我们还有肌肤之亲了呢!”天政见她不在意,再加一条。
  
  “我们哪有!你胡说!”夏镶跳了起来,随即又被天政拉进怀里。
  
  “这不是吗?”话没说完,天政已攫住她的唇,“你想再来一次?”
  
  夏镶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不想这样的。可天政一吻上她嘴唇,她就成了半推半就的了。这几天天政固然一直上瘾似的,一有机会就吻她,而她似乎对于这样亲密的接触也没有什么反抗能力了。
  
  天政叹了口气,认真道:“你以后要恢复身份嫁我,只怕会有些麻烦呢。”
  
  “谁要恢复身份……嫁你?”夏镶面上还未消褪的红晕更红了。
  
  “难道你就一辈子男装,这般与我私定终身?我可不愿我心爱的女人没有名分地跟着我,我要让你成为历史上名声最显赫的……太子妃!”
  
  听了太子妃几个字,夏镶脸色忽然变了变。天政拈起果盘里的一颗红枣,用嘴叼着送到她嘴边。夏镶一扭头避开,推开他站起。天政皱眉,也站起追她,顺手向她丢一颗红枣。夏镶拿起果盘里的一颗栗子也向天政掷去,正中其鼻梁。
  
  “我投你一颗赤心,你竟……”天政摸着被打中的鼻子,虽是不重,却是牵动了泪穴,几乎要流泪,一时狼狈之极,不由大为恼怒。
  
  “太子殿下掷我赤心,为臣子的自然要回以战栗!”夏镶应声道。
  
  “战栗?”天政虽不高兴她这样撇清与自己的关系,但也不由佩服她的敏捷来,大笑道,“你还战栗呢!”
  
  “你……流血了?”夏镶见他一直皱眉揉着鼻子,忙又到他身边。
  
  “镶儿,你是喜(炫书…提供下载)欢我的!”天政一把抱她在怀里。
  
  夏镶瞪着他。
  
  “你只有在我面前才这般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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