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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自闭美少年恋爱手札-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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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见江生的伤,血还在流,他可不能真让江生死了。
  粉面心里不服,说道,“琛哥要救他?干脆给他疼死算了,您忘了咱当初被他抓走的弟兄了,草子和赵哥到现在还在那牢里呢。”
  “你是在教我做事?”刘子琛睨了他一眼,“我的话你听不懂?”
  这一句话,顿时没人敢再出声了。
  刘子琛轻轻勾了勾指头,粉面把脸靠了过去,“今晚把他们俩关西边小屋里,给我锁严实了,找几个人看着,别让他们跑了。”
  粉面笑,“你就放心吧琛哥,连只苍蝇我都不让他飞进去。”
  刘子琛说完转脸又看向身后的江生,笑得自然,“江警官你放心,你的伤,我一定,会让人医好的,咱们这游戏,还没开始,我怎么也不会让你就死了,就委屈你暂时呆在这了。”
  他装得倒是自然,却是一肚子的坏水。
  江生只紧紧握住了杜遇的手,一言不发。
  刘子琛很快被人簇拥着进了楼房,江生和杜遇则被人带进了另一边的小屋里。
  像是间放杂货的屋子,面积很窄,里头有坏掉的木板,被叠放在一起放到了墙边,废弃的药水壶,坏掉一只脚的椅子……各种杂货堆积在一起。
  几乎没什么下脚的地方,水泥地上很湿,还好墙角还有点稻草,或许还能靠它挡住点寒气。
  杜遇走在江生的身后,有点慢吞吞的,被后面的粉面猛的推了一下,他嘴里骂骂咧咧道,“磨磨蹭蹭的干什么,给我快点!”
  杜遇被他一推,差点跌到木板堆里,是江生眼疾手快,转过身立马护住了他。
  木板四角尖锐,要是不小心戳到哪了,必然是戳得不轻。
  江生动了怒,脸都沉了。
  都说性子好的人不轻易动怒,只因一动起来看着吓人。
  一瞬间,江生猛的掐着粉面的脖子直推撞到了墙面,他跟刚才被游子踹的时候简直是判若两人。
  他的脸色虽然惨白,但整个人阴冷的气势让人害怕,“看你没什么脑子,我就和你说一遍,我忍你是因为我想忍,不是因为怕你,如果你弄不清楚这一点,我可以现在就让你弄清楚。”
  粉面之前就被江生教训过,刚才因为刘子琛,就抖落了起来。
  这会儿江生动了怒,手里的力道加重,掐得粉面喘不上气,他拽着江生的手,试图让江生松开。
  他呜咽着喊,“你……你松……松……”
  四周的几个兄弟连忙上去帮忙,拽着江生的手,但奈何江生的力气大,又因为动了气,三四个人齐拽,都没拉走他。
  江生捏着粉面的脖子,不为所动,只见粉面的脸红得发紫,似乎是已经喘不上气来了,忽然听到背后一声轻喊,“阿生……”
  像是敲醒意识的一声闹钟,猛的江生就醒了。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瞬间,松开了手。
  他刚才,差点……杀了人。
  回想起刚才,他是因为生气,因为他们动了江生的底线,怒气冲上了脑门,把什么都忘了。
  粉面揉着脖子咳嗽,咳得停不下来,一旁的人连忙给他舒气,好一会儿,他才缓过了气来。
  这会儿看着江生这脸,想起刚才他那阴沉的脸,打心底里害怕,都忘了江生现在不过是个阶下囚,吞吞吐吐道,“我,我刚才,刚才没注意。”
  旁边有人小声提醒,“面哥咱用得着怕他吗?”
  粉面低声说,“老子刚才都他妈快死了,你没看见?再说,琛哥前儿都说了不许动他。”
  他故意佯装姿态,在兄弟面子装。逼,“他妈的,你当老子怕他,要不是琛哥发话,我早就卸了他的胳膊。”
  那人连连点头,一副深以为然的模样,“还是面哥聪明。”
  江生轻声和杜遇道,“我没事,不要担心。”
  杜遇也被江生刚才那模样吓到了,拽着他的衣袖不说话。
  钗子很快拎着药箱过来了,他大学修的是医学,有点本事,团伙里有人受了伤都是他来料理。
  “人在哪?”他问站在门口的粉面。
  粉面往里指了指。
  钗子一眼就看见了他,他的面孔钗子自然是熟悉的,钗子在刘子琛手下做事全粹是为了钱,对这帮人没什么真情,对江生更不像这些人这样恨,只是烦他们这些警察。
  他蹲下身来,一边打开药箱一边命令着江生,“把衣服脱了。”
  江生解开了衣服,一道长长的像是被刀划开的口子,暴露在众人眼前。
  血流得不像之前那样多了,钗子简单的看了一眼,就开始给他处理。
  杜遇在一旁看着,不自觉的握紧了江生的肩膀。
  看到那些血,心里发颤。
  好在钗子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把伤口处理好了,给他用纱布包扎好。
  其实像他这样的情况,应当要多注意休息,还要补充营养,但奈何此时情况特殊,这些条件都不能满足,虽然伤口弄好了,但还是惨白着一张脸。
  粉面目送钗子走后,也顺带关上了门,边锁门边说,“好好呆着吧江警官,你欠我们的债,咱琛哥会找你要的。”
  门落了锁,窄小的屋子顿时黑了下来。
  四周是各种杂货,看不清楚东西,江生靠着窗外洒进来的淡淡月光,抱了点稻草铺在地上。
  “坐这吧阿遇。”
  有了稻草垫着,坐在地上倒也不是很凉了。
  杜遇安静的坐在江生的旁边,从进来之后,他似乎变得格外的安静。
  现在的情况,对于江生来说还不是最糟糕的,刘子琛没有立刻为难他们,这就意味着,江生还有时间想办法。
  然而办法不是很快就能想出来的,他现在有伤,他硬气了这么会儿,其实都是在他们面前强撑的。
  这会儿人走完了,他才算暂时的松了会儿气。
  因为他的胳膊早就疼得不行了,被子弹划出的口子,哪能说动就动,别说一动一牵扯,就是单坐在这,就仿佛是在撕他的肉。
  江生试图抬起胳膊,却怎么也使不上劲抬,它静静的垂在一边,像是在告诉江生,它累了,它太需要休息了。
  江生试了好几次,不仅疼得抬不上来,纱布也因为他的任性,开始渗出血来。
  江生只得放下了手。
  刘子琛暂时不会动他和杜遇,这一点他上了车后就已经看明白了。
  他看中了杜家的钱,所以杜遇暂时还有用。
  而对于江生,刘子琛是想报复他,这一点再不过明显了。
  只不过他这个人爱玩,拿住了江生,却并不想就直接把江生解决了。
  他是想留着江生慢慢玩。
  不过他到底要怎么玩,江生还不清楚,只是有一点,他暂时不会动他。
  坐了一会儿,纵使有稻草铺垫,寒气还是悄无声息的探入了。
  江生看了眼身旁抱着双膝杜遇,“冷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的原因,他的声音听着格外的沙哑。
  杜遇瞥向江生,他的下巴轻搭在膝盖上,他其实很冷的,这里阴湿湿的,因为常年不见光,空气里有着浓重的霉味,别说地上了,就连稻草都是阴冷的。
  他的表情看着很乖,像个安于现状的孩子,听见江生的话,先是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
  月光太过暗淡,江生看不清他的神情,也没看清他的点头和摇头,以为他没听见,于是又问了一遍,“是不是很冷?”
  这次杜遇说了话,他没动弹,依旧抱着双膝,好像这样可以取点暖,他的声音听着有些犹豫,“阿遇,不冷。”
  那一句“不冷”,说得尤其小声,像是没什么底气。
  江生一听就听明白了,他在说谎。
  他都会说谎了,从前不管怎么样,但凡江生问他,他都会老老实实的告诉江生。
  黑的还是白的,分得清清楚楚。
  他似乎一直在长大,尽管成长的速度很缓慢,但进步显著。
  他为什么要说谎。
  杜遇不是个傻子,那些人对江生那么凶,捏他的伤口,还打他踢他,让他们俩呆着这个阴冷冷的房子里,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这里好破,连睡觉的地方也没有,没有被子,没有床。
  杜遇不敢说自己冷,因为他知道,这里什么也没有,还,好黑。
  江生捡起地上脱掉的外套,他左手疼,单手小心的给他披上,“冷就告诉我,不要说谎。”
  杜遇怔了一下,才老实的回道,“阿遇冷。”
  “把衣服穿好。”
  杜遇穿好衣服,这才暖和了点,他向江生那挤了挤,小声的问,“阿生疼吗。”
  是在问江生的伤口,江生声音里带着笑,“不疼。”
  杜遇想靠着他的肩膀,可又不敢靠,只能倚着墙壁。
  这个晚上格外的静,乌云遮住了月光,让这个本就黑暗的夜晚,更加黑暗。
  江生和杜遇都睡不着,却也没有人开口说话。
  两个都是寡言的人,又加上此时的处境,江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满脑子的事,屋子里一片漆黑,只能看向这个屋子里唯一的亮光处。
  房梁建的很高,看得出来,房子主人当初建这个屋子时,早就计划好将它设做一间杂货屋。
  只在离地面两米左右的地方,设了一个小窗,那窗子,很小很窄,能看到的视野并不开阔。
  “轰隆”一声雷响,很快就下起了雨。
  这是春雷,声音听着闷闷的,像是从被窝里发出的一声雷响。
  雨声潺潺,将远处的一颗枣子树打的随风摇曳。
  江生忽然问他,“阿遇,等回家了,想做什么?”
  杜遇想起今天刚吃过的生日蛋糕,他轻声回道,“阿遇,想吃蛋糕。”
  他刚说完脑海里忽然有一个影子闪了过来,他好像,好像说过这话。
  也是在这样一个夜晚,也是在这样一个下雨天,他坐在地上,有人对他说,“阿遇,我好饿,明天回家,你想吃什么?”
  他回的也是蛋糕。
  可在哪里说过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那段被刻意掩埋的记忆,只稍稍在他的脑海里露了个头。
  杜遇抬头,忽然又瞥见了那个窗子,看见窗外随风摆动的那颗枣子树的树头,觉得那窗子离他好高好高。
  江生的话,窗子,雨声,枣子树……一切像是在哪里听过,哪里见过……一切都好熟悉。
  他望着窗外,很多影子在他的脑海里一一浮现,交织重叠,他想要想清楚,想看清那些影子,可却怎么也看不清,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听见江生问他,“又是蛋糕,不吃点别的?”
  杜遇却难得的没回他话,只是看着窗外发呆,喃喃道,“下雨了……”
  “嗯,这是春雨,下不大的。”
  杜遇又喃喃的念,“蛋糕。”
  声音太小了,江生没听清楚,问了一声,“什么?”
  杜遇却不说话了,眼睛盯着窗外的枣子树,想着想着,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江生一夜无眠,到了天明才有了点困意,刚想着眯一会儿,就听到了门锁的声音。
  那丁点儿的困意瞬间全无,看着门被打开,是粉面,还有另外四个男人,粉面指着杜遇,“把他带走。”
  江生一脚踹开了靠近的男人,“你干什么!”
  粉面说,“江sir,不是我要找你麻烦,你有话跟我们琛哥说去,我就一办事的,为难我干什么呀。”
  “刘子琛说了什么?”
  “咱琛哥说的话我能告诉你?”粉面说着又使唤着那几个男人,“快点啊,别耽误琛哥的事儿。”
  那几个男人要过来,江生连忙把杜遇拉到身后,对着粉面道,“告诉刘子琛……”
  话还没说完,就被进来的刘子琛打断了,“告诉我什么啊?”
  他笑得一脸的坏,身后跟了好些人,有人给他拿了椅子,他落了座,“江警官,你……”
  忽然瞥见了江生和杜遇的手,脸一阴,看着粉面道,“你没给他们绑着?”
  这蠢货办事,简直让刘子琛不省心,不给他们捆好了,万一跑了,就是功亏一篑。
  粉面愣了一下,小心翼翼道,“琛哥不是说,不让动他吗?”
  刘子琛脸阴狠了起来,踹了粉面一脚,“我叫你别动他,没叫你不绑他!你个蠢货!”
  粉面被踹的摔在地上,连忙叫人给他们俩捆了起来。
  都到这步田地了,刘子琛还挂着一张虚伪的脸,“不好意思了江警官,你身手太厉害,我这几个废物怕是守不住你,劳烦你受受委屈了。”
  “你想干什么?”
  刘子琛故意装得不懂,“我想干什么?杜少爷在我这里好吃好喝,我总得告诉一声杜老板吧?我听说,今天的津港头报,给了杜少爷好大一张版面,一百万,全城的人都在找杜少爷,杜老板真是好大的手笔,不过这一百万……”
  他笑了一声,摸着手里的表,“连我这块表都比不上,只能寒酸那些见不上台面的人了。”
  江生冷笑,“你要多少钱。”
  刘子琛笑了笑,伸了一个指头。
  “一千万?”
  刘子琛大笑,不敢置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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